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极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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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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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少堡的功夫本来就不及铜钟儿,而他左肩的那处伤口更是没好,此番擂台比武又被铜钟儿一通暴打以及重重的一摔,早已没有了反抗能力,只能像绵羊一般任由铜钟儿宰割。

    “老子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寸一寸的剐下来!”铜钟儿却不想就这么结束了游少堡的性命,他先是一脚踏在了游少堡的胸口,然后俯下身子,想要将游少堡手中的短剑夺下。

    可是他失败了。游少堡的右臂已经彻底断了,手肘被铜钟儿拉扯的向外翻出,可是右手的短剑依然死死的握着。

    “人在,剑在。”

    “老子让你人在剑在!”铜钟儿最终放弃了夺下短剑的念头,拉住了游少堡的左手,将其翻转过来,一脚踏在他的背部,手上用力一拧,生生扭断了他的左臂。

    然后再度将其举过头顶,狠狠的摔在擂台之上,自己同时飞身而起,一肘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擂台上已经变得血迹斑斑了,铜钟儿在用尽一切让人最痛苦的手段来折磨着游少堡,来发泄着自己心头之恨,以报自己削耳破相之仇。

    整个过程中,游少堡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口中甚至已经吐不出太多的鲜血了,就连围观的百姓也看不下去,纷纷开口让铜钟儿给他一个痛快,可至始至终他却没有吭过一声,而眼睛依然是紧盯着不停殴打他的铜钟儿,目光还是之前那种看待死人的目光。

    北侧的高台上,吕涛真已经垂头丧气的跌坐在椅子上,双眼暗淡无光,脸上没有半点光彩,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我输了,我输了”。游少堡的杀招已过,如今再没有半点机会。

    程怀远也没想到游少堡会这么狠,自己最器重的铜钟儿居然会吃了这么大的亏,眼见铜钟儿已经满脸是血,担心起伤势过重,连忙说道:“既然吕兄已经认输,这一场就这么结束吧。来人,快去给铜钟儿瞧伤!”

    秦天德也不愿意看下去了,他不想看着游少堡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同龄人就这么惨死在铜钟儿的手上,他连忙嘱咐人去找鲍进宣布比武结果,同时让人去寻大夫,无论如何要救活游少堡,而且打定主意,这个游少堡他要定了!

    比武结果宣布了,铜钟儿获胜,可是铜钟儿依旧不肯放过游少堡。他甩开了程怀远派来给他瞧伤的几个人,一脚踏在了平躺在地上的游少堡左脚踝上,双手却是拎住了游少堡的右脚踝,看情形是要活撕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游少堡。

    “孙子住手!”秦天德急了,破口大骂道,这种情形任谁都看明白了,“给老子上,把那个孙子砍死!”

    可惜铜钟儿粗人一个,根本不在乎他,而旁人看到原本就丑陋不堪的铜钟儿此刻满脸是血狰狞万分的模样,哪有人敢靠近?

    “人在剑在?”瞅着地上的游少堡,铜钟儿脸上露出了狞笑,“老子让你人不在了,剑还在!”

    话音刚落,猛的背转身躯,抓着游少堡的右脚用力扯起搭到自己肩头,作势就要发力撕扯。

    北侧高台上的秦天德已经开始跳脚了,指着擂台上的铜钟儿大声骂道:“你他娘的若干害他,老子把你大卸八块,让你全家给他陪葬,你他娘的还不松。。。。。。”

    说到这里,秦天德的话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木头一般呆住了,呆呆的看着擂台上。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刚刚垂头丧气跌坐在椅子上的吕涛真都站了起来,茫然的看向擂台,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游少堡依旧平躺在擂台上,而背对他的铜钟儿却是脖子一侧赫然插着一把短剑,剑尖却从脖子另一侧穿出,鲜血汩汩而出,洒满全身,跌跌撞撞的向前几步,最终轰然倒下。

    就在刚才,铜钟儿转过身准备生撕游少堡的时候,游少堡顺势从地上直直的起来了。不是站起来,因为他的右脚已经搭在了铜钟儿的肩头,左脚还在铜钟儿的脚下踩着,他是以左脚脚踝为支撑,整个左腿以一种完全扭曲的态势短暂的撑住了身体。

    在他起来的一瞬间,不知身子是怎么一抖,断裂的左臂居然荡了起来,从他脸前晃过,等到左手落下,他的嘴里已经含住了另一把短剑的剑柄——一鞘双剑。

    再然后他的身子忽然贴在了铜钟儿的后背,头部一摆,短剑就贯穿了铜钟儿的脖颈!

