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九,华飞在待得沈弥等走远后,命令鲁肃与霍峻引领屯田军五千人,暗暗的夺取了白帝城;又命令太史慈乘虚夺取临江一线的各个县城。
由于此数处的兵力都早已被沈弥掏空,且华飞等又经过长时间的准备,故此这数处,俱是无任何意外的,被太史慈与鲁肃等人一举拿下。
至此,鲁肃与徐庶等人才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放下了心中高悬着的石头。因为直到了今天,为救民众而兵败汝南的华飞,才总算是再一次的有了地盘。
然而,华飞并没有就此停下收取西川的脚步,而是继续的乘虚侵吞着西川的空虚之地。
四月十二,华飞亲领六千步卒精兵,突然于江州城中举事,许褚刀斩守将之头,一举拿下江州。华飞遂坐镇于江州安抚民众,并继续切断荆州方面与沈弥的联系。
四月十三,华飞急令霍峻与杜袭,暗中镇守白帝城;令伍旭与杜畿镇守临江一带;令太史慈与鲁肃率领着余下的诸曹们,立即赶赴江州帮忙处理,江州至白帝一线的军政之事。
四月十四,不知后路已断的沈弥却引领着大军,与刘璋会战于成都城下。
四月十五,不出华飞所料的事情生了。刘表在久得不到刘阖传递情报之下,只恐川中之事有变。
乃急令蔡瑁为将,引领着文聘、黄忠、蔡中等人统领着三万荆州兵,向着南郡开拔,欲取道入西川来助刘阖成事。
四月十六,蔡瑁引兵出襄阳,前部先锋文聘领军抵达南郡。霍峻一边引领着五千屯田军,捉紧时间加固城墙;一面急令人飞报江州的华飞。
华飞在得报后,命令霍峻与杜陵于白帝城上树起自军大旗,同时命人转告二将,自军眼下的重中之重,乃是拿下成都。
若是刘表大军不听劝告的动强攻,命二将能守则守,不能守便引军民退往临江一带,却与伍旭等人会合。
又急令太史慈引领近千精骑,连夜带上自己的给刘表的亲笔书信,赶赴白帝城而去。同时命令驻扎于临江的伍旭、村畿、随时做好接应霍峻的准备。
而另一边的沈弥,却不知是如何指挥大军作战的。仅在成都城下与刘璋战不得两日,竟然已经兵败,引军向着江州急退。
刘璋在得胜之后,又接得剑阁守将董扶派人传来急报,言称张鲁在见得成都大军来援后,已知难而退。他在得知成都之事后,已急派遣庞羲率领着两万大军启程,急回援成都。
刘璋接报之后,心中大喜!乃命令托孤重臣赵韪统领着四万大军出成都,向着江州一线进军,命令他以最快的度平定叛乱,并收复各县。
四月十七日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文聘引军兵临白帝城下,突见得白帝城头“华”字大旗,迎风飘扬得‘猎猎’作响。城头上方各卒列阵,刀明盔亮的排列得整整齐齐。竟早已是,严阵以待了。
文聘见状正惊疑不定间,忽见得一身青甲白袍的太史慈引领精骑出阵。于两军之前立马扬枪的大叫:“东莱太史慈在此!唤尔等之主将出来答话。”
文聘大惊,至此方“华”字大旗,乃是指的华飞势力。他自思:“这华飞自兵败汝南之后,一向没有消息。却不知是何时,又是如何的跑到西川去也?”
迷惑中文聘也不也怠慢,乃急挺枪策马的出阵。于两军阵前抱枪对太史慈一礼,高声道:“文聘在此,因不知太史将军到此,不及远迎之处,还望将军莫怪。”
太史慈亦抱枪还以一礼,复高声问道:“我主已取下益州,文将军却无端领兵犯境,莫非,是想要破坏你我两家之间的,同盟之义呼?”
