却不料秦宓却蓦然作色的对着张燕,直呼其别名的戟指怒叱:“张飞燕,你休要如此的不知廉耻!”
不好!这该挨刀的混蛋又要骂老子了。
张燕闻言大惊!
果不其然,城下的秦宓张嘴就开始滔滔不绝:“你身为黄巾军的一员却为了贪图至宝而绑架少主此乃不忠,欺凌妇人是为不仁,绑架同一阵营的伤兵们来要挟于人是为不义,狂言”
在秦宓正气凛然的斥责声内,张燕直被骂得是脸上艳红赛血,头顶白烟复生,有心待要反骂两句却奈何人家秦宓所说的句句在理,令得自己根本无从驳起。
眼看再被秦宓这般骂下去自己将不知道要吐血几升?张燕乃猛的摆着手放声怒吼:“秦子敕,你给老子速速闭上你那缺德带冒烟的鸟嘴。”
“似你此等不具礼义之德还不如飞禽,无有忠仁之心又差于走兽的人皮蓄生,又有何面目在众军之前令秦某人住嘴?你张燕”
“哇呀呀呀,铿铿铿,你快给老子闭上你那臭嘴,哎”
秦宓身为华飞军负责外交事务与引导人心的重将,那显然是只听华飞令而不听张燕语的,所以奉有华飞密计的他自是不管不顾的继续滔滔不绝,
而壶关县西城门上的城垛要是有灵则会表示自己既无奈又冤枉,因为那明显太把自己当回事的张燕在暴怒之下,拔刀在无辜的城石上直砍得火光四溅是碎屑纷飞,
只不过无知的城石还不是最冤枉的,最惨的还要数那方才还是人,现在却就成了比飞禽走兽都还不如的暴走张燕。
把怒火全撒在无知城石上的张燕最终也没能讨得了好去,只因为他光砍还不够,在砍得兴起之下居然要还提起右脚直把眼前坚硬城石当那可恶秦宓的就狠踹了一脚。
于是当即就遭遇了个现世报,试想能做为城石的石头那得有多么坚硬,这又岂是他张燕区区一介凡夫俗子的**凡胎所能比拟得了的?
所谓十指连心只这一下,登时把个张燕给疼得是龇牙咧嘴得眼泪鼻涕齐流,顾不得再怒的只管着抱脚痛呼不已。
而说来也奇,张燕这一抱脚痛呼直骂得口水四溅的秦宓却登时就住嘴不骂了,这令得城头上见得张燕痛不欲生的众黑山军们不由得暗感惊奇。
当然他们是绝不会认为秦宓是因为见得张燕受伤而可怜他的不骂滴,只是搞不清楚那不修口德的坏蛋到底又想要搞什么鬼而已。
却不知道秦宓口才无双这道德修养却也不差,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来骂张燕一顿出气,他只是在按照心有所虑的华飞所送之密计行事而已。
彼时假太平要术堪堪做成,华飞却登时就因为张得梅等人被张燕软禁已久,不知道是不是曾为了生存而向张燕透露过有关于这本奇书下落的消息,
从而很是担心用假书来蒙张燕放人的事情,会因为两处所说的情形不一而穿邦的功败垂成的再次失败。
所以探明张得梅有没有向张燕透露过奇书消息,又透露了什么的消息便成为了假书一计的先决条件。
这种事情本来只需要向张得梅询问一下便能知道的,可惜现在张得梅等人在张燕的手中并无从问起,
所以华飞在一番佛珠急转的殚精竭虑后,便制定了两条认为可行的办法以飞鸽先传讯给秦宓,令他依计施行的先行激怒张燕,却命快马背负假书的离了洛阳直奔壶关县而来。
黑山张燕可不比华飞这来自后世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明白后世名言:水太清则无鱼,人太急便无智。
所以只在秦宓一通有理有据的斥骂之下,登时就掉进坑的为之暴怒得失去了理智,只不过凡事都有意外,
当秦宓见得再骂下去张燕估计就要被气死的准备要施展杀招时,却不料张燕竟然好死不死的踢了城石一脚,
秦宓明白这钻心的疼痛虽然叫人异常难受,可有时候却也能让人迅速的由暴怒中冷静下来,乃不敢再骂的连忙张嘴就对张燕问出了华飞所迫切想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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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章 城头上张燕中计()
张燕心里头这个恨啊是直恨得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去,老子都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你秦子敕个不当人子的就连一点儿爱心都没有,不仅不来安慰老两句反而还颠倒的出声嘲笑老子?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恨又怒又脚痛的张燕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冲着城下那兴灾乐祸的秦宓便切齿反叱:“你他娘的笑个屁?老子确实是一点消息都没能弄到的枉做了一把小人,
可最起码这也还有个盼头,倒是你们呢,你们连张得梅都没能握在手里又有什么资格来嘲笑老子?”
