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极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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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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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好多了。哎呀!”岳银瓶蚊子哼哼般小声回了一句,立刻松开了扶在秦天德肩头的双手,受伤的脚尝试着用力,哪知道剧烈的疼痛钻心而入,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秦天德一直记挂着岳银瓶脚上的伤势,那是因为他造成的。听到岳银瓶的叫声,连忙转身,看到她身形向着一边倒去,连忙斜跨一步,同时伸出双手:“没好就没好,干嘛还要逞强!”

    他右腿在前半弓,左腿在后伸直,右手从岳银瓶背后绕过抓着岳银瓶右肩,右臂托住岳银瓶后背,左手揽在岳银瓶的***上,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岳银瓶。

    而岳银瓶则是身体与地面呈四十度角斜靠着秦天德怀里,双手抓着秦天德胸前的衣襟,抬头仰望着自己面前的秦天德。

    二人相互对视着,相距也不过只有五公分不到。

    看着额头的发绺上还沾着几根枯草的岳银瓶,回想起刚才岳银瓶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以及那句绝决之言,秦天德心中升起怜爱之心,抬起左手替岳银瓶将发绺上的杂草抚去,无意中掌心却触及到岳银瓶的脸颊,细腻而又滑嫩,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岳银瓶浑身顿时颤了一下,抿起小嘴,呼吸也变得急促,却依旧抓着秦天德的衣襟,没有吭声,仿佛是怕他跑了一般。

    想到那一日的香艳,感受着入怀的柔香,近距离的看着娇美动人的面容,秦天德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身子慢慢的向下俯去,连下身也有了反应;而岳银瓶一张俏脸早已涨的通红,呼吸大乱,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一双美目也有微微闭合的趋势。

    滴答一下,一滴鲜红的液体滴在了岳银瓶的脸上,就在秦天德的嘴要触及到岳银瓶樱唇的时候,也就在岳银瓶快要将双眼闭合的时候,滴在了她的脸上。

    岳银瓶感觉有异,立刻睁开双眼,只看见秦天德的鼻孔下两道鲜红的血迹:“狗官,你怎么流鼻血了?莫不是刚刚受伤了?”

第一二四章 捏一把与揉一揉

    丢人啊,这么大人了,居然还流鼻血,幸亏岳银瓶什么都不懂,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秦天德心中懊恼,对自己的不争气导致大好机会白白错过而愤懑不已。

    “狗官,你手在干什么!”趴在秦天德背上的岳银瓶突然高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刚才的机会错过后,就不可能在继续了。秦天德为了化解刚才尴尬的局面,借口说担心金兵识破自己的骗局,折回来找他们麻烦,提议二人立刻离开。

    岳银瓶脚上有伤行动不便,他不顾岳银瓶反对,强行将岳银瓶背在背上,快步朝着寄放马匹的地方走去。

    哪知道一时走神,手上没控制住好力度,结果在岳银瓶的大腿上捏了了一把,顿时引来岳银瓶的不满。

    “狗官,你竟敢轻薄我!”

    “我这回真的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担心刚刚把你弄疼了,所以替你揉一揉。。。”说到这里,秦天德总算明白自己哪儿做错了,一脸的尴尬,干脆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向前走去。

    岳银瓶的脸色就一直没有恢复过正常,始终泛着红晕。想到刚才的那一幕被不远处的韩忠等人尽收眼底,只觉得脸上发烫。

    而秦天德不时的将她向上托一托,使得她的胸口不停的跟秦天德的后背摩擦,也弄得她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脸上更加烫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岳银瓶轻咳一声,伏在秦天德背上问道:“狗官,你真的认识那个什么斜卯阿里还有完颜亮的?”

    “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那是用来骗那群金兵的,我怎么会认识他们?”

    “那你刚刚吟唱的那首词是怎么回事?那是你自己写的么?”

    秦天德眼睛一亮,知道尴尬过后,这个岳银瓶又开始试探自己了,当下提高了警惕。虽说自己所做的一切很多都被岳银瓶看在眼里,有所怀疑是很正常的,不过他却不能够承认,也不能露出过于明显的马脚。

    “当然不是了,是我以前在钱塘的时候,听一个教书先生吟唱过的,就记住了。”

    “教书先生?”岳银瓶嘴里嚼咕了一句,明显是不相信,不过并没有追问,而是再次问道,“狗官,既然你能够诓骗住他们,为什么不禁止他们来抢掠百姓呢?”

    “唉。”秦天德叹了一口,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金兵年年以“打草谷”为由屡次犯境,这根本不是他目前能够阻止的,能够保证金兵只抢掠一些财物就算是好的了,只要人还在,一切就有希望。

    他已经算到了,这群金兵必定会将此事上报,不过金人在没有弄清楚情况前,是绝对会按照他的要求,只抢劫财物而不伤害百姓性命。如果他要求对方不得抢掠淮阴,恐怕就要适得其反了。

    这些话他没法跟岳银瓶解释清楚,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跟岳银瓶说的,尤其是涉及到金人的,更不能讲。

    “瓶儿,我求你一件事,我跟金兵说的那些话,回去后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行么?”

