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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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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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两人不由得皆是双双的为之脸红,张松还在那边略显踌躇,法正却已经先对他抱拳开声道:“子乔是俄错了!俄枉读诗书,却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还忘子乔休怪!”

    张松见状更为惭愧,当下亦连忙拱手为礼着诚恳的向法正也道了个歉,于是两人再次和好如初。

    华飞也乘机“哈哈”大笑的拉着两人的手朗声道:“今日我华飞的麾下们将相和睦,这是我这身为主公的荣幸,仲康找兴霸喝酒去了,我们也在这旗亭之中小酌两杯?”

    于是在华飞令警卫们迅安排下,四人再次于喷香的饭菜香味中,欢笑着举杯畅饮醇厚的美酒。

    直至酒足饭饱后,华飞才在艳红摇曳的油灯火下,与三人再次详细的计议着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和退步促虎之计。

    次日一早华飞便传下令来,其麾下众将们开始依令而行。

    同时那萧关之外的韩福,也在接得韩遂之令后,便对着马开始实施着阴谋诡计。(。)

317章 韩遂谋马超中计() 
当华飞在与徐庶、法正和张松三人,在

    或许是因为人人都爱听奉承话的缘故,当马在听得这韩福是因为自己白天骂得敌军们都缩在关上不敢出来,觉得他大涨了西凉人的威风,是西凉人的英雄!

    因此才特意的带着香喷喷的大量酒菜,深夜前来拜访并卑词而有礼的请求自己赏脸接见于他时。

    马便心情很舒畅的挥手对来报的亲卫高声道:“既然有客来访,那便不可失了礼数,可有请客人进帐来坐,并去令人备下香喷喷的酒菜,好用来招待朋友。”

    于是那奉了韩遂的密令要克意来接近马,才好对马施计的韩福,便因说话中马心意的原因,而顺利的被马给接入了帐中。

    韩福乃是个中年壮汉,在见了年轻的马后便急忙快步上去的一礼到底,并对马高声说道。

    “小马将军小小年纪便已经如此的英雄无敌,不但早已被羌人称为‘神威天将军’,今日更能令得那敌人们连关都不敢下!真是令韩某这枉活了数十年之人,又是佩服又是惭愧呀!”

    “哈哈……哪里哪里,尊驾过奖了!”马闻言乐得合不拢嘴的急起身相迎着道,“马某不过是为咱们西凉做了一点该做的小事而已,又安敢有劳尊驾深夜送酒肉来耶,来来来,快快里面有请!”

    说着马便相让着这居心叵测的韩福入了大帐,又令人送上了酒肉来款待着,那嘴上像抹了蜂蜜的韩福。

    于是在所谓千穿万穿是马屁不穿的情况下,韩福在送上了大量的奉承话后,便胜利的与这年轻气盛的马混到了一起。

    这韩福善于逢迎拍马之道,而马又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当下在篝火高燃的温暖帐中,被在韩福的克意逢迎下,酒到杯干的显得极为豪气。

    韩福却小心的伺候着马,直到见得马吃得俊脸微红,玉额冒汗时,才试着以言语试探着问道。

    “今日吾在阵前见得天将军不仅自己长得英气逼人,是银枪白袍宛如天神下凡,就连您那跨下的俊马也是雪白得没有一根的杂毛,当真是银枪白马得英气逼人,却不知您那马它是……”

    “哦,”马斜倚着桌案又进了一碗烈酒,才一抹嘴唇的摆手道,“吾之马唤作‘千山雪’,乃是吾父以重金自西域求得之千里良驹。”

    说着他把空酒碗“砰”的往案上一放,又“呃!”的打了个满是酒味的嗝,才眯着醉眼的对韩福高声道。

    “你倒是好眼力,吾那‘千山雪’确实这浑身上下都是雪一般的白闪闪的,委实没有一根的杂毛在内,吾能得之实乃是人生之幸也!”

