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朕都知道,那些黑衣侍卫是西凉国的人,不过大部分被朕的人替代了,还有一两个被朕收买了,所以你不用害怕。”司徒绝担心刚才的一幕为蓝月留下的心理阴影,便禁不住安慰道。
蓝月微微睁大了眼睛,原来一直都只有自己被蒙在了鼓里,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朕,”司徒绝摸了摸蓝月的头发,眼神异常温柔,“朕只是不想让你卷入其中。”
蓝月垂首望着地面,轻声道:“怕我会给你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吗?”
“朕只是想要保护你,”司徒绝执起蓝月的手,仔细望了望,继而松了一口气般,“还好没留下伤口。”
蓝月似是固执地收回手指,“虽然有些话皇上不能同我说,但我希望你能对我坦白,因为你把坠子给了我,我们此生便彼此相持,不离不弃。”
“蓝月。。。。。。”司徒绝内心暖暖,他正欲说些什么,却被蓝月用食指堵住了嘴巴。
“我不想让你背负所有的伤,因为我会心疼,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所以,相信我好吗?”蓝月心疼地望着司徒绝,一直一直都是自己太过任性,而司徒绝却选择纵容自己,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因为她也想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啊!
蓝月能这么说,司徒绝亦是很感动。正在两人缠绵悱恻之际,司徒绝察觉到一抹异样。
“嘘~”司徒绝对蓝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尔后一把揽住蓝月的身子,躲到了墙角后面。
蓝月对司徒绝点了点头,然后悄悄把头探了出去,只见一个黑影匆匆地朝着歌婉的寝殿去了。
第九十章 惊天秘闻
“走!”蓝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司徒绝像拎小鸡似的拎到了屋顶上去,蓝月稳了稳身子,她今天就是与屋顶有缘,虽然窥探别人的秘密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玩、很刺激。
蓝月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青瓦,寝殿中的灯光更加幽暗,估计是歌婉命宫女灭了几盏灯吧。
殿室里一如往常,仿佛李昙的死并没有为这里蒙上一层悲伤的色彩,对方的尸体被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了,或许明日又会传出一道轶闻,或许明日仍旧波澜不惊。
只见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双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看起来有些恶心,从这个角度,蓝月只能看到对方微微瘦削的下巴以及苍白的脸色,却看不清对方的容颜。
“娘娘,请服药。”那名虽是着了一身内侍的服装,但是职位在总管之下,他的声音不似其他内侍那般不阴不阳,而是极其清冷好听,如同山间微微吹拂过的清风,又如同从大漠传来的驼铃。
“本宫不喝!”歌婉一怒之下将端盘扫到了地上,连带着端盘上的药汁一同滚落下来,满满的药汁洒了一地,还有一部分扫到了那男子的身上。
“药没了,可以再熬,但是,你不能不喝。”那男子的语气不容抗拒。
“难道你要违抗本宫的命令不成?”歌婉的脸色极为难看,但那名男子却仍旧岿然不动。
“你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男子似是陈述着一件实事,语气没有波澜,心情没有起伏。
“呵呵,这是本宫该承受的,你不用觉得内疚。”歌婉冷笑道。
“不要忘了你此行的目的。”男子继续道。
“本宫忘不了,”歌婉似是悲伤地合上眼睛,尔后她睁开眼睛,似是嘲讽的望着面前的男子,笑道,“若是主上知道这死去的胎儿是你的骨肉,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不要拿孩子说事!”男子压低了声音,不过其中却氤氲着怒气。
蓝月听到这里,禁不住一颤,想不到歌婉腹中的胎儿竟是这名不起眼的内侍的,可是。。。。。。内侍怎么可能会与女人生孩子呢?她抬起头,望着站在一侧的司徒绝,只见对方的眸子无比沉静,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一般,难道司徒绝不生气吗?毕竟歌婉是皇上的妃子,如今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一般男人都会承受不了吧。
“你不用害怕,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不是吗?况且事关本宫清誉,本宫即便恨你,又怎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歌婉自嘲道。
“为何恨我?”那名男子的声音似是带了些许悲伤,却又无可奈何。
“你跟他们一样,不是吗?”歌婉从床上站起来,不知是灯光的缘故,还是她最近着实憔悴了许多,如今她的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她站在那男子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突然,她蹲下身子,与男子平视。
歌婉单指挑起那名男子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番,继而轻笑道:“可怜你这张脸,竟毁在了我的手里。。。。。。你一定也是恨着我的吧?”