文聘早就知晓,华飞及其麾下皆是能征善战之辈,且太史慈又以大义相责,事关两家同盟之义,文聘亦不敢怠慢。
乃于马上急抱枪高声道:“太史将军息怒,聘与我家主公实不知,华府君已取西川之事,非有意引军冒犯也!”
太史慈闻言,乃于马上“哈哈”放声大笑着道:“我主亦猜得刘荆州,非背盟弃义之小人,绝非是有意犯境,其中当有误会也。”
说着他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高声道:“因此命我引军来此,问明原诿。并呈上我主给刘荆州的亲笔书信一封,就劳烦文将军代为转呈与刘荆州。”
文聘对华飞的情况不明,又见得易守难攻的白帝城上,众卒皆是严阵以待。乃自思:“是合是战?自由主公决定,文某却不可妄自做主,以免到时吃力不讨好。”
思及此,用策马上前,自太史慈手中接了书信。又与太史慈客气两句后,引兵退回南郡。自命人急贲了华飞的书信,去见后军的统帅蔡瑁不提。
太史慈在传递了书信之后,亦自引军入城告别了霍峻与杜陵,便火率领着精骑们,赶向江州听命而去。
四月二十,坐镇襄阳的刘表接得华飞的亲笔书信,展开一看,见得内中只有**字:“袁术虽亡,孙策已立!是战是和,但凭君意。”
刘表看了这八个大字“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急传令召唤蒯良兄弟前来书房议事。
不一时,蒯良先至。愁眉不展的刘表出示了华飞的书信,并对蒯良说明了,华飞已领其麾下大军进入了西川。眼下所知的是,华飞已经占据了白帝城。
蒯良看了书信,也是“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拿着书信,默然无语的沉思良久,才对刘表施礼,小心的问道:“不知主公的心中,对此事做何打算?”
刘表眼望东南的负手而立,良才后才“唉!”的叹了一口气,挥袖叹道:“淮南孙策,有不下于其父之勇啊!”
蒯良点头称是,却听得刘表于温暖的风中问道:“异度!对此事有何看法?”
“你都已经拿定了主意了,却何苦还要来问我?”蒯良智计高,听了刘表的话早知他的心中已有定计,遂暗自腹诽不已。
却于风中开口说道:“淮南孙策近日正急于收服江东之地,然而其兵锋甚锐,据说连那吴郡的严白虎,也业已降入其麾下。依良看来,其收服江东已成定势。”
刘表闻言,两道眉毛收得更紧了一丝。却听得蒯良又道:“孙策武勇过人,且与我主有着杀父之仇,只怕与我荆州是誓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表闻言闭目无语。却听得蒯良又道。
“且我主之荆州实乃是个四战之地,东北有曹操虎视眈眈;东南有孙策常思报仇;西北长安一地又时有侵犯;唯独西南一境暂时情况未明。”
说至此,他略停了片刻。又戟指着续道:“只是依良看来,以华飞之能要平定内乱中的西川,乃是十拿九稳的事。”
“这些情况,本候亦皆尽知之!”刘表突然睁眼,语气微冲的打断了蒯良的话。他在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后,胸膛起伏着又对蒯良问道,“本候是想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之事!”
“混帐东西,你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为何却偏要我来说耶?”蒯良心中放声怒骂。却无奈,他为人下属。
只得忍着一肚子的火,开口应道:“和则两利,战便有忧!如何取舍,唯主公自取!”
刘表心中大怒!暗道:“你这竖子忒也狡猾,空自在这说了半天还是让本候自取,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
然而他终究,还是要倚仗此兄弟二人的势力和智谋。最终也只能是拂袖,不甘心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异度的意思,传令蔡瑁收军返回襄阳吧。”
蒯良闻言,双目瞪得老大。心中急道:“这……这咋又成了我的意思了呢?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收兵而回,那可有损我的智者之名呀!这让我将来在这荆州,还怎么混?”