    整个过程只有几个呼吸,让人看了都难以置信,任谁都想不到世间还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全都愣住了。

    片刻后,游少堡忽然动了。他吃力的翻了个身,趴在了擂台上,然后双膝慢慢屈起,用额头和膝盖费劲了气力,终于站了起来,而两只手臂挂在身子两侧不停的摇摆,宛如摆设一般。

    他一步一瘸的从擂台上走了下来,已然断裂的左脚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但每一步却很坚定,很是有力,而且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额头不断滑落的汗水证明着他此刻遭受的痛苦。

    终于他来到了擂台北侧的高台之上,来到了吕涛真面前。

    “恩,还了。”这是游少堡最后说出的三个字,“了”字还没说完,身子已经向后栽去。

    秦天德的目光一直都听在他的身上,眼见他向后倒去,一个纵身窜了过来,赶在他摔倒之前,将其抱在了怀里。

    “什么恩还了?老夫是让你替老夫杀了他,助老夫夺取商会会长一职,你既然能够杀得了他,为何不早出手!非要等到老夫认输之后才出手,你是不是有意的!”

    “闭嘴!是你只说让他杀了那铜钟儿,何时说过让他替你夺取商会会长一职?”秦天德恶狠狠的瞪着吕涛真,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程怀远,“还有你,你们两个给本官听好了,从此刻起,他就是本官的亲卫了,你们若是再敢伤他半分,本官让你们全家给他陪葬!滚,都给本官滚!”

    吕涛真一脸的恼怒,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顿了一下,应但是想到了秦天德的背景,猛地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转头就走。只是再转头的过程中,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同时瞟了眼擂台西南角的方向。

    在擂台西南角上,一个颌下留着山羊胡子,左眼角长着一颗痦子的中年文士看着高台上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反身挤出了人群,只是在挤出拥挤的人群后,下巴上的长髯不见了。。。

第一八七章 你想做小爷的姐夫吧?

    “你的任务是留在秦天德身边,赢得他的信任,然后等待指令,等待除掉他的指令。等你完成了这个任务,相爷就会放了你兄长,你们兄弟也就能团聚了。。。”

    “秦桧为什么要杀他,他可是秦桧的侄子啊!你别走,我兄长现在可安好?你别走!”

    。。。。。。

    “呼!”游少堡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发觉窗外仍旧漆黑一片,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成为秦天德的亲卫已经一个多月了,但他却没怎么接触过秦天德,因为他现在就像泡在药罐子中一般,每日药不离口,定时还要换些外敷的草药,房间内总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这一回伤的真的是太重了。可是游少堡却认为值得,为了能够换回自己唯一亲人的性命,就算丢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不过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秦天德是秦桧的侄儿,为什么那人会派他来到秦天德身边,看样子还打算杀掉秦天德。

    无所谓了,反正秦桧乃是大奸大恶之辈,其子侄也必定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他能够换得自己兄长的性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拒绝。

    只是最近他总做这个梦,而且在梦中他居然会问那个人为什么要让他杀秦天德,这让他有些不解。难道说是因为秦天德这一个月来让人细心照料自己,使得自己对秦天德心生感激?

    想到这里,游少堡用力的摇了摇头,但怎么也忘不了当日自己在高台上昏倒后,迷迷糊糊听见秦天德的那句话——“从此刻起,他就是本官的亲卫了,你们若是再敢伤他半分,本官让你们全家给他陪葬!”

    罢了,待到来日,我杀了他,换回兄长性命后,大不了我再以死赔罪好了!

    慢慢的,游少堡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不知不觉中窗外传来了雄鸡报晓的鸣叫声。

    这一个月来,秦天德过得很是惬意。

    由于擂台比武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各种后续的效果已经开始慢慢的体现出来。

    根据周必大的统计,周边县郡的流民已经有一些汇聚到了淮阴,报备了人口户籍,并且从官府领得了土地,这使得淮阴县主政三人组忙得不可开交,却也心情愉悦。

    鲍进的尽头彻底上来了,每旬三场的擂台比武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基本上每一场比武的下注额度都维持在三四千两左右,每到了比武当日,淮阴县的商贩们就能够小赚一把,用现代话来讲,联动效果初现,淮阴经济得到小幅度拉升。

    亲卫这边已经招募到了八人,除了时顺和还在养伤的游少堡,其余六人都是韩世忠派来的人,被他安排参加擂台比武,招募而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有岳雷最近颇有怨言,由于流民的增多,导致淮阴县治安恶化,颇是让他忙碌异常,大牢内又增添了不少新的囚犯。

    不过秦天德对此并不在意,只要等到这些流民真正安顿下来又或者见识到自己的手段,那么治安情况就会好转。再说了,新增的流民需要房舍,有了这批囚犯,增盖房舍的人手不就有了么?

    另外,朝廷的赏赐也下来了,因为擂台比武前擒获的囚犯中,着实有几个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只是这个赏赐实在是太小气了,居然没有给任何的物质奖励,只是不痛不痒的表彰了一番,这弄得秦天德抱怨了一天。

    唯一让秦天德有些头疼的是岳震,也不知道为什么岳震居然对时顺的飞檐走壁本领大感兴趣,缠着自己非要让时顺收他为徒。

    对此秦天德倒是无所谓,这轻功好了也是大有用处的,最少遇到危险时,保命有优势。而且刺探情报啊,监视个什么人啊之类的,都用得上。

    关键是岳雷不同意,口口声声说身为岳家子弟,就必须以上阵杀敌报效家国为己任,对时顺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贬的一文不值。