蓝月费了力气用力往里瞧,才看清那名男子的容颜,那男子极为好看,但是左颊却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属下从未恨过公主。”男子的眸子中带着千般柔情,面前的女子那么爱逞强,明明。。。。。。明明那么脆弱,却仍旧放不下倔强,不肯屈服,而又容易走极端,他想要保护对方,却又无力改变什么。
歌婉对于男子眸中的深情视而不见,她松开男子的下巴,冷嗤道:“男人都一样,想必你喜欢的,也是本宫的身体吧,不过其实本宫也是寂寞的很呢。”
歌婉这一番话,未免太过露骨。蓝月在屋顶上听了,忍不住红了脸颊,不过还好现在她的脸黑得像煤炭,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她抬眸望了司徒绝一眼,只见司徒绝一直盯着自己,那双眸子仿佛黏在了自己身上,让她颇为尴尬。
“怎么,有什么好看的?”蓝月以嘴型示意,而司徒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微微勾了勾嘴角,并不回话。
若是蓝月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她现在的自己,尤其是那一脸错愕配合着无声的口型,定会忍不住俯身作呕,其实司徒绝并没觉得对方多么难看,反而有些可爱,若是把他的想法告诉蓝月,对方一定会觉得他神经不正常。
司徒绝将青色瓦片覆上,揽着蓝月的身子,运了轻功蓝月休息的屋子去了。
“我还没看完呢。”蓝月颇为不满,说不定之后还能听到更有价值的东西呢。
“这样窥探别人的*,终归是不合适的。”
蓝月不乐意地扁了扁嘴巴,她望了司徒绝一眼,只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的眸子发呆,于是抬手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怎么,受刺激了?贵妃娘娘做出这等戴绿帽子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个天大的打击吧。”
“朕本就不在意,况且她这么做,正好合了朕的心意,不过日后朕的表面工作还要做好,万万不能打草惊蛇。”司徒绝极不在意,表情亦是极为平淡。
“好吧好吧。”蓝月随意拽了一棵草,不住地往下扯叶子,其实她内心还是很在意司徒绝的感受的,虽说司徒绝因此生气是正常的,但若让她知道,她心里必定不会好受,毕竟她不想自己爱的人为别的女人吃醋。
“一言九鼎,朕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朕的心中除了你,再没有别的女人。”司徒绝认真地望着蓝月的眸子,神情坦荡真挚。
“我知道了。”蓝月垂下脑袋,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了,所以缺乏安全感。
“夜色不早了,赶紧回去歇息吧。”司徒绝揉了揉蓝月的头发,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此时更是乱成了鸡窝。
“恩。”蓝月走了两步,回头一望,司徒绝竟然还在原地望着她,“早睡。”蓝月对着司徒绝做了一个口型,尔后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了。
书房内,灯火通明,司徒绝坐在书案前,轻轻地描摹着纸上的人儿,很久都没有作画了,他的孪生弟弟凤栾最喜欢作画,因为生平最讨厌与朝廷政治有关的事情,所以生性放荡无拘束,倒也符合艺术家的特质。
画上的人儿有着迷人的微笑,两颊酒窝浅浅,似是微风荡漾。司徒绝轻轻吹干了墨迹,因多年练剑而粗糙的手指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他轻轻地摩挲着画中人儿的脸颊,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样纯真的笑容,恐怕只有她才会有吧。
“皇上,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廖飞说罢,便将人皮面具呈到司徒绝的手中。
司徒绝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子辰呢?”
“正在门外等候。”廖飞对着卫天使了个眼色,卫天便出去了,不一会儿,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似是大漠孤狼,虽然波澜不惊,但却不敢让人直视。
“属下参见皇上。”子辰半跪在地上,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塑,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非常的迷人。
司徒绝把人皮面具交给子辰,叮嘱道:“凡事小心,断不能露出马脚。”
子辰的五官如同雕刻一般棱角分明,他双手接过人皮面具,郑重道:“属下定不会负圣上所托。”他将人皮面具带好,司徒绝满意地点了点头,子辰见此,便如同风化了一般,一点点消失在暗夜中。
“子辰在这之前,对他们的生活习性已经相当熟悉,再加上他的模仿能力极强,定不会出差错的。”卫天在一边道,似是对司徒绝的安抚。
慈生宫,灯火通明,太后最近的心情格外烦躁,晚上还经常失眠,对此,太医特别开了几副药方,可是都不管用。
“死奴才!连个盘子都端不平,哀家还留着你做什么用!”太后怒斥着面前抖如筛糠的宫娥,心底的闷气不打一处来。
“太后饶命,奴婢一事大意,下次不会了!”那宫女本就很困,此时被太后这么一骂,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心底暗暗叫苦,最近太后脾性不稳,可算是苦了下人,**管事的主子除了太后,便是洛水宫的贵妃娘娘,两人的共同点便是对待下人毫不留情,犹记得上次福子被太后打了几十板子,至今屁股还疼着呢,再说那守玉姐姐,若不是贤妃出手相救,恐怕此时早已经成了地下冤魂了。
“你还敢有下次?”太后声音尖利,此时的她憔悴而又凶恶,看起来更加凶神恶煞。
“来人,把这该死的婢子拖下去!别再让哀家看到她!”任凭那婢子如何哭着求饶,太后仍旧是充耳不闻,她讨厌任何年轻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心底的嫉妒,才使得她最近的火气格外大。