“哈哈”
天杀的竟然还笑!你他娘的再笑老子这就叫人给你们居高临下的泼尿。
不知华飞主意登时中计的张燕,正因秦宓的仰天大笑而勃然大怒着准备使些泼皮手段时,却不料秦宓突然笑声一收的高声道:“不错不错,我主早就说过。”
“嗯?”张燕闻言双眼睁大的就不解道,“你主他又说过了什么?是不是在后头说了老子的坏话?”
呸!我主向来不在背后说人坏话,也就只有你张燕这等人,才会以小人之心来渡我主的君子之腹。
素来敬佩华飞禀性极佳的秦宓闻言就暗啐了张燕一口,却微微一哂的挥袖道:“我主自然不曾背后骂你,只不过是说”
“华飞他到底说了啥?你他娘的就不能爽快点的说出来?”
眼见得这秦宓说话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脚痛已消退了些的张燕乃好奇心又起的放声喝问。
“张平难可以放心,”秦宓却一点也不着急的道,“只凭尊驾这副长相,我主自然也不会在背后赞你长得玉树临风的。”
你个挨刀货,老子张燕长得虽然不敢自诩,可再怎么地也是个五官端正,身长体壮的美男子,这怎么就不能被称之为玉树临风了?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燕闻言自然是大感不满的对秦宓暗骂不已。
却忽听得秦宓那温吞水的声音又道:“我主只是说,张平难能有今日的成就那显见是个极聪明的人,定然早已经猜测得心中有数。”
那是,老子要是不聪明焉能有今日这等成就?华飞见事分明真乃是某的知己也!
张燕听得以智力闻名于世的华飞都称赞自己,不由得这心中便有了那么些飘飘然,却旋即就醒悟着惊道,哎哟不对!老子倒险些就这被狡猾的秦子敕又给蒙了去。
遂对城下的秦宓放声怒叱:“秦子敕你他娘的少来拍老子的马屁,张某需不是真就那么好蒙滴,快说你他娘的又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将军何出此言?”秦宓佯装失惊的道,“莫非我主这一次竟然料错了不成,难道说将军您并没有猜到我主也清楚太平要术下落的事实?”
“什么?”
正因窥破对方奸计而大感得意的张燕,闻言就如同听得这头顶上方咔嚓的就是一道晴天霹雳,登时张大了嘴的险些连下巴都掉了一地,
这脑海中更是立马就进入了一种无我无思的空灵境地,嗡嗡嗡的只响着那么一句:这不可能,手握张角唯一后人张得梅的老子,
还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他华飞又是如何能比老子还要早就知道了去的?
却在片刻后惊醒着叹道,是了是了,当年那张得梅与华飞曾有过一段长时间的相处,定是在那个时候张得贱人,
女生外向的不仅把芳心托给了那华飞,更把我黄巾至宝——太平要术的消息也一并透露给他知道了去,不然华飞又有何本事能知此奇书下落?
