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说的没错,曹操就是把宝压在了兖州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急着打下兖州,而是先取豫州。现在曹操占据了陈留,只需打下小沛和彭城,就等于打通了兖、豫两州的通道,无论攻打豫州,还是回援兖州都是很方便。”
汝南、小沛、彭城?这么一来,刘备不是又要四处流浪了。但是我不可能让曹操那么容易前往兖州。
“文和有何妙招?“
“主公可派遣一军前往滕县,与小沛、彭城二地,遥相呼应,使得曹操不敢轻易攻击小沛。”
“不妥,诸葛亮说,刘备败局已定,无力回天。主公派兵也是徒劳无益。”
“哈哈,孔明,失了算计,贾诩说,如果曹军进攻彭城,威逼下邳,你又有何妙招?”
“文和兄果真先行一招,诸葛亮恍然大悟,驻军滕县几乎是神来之笔呀!”
我看着颜良说:颜将军不忍和旧主交战,想必士兵也有同样的心情,你现在带领新军前往滕县,适时而动。
“末将领命,多谢主公照顾,颜良说,势必让主公看到一支脱胎换骨的新军。”
诸将领命而去。诸葛亮叫住了臧洪、赵昱连同贾诩一起来到我的跟前。
“主公,还记得亮曾经说过的话吗,诸葛亮严肃的说道,青州一统,我就不于主公相贺了。”
“孔明,你难道要另谋高就,贾诩一下猜透了诸葛亮的话外之音,不解的看着他,主公现在正要大展宏图,你怎么能……”
“就是呀,诸葛军师,赵昱说,现在我军已经占据青州,拥有徐州,只要徐徐进军,河北指日可待,为何要中途而弃。”
“我意已定,大家勿劝,诸葛亮说,诸位都是主公的智囊以后要多多出谋划策,元龙不在此地,是个遗憾。”
“既然孔明已经决定,我不强留,我说,军师之位,始终有你一席,随时恭候。”
“诸葛军师,你现在就要离开吗?”
“算是吧,临淄指日可下,青州眼见一统,为了主公大业,诸葛亮说,我要前往江南一趟,为主公做最后一次谋划,就此诀别。”
“孔明,我说,能不能让我了解下你的的谋划?”
“我要前往新野,说动刘表夺占豫州。曹刘交战,刘备、孙策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战局混乱,对于主公进占兖州,挥师冀州,大为有利。”
“前往新野,路途遥远,各处战乱,散兵游勇颇多,我说,派我亲卫护送孔明。”
“主公待亮甚厚,亮心领了,诸葛亮摇了摇头说,前次有朱封之死,这次又韩猛之伤,主公身旁不能少了护卫。”
“主公,何不让公孙瓒陪同孔明,臧洪凑到我耳旁说,此人武功对付一般散兵游勇足矣。”
想着公孙瓒天天跟在赵云身边,也不是个事,像是个定时炸弹,不如趁机让他出去走一趟。
“子龙,我大吼道,进来。”
“主公,唤我何事?”赵云进来了,后面跟着公孙瓒。
“军师将要出行,我打算让公孙将军陪同,你看如何?”
“我愿意,公孙瓒不待赵云说话,抢着说道,我愿意陪同军师出去。”
“既然伯圭兄愿意,赵云无奈的笑笑,我更没意见。”
“好,那我再拨些士兵跟随。”
“有公孙将军陪同足矣,诸葛亮说,人多反而容易生疑。”
“对了,你们不如跟颜良的部队一起走,到滕县在转道新野,我说,至少有个照应。”
“不用了,主公,诸葛亮说,我自有打算。”
“伯圭兄可要好好保护军师,千万不能出了差错。”赵云对着公孙瓒叮嘱道。
“放心吧,子龙,公孙瓒说,我公孙伯圭,必定安全护送军师到达新野,毫发无损的回来。”
想着青州一统,马上能和马雪见面了,算起来已经大半年都没肌肤相亲了。
青州统一后,是席卷兖州,还是跨过黄河攻打翼州?要是攻打兖州,虽然贾诩和诸葛亮的谋划很好,但是万一有所疏漏,只怕要和曹操、袁绍呈胶着状态,如果放弃兖州,直接攻打翼州,战线又扩的太长、太大。被截断后路,那就成孤军深入了。
我思考着,忽然一个主意闪现出来,我何不学着太平天国的做法,派出一只远征部队,那到底派谁好呢。高顺、张辽、还是张绣,抑或是我自己亲征?
