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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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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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标道:“在呢,正生气着呢,刚才安徽方面来电报,姜督办通电辞职了。”

    杨宇霆叹了口气道:“不出我所料,你帮我通禀老帅一声,就说我杨宇霆回来了,听后发落。”

    李德标点头,将杨宇霆引进帅府,前去张作霖办公室通禀,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传出张作霖暴跳如雷的骂声:“妈了个巴子的,两个师,一不发让陈调元缴了械,就算是两万头猪,陈调元要抓也得抓几天吧,像这种部队,***直接解散的好……,挂了吧”

    李德标缩了缩脖子,听里面张作霖挂了电话,敲了敲门,推门报告道:“大帅,杨督办回来了

    。”

    张作霖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的骂道:“哪个杨督办,老子不见。”

    李德标道:“是杨宇霆杨督办。”

    房间里沉默了一阵,张作霖怒冲冲道:“不见,丢掉了江苏,还有脸来见我。”

    李德标正要领命而去,又听道:“等等。”

    张作霖面色阴沉的在原地踱步,过了好一会才吐了口浊气道:“让他进来吧。”

    李德标点头出去,将杨宇霆带了进来。

    杨宇霆面露惭愧的走进,瞧见张作霖后,上前几步噗通跪在地上,痛声道:“大帅,宇霆丢掉江苏,丧师失地,罪该万死,请大帅治罪。”

    张作霖沉着脸盯着杨宇霆:“你来说说,怎么一不发就丢掉了江苏。”

    杨宇霆听到大帅还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忙抬头道:“大帅,卑职弃苏,乃是有不得已苦衷。”

    张作霖冷冷看了看杨宇霆,回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道:“什么苦衷。”

    杨宇霆道:“卑职上任未带军队,江苏仅有两师,又分置上海、南京两地,难撑局面。孙传芳猝然发难,以五倍兵力来攻,若临阵鏖战,绝无获胜的道理,而且卑职早已获知,孙传芳在杭州自任五省联军总司令时,即有冯玉祥的代表在座,我军战线拉得太长,若是冯玉祥在北方掀起攻势,势必横截津浦路,夹击我军,这种形势下,卑职为保存元气,收缩战线,集中兵力,这才下令急退。不想陈调元、白宝山等早与孙传芳互通曲款,设下圈套,卑职侥幸,仅以身还。”

    张作霖听完杨宇霆的解释默不祖神,目光闪烁着精光,手掌磨娑着椅子上的扶手,心中琢磨着杨宇霆的这番话究竟是委过呢,还是确实为大局考虑。

    杨宇霆何等聪明的一个人,观察着张作霖的脸色,又道:“大帅,卑职刚刚得知姜登选也被倪朝荣赶出了蚌埠,这便是明证,五省早有默契,南边的吴佩孚也出山了,咱们若是陷入东南泥潭,可就坏了大事了。”

    张作霖微微动容,杨宇霆这句话说的不错,丢掉江苏固然让人气恼,可依眼下的局势看,若是真在江苏打开了大仗,局面就不可收拾了。“想到这里,张作霖脸色放缓,算是接受了杨宇霆的辩解,冷哼一声道:“算你没有昏了脑袋,起来吧。”

    杨宇霆心里松了口气,感激涕零的站起来:“谢大帅宽容。”

    张作霖摆了摆手,沉声道:“妈了个巴子的,现在全国的人都在声讨咱们奉军,吴秀才出了山,号称十四省讨贼司令,宇霆,眼下的局面该怎么应对。”

    杨宇霆被免除了罪责,又恢复了‘小诸葛’的状态,略一思索,沉吟道:“大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南边,孙传芳现在已成了直系的第二大势力,掌握东南五省近二十万军队,咱们得遏制他北进的心思,只要战线稳在山东,咱们的元气就还在,北边的冯玉祥就不敢轻举妄动。“

