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的澳洲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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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之我的澳洲天际线-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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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开始在澳洲各地挖人,RAAF主要把目标放在了各个航空公司个飞行爱好者上,是有点滥竽充数,可当时操控飞机没那高要求一定要先飞个几百小时才能上战场。

    当时飞机之间的战斗都是骑士决斗般的,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比试,没有谁会拼死一战一定要杀死对方,基本都是击落或者把对面打冒烟就算结束一场战斗。

    所以当时可以说不管新手老手,能开飞机就能上战场,参展双方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老新搭配,没有谁很有针对性地训练王牌飞行员。

    齐尔曼也很顺理成章地加入RAAF投身伟大的捍卫不列颠之战去了,但是大家都很清楚,一位殖民地/自治领的士兵能在大英帝国的战场中发挥什么作用,不过是炮灰而已。

    对,没错。齐尔曼也被投入了那场和土耳其,当时叫奥图曼/奥斯曼(分别是英语土耳其语的译音)帝国的战争,作为炮灰。

    齐尔曼永远无法忘却那个场面。上万的澳大利亚/新西兰士兵被英国司令驱使着冲上那块还没完全瓦解土耳其人攻击力的海滩,遭到了土耳其人的顽强抵抗,澳新军团死伤惨重。

    正驾驶着一家轻型飞机,就是只装备一挺机枪甚至没有机枪的破烂飞机在观测阵地的齐尔曼很想冲下去帮忙一下陆军的兄弟,但是土耳其人的手摇机砰砰炮让他打消了念头,晃了晃翅膀,飞离了战区,带着护目镜的眼睛有些朦胧起来。

    事后虽然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处分,但是也被英国人禁止再次升空,他被打发到了后勤处做一个厨子,一直到德国签署投降书的那一天,他终于可以脱下那身厨子的装扮了。

    他出生在昆士兰,从小也生活在昆士兰,毕业后也在昆士兰,他对那个遥远的母国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但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忠于国王,忠于政府,好吧,牧师也是这么说的(近代西方的免费初级教育大部分是由教堂的牧师来完成的,牧师就是老师),只不过是在歌咏上帝之后再加上去的。

    其实不光是他,大部分RAAF的官兵都对英国军方的做法非常不满,虽然被让去做炮灰的是澳大利亚陆军,但是他们如果不会开飞机,就凭征兵广告上的那句话,“为国家奉献一切”,是不是他们也要做一次炮灰?

    澳大利亚陆军司令部在战后称这是中了所谓狡猾的土耳其人的阴谋,齐尔曼不禁大感失望,具体是什么情况陆军的人不知道,他一个有翅膀的在天上飞的能不知道吗?

    回国并退役后,他拒绝了澳洲航空的再次聘请,打算回家种田,没开玩笑,昆士兰的男人没一块超大的农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昆士兰人。

    他都计划好了,回家经营几年农场,有点小钱后在黄金海岸买了小房子,再买架小飞机,天天开飞机去农场工作,岂不美哉,让那些英国佬见鬼去吧!

    然而两年后他看到了CAC联邦飞机公司在报纸头版上的高薪招聘广告,而且他还在报纸的头版超大幅的战片上清楚的看到了他当时RAAF老长官的身影,老长官双手比着大拇指,后面CAC的招牌和电话清晰可见。

    好奇之下他拨通了那张图片上的CAC联系电话,其实文字版面就有相关招聘电话,图片上的电话只是业务电话,不过在福克斯的严格管理下,业务部还是很耐心地帮齐尔曼接通了人事部的电话。

    CAC在知晓他的身份后非常高兴,马上安排了他的老长官个齐尔曼通话,齐尔曼最终也是在老长官的极力邀请下上了CAC的船,负责管理和各个合作的欧洲飞机公司的相关事宜和客串培训飞机教练。

    在摩羯宫号正式可以进行甲板起降的时候,福克斯来到CAC要人,对方推荐了齐尔曼,此时的齐尔曼,已经会说一口颇为流利的粤语,而且还被他的华裔学员起了个中文名字“萧文”。

    2011年全澳大利亚人口普查中,来自中国的合法的澳洲移民约58万人,说普通话的有33万人,说粤语的有26万人,听说是首次被发现华裔普通话人群超出华裔粤语使用人群。

    在2016年这个数字变成了60万和28万,但是1986年的人口普查,只有20万左右的华裔,其中有18万人称以粤语为第一语音或者会讲粤语。

    由此推断,在中国未改革开放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澳大利亚的华裔人群是以粤语为第一语言的,没办法,本来下南洋的移民先锋就是闽粤浙的人居多,带来的只有闽语,粤语,吴语,客家语,官话甚少。

    即便现在福克斯开展了极为庞大的移民计划,可也短时间内改变不了粤语在澳大利亚作为第一语言的地位。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多时候不是不能凑在一起,而是实在凑不了,在西澳的华人已经有差不多350万人,但是这350万人里边识字率只有25%左右,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

