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未完待续中。。。。。。
第六十八章 缘分
大半夜的两人冻起来了,她们灰溜溜地逃回屋子里,还好醒的及时,否则染上风寒就惨了。
苏颜在望梅轩小住了两日,这才离开。还好蓝月的毒虫蛊没有发作,不然就露馅了。
好巧不巧,在蓝月送苏颜出宫的时候,正好遇见下了早朝的潘云。
苏颜只曾见过潘云一次,所以印象不是很深,但潘云对苏颜的情意却是极深的,蓝月同潘云打了个招呼,这才看到苏颜那张尴尬而又诧异的脸庞。
潘云下意识地多看了苏颜几眼,不过很快便礼貌地告辞了。待潘云离去,蓝月这才道:“怎么,你不认识他?”
苏颜摆了摆手,略带仓促地快步离开。奇怪了,她的心为何跳得这么快?在她进入这个身体之前还是一个飘荡的游魂,曾有老仙者告诉她,她的穿越就是为了结束上一世的未了之缘,难道那潘云就是自己的未了之缘?
浑浑噩噩地回去,苏颜竟然生了一场大病,蓝月以为她是被寒风吹着了,其实只有苏颜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是异性磁场相遇时迸发出的强烈火花让她承受不了罢了。
转眼间,四月已经到了月末,蓝月最近毒虫蛊的发作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发作都伴随着强烈的体寒,这时候,多少温暖对蓝月来说都是不够的。
这日难得蓝月心情好,她带着青杏在皇宫周围溜达,不过溜达了一小会儿,她就喘得不行了,怎料刚坐下,便看到了卫天的身影。
“哎?怎么。。。。。。”青杏还未说完,便被卫天一个噤声的动作制止了,他手执夺命链,小心翼翼地搜寻着什么。
不过卫天找了一圈,终是什么东西都没发现,这才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奇怪,刚才明明还在,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蓝月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卫天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那狐狸的大小。忽然一阵寒风吹来,卫天反应迅速地向后飞出了夺命链,不料下一秒便传来“叮”的一声脆响,蓝月好容易使出银针,挡住了卫天这一招。
卫天非常不爽,不过念在蓝月的特殊地位,他也不好发作,于是他只是不满地瘪嘴道:“你做什么?”
蓝月稳了稳呼吸,吃力道:“放过它。”
“它可是妖怪啊!”卫天焦急道,他忽然反应过来,“你能看到妖怪?”
普通人不能看到妖怪,除非妖怪自愿在这个人面前出现。当然,狐妖不会傻不愣登的成为攻击目标,卫天之所以能看到狐妖,这全得力于大乙送给他的识妖粉。
“你不也能?”蓝月翻了个白眼。
卫天一下子被蓝月的话噎住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除掉狐妖,但等他再去看的时候,哪里还有狐妖的影子?
“真倒霉!”卫天小声地嘀咕道,他的表情非常晦气,如果能消灭那只狐妖的话,说不定能让皇上开心开心呢。
蓝月懒得跟卫天辩解,她在青杏的搀扶下回到了望梅轩。
生活中就是存在这么多巧合,若不是今天蓝月身体好,若不是她想出去走走,就不会遇见狐妖,如果她不能遇见狐妖,就不会从卫天的夺命链下把它救出来,所以这成了蓝月日后存活的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当然,日子还是那么过着,蓝月对自己的生命也没抱多大希望,她现在就是一个等死状态,弦绷的紧了,总有一天会松的。蓝月时常安慰自己,反正迟早得死,她现在只是提前品尝面临死亡的滋味罢了。
司徒绝经常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蓝月的床榻前,睡着的蓝月呼吸越来越弱,这让司徒绝越来越忧心。他担心蓝月想太多,于是专门送来一只会说话的鹦鹉,以此为蓝月解闷。
前日蓝月的毒虫蛊刚发作,吃了两天药,躺了两天,这才好多了,趁着天气好,蓝月便逗着院子里的鹦鹉玩耍,怎料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便看到歌婉在众人的拥簇下朝着这边过来了。
“哟,这鸟儿真漂亮,”歌婉好不实在地坐在蓝月对面,她盯着花花绿绿的鹦鹉看了一会儿,继而将目光落在蓝月身上,假意关心道,“妹妹身子不好,陛下怎得不来陪陪?”