    张作霖忍不住道:“那吴秀才怎么办,他可是点名要讨我老张

    。”他可以不担心起兵反奉的孙传芳,可吴佩孚这个直系大佬不能不重视。

    杨宇霆摇头道:“大帅不必忧虑,吴佩孚在湖北,与咱们隔着河南、安徽,安徽现在是孙传芳的地盘,河南是岳维峻的地盘,吴佩孚要想打咱们,绕不过这两个地方,以卑职愚见,吴佩孚到底还是会打洛阳,他与冯玉祥的恩怨可比咱们要大得多,况且卑职听说冯玉祥有赤俄背景,您与吴

第二百三十四章 徐海大战〔一〕() 
杨宇霆感受到了来自张学良的轻蔑眼神,报以淡然一笑,这几日他从帅府听闻到自家这个少帅在大帅面前拍了桌子,扬言要毙了自己以肃军纪,而他很清楚这里面少不了称病的郭松龄的指示。

    张作霖忽然问道:“宇霆,你说这次你回来,是哪个谁放你回来的?”

    杨宇霆忙道:“李伯阳

    。”又怕张作霖不晓得是谁,补充道:“他父亲是徐普。”

    “徐普?”张作霖想起来了:“哦,是倪嗣冲的女婿吧,妈了个巴子的,老倪当年在东三省可杀了不少绿林好汉,哎,他怎么姓李呀。”

    杨宇霆解释道:“李伯阳随母姓。”

    张作霖恍然,饶有兴趣的问道:“这小子有你说的那么有本事,小小年纪就做了镇守使,比小六子还年轻吧。”

    杨宇霆看了张学良一眼,语气推崇道:“没错,现年十九岁;安徽头一号的实力将领,前段时间和日本人干过仗。”

    张作霖感慨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想做做不了的事情,到让一个毛头小子做到了,小六子,有机会你要和这个李伯阳认识一下。”

    张学良很感兴趣,他晓得杨宇霆是眼高过顶的人,又在江苏吃了大亏,能如此推崇一个年轻人,绝非偶然,欣然点头道:“知道了,爸。”

    ……

    细雨薄雾中,一列长而沉重的军列呼啸着汽笛缓缓驶进了蚌埠车站,大团的蒸汽从车轮散发,朦胧的白雾弥漫在站台上。

    月台上站满了蓝军装的晥军士兵,一大群将校军装的人聚在一起,正向车厢中部的包车走来。

    包车车门从里面打开,最先走下来的是四个身手敏捷、目光机敏的卫士军官,穿的是皖南正规军的灰色军装,头戴缀着五色星徽的大檐帽,手里抱着花机关,腰带上双插盒子炮、、牛皮盒,简直武装到了牙齿。

    包车里,李伯阳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将校,问许正邦道:“来的都有谁?”

    许正邦走到窗前向外望了一眼,逐个介绍道:“那个瘦高个、八字胡的是倪朝宗,论辈分算是你的表哥。他左边那个是高世读,右面那个是石忠玉,后面那个光头矮胖的是马祥斌,嘿嘿,少帅,你的面子真大,咱们安武军的老底子都到齐了。”

    李伯阳一一认清,将众人的样子和身份记在心里,道:“走吧,下车。”许正邦、刘猛等将校紧随其后,鱼贯下了车。

    等李伯阳从车上走下,一个声高气亮的军官大声喊道:“敬礼,奏乐。”

    悠扬的军乐声响起,李伯阳顺着声音一看,竟然有一支几十人的军乐队在演奏,不由一乐。

    许正邦紧跟着下来,他是晥军的老人了,与眼前这些旅长都相识,便充当介绍人,伸出白手套的手,指着最前面的倪朝宗,向李伯阳介绍道:“少帅,这是安徽陆军第一旅倪朝宗旅长。”

    李伯阳是后生晚辈,上前一步,敬了一个军礼,满面春风的伸出双手,笑道:“倪将军好,劳烦诸位老哥来接,伯阳心里过意不去呀。”

    倪朝宗一直在打量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表弟,小小年纪经营皖南军自成一家,水泼不进,闻言哈哈一笑,与李伯阳双手紧握,道:“伯阳,咱们都是自己人,别拘束。”

