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极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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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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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秦二的分析头头是道,秦天德的眉毛挑了一下:“二子,你读过书?”

    “少爷,您忘了,以前老爷曾经聘了西席来府中教授少爷,那时候小的就跟在少爷身边,所以学了一些。”秦二有些尴尬的回答道,心中惴惴不安,这事儿是犯大忌的,如果不是感觉秦天德变化了许多,打死他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我说么,总觉得你说话跟其他下人不一样,思考问题也有自己想法,不错。”秦天德点了点头,他不觉的这有什么问题,“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回少爷,虽然小的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不过大体上就是混福满酒楼那条街上的无赖,小的只要去打探一下,一准儿能够找到杀害丁家爷孙的凶手。”

    秦天德眼前一亮:“那好,你快去打探吧,找到了真凶,少爷重重有赏。。。等一下,二子,整个钱塘县有多少这样的泼皮无赖?”

    秦二正准备离开,听到秦天德改变主意,连忙回答道:“回少爷的话,整个县城内上得了台面的泼皮大约有二十多个。”

    “这样啊,”秦天德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二子,你吩咐下去,明天正午,少爷我在咱们秦府后院摆宴,让他们全部都来赴宴,如果谁敢不来,以后就不要再在钱塘县混下去了!”

    秦二退下后,坐在里间完整的听完了三人对话的齐妍锦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官人,您为什么不然秦二去查出真正的凶手呢?还要将那些人请到府里?”

    秦天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了几步来到窗前,看着窗外花坛内含苞待放的花朵,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从根上将这些家伙彻底摆平!”

    次日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秦府后院聚满了各色各样的人。

    后院正中摆摆放着四张八仙桌,桌子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每张桌子旁边都站着六七个一脸横肉二三十岁的人,正是按照秦天德的吩咐前来赴宴的整个钱塘县较为“有名”的泼皮无赖。

    这些人的穿着很是讲究,不论穿在身上的衣服是否合体,至少看上去颇有些模样,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在方凳旁边站着,看着对面斜坐在太师椅上的秦天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完全没有了平时在县城内那样的威风劲儿。

    已经和秦非以及秦李氏打过招呼的秦天德大马金刀的坐在秦三搬来的太师椅上,他的身后站着一脸肃穆的秦二秦三,再远一些是几十个手持木棍的秦府家丁,穿着一水儿的蓝灰色短褐,头上戴着蓝灰色无脚幞头,虎视眈眈的瞅着院子的中央。

    秦天德慢条斯理的品了口摆放在自己身旁桌案上的茶水,又重重的将茶杯掷到桌案之上,冷冷的说道:“在本少爷养伤这段时间,你们在钱塘县城折腾的够厉害的啊!”

    众多泼皮无赖昨日接到秦府下人的通知,说是秦府大少秦天德要在今天中午宴请他们,当即就有一些相熟的凑到了一块,想要弄清楚秦天德宴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他们是钱塘县的疥癣之疾,那秦天德则是整个钱塘县最大的毒瘤。

    由于这种所谓的“缘分”,他们以前也试图攀上秦天德这棵大树,可是眼高于顶的秦天德向来看不上他们,跟他们没有任何来往,今日却突然派人前来宴请,一时间弄得钱塘县的众多泼皮心中惴惴,也让钱塘县难得的安生了一日。

    说是宴请,可来到秦府后,坐上没有任何酒菜,秦府还摆出了如此阵仗,再加上秦天德刚刚的那句话,摆明了是要收拾他们。

    站在左手边第一张桌子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先是琢磨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怎么招惹过秦府的人,于是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秦少爷,小的最近得了重病,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家里,应当没有得罪过少爷啊。”

    “是啊,是啊,小的最近刚刚去了趟亲戚家,昨日才回钱塘县,小的也没有得罪过少爷啊!”

    “小的前两天摔断了腿,昨日才刚能下地走路。。。”

    “小的这段时间吃坏了肚子。。。”

    “小的,小的,小的前些日子发现自己患上了花柳病。。。”

    有人带头,一时间众多泼皮纷纷开口表态,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他们中或许有人得罪了秦天德,但是最大的可能是秦天德想要收拾他们从他们身上榨取什么好处,一时间各种奇怪的借口层出不穷。

    “住嘴!”秦天德骤然起身,重重的一拍桌案,大怒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们没有?那本少爷问你们,前几日南城夜香丁一家是被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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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凶手现

    齐妍锦一直很好奇,想知道秦天德究竟打算怎么找出凶手,也知道今天中午在后院摆宴,因此叫上了兄长齐正方,两个人躲在后院一侧的月形拱门后,偷偷地注视着后院内发生的一切。

    听到秦天德的怒骂声,齐正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哥,怎么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这几日来秦天德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齐妍锦已经慢慢的接受他,只是她知道齐正方对秦天德还是有很深成见,所以一直努力的想要改变齐正方对秦天德的看法。

    “怎么了?”齐正方侧头看了眼齐妍锦,笑了笑,“妹子,你说秦天德性格改变我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没头脑,就是一个粗人。”

    “为什么这么说?”

