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进来,但老鸨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门口,对他说:“大哥,先交钱。”
沈可良一愣,心说,妈的,老子玩了这么多地方从来都是先干后交钱,这是什么破规矩。但不想交,但看了看旁边楚楚可怜的小姐,他忍不住了,交了一百块钱给她。
老鸨还是不走,沈可良瞪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你是想自己上阵呢,还是看着老子干?”
老鸨笑着说:“快餐一百,全套两百,大哥你是要哪种服务?”
沈可良不耐烦了,这么惹火的妹子,我肯定是要好好享受,又掏出一百块钱丢给她,老鸨这才笑盈盈地走了。
老鸨刚走,沈可良关上门,小姐的神情就变了,原来满含深情的双眼变得冰冷,坐在床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了,这种感觉让沈可良想到某些政府部门的办事人员。她冷冷地说:“洗澡吧。”
沈可良忍了一下,说:“洗过了。”
小姐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一双大**喷涌而出,沈可良喉头抖动了一下,下身开始有反应。
小姐说:“脱吧,愣着干什么?”
沈可良自己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着身子躺在床上。小姐看了看他的下体,说:“来吧。”
沈可良有些意外,问:“来什么?”
小姐脸罩寒霜,说:“你找我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想谈理想?好吧,我陪你,是说古呢,还是论今,还是从身边事说起?”
沈可良更奇怪了:“不是全套么?”
小姐挺痛快:“全套就是直接做,快餐就是没接触。”,沈可良知道上当了,可是刚才跟老鸨没讲清楚啊,又先付了钱,他只得自认倒霉。
他躲在那里,等待着,心里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情趣已经没有那么高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上来就是一阵疯狂的观音坐莲,他有些急,妈的,也不问老子喜好什么样的体位,是老子干你啊,还是你干老子,分明是老子花钱挨干么。
小姐不管他,拼命挤紧了自己的两腿,用力地搓动,很明显是想尽快把他搞出来,早早完事。
沈可良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出来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小姐掀翻在床上,说:“老子是来干鸡的,不是被干的。”
说完,从背后反抓住小姐的两只胳膊,把她屁股朝着自己按倒在床上,然后以后位式进入。沈可良已经被小姐逼急了,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柔情似水的小妹妹,分明就是一个恶妇,一种上当受骗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抓住她的两只胳膊,从后面狠狠地动作着,心里骂着,既然你自己把自己当工具,老子也没有必要跟你玩纯情。
他刚狠狠地进行了几下,跪着趴在床上的小姐嘴里突然骂起了脏话:“你妈个逼,***”脏话像雨水一样落下。
沈可良真的被激怒了,这是寻欢么,这分明是找气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姐,你职业素质差点可以,也不能差到这种程度。他脱离开她的身体,一把把她在床上翻了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你骂谁?”
小姐一点不露怯,看着他的眼睛,挑衅地说:“老娘想骂谁就骂谁。”
沈可良明白了,怪不得先要收钱,这他妈的分明就是一场骗局,是在欺负老子是外地人,又是**,投鼠忌器,不敢发作。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说,你找错人了,大爷我什么时候怕过事,想罢,他抡起右手,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嘴巴:“你妈个逼,你个破鞋,还想装烈女啊。”
小姐张口又是一句更恶毒的话骂了过来,沈可良又是一个嘴巴搧了过去,就这样,小姐骂一句,他搧一巴掌,沈可良是专门找她的嘴抽,几巴掌下来,小姐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小姐耐不住了,开始大叫救命,沈可良一把捂住她的嘴,她还在拼命挣扎,沈可良摁住她,朝着她头上又是狠狠几拳。
几拳下去,小姐的反抗变轻了,沈可良顺手扯过枕头,扒下枕套,塞进她的嘴里,又扯过床单,把她的上身死死缠住,双手被反背着束缚在床单内,动弹不得。他把床单两端狠狠地打了个死结,保证她挣脱不得,然后把她仰面朝天放在床上,说:“你反抗啊,骂啊。”
他本想就此结束,给她一个教训算了,没想到小姐双眼里恶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刺向他,这一下他又怒了,说:“你妈个逼的,还这么凶,我今天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的凶。”