太后端起了镜子,望着自己的容颜,不觉覆上一层哀伤,眼角的鱼尾纹为何又出来了?明明前日还没有的,难道是药丸的药效过了?若是自己被那该死的蹄子骗了,自己定当不饶她!要知道,太后把她的皮囊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惜她却忽略了一个女子的内在,尤其是像太后这般阴狠毒辣的心肠,更是比魔鬼还要恐怖,任凭她拥有不老的容颜,也永远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罢了。
太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气闷不过,狠狠地将铜镜摔了出去,怎料此时福子正从门外进来通报,怎知迎面飞来一个硬物正砸在了脑门子上,登时两眼生花,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怎的这个时候进来!”太后似是责备道。
“奴才有罪,”福子怎敢有半句怨言,他拱了拱身子,语气同以往一般恭敬,“门外一名黑衣男子求见。”
“宣。”太后压下了心底的怒气,双手放在腿上,端正了身子。
第九十一章 太监和男人
“属下参见太后。”黑衣男子得了命令,如风一般进了屋子,刷刷地跪在地上,下巴坚毅。
“怎么样了?”太后端起了一边的养颜茶,小口的啜着。
“太后放心,那女子已经被处理掉了。”黑衣男子的语气冰冷,听不出半丝情感,也许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如此,所以忘记了如何带着感情说话。
太后将茶水一口饮下,继而眯了眯眸子,“如此甚好。”这些人办事,向来利落干净,所以她很放心,也很信任这些人。
“你先退下吧。”太后悠然地靠在床榻上,望着床顶的帐幔微微发呆。
“福子,来。”太后招了招手,福子便走了上来。
“太后有何吩咐?”福子恭恭敬敬地将拂尘别到一边,微微拱了拱身子。
“哀家如今确实已经老了。。。。。。”太后抬头望向福子,“你看哀家是不是变丑了?”
“太后怎么可能老了呢?如今太后看起来仍旧貌美如花,丝毫不逊色与那些年轻姑娘。”福子恭维道。
“上次被打的地方还疼吗?”太后望着福子,眸底深深,“若不是贤妃,哀家也不会如此待你。”
“太后给的金创药格外好用,奴才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福子拱了拱身子,笑容有些苍白。
“是吗?给哀家看看。”太后换了一个姿势,食指指节不停地扣着一边的黄梨木桌子,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打在福子心上。
“奴才。。。。。。真的已经好了。。。。。。”福子的表情无比尴尬,太后高高在上,而他不过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内侍,如此失礼之事,他如何能做得出来?
“恩?”太后拉长了声音,眸中放出一抹狠戾的光芒,吓得福子的身子抖了一抖。
“奴。。。。。。奴才。。。。。。遵命。”福子说罢,便解开了衣带,好容易把外面衣服的扣子解开,露出了白色的里衣。
太后的眸中突然放出一抹奇异的光芒,福子背对着她,即便如此,透过薄薄的丝质里衣,她仍旧能够看清对方的体线,想不到福子的身材竟然这么好,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忍不住浮上一抹燥热。
“奴才真的好了。。。。。。”福子听不到身后的动静,一时间,心如擂鼓。
太后站起了身子,走到福子身后,狠狠地在对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福子虽然疼,但却极力忍着没叫出来。
“疼不疼?”太后的语气无比轻浮,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就是平日里严肃的太后。
“奴才一点都不疼。”福子咬着牙,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如此甚好。”太后松了手,福子刚松了口气,不料又有一只手覆在了屁股上,轻轻地揉着。
“奴才这等低贱身子,怎能污了太后尊体?”福子颤颤巍巍,他的额上出了许多冷汗,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若太后发现自己并未实施宫刑,恐怕要掉脑袋的,当初他费了层层关系,花了无数金银,终于把自己的命根子保了下来,却不想自己运气这么背,这些年来一直服侍这个老女人。。。。。。
“怎会?”太后勾了勾唇角,“你的屁股手感不错嘛。”太后说罢,用力拍了一下,顿时白嫩的肉上下弹动,惹得太后的心更躁动了。
“福子,你今年多大了?”太后的话语中掺杂了无数柔情蜜意,让福子听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奴才今年二十有二。”福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心下则暗暗揣摩着太后的意图,其实只要太后不看他的正身,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好。
“看不出来啊。”太后微微一笑,岁月不饶人,如今她已经将近四十了,可是这**中,没什么可供消遣的东西,真是寂寞的很呢。
“奴才看起来比较小而已,嘿嘿。”福子的笑声有些尴尬,其中还带着一丝紧张。
“也对,”太后扶着福子的肩膀,轻轻地揉按,“转过身来,让哀家看看。”
“太后。。。。。。这。。。。。。”福子很为难,若是被杀了头,他可如何是好?
“哀家不会惩罚你的。”太后的身子贴了上去,唇片凑到福子的耳边,低声道。
福子只觉得一阵幽香扑面而来,紧接着,身子一阵酥麻,他的心跳蓦然快了许多。
“若是你不听话,那哀家可不留情咯。”太后补充道。
福子无法,只得转过了身子,不过他的双手却覆在了下身,只见他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直视面前的太后。
太后只着了一层薄纱,里面凹凸可见,她向后微微挪动了一步,悠悠道:“你捂着那里做什么?”
“奴才。。。。。。奴才怕身子亵渎了太后。。。。。。”福子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若是太后知道了他还是男儿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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