    “诶!”韩福满提着酒坛子的边帮马满上,边开声道,“常言道宝马配英雄,也只有将军您这样的英雄人物,才能骑乘如此的俊马!”

    说着他略停着把酒坛放下,又双手捧酒奉与马的续道,“可话又说回来了,此马能得到天将军这般英雄无敌人物的厚爱,却也是它之幸也!”

    马闻言心中暗爽,却摆着手的连道:“哈哈……哪里,哪里,您太过奖了马某人可愧不敢当啊!”

    “当得,当得!”韩福却举着酒碗的在喷香的酒味中道,“似吾这等庸碌之人这一辈子,休说是骑此等好马了,能看到一眼就不错喽。”

    说着他与马相对着一饮而尽,这才又边帮马满酒,边“啧啧”的咂着油嘴对马轻声赞道。

    “小人今日能有幸的见得天将军如此的英雄人物,并得天将军赏脸的与小人共饮,小人这一生就都不枉了!”

    说着他略停着又试探着道:“要是小人能再亲手摸一下您的‘千山雪’的话,那小人可真就可以对着别人炫耀上一辈子的喽!”

    “这个吗……”

    马沉吟着有些难决,千山雪那可是他的宝贝,他并不太想让别人去接近它。

    却听得韩福又笑道:“哈哈……试问这西凉又有谁有吾韩福这般的幸运?既能与天将军共饮,更曾亲手摸过天将军的千山雪呢?”

    于是当前往巡视军营的庞德引着从人归来缴令时,却现马那温暖的中军大帐内,已经是明火高燃得空无一人。

    庞德见得帐内杯盘狼藉,酒味冲天不禁虎目怒睁着对守在帐外的亲卫怒问:“明日或许就有大战,是何人敢与少主共饮?”

    亲卫见得他一部不侵脸庞的络腮胡无风自动,不由得为之惊惧!乃急抱拳答道:“回庞校尉的话,是那……”

    “岂有此理?”庞德闻言大怒道,“想韩福乃是韩遂之人,如何随意的就请入中军大帐并与其共饮也?”

    怒声中庞德听得马引那韩福去摸战马,乃急握拳喝道:“左右,随庞某去阻止少主。”

    “阻止什么?”庞德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喝问,回头视之却是马已在众亲卫们的拥护下就着火把光归来,因闻得庞德的喝令,才开声询问。

    庞德见状急拱身抱拳高声道:“少主,战马乃是您的宝贝,正如您的双足一般的重要,如休可让外人随意靠近,更何况是乱摸呼?且那韩福……”

    “够了!”庞德言犹未毕,马已自皱眉摆手叱道,“吾父令你相助于吾统率军卒,你便只管去管好士卒们便是,吾之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庞德大急的上前一步急声道:“少主,那韩福乃是韩遂之人,您不可不防之。”

    “大胆!”马虎目放光的逼视着庞德叱道,“吾说了吾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军营巡视之事已毕的话,你可与吾退下!”

    “少主……”

    “令明,你敢抗命不遵?”

    “未将不敢!”

    “那便与吾退下!”

    “喏!”

    是日因马不听劝告,进献良言反遭叱喝的庞德无奈,也只得引着亲卫们自归。却又因心中实在放心不下,遂又亲自前往马的战马处,想要近前一看究竟。

    却奈何那‘千山雪’独立一栏并有军卒专们伺候着,没有马的命令,根本无人可近。

    于是庞德只得远远的看了一会儿,见得这‘千山雪’安安稳稳的在嚼食着夜草,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归去。

    而另一侧的马却是邀请韩福再饮,韩福却因自知要是把马的给喝醉了的话,那庞德要是急了指不定会令人急报于马腾,到时反而不美。

    于是遂借口马身负西凉之重望,或许明日便有大战,必需得善保身体为由告辞归去。

    在归去后,却又令人多贲银钱的去备些,据他今日观察马所喜欢的食物,以待来日再去拜访马。

    阎行知韩福去见马这心中自是不满,乃来寻韩福以言语责之,却被韩福告知此乃是韩遂之令。

    阎行闻声乃询问韩福,欲知是何种命令?却又被韩福以韩遂严令不得泄露为由的婉拒,阎行无奈只得怏怏不乐的归去不提。

    是日在望着阎行自行归去后,韩福只在心中冷笑道:“哼哼,似你彦明与那马虽然勇名遍西凉,亦不过是一介粗鲁的武夫而已,又安能知主公之妙计呼?”

