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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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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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谋长刘宗纪笑道:“如此还不够,馨帅还应派人去蚌埠,告杨宇霆一状。”

    孙传芳眼睛一亮:“参谋长有何高见。”

    “既有摩擦,馨帅可派一得力说客去见姜登选,控告杨宇霆图谋攻苏,让其口不能辩。”

    刘宗纪老谋深算道:“这样一来,即可先声夺人在道义上站住脚,也可稳住姜登选,皖南是他的治下,杨宇霆插手进去,必然遭其反感,这样杨宇霆则必然孤立,与我倒奉有绝大益处。”

    孙传芳听罢低头思索片刻,越想越觉得这个计策好,不由抚掌笑道:“妙,妙,不愧是参谋长,一出计谋就是杀招。”

    刘宗纪矜持笑了笑,一旁总文案万鸿图笑道:“参谋长与杨宇霆同是日本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如今看来,参谋长要更胜一筹呐,要我说,杨宇霆不是人称小诸葛吗?咱们就称参谋长是小周瑜,气一气他。”

    刘宗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我顶多就是吕蒙,咱们馨帅在浙省被人称江东小霸王,这才是实至名归。”

    孙传芳面有得色,大笑道:“就等咱们驱奉成功,名震东南了。”语间,无尽的雄心报复尽显,让手下文武心悦诚服。

    众人恭维一阵,万鸿图道:“馨帅,江苏士绅张骞、陈陶遗等不日就要来杭州,这可是您宣示恩德的时候,奉军在江苏横征暴敛,已经失去了士绅百姓的人心,您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若能赢得他们支持,不亚于多得数万精兵呐。”

    孙传芳知道万鸿图所言的机会是什么,自从奉军入江苏以来军机败坏,贩毒走私、掳掠抢劫,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奉军所到之处,怨声载道,民怨沸腾。仅江苏一地,附加税已经超过田赋正税的二十五倍,即便是江苏富甲东南,也吃不消这样盘剥,江南士绅早就在密谋倒奉,原本他们希望江苏的本土将领可以反奉保苏,可苏军将领群龙无首,又畏惧奉系的军势,只能作罢。

    这样一来他们只能把希望投到周边,唯一的人选就是孙传芳,而孙传芳早就注意到这群影响力巨大的江苏巨绅和实业老板,他们之中都是在社会各界声望极高的名流,像这次要来杭州考察的张骞,不仅是前清的状元,还是前北洋工商总局的总长,他们这次组团来杭州,就是双方试探达成共识后,将要决定是否进行倒奉。

    ……

    孙传芳办事一向很快,不出两天,皖南第五旅与第二师第三旅在边境因鸡毛蒜皮的事情起了摩擦,两军初时只有对骂,可严重时已经动起枪炮来,全然像一副开大的样子。

    消息报给了杨宇霆,不由喜出望外,认定李伯阳是被自己说动了,忙差人拨去三十万的军费,又从兵工厂调出一部分本来要组建新兵的军械送到芜湖,指示李伯阳无需害怕孙传芳,后面有他撑腰,该怎么打怎么打。

    李伯阳收到杨宇霆送来的军费后乐不可支,忙给戚子超发去电报,令他动静在弄大一点,务必要做出不可开交的样子。

    戚子超收到电报后,先派人知会了杨镇东,当天夜里就派出一个团的兵力越过晥浙边界将浙军一个营缴了械,并烧毁大批粮草,辎重。

    杨镇东那边自然不肯算账,第二天也照猫画虎,袭击皖南多个镇,把当地驻军的军械缴了不说,还令人拨去了驻军的衣服,光溜溜的示众。

    戚子超哪能忍受这样羞辱,当即双方摆开了阵势,要争个你死我活。

    在这种情况下,孙传芳又派出使者冯越千拜会杨宇霆,并提出结盟意向,另外告状皖南镇守使故意制造摩擦。

    杨宇霆一听这话心里发笑,直夸李伯阳干的漂亮,面上却不耐烦的警惕道:“孙馨远干他的浙江,我干我的江苏,结盟为何?你回去告诉他,皖南的事情不归我管,再者说皖南一个镇守使怎么敢对付一省督军,一定是孙馨远哪里做的不对,要及时改正才是。”