    意味着剩下4分之3的华裔移民必须依靠其他4分之一的人帮助才能在西澳谋生,难不成这些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的人要自己找写满了英文或者其他国家文字的招聘信息找工作找房子吗?他们只能找本地和他们有着母国血统的移民前锋——以说粤语为主的华裔东南沿海移民。

    本章完

225 缩影(下)() 
听过一句话吗?羊毛出自羊身上,西澳的人工高,福利好,但是呢,物价自然也高,要不是福克斯自己手握一个大集团,再加上几个本地家族一直以来的苦心经营,福克斯都觉得税收方面都应该往上提一提了。

    肯定要提啊,其实之前就提高过一次了,西澳州议会觉得短时间内提税会打消民众的工作热情甚至引起罢工,于是就没有同意再次提高税收。

    你想想,减免大部分医疗,增加失业保障养老金,提供一直到高级中学的大幅度减免甚至免费的教育,大兴土木的公共建设,路一条一条的铺,码头火车站机场一个个增加,这些都是钱,哪怕是再次全部增加物价带来的高增值税也是无济于事的,西澳就几百万人,一个增值税避免不了什么。

    除此之外,西澳的关税也是超级的高,不单止进口外国商品,包括英国本土英联邦其他国家甚至澳大利亚联邦内部都是大额关税,而自己出口出去的关税则非常的低,如此一来西澳的进出口对比一直都是出口远远大于进口的,这就是赤果果的重商主义。

    其实很多地方都对西澳的贸易保护主义非常不满的,但是西澳的产品本就价格有优势,在国际市场上比绝大部分同类产品都低好几个百分点,大宗采购非常划算,况且质量来说并不算太差,分上中下层次,怎么也有个上层垫底的水平,没理由拒之门外花更多的钱买差不多的产品。

    西澳也只有几百万人而已,卖不出去可以卖给其他地方,但是西澳的产品就那么点,质优价廉时不再来,没有哪个国家是商人会拒绝,除非西澳的东西真的是垃圾。

    在识字的4分之一华裔人口中,大部分操着一口粤语或者闽语,少数会说一些福建官话广东官话,你知道的,这些南方官话同外地人说了就跟没说一个样,鬼晓得你讲啥子嘛,就更别说那些长江以北的纯正北方人了。

    虽然福克斯创办了一些华文公办学校以及所谓的夜校,建议他们使用华文官话授课,但是却忽略了比较重要的一点,老师。

    老师这职业吧,在正真网络化时代来临之前,相信80,90年代的学生都经历过各种混杂着本地方言的老师,说的普通话真的是一点都不普通。

    其实很能看出问题的,在没有合适的传播手段之前,普及标准一门语言是有多难,而且还有一件事,北洋政府不肯放人,放谁?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呗。

    其实刚开始北洋政府还愁怎么把这些进步学生什么的处理掉呢,干掉是不可能的,要不绝对出大事,适时的,澳大利亚移民署的人又来人了,北洋原本大笔一挥就把这些西澳急需的华裔文化人送出去了。

    可是一群高等学府老头子亲自举着横幅在各地政府部门前抗议,说把所有的文化人和学生都送出去,中国的未来难道要靠你们这群武夫吗,然后洋洋洒洒地列举了北洋的各大其他“罪状”,并在各种报纸上大批特批。

    这群老头子德高望重,北洋的自然无可奈何,最后经过商议每年只能给5000人的所谓“知识分子”名额,还必须是自愿,但是每年5000的名额,往往500人都没有凑够数的,更多的是每年举家跋山涉水到达东部各沿海城市的穷苦民众。

    教育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白人移民还好,欧洲语言之间的关系其实和中国各大方言之家的关系差不了多少,只要你认识字,哪怕不太读得出来,你也大致知道文字是怎么个意思,汉字亦是如此,只要你认识1000个汉字,你读一篇文章东拼西凑也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欧洲各国的很多词汇都是互相借鉴的。

    认字成为了这些从天南地北来的华人来西澳的第一件事,但是很可惜,往往他们的老师都是操着奇怪口音官话的南方人,甚至直接就是只会说粤语闽语客家语吴语的,台上的老师讲十句,教10个字,往往下边的人只能听懂一两句,记住三四个字怎么读,至于字是什么意思,很多人很快就会忘掉。

    即便如此,他们大部分人还是认全了大街上报纸上常用的汉字,然后才开始接触英文或者他们工作地方的文字比如德文意文法文西文。

    福克斯很清楚以后的澳洲会越来越多华人,他们后来的认识汉字比认识洋文更重要,因为汉字能表达他们的母语,英语等洋文仅仅是通用语言,完全可以等他们母语熟练后慢慢学,反正他们汉字熟练后洋文就不是生活必须的东西了,只是时不时需要一下罢了。

    萧文,也就是齐尔曼,在他兼职CAC的飞行教练后,他被专门分配给华裔飞行学员团做教官,理由是认为萧文受过高等教育,可以和这些“老外”更好的交流。

    在那个年代能上大学在西方也算是一件很不常见的事情,一般家庭都付不起费用,所以很多人都是读完中学就出来做学徒,混个几年十几二十年自己也成老油条后,薪资就差不多算是个中产了,这就是大多数人的一生。