    说白了就是岳雷看不起时顺这样的偷儿,不光是岳雷,像胡铨、陆游、周必大等不少人都看不起时顺,想想时迁在梁上的地位,连梁山上那些造反的英雄好汉都看不起的偷儿,他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人,又怎么会看得起?更不要说岳震还想拜时顺为师了。

    岳震不敢顶撞岳雷,但又不肯放弃,于是就经常去缠秦天德,弄得秦天德烦不胜烦,头大不已。

    就因为这件事,岳雷对时顺意见大了,有几次城中发生了盗窃案,岳雷查不出头绪,甚至故意冤到时顺的头上,差点没出手教训时顺,好在被秦天德及时制止了。

    其实岳雷也知道事情跟时顺无关,就是因为岳震想要拜师一事而迁怒于他罢了,结果还是秦天德让时顺协助岳雷,顺利将那几件盗窃案破获了。

    这件事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时顺对秦天德越发的忠心了。

    除了小孩子,几乎所人都瞧不起他,哦,错了,小孩子也瞧不起他,小岳霆就是如此。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只有秦天德给他以尊重,更是委以重任,在古代这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年代,他怎能不对秦天德感激涕零呢?

    这一日黄昏时分,秦天德好容易摆脱掉俗事的烦扰,借口支走了秦三和牛二娃,独自一人来到了池塘边。

    看到四下无人,他迅速钻入一片小树林中,七转八拐的来到树林内一片空旷之处,那里摆放着一张石台和两张石凳,其中一张石凳上坐着的正是岳银瓶。

    “狗官,你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看到秦天德到来,岳银瓶连忙站起身子,小声问道。

    “放心好了,天下间有谁能跟踪的了我?别忘了,韩忠他们当初不也被我甩掉了?”秦天德来到岳银瓶身边,抓着岳银瓶细滑的小手,自得的说道。

    哪知道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稚嫩却更加得意的声音:“嘿嘿,狗官,你以为你能甩掉小爷么?”

    只见小岳震从树林中跳了出来,单手插腰,仰着小脑袋,脸上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的看着秦岳二人。

    秦天德和岳银瓶犹如被电到了一般,迅即将握在一起的手撒开,还有意拉开了一定距离,岳银瓶的脸上泛起了慌张的神情。

    “咦,姐,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们在干什么?狗官,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岳震看见了二人的动作,只不过年纪尚小,不明就里,结果想岔了,“姐,你不用怕,我来保护你!狗官,你若是再敢欺负我姐,小心小爷的拳头!”

    说着话岳震跑到了岳银瓶身前,用他那稚嫩的小身子挡住了岳银瓶,然后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秦天德,用力的虚空挥舞了几下小拳头。

    秦天德只觉得哭笑不得。如今他和岳银瓶早已挑明了心意,而且该知道的人也都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了不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他二人只能找个空当偷偷私会,犹如偷情一般,结果今天居然被岳震撞破了!

    好在岳震年纪小,对男女之事尚不了解,应该能够蒙混过去。

    想到这里,秦天德轻咳一声,说道:“震儿,你跟着我做什么?”

    “小爷说不不许你这么叫小爷的!还有,你少扯开话题,小爷知道你的伎俩!”人小鬼大的岳震一语道破了秦天德的心机,“小爷问你,你刚刚对我姐都做了什么?”

    “小屁孩儿,找打是吧!”秦天德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只能用武力恫吓,抬起了拳头,作势就要给岳震一记爆栗。

    岳震挨过太多秦天德的爆栗了,条件反射般双手护住了脑袋,同时口中快速喊道:“狗官,你若再敢打小爷,就休想再见我姐,也休想做小爷的姐夫!”

    “做,你的,姐夫。。。”岳震的最后一句话,让秦天德当场石化,空举着拳头,愣在了当场。

    岳银瓶也是身子一晃,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情,连忙蹲下身子,将岳震的身体扳转过来,羞急的说道:“小震,你说什么呢!这话谁教你的!”

    回头看了眼对面的秦天德还处于石化中,岳震这才回过头来,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趴在岳银瓶的耳边说道:“姐,你别吭声,看我怎么收拾他,提咱家出口恶气!”

    岳银瓶没有听清岳震说了什么,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岳震刚才的那个笑容上了,这个笑容是那么熟悉,她曾经多次在秦天德的脸上见到过,可今日却出现在了自己弟弟岳震的脸上。

    “狗官,小爷知道你一直觊觎我姐的美貌,想做小爷的姐夫。”岳震转过身,重新面对秦天德,仰着脖子,“念在这些日子你对我姐情深意重的份上,小爷就给你一个机会。”

    或许是岳震感觉脖子有些酸累,又或许是他觉得仰着头跟秦天德说话有**份,说到这里,他踩着石凳爬到了石桌之上,站了起来后看着秦天德说道:“狗官,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小爷的话,满足小爷的条件,或许真有一日你就能够成为小爷的姐夫!

    你听好了,现在小爷就跟你提出第一个条件,你得想办法让小爷的二哥,同意小爷拜时顺为师,跟他学习功夫,听到没有!”

第一八八章 师人长技以制人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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