    却又眼望马营寨方向,目射凶光的喃喃道:“马孟起,老子今日在你的面前当了回龟孙子,可来日你小子就算是想管老子叫爷爷,老子也不认你这蠢材当孙子……”(。)

318章 功夫下深发现针() 
像韩遂这般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是那种只知苦等着机会降临的人了,他更为的崇尚于自己去创造机会,因此他密令韩福对马展开了行动。

    而在华飞这一边,亦在韩福对马施展韩遂计谋的时候,也在不断的商议着关于西凉之事,只不过他们更多的是偏向于大方针的作战方略。

    且他们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也不可能知道韩遂在针对比武而设下了要引起他们与马腾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之毒计,正在施展当中。

    当夜华飞在与徐庶、法正和张松详细的商议了法正与张松所献的两条妙计后,便因如果不按时举行西北第一勇士之战,势必会失信于民众们的缘故,而对三人提出了询问。

    失信于民众们显然是万万不行的,因此他们一致的都认定了太史慈与马之战势在必行。所以张松的退身引虎争之计,也必需是要在大比之后才能施行。

    华飞便认为既然大战势在必行的话,那就必需要确保太史慈的安全,于是他便手转佛珠的对着三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华飞刚说完自己的担心,便听得法正在皎洁的月光下“哈哈”大笑着道:“子义弓马娴熟得能与那人中吕布力战二百余回合,谅那马虽勇,子义又何有惧哉?俄主却是多虑了也!”

    “孝直所言不差,”徐庶亦扶剑而立的眼望着西北,在清凉夜风中朗声道,“何况张任与伍旭两将眼下皆在萧关,以他们的勇猛足可为子义掠阵,我主无需忧虑!”

    “对啊!这个伍旭是不会弓箭,用他掠阵的话或许还不太保险,可是有张任这个成都名将在,他那一身的武艺可是弓枪皆能且又身具帅才,那我还担心个屁!”

    华飞闻言心中暗自高兴着醒悟,随即因见得夜色已深,要是再不放三人归去歇息,犹其是徐庶归去的话,只怕自己会遭到那独守空闺之人的怨念。

    于是华飞乃于淡淡檀香味中对三人挥手道:“今天我们就先商议到这里,现在大家累了一天都辛苦了可先退去休息,要是有什么新想法的话,可随时来找我商量。”

    是日在三人告退后,一袭黑衣的华飞在长时间的思索下也略觉困乏。且他独自一个的在守备森严的空荡荡的旗亭之内,不免的也觉得有些孤单。

    于是他在“啊……”的伸了个懒腰后,踱步到卧房之中拿起了一瓶泡着百年杜仲的美酒,感觉着那略带冰凉的触觉。

    华飞独自一个的望着这一瓶药酒,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心中却浮起了一句名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处话凄凉?”

    随即他又“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的把这瓶由张得梅当年在自己犹是落魄时,亲自冒着生命危险去那大别山深处采药,又亲手泡制的美酒轻轻的放了回去。

    张得梅离开已久,却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令得痴情的华飞思念在所难免。

    难而他很快的就又甩掉了这些思念的情绪,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每天只有一点点儿思念的时间而已。

    于是他在拿起华佗为他泡制的另一瓶酒,喝了一小口后,便再次回到厅中手转微凉佛珠的继续在艳红摇曳的灯火下,继续的看着各项计策进行复查。

    孙武大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历来都被华飞奉为经典中的经典,那便是“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于无算呼?”