思及此,他乃急急开口对刘表建议道。
“主公!可暂缓收兵之议,不妨先令蔡瑁屯兵于南郡。一来可防孙策突然袭击我军。二来,若是华飞收川不成,蜀中必然两败俱伤,主公可乘机起军再夺西川。”
“哦?”刘表闻言大喜,乃双目大亮着“啪!”的击掌高声赞道,“异度此策,当真妙哉!如此行事,正是一举两得之法。”
蒯良摆手谦谢道:“不敢当主公之赞!”
却听刘表皱眉着沉吟道:“只是这华飞却非痴汉,若本候如此行事,他又岂有不知之理?只怕,他将来若是成了事,反会对本候心存忌恨哪!”
“竖子!你这分明就是又想尝甜头,又不想负责任之举也!”蒯良对刘表这种做法,极其鄙夷,乃于心中放声怒骂。
却哑然失笑着,对刘表道:“此事易办耳,主公又何愁之有?”
“哦?”刘表瞪大了双眼,伸手急声问道,“异度何以教我?”
“良愧不敢当!”蒯良对着刘表微施一礼,续道,“若是华飞成事,主公可上表长安,表其为益州牧、镇西将军。华飞自然心中大喜,又有何芥蒂可言?”
刘表闻言,于温明清风中放声“哈哈”大笑,竖拇指连连赞叹蒯良多智。于是,蔡瑁便依令在南郡,按兵不动。
刘表却一面派遣使者前往白帝城,向华飞转达两军盟好之意;一面又暗中派人,前去探听益州方面的消息。
然而,霍峻与杜陵拒住白帝城,不放一人进入。刘表不仅使者进不得益州,就连派出去的细作,亦尽皆有去无回。
四月下旬,坐镇江州的华飞在连日调兵遣将之后,得到了最新的军事情报。
由剑阁率军千里急援成都的庞羲,已引领着两万大军,行进到了被大火焚烧过后,尚来不及修复的绵竹县城。
而沈弥和刘阖所引领的败军,也已到达了江州与德阳之间的,垫江县城附近。至于赵韪所引领的成都精兵,也越过了江州至成都的中站,德阳县城。
华飞随即传令,命各部精兵尽皆依令而行。一场收川大戏,随即紧锣密鼓的正式展开。(。)
165章 江州城下会甘宁 求支持明日加更()
夏四月二十三,江州云雾缭绕。华飞于一日之前,已先令警卫精英向着潜伏在成都内的陈登,传递过了紧急密令。
又由于成都地处平原地区,适合骑兵作战。华飞乃急命魏延引领所部骑兵,休管其它事情,只管绕过德阳县城挥军直取成都。勿必在庞羲大军回到成都之前,便赶到成都城下。
华飞又令虎将太史慈引领江州的四千精骑出城,暗伏于垫江县城至江州中部的山中。
只等那不明情况犹自引着败军,向着江州而来的沈弥前军抵达江州后,再待机而动,力争把敌军一击而溃。
太史慈接得命令,只挥枪一声令下。顿时千卒上马、万蹄荡尘、四千精骑在太史慈的率领下离了江州城,取道急奔山中而去。
华飞在太史慈走后,又命令临江县的伍旭引领着麾下的三千屯田军,火赶来江州会合。使得江州的兵力,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九千余众。
四月二十四午时前后,华飞接得情报,沈弥的大军已离江州城不远。乃亲引着徐庶、许褚、徐盛与何曼等将登城。
华飞于城头上,举目四顾。却见得,天空中已有些炽热的艳阳,驱散了江州朦胧而微凉的雾气。此时的江州,乃是个东、北、南、三面环江的城市。
滚滚东流的江面上,有几座桥连通着三面。四月万花开放,清凉的东南风拂过花从,顿时香满江州。
华飞在悦耳的“叽叽啾啾”万禽鸣叫声中,摊开双手、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四月江州的空气入胸,只觉得就跟吃了片“绿箭”的感觉差不多,清新无比。
可惜的是,这一片宁静的天空,很快就随着沈弥大军的涌来,而变得人喊马嘶的喧闹了起来。
本是如斗败的公鸡归来般的沈弥,与其麾下垂头丧气的大军们,本来在见得江州在望时,那就像是远行的游子归家,见了母亲般的又兴奋了起来。
却突然现,坚固宽广的江州城上,竟然换了一面正迎风飘扬得“猎猎”作响的,“华”字大旗。
“呀!快看,****的个先人板板地,是啷个把咱们家的大旗给换了哎?”