远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真的要干,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渡过黄河就等于进入了袁军的合围,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了,虽然现在袁氏兄弟互相争权夺利,但我真要跨一步到黄河对岸,难保他们不抱成团,和我死拼。
既然黄县,蓬来等出海口被我占了,我何不从海上去袭取幽州?一个想法突然跳了出来。
现在袁军要提防凉州马超,雍州的曹操和青、徐的我,想必大后方幽州一定空虚无比。出其不意的占了幽州,袁军一时半时想必很难抽出大量兵力来围剿,只要好好学学*的游击战,搞不好能拖垮他。再说了幽州盛产马匹,冀州地势一马平川,正适合大规模骑兵作战,我最精锐的部队恰好是骑兵,哈哈,大事可济。
因为袁军新败,归去袁军的宣传,加上韩猛的威信,临淄的各处关口抵抗只是象征性的,短短半天时间,韩猛、高顺、张绣、曹性分别从四个方向同时攻入城内。
速度之快,令我有些不敢相信。整个青州瞬间划入我的版图。袁绍似乎彻底放弃了青州,退防到汶水之西。
各个部队也暂且得到了修整,经过韩猛的言传身教,很多溃逃的游兵散勇,改旗易帜转,军队一时空前强大,韩猛自己也单独成了一支部队。
临淄到下邳,贯通了青、徐二州,沿着北海,博阳,任城,滕县,形成了对阵兖州的一条战线。整顿完军备,应该把青州辖区的所有小城全部施行安民治理,争取民心,收容流民成了当务之急。
魏延驻扎临淄,张绣、田予驻防北海,臧霸驻扎在博阳,夏侯博驻扎任城,加上调去滕县的颜良和看护下邳的张辽、臧洪。一条完整的防线初具规模。
各个兵种交错安置在几个城池,基本可以做到优势互补。
高顺的陷阵营,曹性的飞羽营,陈到的弓骑兵,还有我的幽州骑兵,华雄的亡命骑兵。组成了奇袭幽州的部队。
恩,就这么干吧,我规划好了蓝图,只能明天发布军令。
“主公,军师夫人前来拜访。”
赵云的话让我从沉思中回到现实。
“快快有请。”她的到我让我出乎意料,要是能和她处好关系,让她多吹吹枕旁风,说不定,诸葛亮能回心转意。
“打扰主公清休了。”林氏徐徐走了进来,一张黑脸直逼包拯。
“不知军师夫人前来,有什么事么?”“
虽然想极力讨好她,但林氏的丑使我不敢直视,出于礼貌,我还微笑着盯着她。
“主公只身一人吗,主母没有随同前来?”
林氏四处看了看,似乎感觉不妥,随即问道:不知孔明何时能够回来?
“应该有段时间,孔明昨日刚走,夫人就想念了,我笑了笑,如果觉清闲,不妨常来转转,最近两日,我夫人就会前来。你们也可闲话家常,打发些日子。”
“听说临淄大捷,我军已经拿下整个青州,林氏说,恭喜主公了,小女子也想凑凑热闹。”
“主公,酒菜已经完毕,是否要入席开饭。”
“哦,好,我对林氏说,军师夫人一起吧。”
郝红按照我的吩咐,把曹宇、王进、周横、吴兴,都叫了过来,还特意叫上两个得力的仆人,加上成廉、魏越、赵云,整整凑够了十个人。
赵云看到王进、周横和吴兴入座,眉头稍微皱了皱,没想到我会和他们一起吃饭,当看到还有两个仆人时,赵云的脸一下子长了。
“主公,这是……。?”
赵云的阶级观,使得他有些尴尬。
“都是身边亲近之人,不算外人,我说,子龙脸上怎么如此难看?”
“哈哈,赵队长是不是不习惯和我们这些下人一起,一个仆人起身说,主人,要不我们回头吃剩的。”
“不必不必,赵云连忙说道,只是有些局促。”
我发现这两个仆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郝红见我一直盯着那两个人看,忙介绍说:主人是不是看着他们面生,他们是新来的,做事特别用心,非常尽力,短短几天已经成了我的得力助手。你们还不快快拜见下主公。
“主人,我们父子当天军营里冒犯天威,还请恕罪。”
我猛地想起来了,这两人应该就是那天袁军大营的那对张姓父子。
“直言无罪,你们怎么都留下了?”
“禀告主人,小的们军营生活惯了,又碰上你这么好的主人,哪里舍得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
“禀告主公,我叫张南,家父张曼成!”
张曼成!我心里大吃一惊,不会是历史上的那个张曼成吧,张曼成是黄巾军中的一员统帅,又称神上使,在黄巾军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知名度远远达不到被刘关张兄弟一招杀掉的程远志、邓茂等黄巾首领,也许是徒有虚名,也许是遭人迫害,自古以来,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嫉妒就始终存在。
“主公,只顾搭理仆人,忘了贱妾了吗,林氏有些不满的说道,大家可是等着吃饭呢。”
“就是,大哥,军师夫人好不容易来一回,魏越说,不能冷落呀,夫人吃菜。”
我缓过神来,光顾着问这两个仆人了,差点冷落了客人。忙对林氏说道:一时兴头之上,夫人莫怪。
赵云估计很难接受和女子加上仆人一起吃饭,匆匆吃了点,起身到外面去了。
曹宇等人也是匆匆了事。
成廉、魏越酒足饭饱,回去睡觉。
剩下了有心事的林氏,不知所措的郝红,以及落落大方,与我侃侃而谈的张南父子。
“主公,如不方便,我先告辞。”林氏起身,欲走还留。
“郝红送军师夫人。”
出于对张曼成的兴趣,我完全把讨好林氏,近而促使诸葛亮留下的事情忘了。
郝红送走了有些不舍得林氏。
猛然想起,张南也是一个人物,三国的历史上有两个张南,一个是先跟袁绍后从曹操的,一个是跟着刘备的,不知道这个张南会是哪一个,反正两个都是战死,不过跟刘备的那个死的壮烈,跟曹操的那个死的很是窝囊。
看着郝红离去的背影,我想,吕布的女儿也应该不比她小了吧,一场大火烧尽了吕布的家眷,使得现在的吕布也就是我几乎成了孤家寡人,所幸有雪雪相伴,也省去了众多的麻烦。没了非生女儿却有了极有可能是亲生的儿子,难道人生不就是这样的极具戏剧性?
