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有人在一旁随声附和道:“我们大牛哥说的对,他看得起你们才会玩你们的鸟,你们也不打听一下我们大牛哥是什么人!”
“我可看不出他是什么人,倒像头只会嗷嗷直叫的蛮牛,你们也不过是一群牛虻。”我话一出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把那帮人气的牙直痒痒,却愣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真恨不得上前去揍那该死的大胖子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气。就在我准备上前去抢回鸟笼,心头却突然袭来一阵巨痛,就在这时却被其中一麻脸男子忽的给了一拳,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范晕,就像一只懈了气的皮球,甩倒在地。
这时我看见茹梦冲了过来扶着我,声撕力竭的大喊:“你们这几个地皮无赖,你们整天除了欺负人,还知道什么,你们的心是不是全被狗给吃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像今天这样的动怒发火呢,一种感动在心里悄悄地蔓延。
我真恨我自己的身体,迟不该早不该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差错,我看见那帮人在一边笑的更欢了,笑的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突然有个红衣绿绿衫女子走了过来,她二话没说,过去就狠狠的给了那个叫“大牛哥”的一巴掌,打的那个大牛脸上青一道红一道,直直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你,你尽敢打我?!”好半天才又气又恼,又有些难以置信的说。
“打你又怎样?我看你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今天我打的就是你。就凭你在这儿欺人,就不准我打你,这是什么道理?”红衣绿衫女子一幅盛气凌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好似威武。
正说着红衣绿衫女子又给了那个牛胖子一个响亮的巴掌,打的他两眼直冒金星,会手指啊指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兄弟们给我上啊,你们还在等什么。”那头蛮牛真的气急败坏了,发了疯一般喊道。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像是被眼前的这位女子给镇住了。
“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我看你们谁敢上,我就第一个打爆他的头。不信试试看。”红衣绿衫女子还是稍向后退了几步,摆出一幅临危不惧的架势。
“你吓唬谁啊,给……”胖子正说着,还没等他把话没说完,红衣绿衫女子顺手从地上捡起半块砖朝他脚下掷了过来,吓的他连蹦带跳的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架就要开战了,忽从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声,“立老师来了。大家快跑。”
那几个人一听立即撒腿就跑,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围观的人一下子也像一股烟跑得没了踪迹。
只留下我们五人站在那里,一动一动。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从这走过。我们彼此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笑声是我从来都不曾听过的那种灿烂。
这时我才上下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巾帼英雄”,她的长相很是出众,身上有一种不凡于男子的气质,她个子不算太高,身材苗条,不胖也不瘦,留着齐耳短发,皮肤雪白雪白的,在阳光下闪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身上的装饰打扮很是得体,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白眼珠鸭蛋清,黑眼珠棋子黑,定神时如清水,闪动时像星星。
“好险啊,差点被那几个无赖揍一顿。嘘……”严博松长出了一口气,道。
“有我在,怕什么,要是打的话,我叫他们趴着回去。”红衣绿衫女子表现出一幅高高在上凛然正气的样子。
“你们两个大男孩真是没用,连身边的女孩都保护不了。看以后有哪个女孩子敢跟你们,没有一点安全感。”叶青梅挖苦我们道。
严博松的脸色沉了下来,嘴唇微微颤动,但没有说出一句话,叶青梅笑弯了嘴,两头翘起角儿,活像一支大香蕉。
我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必尽是我没有能保护得了她们啊!
“刚才真是谢谢你。要是不是你出现,后果可能不堪设想。”韩茹梦上前对那女子微微地笑着说,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
我心里感到更加的难受内疚起来,茹梦是为了我才会如此放不下心来的。可是我该怎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呢?
“没什么的,我也是初来乍道,以后还请多关照。我叫苏雪。我这人最爱打抱不平了。以后有谁也欺负你们,就来找我。”苏雪又洋洋洒洒的把她的大英雄主义说了一通。
“别把牛给吹破了。就是十个你也不够人家一个打。”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打趣的逗她说。
苏雪气的脸色直发青,说:“不信,不信叫他们过来,我一个人将他们摆平。”
“别当真,我是在逗你玩呢!”我忙解释道。
苏雪跑了过来拎起拳头就要打我,我连忙求饶,说:“大英雄饶命啊!”