    “为什么?”

    秦天德又将身后的岳银瓶向上提了提,感受到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背后摩擦挤压着,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口中调笑道:“我是担心你将来嫁不出去。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让人知道我把你背回去,你的名节不就毁在我手里了么?”

    “狗官别耍嘴,问你正事呢!”岳银瓶在秦天德肩头上打了一下,心中却是叹息,自己的名节早就毁在了秦天德的手上。

    最早的时候,自己投井后醒来,秦天德就是将手摁在自己胸前;然后跟着秦天德去了临安,连着几个晚上共处一室;前几日更是跟秦天德在床榻上。。。。。。

    虽说自己如今仍是完璧之身,可是名节早就断送在秦天德的手上了。

    岳银瓶羞急之下,这一拳没留力,打得秦天德当即咧了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狗官,疼么?”岳银瓶也感觉到自己刚才那一拳力气过重了,小声问道,伸手揉了揉秦天德的肩膀,可是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妥,又在秦天德肩膀上打了一下,“让你再取笑我,若有下次,我打的会更狠!”

    “没事,我早就被你打习惯了。只要你能够答应我不要将我跟金兵的那些话说出去,再疼都没事。”

    “为什么你不让我说呢?虽然你放过了那群金狗,可是让他们断了三条手臂,毕竟也算是替淮阴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岳银瓶仔细思索了一会,顿时明白过来:“狗官,你是担心陆游他们说你私通金国?”

    秦天德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的确如此。陆游那小子一直把我骂成狗官,要是知道我跟金国重将斜卯阿里以及金国世子完颜亮有交情,还指不定会把我骂成什么样呢!现在就连周必大这老实人都把我骂做狗官了。”

    “原来你也在意你被人骂做‘狗官’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听到秦天德颇是无奈的口气,岳银瓶心情大好。

    “怎么可能不在乎!我恨不得把陆游暴打一顿,只不过看他年幼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罢了。”

    “少来了!”岳银瓶哪会相信秦天德的鬼话,“你要是真的在乎,干嘛不把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们?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将那个被你推进淮河之中的陈元则大人让他们看到,我保证再没人会喊你做狗官了,而且他们也会对你唯命是从!”

    这个岳银瓶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秦天德撇了撇嘴,装出一副糊涂的模样反问道:“一个已死之人,连尸骨都不知道被河水冲到哪里去了,我如何能够让他们看到?莫名其妙。”

    “真的是已死之人么?那你那天为什么会那么紧张那个钱袋?还,还。。。”岳银瓶显然是想到了那天在房间内发生的事情,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之声,秦天德立刻停下脚步,眯起眼仔细打量起来。

    难道是金兵发觉被骗又折回来找自己报仇了?不可能啊,我的骗术绝对不会被他们看穿,而且他们怎么可能会绕到前面呢?

    岳银瓶也直起了身子,她在秦天德的背上,看得自然能够远一些:“狗官,不用怕,是我家兄弟他们回来了,你快将我放下来!”

    “少爷,少爷,小的来了!”岳银瓶的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秦三大嗓门的吆喝声,紧接着就看见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直奔二人而来。

    在岳银瓶的催促下,秦天德小心的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让其坐在路边的一个石头上,这时候秦三已经策马赶到。

    “少爷,是小的没用,忘了少爷的安危,少爷您没事儿吧?”秦三从马上跳下来后,紧张的看着秦天德,生怕秦天德受什么伤。

    “三儿,你有心了,少爷我很感动,这事情你没错。”对于秦三,秦天德是一百个满意。脑子好不好使无所谓,最关键的是忠心,而秦三对自己的忠心那是毋庸置疑的!

    随后赶到的是岳雷,只是他根本不理会秦天德,从马上跳下来后,直奔岳银瓶,紧张的询问着。听说岳银瓶脚上受伤,当即恨恨的瞪了秦天德一眼。

    随后大队人马都赶来了,其实也就是早先跑掉的那群人。

    “大人,胡某来晚了,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真的是我大宋的损失啊!不过,你是怎么从金狗手里逃脱的?难不成金狗没有追上你?那这么长时间你和岳姑娘在干什么?”胡铨是倒数第二个赶到的,一下马就拉着秦天德嘘长问短,似乎生怕秦天德有个什么闪失。

    什么叫大宋的损失?秦天德听不出来胡铨的话是褒是贬,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胡师爷,你们来的好快啊,怎么不等那些金兵把本官杀了再来啊?”