    寒暄了几句,李伯阳又与高世读等将领见了面,众人一道检阅了仪仗队,出了车站上了迎接的汽车,一同往督办公署驶去

    李伯阳领着刘猛走后,留下罗群坐镇军队,他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对传令兵道:“命令各团下车集结。”

    传令兵领命而去,吹响集结号,嘶吼道:“教导旅全体下车!各团下车后原地集结待命!不得喧哗走动!……”

    号音和传令兵的呼喊声传出老远,二十多节的车厢随着‘哐当’声被拉开,在闷罐车厢憋屈了**的教导旅士兵轰啦跳出车厢,除了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只剩下搬运武器装备的零碎身影。

    这一趟军列只拉来了先头的一个团,很快后续三趟军列陆续赶到,教导旅及师属部队上万人马集结在蚌埠外的军营,而那数量巨大的轻重机及山炮一亮相,就把皖北各旅的士兵惊呆了,皖北部队太多,比不得皖南独一家,各旅火力极难和教导旅相提并论。

    到了督办公署,毕竟都是安武军的根底,李伯阳很快便与这几个年龄足以是叔爷辈的人熟络的谈笑风生起来。

    “伯阳,你是说陈调元很有可能会来咱们安徽做总司令?”

    倪朝宗忧心忡忡的问。

    李伯阳点头道:“错不了,这次我奉命北上,就听孙总司令派陈调元第四师一部来蚌埠作战,这应该是图晥的先声。”

    倪朝宗与高世读对视了一眼,俱看到各自眼中的担忧,现在皖北各旅实力相当,还没有能真正挑大梁的人,陈调元来皖北,安武军

    高世读轻咳了一声,看着李伯阳道:“伯阳,你与陈调元有交情,依你之见,咱们是捧他还是……”后面的话没说,李伯阳也清楚高世读的意思,沉吟道:“我晓得大家伙担心陈调元是外人,咱们抵制他来安徽也容易,可不要他来安徽,大家伙有没有其他合适人选?”

    李伯阳余光能扫得到在场几位旅长的眼睛亮了一亮,可毕竟大家实力相当,每人敢做这个出头鸟。

    场面一时静住,马祥斌给石忠玉使了个眼色,石忠玉与李伯阳父亲徐普是老交情了,试探着道:“伯阳,我们大家伙挺你做安徽督办,怎么样?”

    李伯阳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态度坚决的摇头道:“老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资历太浅,难以服众,是万万督不了安徽的。”心中冷笑,这是打算把自己推出去做出头的橼子,主意倒好,不过安徽这台戏还真不是自己一个年轻人能唱的了的。

    见李伯阳不同意,众人目光交流一阵,在座之中也只有皖南实力最强,李伯阳不愿督安徽,其他人即便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

    倪朝宗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环视众人问道:“咱们之间没有愿意出头吗?”

    众人要么摇头,要么不说话,倪朝宗一摊手,无奈道:“那就捧陈调元吧。”

    众人迟疑着点头,高世读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了,陈调元要来咱们就捧他。”

    说完这个问题,李伯阳提起最关心的问题,问道:“我刚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徐海大战(二)() 
“少帅,弟兄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待了三天了,既然不让咱们上前线,咱们不如退回宿州,好歹图个安逸。()”刘稳性子急,忍不住抱怨着。

    李伯阳正与罗群下象棋,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身边围着指挥部里的参谋军官,正下到激烈处,闻言头也不抬道:“急什么,再等等。”

    刘稳皱着眉头,来回的踱步,愤愤然道:“少帅,浙军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们,原先许诺咱们的弹药迟迟不到,我打听了一下,浙军两个师那军火物资可是肥的流油,每天从****、金陵各军工厂的武器弹药都运到他们手里……”

    李伯阳抬头扫了他一眼,摇头道:“你呀,急什么,打仗又不是好事,浙军如果能单独摆平奉军,我求之不得,不过依我看,难。”

    刘稳来了兴趣,探前身子问道:“怎么就难了?”