“我看你是还没叫人家打够,想找打。”正说着拳头就伸了过来,我“唉吆”一声怪叫,全场笑成一片。
我看见茹梦也笑了,笑的很灿烂,像是一朵怒放的残花花朵。
有谁能够想到,也许缘分来得就是这样突然,我们五个人再加后来的许文竹,有着不同的个性,有着不同的背景,有着不同的人生,却让彼此的心灵慢慢地融会且走进了这片“缘分天空”。
只因为彼此心中有梦,有着不同的理想,却在一起拼搏奋斗,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悲欢离合,人生也就变得多彩多样,梦也就变得色彩斑斓,我把这样的开始称之为“梦之源”。
在一片“缘分天空”下,一群另类的人因为彼此心中的梦而走到了一起,只为追求梦想,经历了大起大落,经历了悲欢离合,经历了爱恨情仇,终于走出各自的多彩人生。
这里无处不充满着爱,为了爱有背叛,有诺言,有伤害,如同一场梦,他们最终追到了,你的梦追到了吗?
第四章 传奇人物(上)
青瓦红砖,古雅大气,雄浑素染,像是走到了前世王朝某个王孙贵族的府邸,当一切神秘和未知都围砌其中。
门前两座大石狮不怒自威,守护着这一方净土。
高棱画董,游龙盘凤,精雕细刻,苍劲有力的“天一中学”四个烫金大字和厚重的木门敞开着,行色各异的人来往期间,将遐想在梦里云端的我们带回到了现在。
缓步而行,我们走向了那份未知和神秘。
天一中的壮丽是出乎我的想像的:
处处风景如画,青翠的假山、绿茵的湖水,草坪漫延无际、高大荗密的树,水泥铺成的蛇型路面,混凝土砌成的高楼和现代设施,真真假假,虚实难辨,古朴中透露着现代文明的气息。就像让你至身于梦境,完全感觉不到这会是一所学校,有的只是一种亲切感,我有的也只是一种回家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爱上它了。
“天一中我爱你。”严博松用手当作扩音喇叭喊,这才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看着周围的人们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眼神,叶青梅忙一边制止,一边冲他喊道:“严博松,你要死啊!你要发疯,别把我们也拉上吧。”
说的严博松脸红脖子粗,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欢笑。
茹梦热情的介绍说:“天一中虽然离我家不远,但我也只不过来过天一中几次。可是我自从第一次来这里,就被它的美丽所深深的吸引,也就完完全全被它征服,我暗暗的许诺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在这里上学。”
“难怪每年有那么多的人想进天一中,它不愧为人们心中‘大学梦’的摇篮。”苏雪感叹说。
“是啊,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来这呢?”我赞同说。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们是不是有缘分到一个班。要是能在一起那真是太好了。”叶青梅带着期盼的说。
“别做梦了。那么多学生,哪有那么巧刚好把我们分到一起。”严博松打击性的话语当头给叶青梅泼去了一头冷水,却使每个人感到一股透心的凉意。
“但不管我们被分到哪个班,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最要好的朋友。”苏雪有点不懈气,一脸坚定决然的说。
“会的。我们一定会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严博松说这话时语气压的很重,似乎在做一个什么决定似的。
韩茹梦笑着说:“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先去报名吧,完了之后,我们就一起出去玩。”
“好主意。”我赞同道。
我们一起朝着校园深处走去。
“你知道吗,今年学校专门挑出一个班来,说是要重点培养,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特别。”
“我听说他们是在各地中学时,最不服管的,但他们的成绩好像挺不错,只是有欠发挥。”
“成绩好又能怎么样,要知道不服管的学生是学校最怕的。”
“怕什么啊?”
“这还不知道吗?!怕他们在学校生出事端。听说鸿儒中学有个叫许文竹的,不怎么爱说话,曾因为老师说了他几句,就出手把那老师打成了重伤。听说那老师还挺凶的。”
“不会吧,我在那个班里好像正好也看到一个叫许文竹的,希望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话,不然的话这所学校可就热闹了。”
“我想可能就是他吧。他正好今年升学,而且还被破格录取了。”带着一声声无奈与叹息。
…………
我们从草坪旁经过的时候,偶尔听到两个男同学这样的议论,关于许文竹的的一传奇。
许文竹,这个名字便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印在了我们心间。也许是出于一种天性,一种好奇心,一种懵懵懂懂年少轻狂的呼唤。
我们来到了学校为新生所张贴的公告栏前,那里挤满了有着与我们一样身份的学生,我们都是新生,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准备起跑的人。也有一些在心里对自己孩子怀着一丝丝祈盼的家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张错愕的面孔一同闪现,那是一种带着震惊、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有着一种火热,在彼此的心间燃烧。
在公告栏杆第一栏内霍然有张用红纸黑字的公告:
高一(1)班新生名单
韩茹梦
……
苏雪
叶青梅
……
严博松
秦如峰
……
许文竹
我们能分到一个班是我们都不曾想到的事,或许是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脾性,这件事令我们整整兴奋了一天。
我们相信这一定是缘分。我们也相信这是在做梦,一个完全真实的梦。
接下来是招名,只是让我们所失望的一点是,我们并没有见到我们所期望中的班主任,当我们问及时。
有一位代办老师则说:因为考虑到我们班的群体特殊,现在校方正在考虑中。这样的话从老师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怪怪的,所以我们并没有再问下去。
