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极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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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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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娘贼,侮辱我家少爷,找死!”

    秦三早就想出手,只不过秦天德一直没有开口,所以他一直在忍。如今秦天德发话,那自然无需再忍,当下拎着已经被捏的有些发白的拳头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苏子牧以及其他人紧跟其后,二十多人直奔俊朗公子哥那群人。

    “秦天德你敢。。。”俊朗公子哥想不到秦天德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像以往那般嚣张猖狂,刚要色厉内荏的说两句话,只觉得腮帮一痛,一股巨力传来,自己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秦三的拳头到了。

    “所有的牙齿,还有两条腿。”秦天德淡淡的一句话,让俊朗公子哥眼前一黑。

    一炷香的功夫,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例如刚才还在挑衅的俊朗公子哥和下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不停的**,之前发出了无数声的惨嚎,然而这么大的动静不论是三衙还是临安府都没有派人前来。

    “我是没牙的老虎?我不如狗?”踩在俊朗公子哥变了形的脸上,秦天德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虎死威犹在,何况我还没死!”

第四二五章 本性使然与复国大业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中,秦天德光着大脚丫在用力的碾在俊朗公子哥满是血迹变了形的脸上,忍受着着另一只脚下几颗带着血肉的断牙传来的疼痛,冷笑着说道:“我是没老的卧虎,我不如狗?那你是什么?今天就让你明白一点,虎死威犹在,何况我还没死!”

    “虎死威犹在?他怎么现在还怎么嚣张!”

    旁边的一家酒楼三层,一间临街的雅间内,一个眉宇之间透着成熟,但不显得苍老,沉稳中带着狂傲,深沉的双眼好似两条无底深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压迫感的年轻人紧握着手中的酒盅,厉声说道。

    这家酒楼的三层,除了这间雅间外,没有一个客人,却布满了神色冷酷充满警惕的精壮汉子,把守在各处,当真是连一只苍蝇也难飞进来。

    雅间内除了这个年轻人外,还有一个中年人,都是一身便装:“官家,秦天德心思玲珑,恐怕已经知道官家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观瞧了。”

    这个年轻人正是登基不满一年的赵眘,而中年人则是史浩。

    秦天德一怒辞官,摔衣砸鞋离开皇宫后,没有多久就散朝了。虽然他以这种举动表明了内心的愤慨,辞官而去,并且声称明日就要返回钱塘,但在赵眘和众多大臣心中,这件事还不算真正完结,毕竟德寿宫的那位没有表态。

    虽然一年德寿宫的那位不知道在选德殿内和秦天德究竟谈了什么,事后居然禅位与赵眘,并且将秦天德封为国师,还摄政辅国,同时从不干预朝政,但是朝中不少官员还是心向德寿宫的,毕竟赵眘连太子都没做过,而且在宫中的时日太短。

    赵构对于偏安一隅的宋朝来说,不啻于开国皇帝,而朝中还有不少是当年跟随他一起的开国臣子,开国君臣之间的情意,往往要比后世君臣之间的情意浓的多。

    加上赵眘成为储君候选人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有什么根基,而且孝顺,因此赵构虽然退居太上皇,但他的态度对朝中的影响甚巨。

    秦天德是辞官了,可若是赵构知道了,会同意么?这让赵眘和百官心中惴惴。没人想过要有意瞒着赵构,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确定一旦散朝,此事必定会原原本本的落入赵构耳中,即便君臣齐心缄默不言,但那些太监呢?还有门外的侍卫?谁能保证这些人中没有赵构安插的耳目?想想被秦桧信任多年的王富贵就能明白赵构的手段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赵构似乎迟迟没有表态,即便有人看到一个太监在散朝不久就进入了德寿宫,可没一会这个太监就出来了,德寿宫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赵构可能是也对秦天德失望了,这是唯一可能的理由,不过没人敢赌,万一秦天德去找赵构哭诉,那朝会上发生的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一旦秦天德重新掌权,以他的狠辣手段还有手中的天书,赵眘和一部分官员心中冰凉,而另一部分官员则是后颈发寒。

    庆幸的是秦天德似乎真的受到了打击,变得异常低沉失落,只不顾他衣冠不整的在天街上闲逛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包括赵眘在内,这也有了赵眘带着史浩微服出宫,来到酒楼雅间的一幕。

    “心思玲珑?”赵眘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看向史浩,“为何不说他心思狡诈呢?”

    史浩苦笑了一下:“官家,若是臣没有看到百姓得知他辞官的这一幕,臣为用这个词,可是。。。”

    史浩没有说下去,不过赵眘却是明白了:“难道就不会是他通过小恩小惠来蛊惑百姓么?要知道百姓的要求很低,很容易受到蛊惑。”

    “官家,若是他有心谋逆,那么为了获得百姓支持而不惜得罪了近半朝中官员,这还能说得过去,可他连兵权碰都不碰,手中没有半点力量,臣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即便赵相这样耿直的人,也做不到。”

    “史爱卿,你觉得是为什么?”