说完,他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活跃了一下自己,重新进入战斗状态,站在地上,狠狠地向她身体刺去。他拼命地冲刺着,疯狂地发泄着心头的怒火。等第一轮进攻完毕,休息片刻,又发起第二轮进攻,要说这家伙的持续攻击能力也真强,他一连兑现了五回,直至小姐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沈可良慌了,一时不知所措,门外敲门声越来越响,并传来老鸨的声音,一定是她觉得时间过长,过来催了。
他没有办法,怕她这样敲喊下去,会引来更多的人,只好把门打开。老鸨进来刚想骂,突然看到床上小姐的惨状,吓得啊地叫了一声。这是她发出的唯一的声响,沈可良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向墙上撞去。沈可良惊慌得已经失去理智,他一连撞了三下,老鸨无力地倒在地上,血,汩汩地从她头上流出。
沈可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有人来。他努力地冷静下来,到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顺便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然后把老鸨拖到卫生间里,关上门,穿好自己的衣服,在确保没有个人物品遗留下来之后,走出了房间。
他把房门锁好,带着钥匙,到了旅馆的门口。旅馆的老板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没有察觉到发生的一切。沈可良镇静地从前门走了出去,没有引起老板的丝毫警觉。出了门,走出了老板的视线,他发足狂奔,打了一辆出租车,连价都没有讲,直接杀到火车站,买了最早的一趟火车的票,也不管是开往哪里的,反正只要最快地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等他挤上火车,还不能完全放下心里,等乘务员着上车门,火车缓缓开动,他才瘫在座位上。
后来他连家也没回,直接跑路了,他知道自己在旅馆登记时留下了自己的身份证信息,警察一定会找到自己的,所以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回去过,也没有跟家里的朋友联系过,至今,他也不知道那个老鸨和小姐的死活。
所以,由于有了各种经历,许喜言和沈可良尽管见了老乡亲近,但从来不结交老家最近的老乡,也不讲自己的真实身份,许喜言和沈可良,完全都是假名字,对他们而言,只是个代号而已。
三十、初入江湖()
许喜言这样的人是不甘心一直给别人做打手、护院的,一个老乡的事,改变了他发展的轨迹。
这天许喜言值了一个晚上的夜班,第二天在红船村租的房子里休息,一个老乡来找他。许喜言看到老乡一脸的愁容,关心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跟我讲。”
老乡坐下来,先是长吁短叹了一番,开始抹眼泪,说:“老许啊,我们在这里是借土养命啊,不容易啊,外地人就是受欺负。”
许喜言平时最恨别人欺负老乡,一听就火了,问:“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老乡说:“我不是做啤酒生意吗,代理了老家的一个品牌,做得还不错。”
许喜言说:“我知道啊,你挣了钱,还买了车。”
老乡说:“是啊,后来业务量大了,我就找了个当地的代理商,本来说好了,先由我垫一批货,等货卖得差不多了,由上一批货的货款,来买下一批货。为了取得代理权,这个狗日的是好话说尽,表示得相当积极,我就相信了他。第一批货卖完了,我去送第二批货,按当初的协议,顺便去收第一批货的钱。这个狗日的说下游零售商欠了他的钱,现在暂时没有钱来买这第二批货,所以,让我留下这批货,缓几天,再来收上批货的货款。我又次相信他了他,留下了第二批货。”
许喜言一听,气不打不处来,指着老乡骂道:“你傻啊,还是脑子进水了,他明摆着就想骗你。”
老乡耷拉着脑袋说:“是啊,后来一而再,再二三地催,狗日的就是不给钱,我就断了他的货。”
许喜言说:“对啊,这就对了,再给他送货,你真的是**了。”
老乡继续说:“今天我去批他要前两批货的钱了,你猜怎么着,这狗日的把我的车扣了。”
许喜言噌地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问:“他凭什么扣你的车?”
老乡说:“他说我不给他发货,耽误了他赚钱,要我赔他损失。”
许喜言气得直哆嗦,说:“这不是倒反一耙么,怎么还要赔他损失,他这是讹人,赔多少?”
老乡一摇头,说:“十万。”
“什么?十万,他怎么不去抢银行?”许喜言差点没被气疯了。
老乡说:“没办法啊,人家是当地人,人多啊。开了两辆车把我的车夹在中间,说不给钱就不让开车。”
许喜言急了,脱口而出:“你他妈的报警啊!”
要说这许喜言,这几年还真的进步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这个平时老跟警察过不去的主儿竟然想到了警察。
老乡无奈地说:“报了,人家不管。”
许喜言更气了:“为什么不管,他们警察不就是吃这口饭的么?”
老乡说:“警察来了,问了情况,说这是经济纠纷,让我们上法院,就走了。”
许喜言的肺都要炸了,骂了句:“这帮狗日的,就会打太极,我看他们的祖宗都是从河南陈家沟出来的。后来呢?”
老乡说:“后来他派了两个混混在那里看着,硬是不准我动车,我没办法,只能找你来了。”
许喜言咬着牙说:“妈的,太欺负人了,警察不管,老子不能不管。”
老乡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还在那里装怂,说:“算了,我们是外地人,借土养命,算了。”
许喜言气得一拨他的脑袋,骂道:“少你妈的借土养命,这是谁的土,谁说了算就是谁的,他当地人怎么了,老子就是不信这个邪。”
说完,打电话叫人,由于红船村的房租便宜,所以几乎所在的兄弟都住在这里,一会儿功夫,他收留的那帮弟兄,二三十个,齐码码地在外面等着了。
他说:“我们是外地人是不是?”