“哦嚯!是真的撒,究竟是哪个龟儿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撒?”
“是撒是撒,老子看他是不想过得安逸咧……”
一时万夫尽指江州城头,带着浓重川音的大呼小叫声,震响得此起彼伏。
“都给老子爬开!”一员武将骑马大叫着,在亲卫们的保卫下,来到了城池之前。他抬头往上一瞅,不由得“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帮没见识的龟儿子!”那将心中暗骂,自思道,“这他先人地,满城都是刀剑出鞘、根根利箭直指城下的精兵。这分明就是他先人的敌军,哪里是什么有人乱换了大旗吗?”
那将思及此,乃急于众卒乱纷纷的议论声中,扬声大叫道:“来人!给老子去后军调甘兴霸前来。”
叫完又对众军急挥手,高声下令道:“龟儿子们,都别瞎开腔了,给老子快些列阵迎敌。”
众军听了这才乱纷纷的各自站位,布下了个不整不齐的阵势。
华飞于城头上冷眼旁观,并没有乘机下令大军攻击敌军。在他看来沈弥的大军,前有江州坚城拦路;后有赵韪的追军拦截;已成了无路可去的瓮中之鳖。
且沈弥等人犯的乃是造反的大罪,他是不敢去复降刘璋的。即便他肯降,刘璋估计也不会收他。自己又何须去多造,无谓的杀伤。
不一时,微凉风中传来了一阵,‘哒哒哒’清脆的的马蹄声响。后军一将策马而来,人未至声先扬的大叫道:“沈弥!你唤甘某前来,有啥子事?”
华飞闻声知道,城下这将便是那造反的头子——沈弥,而后来这将,当是甘宁无疑了。
他循声举目望去,见得这后世大名鼎鼎的重庆猛将。是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鼻挺、身披随风飘荡的西川飞凤大红锦袍;头悬微拂清风的九天飞禽洁白羽毛;一手策马提缰;一手却还肩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铁戟。
端的是生得一表人才,英气逼人!更奇特的是随着他的到来,华飞分明于风中听得除了马蹄声响之外,还有着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悦耳铃铛声。
在其身后,更有着一伙约七八百人,身着锦衣的少年们紧紧相随。这一伙少年们却与那沈弥之兵不太一般,在急行进间,竟依然还能保持着阵形的严整。
华飞见了,暗暗点头的赞许着甘宁带兵有方。却也因此而知道了,甘宁在那沈弥的麾下,想来是不甚的得志的。
这一点,从两军的阵容对比上,便可以看得出来。从甘宁直呼沈弥之名,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
在甘宁引军来到阵前之后,华飞知道自己的目地,已经达成。乃于已有了些许热意的城头上扬声高唤道:“城下众军听真,我乃原汝南太守华飞是也!”
“啥子?他就是那个在彭城,仅用一万兵力就打败人家三十五万大军的华飞?”
“哎,不止如此哦,我听说他在汝南面临着二十多万的大军,还能打得天花乱坠哩,要不是后来……”
“天爷爷地!这个猛人啷个时候,跑到咱们江州来啰?”
城下众军一听得华飞之名,一时又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却听得华飞又于满是花香的空气中,大声说道。
“沈弥聚众反主,所做的乃是大不义的事情。如今,由白帝城到江州,所有的县城都已尽入了我的手中。尔等已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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