张燕越想越觉得有理,却又不由得心中大怒的咬牙暗思,张得梅这个贱女子,老子身为黄巾军的重要一员,你不把至宝交给老子却反而拿去送给华飞那个外人,这可当真是罪不可恕!
正当张燕心中又惊又怒时却忽听得本是寂静无声天地突然啪的一声轻响,乃为之一惊的急向着响声处望去,却正见得城下的秦宓挥手而起的照着他自己的脸啪的就又是一掌掴下。
张燕见状伸手指秦宓的奇道:“你这贼厮又在做什么,怎地就没事打起自己来了?”
“老子自己打自己却又关你这哈儿屁事?”正准备再给自己那红通通脸上再来上一记的秦宓闻言,有些恼羞成怒的就骂道,“要你这禽兽都不如的贼子来多管闲事。”
好吗,这贼子想是又犯了那浑不吝的性子,正没事找事的抽自己玩倒真不关老子屁事。
张燕见得秦宓声色俱厉,想起他前日那穷凶极恶的样乃不敢多问的就此收声。
却听得秦宓又怒道:“你那是什么神色?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以为老子喜欢自已打自己得有受虐的倾向,老子打自己那完全是因为这里蚊子太多。”
呸!大白天且又天高云淡的哪来的蚊子?你他娘的青天白日的乱说这等鬼话又有谁信?
张燕暗啐了秦宓一句,却因见得他神色懊恼而暗思道,这贼厮定是因为见得老子的神色不对而明白了他自己说错了话,平白的把消息透露给老子知道而在懊恼的抽自己那嘴巴子。
想到这里,张燕又不免心中不无得意的暗自兴奋道,该,真他娘的太该了,老天有眼终于叫你这嘴利如刀的奸滑鬼,今天也栽在了自己的那一张利嘴。
却因见得那骂起人来滔滔不绝更不带重复的秦宓,有了那一些就要暴走的倾向,而不敢再暗笑的急忙避其锋头,
并闪其怒火的不答反问:“你主既然明了老子已经猜道他知太平要术下落的事情,却又有什么主意?”
哼!就凭你张燕这等粗人也想跟秦某玩智商,那岂不等同于是在和盘古大神比斧?还真不是老子看不起你而是你委实是太弱了些。
脸上火辣辣的秦宓因为这戏演得实在辛苦,乃先在心中暗自嗤笑了那已经中计却还浑然不知的在得意洋洋的张燕一把,才于干燥秋风内缓缓的对张燕提出了华飞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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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章 快马加鞭送奇物()
张燕半张着嘴直了眼的望着城下那个,穿一身乌里花哨得满身刺绣文士袍的秦宓说不出话来,这心中直如头顶渐偏的秋阳一般的火。
他即便梦醒千回也想不到几乎已雄踞四州并司隶之地的华飞,居然会为了区区的一个女子而愿意与自己共享那太平要术线索的消息。
嘿嘿嘿,我主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见得张燕半晌说不出话来的秦宓心中暗思,就这样的消息还真的不怕吓不死你个鬼叽叽的张燕。
因为那太平要术可是能令得大汉八州都震动的奇书,而我主只是要求当年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张得梅出城见上秦某一面,
待秦某取得张得梅的同意后就把这消息对你张燕透露,这么好的机会你拿着火把也没处找去,这等奇遇还真不怕你不接。
果不其然,张燕自震惊中清醒后挥手便大叫道:“来人,给我开城布阵的随我出城。”
“喏!”
众黑山军们高声唿应,旋即吼声大作的急急调兵行动。
娘老子的!虽然说经了波折,可这回老子总算是把你这鬼精鬼精的张燕给骗出来了。
眼见得壶关县的城门吊桥已经缓缓而落,秦宓心中暗喜的伸袖子就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却突听得城上“停!”的一声虎吼声作,那放到一半的吊桥登时嘎的一声就顿在了半空,满心期待的秦宓心中大怒的抬头便向着城上望去,
却见得张燕得意的探身出城叫道:“好你个秦子敕,老子险些儿又叫你给蒙了去。”
被这该天杀的二货给发现了?