他的弟兄看他眼睛都绿了,奇怪地说:“是啊。”
他又问:“外地人就应该受当地人欺负是不是?”
这些人都是漂泊在外,都有过被人欺负的经历,没有一个人说话了。
他吼道:“是不是?”
有人小声说:“许哥,没办法啊。”
他瞪了好人一眼,好像要吃人,吓得说话的人缩了回去。
他说:“如果你是狗熊,就是在家门口有人照样欺负你,如果你是一头老虎,你在别人的地盘上撒泡尿就是你的了。我们不能这样被人欺负,以前被人欺负主要是心不齐,现在我们就要横下一条心,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亲兄弟,谁欺负我们当中的一个,就是欺负我们大家,我们绝对不能答应。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以后,谁要欺负我们,我们就跟他拼命。”
他还真是个鼓动家,这一番话,加上他平时的威信,一下子把大家被放在最心底的自尊心给挑拨了出来。其实每个人,哪怕是再懦弱的人,都有反抗,都有强过别人的心,只不过平时感觉自己的力量太小,这种心理被压抑着,当遇到一个集体的时候,个人的弱小会被集体的强大而代替,从而使压抑的心理得到释放,个人也强大起来。弱小的人都有寻找群体庇护的心理,只是这个群体不一定能找得到。现在,许喜言给他们提供了这样一个群体,并且有一个要以信任的带着人,一个集体自然而然在出现了。
许喜言看到大家眼里出现了希望的火焰,一挥手,说:“现在有人欺负我们的兄弟,就是欺负我们大家,我们一定要讨个说法,不然,下一个被欺负的就是你,想一辈子被人欺负,愿意一辈子当狗熊的留下,其余的人跟我走。”
用手一指老乡,说:“你带路。”说完,提了一根棍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老乡跟着他,还一边不相信地往后看,等他看到二三十号人都随手抄了家伙跟在身后,他精神头来了,欢蹦乱跳地带着这伙人往那个扣他车的人家里走。
这一伙人,提着棍棒,浩浩荡荡地往前走,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停下来围观,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的车被扣的地方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许喜言看到老乡的车就在那家人的大门口放关,两辆车一前一后,把它夹在中间,只有几厘米的空隙,旁边两个小混混正在下棋,光着的膀子上露出纹身。
老乡一指这两个人说:“这两个就是被叫来负责看车的。”
许喜言走过去,一棍子把棋盘打翻,问:“这是谁的车,赶快给我开走,不然老子要砸车了。”
这两个小混混平时打个群架,欺负个中学生还可以,哪里见过这么多人,吓得脸都灰了,用手一指大门:“老板在里面,钥匙在他手上。”
许喜言走过去,朝着大门邦邦就是几下子,差点没把门给砸下来。里面立刻有人操着宁海话骂道:“谁他妈个逼砸门,不想活了不是不。”
一个上身穿件背心,下身穿件短裤,踢着一双拖鞋的人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外面站了这么多怒目而视、手拿棍棒的时,也愣了。但他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很快又硬了起来,问:“你为什么砸我的门?”
许喜言用棍子一指他的鼻子,问:“这两辆车挡住了我的车,是不是你的,是你的你开走,不是你的我就要砸车了。”
这人说:“你敢?”
许喜言说:“我就数三声,你如果不说是不是你的,我就开砸,一--”
这人说:“你敢砸,老子就弄死你。”
“二――”
“老子叫人。”掏出了手机。
“三――”
“喂,老三,来几个人,我门口有人闹事。”
“给我砸!”
这是这二三十个人第一次干这种事,有些人还有些犹豫,下不去手。这家主人露出鄙夷的神情,说:“他妈的以为人多拿了棍子就是黑社会啊!”
许喜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喝道:“给我砸!”
这些人被人嘲讽了一番,又被许喜言这么一喊,再不犹豫,拿着棍子,咬着牙朝着棍子砸去,一会儿功夫,一前一后两辆车没一完整的模样。
干这种打砸抢烧的事情就跟女人干床上那事一样,第一次刚开始有些害怕,等干到一半的时候快感就来了,干完这第一次以后就放开了,想做怎么干就怎么干,还能干出很多花样来。经过这第一次,这群人的性质彻底变了,就像处女变成女人一样,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宣布诞生。
那人一看这些人真敢砸车,急了,又打了电话:“快点,砸车了。”
许喜言听到有人要来,不知对方要来多少人,好汉不呼眼前亏,招呼兄弟们把两辆车挪开。人多力量大,这两辆车的重量也不是太大,十多个人负责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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