    冯越千当即表示,既然杨督办管不了皖南,他就要去蚌埠向安徽督军姜登选告状,以示威胁。

    杨宇霆听了哈哈大笑,傲慢道:“这件事我不管,你就是告到奉天老帅哪里都不管用。”

    冯越千告辞之后立马赶赴蚌埠,在督署中见到了姜登选,拿出了孙传芳的亲笔信,状告杨宇霆图谋攻苏,请他主持公道。

    姜登选在督署签押房里接见了冯越千,接过亲笔信一看,不由面色大变,上面写道:“杨宇霆指示刑士廉暗结浙江省长夏超谋夺浙江,公有所闻否?其又指使皖南镇守使李伯阳在边界耀武扬威,屡次制造摩擦,公然越过边界进入浙江缴械浙军士兵,公乃安徽督办,其将何以处之。”又在信的最后写道:“非我凌人,是人凌我,万难再行隐忍,日后若要开站,绝不北犯安徽,请公约束李伯阳。”

    姜登选看完信后眉头便拧成一个川字,以他的智慧自然清楚心里面头一条刑士廉暗结夏超是障眼法,夏超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一个没有兵权的省长纵然要造反又能给孙传芳造成多大麻烦,让他忧虑的是杨宇霆竟然把手伸进了皖南,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此事要忍下,岂不是再说自己无能掌控下属。心念急转,姜登选脸色如常的对冯越千道:“请回告馨帅,夏超谋反之事绝无可能,请他放心,莫要妄动兵戈,至于皖南,我会让李伯阳撤兵的。”

    冯越千追问道:“那要是夏超确实与贵军勾结呢?姜督办如何自处?”

    姜登选正色道:“若真是杨督办指使刑士廉勾结夏超,我两不相帮,这是馨帅与杨督办之间的事。”

    “好,那在下就告辞了。”

    冯越千要的这句话,稳住姜登选,把杨宇霆孤立出来。

    “不送!”

    冯越千走后,姜登选令人给李伯阳发出一份极为严厉的电文,命令不许对浙江有不友好举动,并问他究竟是听江苏督办的话,还是自己这个安徽督办的话。

    李伯阳接到电报后知道事情成了,忙下令戚子超退兵,又给南京杨宇霆发去电报,说明姜督办已经不快,不敢再动兵力。

    杨宇霆已经在早前接到过姜登选表示不满的电报,如今接到李伯阳的电报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心道现在还不是与孙传芳撕破脸皮的时候,便又回电宽慰了李伯阳,称可以退兵。

    ……

    时间过得极快,孙传芳那边早已从李伯阳口中得知了姜登选与杨宇霆的反应,大笑奉军狗咬狗,而他这边也已经与江苏士绅代表达成共识,要在年底前彻底反奉,而且这些代表对孙传芳颇有好看,愿意请他督苏。

    孙传芳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便完成了他所指定的“浙孙击其头,豫岳拦其腰,晥李截其胸,西北攻其尾”的军事部署。

    ……

    而与此同时,岳阳‘决川’舰上,与之前风雨凄凄的惨淡样子不同,现在的气氛发成了截然不同给的变化,就在七月中旬,吴佩孚夫人过四十大寿,张其锽等人就在中堂挂起了东山再起的绣匾,堂会上也唱起了《过昭关》。

    何谓过昭关,春秋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逃脱楚国追杀,这是吴佩孚在借此喻示自己艰难时刻已经过去,正是重振旗鼓的时刻。

    直系军人在岳州秘密集会,策划吴佩孚出山的步骤,他们都认为奉军势大难敌,唯有联防才能对抗奉系,之所以是联防是因为他们只需要吴佩孚的声望作为团结众人的精神领袖,而又不愿再受到吴佩孚的管制。