秦宓闻言心中就是一喀噔,却嘴硬着怒道:“你这疑神疑鬼的竖子在瞎说些什么?秦某一片诚意怎么就又蒙你了?”
“哼!”张燕鼻子出气的冷嗤道,“你少给张某在这强词夺理,某岂不知你是想骗老子大开城门,而后就以你身后的那帮骑兵们仗着速度的乘机突入县中,从而一举拿下某这壶关县城?”
挖草的!还以为真的被你给看穿了呢,感情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秦宓闻言登时放心的冲张燕叫道:“竖子心悚总以小人心来渡君子腹,既然你心中害怕那么也罢,
某这就令众军们且后撤一里并全军下马以安你心,秦某人只是一介书生却亲至你军的弓手射程之内来与你相见,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骑兵下了马再上马再加速终归也要用些时间,张某却令人于高处监视,一旦有点儿风吹草动也可以在众弓手们的掩护下迅速的撤回城来,倒确实是不怕他华飞军搞鬼。
张燕闻言心中暗度了一番,乃放下心来的挥手张嘴着便待要答应秦宓,却勐的又住了手的惊道,不对,老子一时不查还是险些就上了他秦宓的当。
遂对城下的秦宓戟指怒道:“秦子敕你好生的奸猾,老子千防万防的却还是险些就上了你这恶贼的当去。”
“你这又是他娘的在闹哪样?”
“哪样?”在秦宓愠怒的责问声中,张燕冷笑着挥手叫道,“某来问你,这张是梅自入张某之手后,
任凭张某费尽心思费是用尽计那也不能令她同意,你主华飞又有何德何能的就敢说能让她乐意?”
“你这竖子莫非瓜唿?”秦宓闻言就怒骂了张燕一句,却不待他发怒的就反问道,“你的话和我主的话那能是一样的?
你也不用你那豕一般的脑袋好好的想上一想,你的命令在秦某看来那就连屁都不如,可要是我主的命令秦某安有不照办的道理?”
呃
张燕空被熊了一顿却也真的是无言以对,因为他也明白人家说得有理,这不同的人说出话来的份量那明显是不一样的不是,
自个的确是无法令那张得梅张嘴了,可这却不代表人家华飞也不行对不对?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又因为得到太平要术有望而有些火热的迫切了起来,却听得城下的秦宓又高声叫道:“秦某还不妨告诉你个事,
我主已经令他身边的人快马加鞭的由洛阳送来了一样东西,我主料定只要张得梅见得那物再听上秦某一语,那便十有**都会同意把太平要术的消息透露给你。”
“啊?”张燕闻言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却心中大奇的冲着秦宓就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玩意,竟然能令得嘴比锁还牢靠的张得梅同意?”
说着,他不待秦宓开声的就又不相信着恶狠狠冲秦宓威胁道:“某可先告诉你,张某这人是比较实在这没有错,
只不过你也别总是拿些诡计的来寻张某的开心,要不然的话当心惹得张某这心头火起的把张得梅等人全都给剁喽!”
我呸!秦宓闻言就暗啐他一脸的在心中愤怒道,就你他娘的这翻翻覆覆的样也好意思说自个实在?都快丢死先人了就别他娘的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吧。
有道是易涨易退是山溪水,易反易覆为小人心,你这厮担心老子耍你,老子却偏生就要逗逗你。
本待要对张燕明言华飞送了什么东西来的秦宓,却因听过华飞的这句话而对张燕大起鄙夷之心的打定主意要再耍他一回。
乃虚拳伸至嘴边的轻咳了一声,才对满脸好奇的张燕道:“这个东西吗原也平淡无奇,只不过因为是出自我主之手才有了不同凡响的功效,至于这东西究竟是何物”
说到这里,有心要让张燕继续着急以影响理智的秦宓,拉长了声音的抬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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