    齐正方又望了眼后院中的秦天德,轻声说道:“他既然想要找出凶手,那就不应该这么直接的把事情挑明。他这么一说,如果凶手真的在这群人里面,肯定会有所防范,秦天德想要找出来恐怕就难了。”

    不止他这么想,就连秦天德身后的秦二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不见了。

    看来少爷是真的想找出凶手,不过还是太嫩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直接说出口呢,这样一来那个家伙一定会小心防备更是百般抵赖,到时候少爷想要从这么多人中顺利的揪出凶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还好,真凶我昨天就已经让人查清楚了,实在不行我将来就直接告诉少爷好了。

    秦二拿定了主意,脸上在无任何表情,只是眯着眼睛站在秦天德身后,淡淡的扫视着后院中的诸多泼皮。

    秦天德大吼了一番后,算是暂时将那些泼皮震住了,看到他们低着头不敢言语,继续厉声说道:“丁家爷孙被杀这件事情,本少爷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下不为例,所以今天把你们这刚混蛋找来,就是要立个规矩。从今往后,钱塘县内一草一木,包括人和物,没有本少爷的许可,你们任何人都不能动,否则就是跟本少爷作对!”

    “秦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少爷,你这样做小的们还怎么活啊?”

    “秦少爷,小的没有得罪过你啊!”

    秦天德这么做可以说是要绝了他们的活路,他们每天什么都不干,主要就是靠收收保护费啊,白吃白拿一些东西以及手下人的孝敬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现在秦天德摆明了是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他们以后该怎么活?

    所以即便他们心中再是惧怕秦天德,关系到自家活路的事情,还是要据理力争的,顿时乱作了一团。

    “都他妈的给本少爷住嘴!”一脸怒容的秦天德猛地将桌案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后那些穿着蓝灰色短褐手持木棍的家丁顿时将二十多个泼皮围了起来,秦三也一边挽起了衣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秦天德在钱塘县的作风这些泼皮早就知道了,更是知道秦天德弄死个把人就跟平常吃饭一样,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后院内暂时变得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后,秦天德缓缓地开口了:“你们给本少爷听好了,钱塘县整个县城都是本少爷的,不论是人是物,都是本少爷的,只有本少爷能够决定什么人生,什么人死,也只有本少爷能够决定谁可以得到什么,谁不能得到什么,你们听明白了么?”

    他的话说的平稳,口气也很淡定,但是听在一众泼皮们的耳朵里,却是可怕得很。欺弱怕强是他们能够横行钱塘县的原因,所以他们能够听得出来那是秦天德最后的警告。

    看着周围几十个紧握着木棍的秦府家丁,那样子只要谁敢说出一个不字,恐怕立刻会横死当场!

    秦天德看着变成了绵羊一般的一众泼皮,嘴角微微翘了翘,心道巴掌已经打过了,该给甜枣了。于是接着说道:“当然,本少爷也知道你们平日靠什么为生,自然不会让你们活不下去。这样吧,以后你们就跟着秦三了,算是我秦府的编外人员,到时候再给你们安排些事做,每月赚些银两,怎么样啊?”

    他的话说得很随意,很是轻描淡写,仿佛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可是一众泼皮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惠,原本心中的不满顿时不翼而飞,纷纷跪倒在地,连声感谢。

    不远处的月形拱门下,齐正方砸了咂嘴,暗道这个秦天德还真是不简单,居然懂得恩威并用,看来并不像之前那样没有脑子。

    “那些人都不是好人,官人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收进府里呢?还有那个杀人的凶手,官人难道就不再查找了么?”齐妍锦看着远处的秦天德,心里有些微词。

    “妹子,你别着急,秦天德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暂且看着,我猜他一定还有后手。”

    正如齐正方所说的,秦天德看到一众泼皮跪伏后,满意的笑了几声,又说道:“好,虽然你们识相,但是本少爷对你们还是不怎么放心。这样吧,弄碗血酒再发个毒誓,本少爷就相信你们,以后你们就算是秦府的人了,跟着秦三。来人,去取酒来!”

    当即就有两个家丁拎着棍子跑开了,没一会一个捧着一坛酒,另一个端着一摞陶瓷碗还有一把短刀快步的走了过来,摆放在秦天德身边的桌案上。

    “该怎么做,不用本少爷教你们了吧?”

    最早说话的粗壮汉子躬着腰走到吕秋实身边,先是发了一个毒得不能再毒的毒誓,然后拿起刀,作势就要在自己手指上划下。

    “慢着!”秦天德一抬手拦住了他,“我的规矩不一样,每个人撸起袖子,在左右手臂上各划一刀,将血滴进酒里,然后大家再分喝了。”

    一众泼皮面面相觑,心说道上的规矩不是这样啊?