第六章 藏风轩
我们延街径直走了五六十米,从那巷道口拐入,那里有一个面积不大朴实无华的店面,是那样的不起眼,很自然的感觉,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言语。
唯一让人感到醒目的是店面的名字,——藏风轩。让看到他的人在内心里会产生独特的魅力。
走入店中,会有种时空错落之感,桌椅墙壁餐具等似是源于20年前的旧上海,以为自己走入了老舍笔下的茶馆,而新式的地砖灯具电视等又把我们狠狠地拉篱现实世界,各类的盆栽花草点缀其间,散发着异样的芬芳,无比的亲切友好,古老苍桑与现代文明在这里悄然结合的产物。
这时店里的人不是很多,显得有些清闲,一首轻柔怀旧的老歌在每个人的耳边回荡着,一个藏族服饰的大妈正在里面来回忙活着,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自然而欢心的笑容。
严博松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美女与野兽。……”
他原本想表达些什么的,却遭到三个女生的横眉怒目,韩茹梦,叶青梅,苏雪一起道:“去死。”
严博松吓的再也不敢说话,我和许文竹则在一旁笑开了花。
我似笑非笑戏谑的说:“严博松,自己既然知道就行了,干吗还要说出来。这下好了,她们真把你当成野兽了。”
“好你个秦如峰,重色轻友。尽然拿我开涮。你以后说话千万别叫我逮到话柄,要是让我逮到的话有你好瞧的。”
严博松斜眼瞪着我,生气的脸上挤压出一阵坏坏的笑容。那神态像是真的被他逮到了什么把柄似的。
我向他忙做出屈服无辜样,说:“我知道错了,野兽,下次真的不敢了。”
严博松气极,干瞪眼,其他人笑的肚子痛,都直不起腰来。
许文竹打起圆场,说:“好了好了,别再拿我们的小弟弟开玩笑了。”
没想到他的这句话却遭来了严博松冷眼。“你说谁是你们的小弟弟?”
许文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却再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好了。
叶青梅一副姐姐对弟弟疼爱的语气说:“小弟弟听话,你看这谁都比你大,你要是听话姐姐给你买糖吃。”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竟然有跟这帮人走在了一起,而且还都分在了一个班,唉,我的前程啊!”严博松作出一脸无奈失望的神色,说。
叶青梅像是跟严博松有仇似的,在这时还不忘落井下石,挖苦说:“得了吧,看你那尖嘴猴腮样,以后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现在叫什么苦啊。我看啊,你是大有钱程,别想歪了,此钱程非彼前程,是金钱的钱程。”
“叶青梅,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干吗老是针对我!”严博松则以白眼相向,怒目瞪着叶青梅说。
“有吗?有吗?谁看出我针对他了?”她故意不去看严博松那可怕的能吃人的眼神,只是左看右看一副没看出来很无辜的样子,笑着说。
我们看着这一切,在一边很配合的点了点头。严博松气的在那直跺脚,说我们没意气。
看着他滑稽可笑的一系列动力,我们忍俊不禁。
苏雪则拉了一把凳子先坐了下来,然后双手交叉于胸前,像是在看一场幽默的闹剧。
这时韩茹梦跟着店里播放的歌曲轻声的哼唱了起,她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要把我们带入另一个世界:“
有没有一扇窗
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
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
有人笑
有人输
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
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
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
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
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
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
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触
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我陪你就不孤独
人海中
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
请你不要不在乎”
一曲终了,意犹未尽,大家还深深地陶醉其间。
不知在什么时候藏族大妈已站在我们身旁,没有说话,就是一像母亲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韩茹梦首先开口说:“大妈,不好意思,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们刚才说笑实在是太吵闹了。”
“没事的,大妈这好久没像今天这么热闹了。以后有时间常带同学来玩。”
韩茹梦说:“给我们先来六杯酥油茶。”接着又冲着我们喊,“你们看看还要点什么?”
“我记得是谁说今天要请客的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说着又象征的点了几个小菜。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便叫大妈先去为我们忙活了。
许文竹忽然问:“我们在一个班?”
依然没有人应声。
严博松冒出一句:“这大妈不用是假的吧?”
这下有人说话了,不用说大家也猜到了是叶青梅:“你才是假的呢?”
严博松知道自己的话闹误会了,忙补充了一句说:“我是说怎么不见这大妈说藏语。”
“你愚木脑袋啊,要是这大妈讲藏语谁听的懂。”叶青梅得理不饶人的说。
韩茹梦说:“你们俩能不能不吵嘴啊,大妈的老公是我们这边的,不过在很多年前就过世了。她讲汉语就自然不足为奇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