    胡铨顿时语塞,不明白秦天德为什么无端端的冲他发火,还是一旁的秦三心直口快,解释道:“少爷,您错怪胡师爷了。。。”

    秦三是有什么说什么,并不知道秦天德为什么会责怪胡铨,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遍,虽然他说的不清不楚,但秦天德还是听明白了。

    原来胡铨他们一帮人陆陆续续回到了寄放马匹的那片树林,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到秦天德和岳银瓶返回。胡铨担心秦天德安危,这才又带着众人策马赶来,结果在半道上碰见了秦岳二人。

    “如此,是本官错怪胡师爷了,还请胡师爷见谅。”秦天德此刻百分之百肯定,胡铨这个老狐狸已经对自己起疑了,而前几日在房中用岳震和岳霆试探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

    这样也好,至少以后自己做什么事情胡铨不会从中作梗了。

    “属下不敢。”听着秦天德的道歉,胡铨一抱拳,“属下只是担心,大人万一有个好歹,大人的计划就彻底失败,那才真是我大宋的一大损失啊!”

    妈的,我知道你心里清楚了,可你也用不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出来啊!

    “本官哪有什么计划!”秦天德挥了挥手,干脆不再理会胡铨,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陆游,阴阳怪气的说道:“陆务观,看到本官无恙,你心中是不是很失望啊!”

第一二五章 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

    “本官哪有什么计划!”秦天德挥了挥手,干脆不再理会胡铨,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陆游,阴阳怪气的说道:“陆务观,看到本官无恙,你心中是不是很失望啊!”

    陆游赶到后就一直站在外围,看着一帮人围着秦天德询长问短的也不吭声,只是眼神有些飘忽。

    这时候猛地听到秦天德问出这番话来,当时就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恢复过来,一脸不解的反问道:“大人,您这话是何意啊?”

    “少他娘的跟老子装傻充愣!”秦天德骂了一句,心中又补了一句,对你们这些古人来说,老子是装傻充愣的祖宗!

    最后赶来站在胡铨身边的周必大脸色有些发红,他拱了拱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秦天德大手一摆阻止了。

    “大人,务观他怎么了?”胡铨不明白秦天德为何会这么说,在他的印象中,秦天德对于陆游是相当包容的,这也是他怀疑秦天德的一个重要原因。

    秦天德狠狠的瞪了陆游一眼,看向了胡铨:“胡师爷,你问问他,他娘的这小子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本官最先发现金兵却没能够跑掉!”

    胡铨是何等人,那是相当的精明过人,瞬间就联想到他们在寄放马匹的地方会合后,陆游的反常以及刚才陆游破天荒的没有骂秦天德“狗官”,当即就反应过来:“陆务观,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谁然他好吃懒做,自己腿脚慢落到了后面,怎么能怪我!”

    “老子腿脚慢?妈了个巴子的,陆游你他娘的先是脚下使坏绊了老子一脚,然后等老子快爬起来的时候又踹了老子一脚,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么!”秦天德这一回是真的怒了,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凭借后来者的知识,刚才恐怕就命丧金兵刀下了,而且还要连累岳银瓶!

    所以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陆游,必须要给对方一点教训,省的陆游总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没有,我没绊你!”陆游毕竟是年轻,此刻面对众人不善的目光,心中有些发虚,这一回答却认可了秦天德的话。要是换成秦天德,打死都是不会承认的。

    “陆务观!”胡铨用力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般瞅着陆游,“真不知道陆符钧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大人。。。”

    周必大的脸更红了,来到秦天德身边,再次拱了拱手,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开了个头,就又被秦天德打断了:“子充,你不用替他求情了,这一次本官绝对不会放过他!秦武,带你的人把那个混账擒下!”

    秦武听到秦天德叫自己的时候右手已经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之上,在他想来,按照秦天德的脾气,这一回恐怕是打算要了陆游的性命了。只是听清了秦天德的吩咐后,先是疑惑的看了眼秦天德,然后丝毫不敢耽搁的带着自己手下反扭住陆游双臂,将其身子压伏下来。

    “狗东西!我家少爷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害死我家少爷,老子打死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忠心耿耿的秦三这时候已经全明白了,那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挥舞双拳就要朝陆游冲过去。

    “三儿,你先住手。”出奇的是秦天德突然叫住了秦三,“少爷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么?”

    秦三先是一愣,扭头看向自家少爷,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几个呼吸后他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少爷,小的想起来了,小的这就去找家伙。”

    “别像上次那样连根拔起,弄根手腕粗细的就行了!”

    秦武几人哪会听不明白秦天德主仆二人的对话,顿时打了个冷颤,这秦天德的心思着实歹毒,再加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眼中只有主人的秦三,这主仆二人实在是绝配啊!

    陆游也听懂了,不过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耷拉着脑袋,任由被人反扭双臂。

    胡铨的反应快,很快就明白秦天德在说什么了,不过他没有阻止。在他看来,陆游是应当受到责罚,而且他确定秦天德不会真的要了陆游的性命。同时他也可以借此再次验证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又拉住了一直想要开口说话的周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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