“主公,我们可以走了吗?”张南看着发呆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你们随我出去一趟。”
张南和他父亲面面相觑,不知道我究竟要干什么。只得跟着我走出了房门。
“主公,要去哪里,云让给备马?”赵云见我朝着大门走去,急忙问道。”
“给他们也备上,我说,子龙不必跟我,留在这里。”
三人翻身上马,两个人跟在我的后面,向城北奔去。
城内远离了战事,迅速恢复了繁华的景象,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队队巡城士兵精神抖擞的巡视着。
城内破坏的房舍基本已经修复完毕了。还有一些正在进入最后
紧张的施工,帮忙的士兵,干的热火朝天,看来我的教导还是很有用的,军民同心协力。
出城以后,我拍马登上一座土丘。四下空空的,周边剩余的一些毁坏的木桩,车轮,提示着这里曾经是一处军营。
张南父子跟了上来,我看着他们笑了笑。
“不知主公叫来我父子有什么吩咐,张曼成父子猛然明白什么,一起下马拜倒,只要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们父子很聪明,我说,在大营中不顾自身安危,直言相向,我很欣赏,是真汉子。”
“主公过奖了,听逃回的兄弟说,主公大度,张曼成笑着说,因此才敢舍命一问,如果是死,不如死个明白。”
“神上使,你认为张燕这个人怎么样?”
“末将认为,张曼成说了半截,猛然停住,主公怎么知道我的绰号,已经十多年不被人知了?”
“父亲,你是……”
“南儿,本来我想瞒过所有人的,不想今天被主公揭穿。张曼成有些胆怯的问道,我似乎没得罪过主公吧,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
“主公,无论我父亲以前做过什么,张南跪倒在地,还请主公放他一条生路,我愿一命偿一命。”
“哈哈,你们怎么还有这种想法,还认为我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小的不敢。”张南急忙答道。
张曼成疑惑的看着我说:主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了?
“不是,要不是张南提到你的名字,我摇了摇头,我还真不不知道你就是神上使。
“那主公怎么知道我,我黄巾聚义直至覆灭,我好像没和主公交过面,并且我的功劳一直被孙仲等人盘剥,除了黄巾旧人,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即使跟随张燕多年,我也并未提及此事。”
张曼成一席话,问得我有些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吧。想到张燕是接张牛角的班,张牛角应该资历老一些,看看能不能蒙对。
“你应该记得张牛角吧,我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从他口中得知你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不怪了,张曼成说,我的身份,牛角大人知道,自他死后,黑山军没人知道了,就连褚燕知道也是我的假名。”
听到他扯到张燕,我想有必要打探他和张燕的关系,毕竟张燕死在我的手下,虽然听他的口气,似乎和张燕不对路,但是万一呢,还是问个清楚,省的留个定时炸弹。
“牛角死后为什么会推举褚燕作为首领,而不是其他人,而且张牛角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直感觉是个迷。”
“褚燕武功确实不错,而且很有心计,很讨牛角大人喜欢,对于牛角大人的死,我一直也是怀疑他从中作梗,不过都多少年的事了,也就没有什么要追究调查的了。”
“恩,上使说的好。”
“主公,请不要再叫我上使了,属下承担不起。”
“哈哈,好,那就不叫了,你们现在在我家中做个院丁,感觉有些大材小用,不如还是回归军队怎么样?”
“主公,张南说,父亲征战一生,身体状况大不如以前,能在主公身边服侍就是。如果主公不嫌我武功低微,我愿代父从军。”
“哦,那就不必了,你们好好跟着我吧,什么时候腻了,想上战场了,就告诉我一声。”
“谢过主公。”
“主公,北边有人来。”
顺着张南的手指,只见北边土路上泛起一溜黄烟,一人快马直奔而来。张曼成拍马挡在我的前面,张南拍马迎上。
来者被张南截住,走的近了,我才看出来,原来是范疆。范疆本来被人截住,正要发怒出手,看到是我,忙下马叩拜。
“主公喜报,孙观将军在下密发现大量船只,臧霸将军让我赶来报给主公。”
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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