    华飞先是提笔阅览了众多必需由他批示才能执行的奏章后,又再次重查了一遍,把一些他认为还有疑议的地方做上了记号,以便在明日早会时和众多的麾下们进行商议。

    而等他批完奏章时已经月上中天,然而他依然没有休息的,只是令人打来一盘冷水,把脸浸在冰凉的水中略微的冷静一番后,就又再次细细的看起了法正所说的计策来。

    于是他在法正所献的计策边上,提笔先写下了魏延与朴胡两人的名字,随后在略想了想后,又在笔墨香味中,再次添上了法正、何曼与胡车儿三人的姓名。

    最后搁笔执纸细看一番,随即再次提笔又给这条计策添上了镇西中郎将严颜和安西中郎将昌奇两人的姓名,这才在又看了一番后,将此策收起。

    随后他侧头头想了想,又在“叽叽”虫鸣声中,伸手取出了张松所献的“退身引虎争”之计,再次的认真细查。

    所谓的“退身引虎争”,指的乃是因为华飞介入西凉之争的话,将会引得韩遂与马腾的心中存在危机感,会有一种如虎在侧的感觉。

    因此张松认为他们会因此而各据势力的不相互争斗,还有可能会联合起来对付华飞。

    华飞认为这个是极有道理的,因为有外部的威胁在,通常别人是不会内斗的,因此他很赞成给松让自己在西北第一勇士之争后,就马上撤回太史慈使得西凉回归到最初之形态的建议。

    然而他又总觉得这条妙计妙是妙了,可是总让人觉得有一些美中不足,因为这不能保证在自己撤回太史慈后,韩遂与马腾就一定会打起来。

    而且指不定他们还会在今年冬季来临时,就联手一道兵进关中的来关中避避寒冷也说不定,况且谁也不能保证关中这一年内,就会始终不生任何事情。

    即便诸候们不来进攻关中的话,那不还有个天威难测吗,谁又敢保证今年就不会再来个蝗灾或是地震什么的呢?

    要是在自己有难的时候,韩遂和马腾又联手来攻的话,那么自己和这关中大地可就真的是危险了。

    因此华飞又提笔在这条计策上写下了:“继续商议无论如何要引得西凉内斗,并尽早平定西凉从而解除西凉对关中的威胁。”这一句话。

    随后他便就此搁笔的准备且待明日,再与法正和徐庶商议此事,却又再次的看起了准备在明日就向萧关,令太史慈准备迎战马的命令。

    随即他便闭上双目静静的站在了清凉的风中,那充满了花香的夜风自东南方拂来,似乎带着他的思绪轻轻的飘到了西北面那巍峨的萧关之北。

    在这一时刻,华飞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看到,正有两路黑压压的敌军们,泾渭分明的屯扎于萧关之北。

    他知道,随着自己的命令传递,这里将要生一场龙争虎斗。自己那青甲白袍,银枪雕弓的得力大将太史慈,将要迎战狮盔兽带,银枪白马的西凉锦马。

    然而此时在华飞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仅仅是他们两人而已,还有同样是银枪白马的张任,还有那白马将军——庞德,以及长矛锋利的阎行。

    “等等!”华飞突然轻唤一声的睁开了双目,眼中精光四射的在佛珠轻转中,喃喃的低语着,“阎行、阎行……”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令得他悚然而惊!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觉得自己和徐庶以及法正都疏忽了。

    他们低估了韩遂这个人,虽然华飞并不知道韩遂将会对这次的西北第一之争,做出什么样的安排。

    然而万分幸运的是功夫终究不负有心人,华飞在详细的复查时,由阎行让马来与太史慈争夺西北第一的事情上,判断出了韩遂必有阴谋。

    于是他随即就转动微凉的佛珠,在淡淡的檀香味中陷入了沉思之中,在经过一番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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