    可是在钱塘县秦天德就是天,他的话就是规矩,于是粗壮汉子也不犹豫,当即撸起袖子,在左右手臂上各划了一个小口子,又将血滴进了酒坛中,然后又退回了自己的座位边上,而秦天德始终在盯着他露出来的双手手臂。

    二十多个泼皮一个接着一个重复着粗壮汉子的举动,只是所发的誓言一个比一个狠毒,等到一个瘦皮猴模样脸色蜡黄的年轻汉子来到秦天德身边,刚刚挽起袖子,秦天德发话了。

    “等一下!”

    年轻汉子顿时神情一滞,身体开始颤抖。他的腰躬的更低了,转向秦天德,鼓足了最大的勇气颤声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天德有些厌恶的向后闪了闪身子:“本少爷记得你刚刚说你患上了花柳病,本少爷念在你重病缠身,你就免了吧,直接回去吧!”

    “小的错了,小的从来都没有患过什么花柳病。小的该死,不该欺骗少爷,求少爷收下小的,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年轻汉子听到秦天德要赶走自己,连忙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直响。

    对于他们这些泼皮,能够攀上秦府这棵大树,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会这么轻易的错失?

    “真的么?”秦天德皱了皱眉头,身子依旧向后斜着,“你真的没有得什么花柳病?我看你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很明显是得过病的。”

    “真的没有!”年轻汉子听到自己还有机会,连忙解释道,“小的姓叵,生来命贱,生就这幅模样,不论吃的再多也胖不起来,而且打小脸色蜡黄,因此朋友们都称呼小的黄脸叵。”

    “黄脸婆?”秦天德感到有些好笑,随即点点头,又看向一众泼皮,“他说的是真的么?”

    泼皮们纷纷点头。

    “那好吧,反正这血酒我又不喝。”后面那句话他的声音很小,小到距离他最近的“黄脸婆”都没有听清楚。

    一晃只剩下五六个个泼皮了,这时候一个脸上有块黑色胎记五大三粗的粗壮汉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有样学样的发了个毒誓,然后撸起双手的袖子,正准备拿过桌面上的短刀,秦天德再次开口了。

    “等一下,你手臂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有了之前黄脸婆的典故,汉子也没有太当回事,媚笑着解释道:“少爷,小的的手臂是前一段时间被猫挠的。”

    “猫挠的?”秦天德状似随意的再度瞟了眼汉子手臂上的抓痕,一共三道,两寸长短,血印清晰,明显是最近几天的新伤!

    “让你骗本少爷!”秦天德狠狠一脚踏在了汉子的胸口,紧接着大喊一声,“关门,三儿,上!”

    秦三的脑子虽然不怎么灵光,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对秦天德的命令不论是否明白都能够坚定不移的执行。当即身子向前扑去,逮着被秦天德踹倒在地的汉子一顿拳打脚踢。

    秦府的家丁也分出了三四个前来帮拳,剩下的则是握紧了手中的木管虎视眈眈的盯着被他们围在当中的目瞪口呆的众多泼皮。

    所有人都糊涂了,不明白秦天德为什么要对这个泼皮大打出手,难道就是因为手臂上被猫挠了?

    就连略知一些的秦二也感觉莫名其妙,因为他昨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杀害城南夜香丁爷孙二人的凶手正是此人,可是秦天德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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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恶霸的破案方式

    就连略知一些的秦二也感觉莫名其妙,因为他昨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杀害城南夜香丁爷孙二人的凶手正是此人。

    其实这个凶手很好查,只要略微查一查最近两天钱塘县的泼皮们哪些突然手脚变得阔绰起来就能有所发现了。

    这个脸上有块黑色胎记的汉子叫做孙兴,就住在城南,平日里也多在城南厮混,可是就在这两日突然手脚异常阔绰,频繁出入酒肆青楼,逢人就吹嘘最近刚刚发了一笔横财,但却不肯说究竟是怎么发的财。

    秦二只用了两个时辰就把孙兴最近几天的行踪查了个清楚,更是知道孙兴这两天没有和任何人有什么生意来往,所以十有**就是杀害丁家爷孙俩的真凶!

    可有一个问题让秦二百思不得其解,秦天德从昨天到现在根本没有出过府,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孙兴就是凶手的呢?

    孙兴不知道缘故,也不敢还手,只能护住身上的重要部位,被四五个人一通好打,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

    “停!”秦天德感觉差不多了,一摆手,“本少爷再给你一个机会,说,手上的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秦少,爷,真的是,是猫,猫挠的。”孙兴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嗯?”秦天德双眼一瞪,秦三见状立刻就要再打,却又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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