    李伯阳笑而不语,一旁的罗群开口道:“旅长,联军左右两路都受挫,中路已成了孤军深入,浙军虽然精锐,张宗昌的老毛子兵可也不是吃素的,而且坐镇徐州的是郭鬼子,他可是奉军的猛将,以两师对优势兵力的奉军,自然这仗有的难打。”

    刘稳恍然,总算是明白了李伯阳的心思,脱口而出道:“少帅,你是打算坐山观虎斗!”

    李伯阳摇头冷笑:“你说对了一半,浙军瞧不起咱们安徽的陆军,可前线一旦受挫,就得请咱们上前线,到时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老子要教教他们这个仗怎么打。”话说最后,李伯阳不禁爆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极度的自信表情。

    罗群、刘稳会心一笑,教导旅是他们心血仿造黄埔教导团编练的精锐,装备优良、训练有素,自信放眼东南军阀部队,绝无敌手。

    仿佛是在验证李伯阳的话有多么灵验,指挥部的电话突兀响起,参谋长吴旭接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驻扎在津浦村教导一团郭晋安的急切声音:“参谋长,我是郭晋安,有紧急军情汇报。”

    吴旭目光投向李伯阳,抓紧话筒,连忙问道:“什么军情。”

    “浙军败了。”

    郭晋安在电话里急匆匆说道:“张宗昌的白俄雇佣兵在黄山以铁甲****击溃了谢鸿勋部,现在浙军已经退到我团阵地前沿,我部该怎么应对。”

    “你等一下。”

    吴旭不敢怠慢,忙把电话递给李伯阳,语气激动:“少帅,教导一团来电,浙军被奉军铁甲车队击溃,已经兵退七里村一线,郭晋安请求指示。”

    众人一听这个消息都很吃惊,这也败得太突然了吧

    “败得好。”

    刘稳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喜道:“咱们的机会来了。”

    “少帅,你料断的可真神。”罗群很想打开李伯阳的脑袋,瞧瞧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能这么聪明,简直让他这个黄埔同学羡慕嫉妒。

    李伯阳哈哈一笑,转身伏在作战地图上,略一思索道:“告诉郭晋安立即放弃七里村阵地,向津浦村右翼运动,工兵营会马上找他汇合,他的任务是,迂回在夹沟与三铺交界的铁路线铺设地雷,截断奉军铁甲车队退路。”

    吴旭马上把作战指令转述给郭晋安,等挂断电话,李伯阳又凑到棋盘上,对罗群道:“该你走了。”

    罗群且下棋,忍不住道:“伯阳,奉军能击溃谢鸿勋一个师,战力不可小觑,教导一团在外围是不是有些冒险。”

    “险是一定有的,不过并不大。”

    李伯阳解释道:“浙军在津浦路摆出的是钳形攻势,别看现在败了,不过是犯了急功冒进的错,损失想来并不大。津浦线这一面施从滨部是老弱残兵,真正挑大梁的是白俄雇佣兵,咱们不打则以,要打就要把这些老毛子吃掉,接下来的作战方案是:诱敌深入,集结优势兵力围歼。”

    吴旭满脸认同道:“少帅所言极是,张宗昌手下的白俄军无恶不作,所到之处犹如来了一群野兽,好**烧杀,百姓不堪其苦,既然这次撞到咱们皖南军手里,就要往死里打。”

    所有人都深以为然的点头,军阀混战说到底还是内战,任由这群老毛子在中国土地上造孽可不成,这次撞到教导旅手里,非得消灭了不成。

    李伯阳扫了众人一眼,笑道:“等命令吧,继续下棋,下棋。”

    联军司令部真正下达命令,是两个小时之后,期间前线战报传来,谢鸿勋部的战败经过也被李伯阳获知。

    原来谢鸿勋沿津浦路北进,迎面撞上了施从滨的第二军,两军交战互有胜负,正在激战正酣时,奉军白俄军铁甲车队沿铁路最先赶到,对谢鸿勋旅侧翼发动猛攻,谢鸿勋师哪里遇到过铁甲车队,又没重武器对抗,开站之初就陷入了苦战,未等卢香亭部增援,白俄军的独立骑兵旅又赶到,全旅7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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