    那时候刚参加航空俱乐部的基本上都是白人,华人甚少,不是华人对其不感兴趣,而是绝大部分华人并不能达到入门要求,他们很多人并不识外文,也不识数学,而操控飞机,最基本就是要看仪表,仪表上全是外文和数字,你什么都不认识没有人敢把飞机给你开。

    谁会对在天上翱翔缺乏兴趣呢?幸运的是还是有一批华裔通过了初试获得了进行滑翔机训练的资格,后面更是直接开上了真的飞机,而这些人除了个别祖籍是浙江福建的外,其余的全是广东人,不是广府人就是客家潮州人,他们也是第一批后面加入西澳航空队,甚至RAAF的华裔飞行员。

    那年头在南洋谋生的广东人,无论是广府话潮州话客家话都是信手拈来,就是广东的三种主要地域语言,基本都会讲,厉害得很。

    但是单3种语言凑一块的时候,各种口音的粤语就成为了他们的通用语言,负责训练他们的齐尔曼,很自然地接受了zillman的粤语音译中文名萧文,然后对汉语官话他的名字变成“修门”很是幽默地回应道:“我可以修飞机,可修门是木匠的活,我可干不来。”

    本章完

226 剑指(1)() 
在各国航空器的战争史上,能成为王牌飞行员的谁不是对其发自内心的尊敬,这并不是能用年龄来衡量的,或许日本这个国家除外吧。

    乌德特哪怕是战败国的一个王牌飞行员,但在澳大利亚这种战胜国的地头上,他走到哪里都会赢得尊敬甚至崇拜的目光,作为曾经空军一份子的萧文也不例外。

    萧文其实比乌德特年长几岁,但是论起战斗经验,别说他比不上乌德特,估计就连那些偷偷摸摸在西澳内部训练的前德国航空兵也比不过。

    说到底萧文的战斗经验只是在土耳其海岸瞎转悠了几圈,连飞机上的机枪扳机都没动几回,就被英国人禁飞了并打发到炊事部门。

    可作为热爱飞行和数学的大学生怎么可能甘心被困在厨房,于是在祭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自己的长官后,长官同意给他开点小灶。

    萧文曾每周都会找借口送饭到附近的机场观摩飞机的起降,找机师飞行员扯东扯西,以满足自己不能飞行有渴望飞行的欲望。

    即便是回国退役后成为飞行教官他仍旧对每一个地勤机师飞行员有很多话可以聊,直到他登上摩羯宫号航空母舰,乌德特问起他有无兴趣开始做一名航空参谋。

    说起来工作很简单,无非就是当有任务的时候在短时间规划舰载机的出击顺序,编组构成,并向出勤人员公布具体任务细则,担负起指挥引导职责,根据实际情况执行任务内容。

    可做起来并不简单,因为乌德特也是刚被福克斯邀请接受这个工作,他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他觉得只要一个人能力够强,就足够胜任这份工作。

    正常来说,他作为航空总监的话这份工作应该由他来完成,但是如果没有他,是不是就算有飞机也出不了任务?

    培训新人很重要,而且福克斯也对他建议过他最好少些亲近第一线,总监确实需要熟悉一下基本工作,但是在后方的汇总工作也需要有人支持,他觉得乌德特就在后面预筹帷幄更加适合。

    福克斯自然是为他考虑,他知道乌德特这种人自持身份一般不会鸟上边的官僚,真让乌德特一直待在第一线,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从另一方面来说,福克斯也是希望乌德特走一下当时历史的老路,在政府里当个象征作用,他能做点事情最好,不能做也无所谓,毕竟世界第一王牌飞行员的光环加持,其他的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福克斯把航母搞出来自然不是当什么威慑作用的,这年头你要搞威慑你不弄艘大和号装上460mm巨炮你也别开这个口好吧?

    大舰巨炮才是这个时代的核威慑,而不是看上去只能放飞观测飞机给巨炮观瞄像个小丫鬟一样的“小受”航空母舰。

    既然不是拿来当花瓶吓唬人,可那也不可能是钱多的花不完瞎搞出来晃个两三年就退役,然后找个珊瑚凿沉当鱼屋的。

    那么就剩下一个选项了,虽然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到了最后选项只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无论你如何的不相信,但,那真的就是事情的真相了,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自然是要用来参加战争的了!

    废话,不当花瓶不当鱼屋,难道除了拉去真刀真枪明着干等着战沉,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还要像人一样等着自然老去,逐渐消亡吗?你以为养船不用钱啊,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大部分的军舰最后都是当了珊瑚礁里的鱼屋?

    既然打算找人干架,假想敌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毫无疑问就是日本。

    环顾澳大利亚四周,距离还算近的列强只有英国,美国,日本的海外领土/殖民地/附属岛屿,现如今澳大利亚仍旧是英国的自治领,所以假想敌自然不能是英国。

    英国如果没什么大事也不会对澳大利亚来次远征,那么远,即便马来亚,印度有兵可调那也会是一笔不晓得支出,英国议会的人现在一听打仗都是直摇头,没有为什么,上次世纪大战死太多人了,民众反战意识空前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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