    “臣不知道,恐怕朝中文武没有一人明白。就像他为什么要同时开罪于官家和朝中所有官员,甚至连他亲手提拔的陆游和周必大都出言参劾一样,他的布局不到结束一刻往往让人看不明白,而最关键的是没人知道他每次布局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结束。

    微臣没想到城中百姓对他会如此尊敬,有时候臣甚至会认为他是一个特立独行不拘于行的另类忠臣。若非他逼迫官家下旨,令臣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臣倒是真想跟他好好谈一谈。如今的钱塘比临安城的治安都要好,臣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史浩的话,赵眘之听到了前面一段,因为他想到一些事情,从而引起了深思。秦天德之前为了助他登基铲除秦桧所作的一切,不少人认为是秦天德回到临安后,被权利迷了心思,想要取代秦桧,因此才会布局算计秦桧。

    可由于周必大担任过他的侍读,因此他知道,秦天德在去淮阴上任之时,就已经开始铲除秦桧的计划了,或许那个计划在秦天德赴京赶考时就已经展开了。

    每当想到这件事,赵眘又不由得有些震惊,他不明白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前二十年还是一个草包纨绔的家伙,为何城府会如此之深?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希望自己身边会有一个这样可怕的大臣存在,尤其是这个大臣还架空了自己。

    准确的说,秦天德给赵眘带去了极大的压力,这迫使他不得不加快成长。这里的成长,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包括心里以及各个方面的,一个帝王应当具备的。

    赵眘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为了抛掉秦天德留在他内心的阴影,他换了一个话题:“史爱卿,你刚刚说除了朕与你,此处还有其他人?”

    “回禀官家,的确如此,因为那些人不是臣派去的。。。”

    就在这家酒楼对面的一间临街二层当铺内,二层一间临街的房间内,一身常服的何铸和勾龙如渊正死死的拦着一个双眼冒火额头青筋蹦起的中年文士,不停的劝慰着。

    这个中年文士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转身从窗边走到坐在角落里的范同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范相,下官求您替犬子做主,那秦天德下手委实太狠毒了。”

    范同阴沉着脸,手中端着茶杯轻捋了两下,慢条斯理的说道:“本相知道你的委屈,不过事关重大,不要以为秦天德辞官就是好对付的,只要太上皇在一日,他就随时可能官复原职。他说的没错,虎死威犹在,何况他还没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儿子去试探那个疯子!

    不敢多问的中年文士忍住了心中的怒火,默默的站了起来,来到窗边,借着半掩的窗户偷偷向下看去,眼中忍不住的担忧。

    旁边的一座三层高的茶舍里,赵鼎李光张俊三人站在窗边,透过半掩的窗缝,看着天街上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相视苦笑。

    “应该是范相的人,被打的是吏部侍郎陈伯齐的幼子。”

    “此子为何还是如此猖狂?”

    “本性使然,也属正常,只不过他为何不去寻求太上皇支持,反而要在天街上走这一遭?”

    类似的对话,不仅发生在这三处,天街两旁还有不少店铺的二三层窗户都是半掩着的,几乎每扇窗户后,都发生着相似的一幕。

    突然间,天街上秦天德的声音又高了起来:“明日我就返回钱塘了,不过各位放心,你们该交的保护费照旧交到我里仁坊的府邸,任何人胆敢破坏我当初定下来的规矩,我一定从钱塘杀回来给你们做主!

    不论是不入流的皂角小吏还是官至一品的当朝大员,只要有人敢欺侮你们,在街市上横行霸道,破坏你们的正常营生,危害你们的性命,我就会让他们十倍乃至百倍来补偿!我不介意让‘人头挂满淮阴城’中的‘淮阴城’改成临安城!

    你们知道,我这不是恫吓之言,我有能力做到,而且若是有人敢阻拦,我不介意去德寿宫走上一趟,到时候我让你们哭都来不及,一个个洗净脖子等着挨宰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天街两侧店铺的二三层窗户,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忽然间齐刷刷的闭合上了,就像从来没有打开一般。

    “官家,看样子秦天德真的是心灰意冷,打算返回钱塘了,户部这一重要部门,一定要落在官家手中。”史浩有些兴奋的说道。

    “伯齐,今日你有功,户部尚书这一空缺,本相会替你像官家争取的。”范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元镇兄泰发兄,如今我等终于大功告成,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户部不能落到范相一党手中,二位心中可有合适人选?”张浚轻叹一口气,似乎是为一个权臣的摔落,一个新格局的即将展开而叹息。

    “此子怎会真的辞去国师一职?他若是真的辞官,那我等好容易得到的消息,付出的那么多努力,岂不白费了?好容易找到的这条捷径就这么毁了?我们的复国大业何时才能够实现!”一间房间内,五六个年龄不一,身着宋服,但一看就是番邦异族的家伙,一个个眉头紧锁。