    同时张作霖为了对付冯玉祥的国民军,也来拉拢吴佩孚。而国民军为了对付奉军压迫同样需要拉拢吴佩孚。后起之秀孙传芳更是为了反奉团结各省直系军阀,不断四处表示对吴佩孚尊敬,希望吴玉帅能够率领直系再次击败奉系。

    多种原因聚合在一起,吴佩孚再次出山已经成了必然,一时间原本作鸟兽散的直系人才纷纷汇聚岳州,使这里成为第二个中州洛阳,再次成为了全国瞩目的中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日本军舰来袭() 
江南局势出奇的平静,自从孙传芳告状之后,各省都难得安分起来,杨宇霆初督江苏,新官上任三把火,拿出在奉天的劲头,对军政商三界大肆调整,一展雄心报复。

    李伯阳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明面上他与杨宇霆打的火热,不仅敲定联合修筑芜湖至南京的铁路,而且每隔三五日就派人去南京送上好礼,口称葛帅表示敬重。而杨宇霆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地方实力派挺自己,投李报浆,为李伯阳从北京陆军部讨下两个混成旅一年的军费,把李伯阳感动的够呛。

    李伯阳在芜湖这段时间彻底做了甩手掌柜的,军政大事交给许正邦与董思白,而自己却一门心思的忙活起了在上海与陈光甫、黄楚九商定的矿业公司。

    要想开矿业公司,自然绕不过由日本财团控制的中日实业公司,几乎全省的矿业都被中日实业公司以贷款条款控制,尤其是繁昌桃冲铁矿,出产采掘计划、计划管理、矿山设施和铁路码头都由中日实业公司控制,名义上是卖铁质矿砂,但实际上却是卖矿权。

    李伯阳决难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掠夺行径,在得到陈光甫第一批资金成立华为矿业公司后,便签署镇守使政令,取缔皖南所有矿业,限期关停。

    这一取缔,引起了矿业界的轩然大波,十几家矿业公司经理,齐聚芜湖,气势汹汹的要找李伯阳讨个说话。

    李伯阳自然不会接见他们,先是民政厅长董思白接见一众老板,指出镇守使下达了新政令,所有矿业公司必须有自己的资金,贷款也只准从本国银行合法贷款,凡私自从公司个人贷款,一律无效。

    这些老板自然不会忍痛李伯阳这个政令,声言开矿是经过农商部注册开办,镇守使并无权干涉。

    董思白回道:“不管什么部,在皖南,则以镇守使政令为主。”

    众老板无奈,值得又去农商部告状,可农商部有名无权,根本奈何不了李伯阳这个远在芜湖的军阀,又去安徽督署向姜登选告状,姜登选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可却打了个哈哈声称这是皖南正常政务,自己并无理由过问。

    姜登选很清楚,中国矿业为日本人控制于国于民无礼,再者说李伯阳这个手腕重兵的地方实力派,只能笼络,哪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去指手画脚。

    各种推诿,矿业公司停产半月,老板们急,可更急的是他们身后的日本人,当即日本驻芜湖领事气势汹汹的上门,声称李伯阳损害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要求取消政令,否则一切后果由李伯阳独自承担。

    李伯阳自然听得出日本人这个威胁不仅仅是威胁,日本好比一条狗,从狗嘴里夺食,可真是会咬人。

    若是一般军阀,自然不敢惹日本人,可李伯阳不然,闹革命就是要打到军阀列强,当即一口回绝日本领事,并告诉他政令一出绝无更改可能,日方若有什么行为,一切后果也由日方独自承担。

    日本领事怒冲冲的回租界,当即聚集了九江、武汉、芜湖一带海军陆战队500余名,以及军舰8艘停在芜湖长江江面,最后通牒称一天之内李伯阳若不更改政令,则要向芜湖开炮。

    这一举动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五卅惨案阴云还未散去,国人的反帝神经还在绷紧之中,日本此举刺痛了国人,当即芜湖民众上万人自觉上街游行,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干涉皖南内政。

    公署办公室,警察局长杨焕藻急匆匆的走进来道:“少帅不好了,芜湖民众不知怎么就上街游行了,说是要去租界抗议,足有上万人之多。”

    李伯阳一怔,怒道:“胡闹,游行顶什么事,现在走到哪里了?”