    。。。。。。

第四二六章 最了解秦天德的人

    就在天街上明面处秦天德脚踩俊朗公子哥,大声咆哮暗中无数领悟了秦天德话中含意闭合窗扇开始密议的时候,枢密院使胡铨已经来到了临安府衙门外。

    他没有跑去参与皇帝赵眘以朝中不少重臣不约而同的对秦天德的试探,他现在很不解,确切的说他的脑子懵了,被今日朝会的结局,被秦天德主动辞官一事打懵了。

    他自问对秦天德有一定的了解,在淮阴一年多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秦天德,从对方的行事举止等各个方面进行判断,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秦天德为什么会辞去国师一职,即使他与赵鼎等人一样,同样不喜欢看到秦天德独掌大权。

    难道这次是他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散朝之后他第一时间去找了周必大和陆游,他深信这两个年轻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陆周二人散朝后并没有返回官署,实际上不少大臣都没有返回各自办公的官署。

    终于他打听出来陆游被陆宰派人叫到了临安府衙,周必大则是陪同陆游一道去了,因此他才赶往临安府衙,想要将心中糊成一团的线团彻底解开。

    亮出了自己枢密使的身份,他没有让临安府衙的差役通禀,而是问清了陆宰如今所在,绕过大堂,径直朝着后堂走了过去。

    刚来到后堂的长廊口,他就听见后堂内传来了陆宰的咆哮声:“你这个不孝子,竟然参劾国师!国师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么!”

    “父亲,孩儿。。。”

    陆游想要开口解释,声音中带着委屈,可是却被陆宰粗暴的打断了:“住嘴,滚,到国师府门前跪着,什么时候国师大人原谅了你,你才能回来!”

    “伯父,这件事。。。”

    听声音这次开口的应当是周必大,可是同样被陆宰打断了:“周子充,老夫教训自家不孝子你有什么资格开口!你要不要再叫我伯父,老夫当不起,省的将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在背后捅上一刀!从今以后不许你再跟务观来往,也不知国师怎么就瞎了眼,那么看重你!”

    堂外偷听的胡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样子陆宰将陆周二人参劾秦天德的事情,大部分都怪罪到周必大的身上,认为是周必大带坏了陆游。

    “符钧兄,何事如此动怒呢?”胡铨掀开帘幕,走进了后堂。

    “胡邦衡?”陆宰认清了来人,双眼一眯,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出去,谁给你的权利不加通报就能擅闯临安府衙?何况本府不欢迎你这种是非不分的小人!孽障,为父的话你没有听到么,还不去国师府门前跪着!”

    胡铨笑着拦下了满脸委屈欲低头离去的陆游和周必大,看着陆宰问道:“符钧兄,当年你也曾执掌临安府,对权倾朝野的秦会之恨之入骨,从不委曲求全,这才落得个罢官免职的下场。如今秦天德之擅权尤过于秦会之当年,你怎会完全变了态度?”

    “哼,胡邦衡,你不用来这套。以你的见识,难道看不见如今的变化么?”年近六旬的老陆宰气的身体剧烈颤抖,忍不住咳凑起来。

    陆游连忙跑了过去,扶着陆宰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又从桌上端来一杯热茶,才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陆宰推到了一边:“胡邦衡,你太让老夫失望了。国师大人当年冒着天大的危险将你从楚州府要到淮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怕你终日喝酒骂贼,蹉跎岁月么?

    等到他摄政辅国手握大权后,他可曾像以前的权臣那般广收党羽遍布朝堂?他没有,相反还把你,陈元则,赵元镇一般家伙从淮阴调回京城,出任要职。可你们呢?你们居然联手逼迫他辞官归隐,你的良心何在!

    不要说骂你,等会老夫就要去左相府,将赵元镇那个老糊涂骂一通。当年若非国师,他很肯能就死在秦会之手中,可如今呢,他不但不思报恩,反而恩将仇报,连老夫的不孝子也深陷其中,老夫愧对国师信任啊!”

    “父亲,不是这样的。。。”陆游还想解释。

    “住嘴!为父不是让你去国师府门前跪着么,怎么还不去!咳咳咳。”

    看到陆宰被气的咳凑连连,陆游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插不上口,就想去国师府找秦天德,让秦天德来解释,他可不想自己尊敬的父亲因为这件事被气出什么好歹。

    胡铨再一次拦住了想要离去的陆游,看着陆宰轻声问道:“符钧兄,你凭什么这般肯定秦天德?要知道他不但架空官家,而且独掌大权,在朝中说一不二,长此以往带来的危害会比秦会之还要严重。”

    “你懂个屁!”陆宰难得的骂出了一句脏话,“老夫两任临安府尹,对临安城中百姓治安、税金缴纳、诉讼断案各个方面再清楚不过了。秦天德擅权不假,可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家伙,有哪个知道如今临安城的变化?

    若是秦天德擅权能够使得天下各个县郡皆如临安一般,老夫到希望他擅权的时间更久一些!”

    对于陆宰的回答,胡铨失望之余又有些欣喜。欣喜的是自己果然没有看错秦天德,失望的则是陆宰看样子也不知道秦天德搞得这一出到底目的何在。

    看到陆宰咳得脸色有些发白,他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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