    杨焕藻道:“已经快到长街了。”

    李伯阳道:“快给我接长街警备团。”

    杨焕藻忙跑去给长街警备团接去电话,电话通后递给李伯阳,道:“少帅,电话通了。”

    “我是李伯阳!”李伯阳接起电话,神色严肃道:“我命令你马上阻止游行队伍过长街。”

    “是!”

    警备团长犹豫了一下:“少帅,是否可以动手。”

    李伯阳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暴力对待。”

    电话挂断,李伯阳忧心忡忡的按着额头,日本人比之欧美列强更为残暴,民众游行反帝是好事,可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日本血腥对待,要知道五卅惨案其原由只是工人抗议关闭工厂和停发工资,而自己干的事却是从日本人嘴里抢利益,这厉害相差了百倍,不能不慎重对待。

    杨焕藻瞧着李伯阳脸色,小心翼翼道:“少帅,咱们真要和日本人打么?”

    李伯阳揉了揉脸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怕了?”

    杨焕藻摇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天塌下来有您顶着,我只是担心您怎么应付这摊子事,东洋人可比英国人难对付,就怕……”说到这突然停顿住。

    “就怕什么?直说。”李伯阳一皱眉。

    杨焕藻道:“就怕少帅到最后顶不住压力,功败垂成,倒还不如现在退一步,总还留个余地。”

    李伯阳面无表情的听完,冷冰冰的看着他,缓缓道:“你是给日本人做说客来了?”

    杨焕藻苦笑道:“没有,卑职是真心实意为少帅想,长江各路军阀大帅,想从洋人手里争夺权益的人不是没有,可到最后呢,洋人军舰火炮一亮,还不是都妥协,里子也没了,面子也没了。”

    李伯阳忽然哈哈一笑,指着杨焕藻笑道:“好呀,杨厅长是怕我做了软脚虾吧。”说着,面色肃然道:“实话告诉你,收回皖南矿业是我权衡再三做出的决定,日本人狼子野心,与我中国早晚必有一战,若无人敢收回铁矿,这些铁矿长此以往不知会练出多少钢,造出多少军舰、大炮,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中国人。我李伯阳不才,撞到这个事情不能不作为,就算是拼光家底也要与日本人一争到底。”

    杨焕藻听罢面色动容,深深一揖道:“我替国人谢谢少帅了,我杨焕藻不才,愿追随少帅抵抗东洋。”

    李伯阳喜道:“甚好,杨厅长,我需要你发动警察将沿江十里的民众都撤离,舰炮威力巨大,一旦报复开火必然造成民众误伤,这要避免。”

    杨焕藻身子一挺,道:“少帅放心,明晚之前,沿江民众我一定发动撤离。”

    李伯阳满意的点头,这时外面副官敲门道:“少帅,许副师长到了。”

    “请进来。”

    许正邦急冲冲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貌青涩的年青副官,进来之后,许正邦急道:“少帅,日本人又增派三艘军舰,现在各码头船只已经积压数百艘,进不来出不去,得速速想个决策了?”

    李伯阳挥手让杨焕藻出去,不紧不慢道:“什么决策,我的决策只有一个,那就是继续执行下达的政令,铁矿要重组经营,不能让日本继续操控,这是大原则,不容商量。”

    许正邦上前几步,急切道:“凭咱们的实力,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日本人军舰就在江外,那可是巡洋舰,以咱们的七五口径的山炮根本够不着,打起了也只能干挨揍。”

    李伯阳眼中光芒一闪道:“谁说我要和他正面打,我早前已经从礼和洋行购买了大批水雷,日本人只要一动武,我从上下游布控水雷,一颗水雷造价不过几百大洋,却能炸翻一艘军舰,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起?”

    “少帅,你要封锁长江?”

    许正邦大吃一惊,李伯阳的想法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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