“陛下忙于朝务,哪有时间陪臣妾呢?”
蓝月不打算与歌婉多说话,于是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继续逗弄着笼子里的鸟儿。
歌婉被**裸地晾在了一边,这种感觉真的很差劲,但对于蓝月这个将死之人,她也不打算多做计较,于是她笑道:“本宫刚才得到太后召见,回来的路上正好想起了妹妹你,自觉好久没见到妹妹亲切的面容,不禁想的紧,便忍不住来了,妹妹不会不欢迎吧?”
蓝月漫不经心地回道:“娘娘空闲之余想着臣妾,臣妾还怕款待不周呢。”
说罢,她便对着青杏使了个眼色,青杏马上替歌婉斟了一杯茶。正在这时,歌婉看到了远处的司徒绝等人正朝这边过来了,于是她假意没看到似的邀请道:“若妹妹不介意的话,咱们姐妹去池塘的凉亭上谈谈心怎么样?”
蓝月表现出兴趣缺缺的模样,她抓了一捏鸟食丢进鹦鹉的嘴里,然后回道:“臣妾身子乏得很,若娘娘无他事,臣妾先退下了。”
怎料蓝月刚起身,歌婉便毫无征兆地掉进了池塘里,一边的宫女还未反应过来呢,娘娘的人就没了。
直到池塘里的歌婉直呼救命,众人才手忙脚乱找工具救娘娘。
不过还未等他们找到合适的工具,一道明黄色就飞了过去,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歌婉早就乖乖呆在司徒绝的怀里了。
歌婉虚弱道:“皇上。。。。。。臣妾好怕。。。。。。”
“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绝冷冷问道。
“这事怨臣妾,不怨他人。”歌婉下意识地瞟了蓝月一眼。
“有谁会好端端地跳进水里去呢?”蓝月适时的补充道。
不过这句话好生厉害,原想污蔑蓝月的歌婉一下子不知该怎么继续了。蓝月扬了扬唇,她冷冷地望着司徒绝怀中的歌婉,心中极为不爽。
司徒绝望着蓝月苍白的脸庞,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但蓝月很快就发话了,她神情坚决地望着司徒绝道:“陛下不是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还未等司徒绝回答,蓝月便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就在司徒绝预感到不好的时候,蓝月直直地朝着池塘倒了下去,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蓝月便落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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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质问
歌婉终于知道自己在司徒绝心中是什么地位了,她只觉得屁股一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早已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只见司徒绝义无反顾地跳进水中,他紧紧地抱住蓝月的身子,生怕蓝月虚弱的身子受到寒水的侵蚀。
蓝月如今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她望着司徒绝张焦急的脸庞,笑道:“陛下,臣妾这么做,你可还满意?”
司徒绝担心地说不话来,他真怕蓝月就这么离他而出,所以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此时泪水已经涌了出来。
蓝月眯着眸子望着阳光,脑袋有些眩晕,她半是释然半是留恋道:“也许这样是最好的决定了,对大家都好。”
就这一刻,蓝月产生了轻生的想法,不过还未等她咬下舌头去就晕过去了。她的身体那么冷,甚至比池塘里的水还要冷上三分。
兰泽为蓝月把脉的时候,表情越来越凝重,蓝月的脉象微弱而紊乱,而且除了毒虫蛊之外,好像还中了一种毒。
那毒药的毒性虽然不强烈,但却为蓝月体内的毒虫提供了良好的坏境,若这么下去的话,蓝月肯定活不过三个月。
“竟有人在娘娘身上下毒!”兰泽愤愤道。
司徒绝听兰泽这么一说,登时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但他的声音却非常平静,“你确定?”
兰泽点了点头,司徒绝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这才一个没忍住掀了桌子,兰泽赶忙劝道:“皇上,不可冲动。”
司徒绝看了一眼床上的蓝月,这才将怒火控制住了,但紧握着的拳头早已露出了森白的骨节,“如果让朕知道那个人是谁,必定把他碎尸万段!”
不知怎的,青杏听了这话,却忍不住颤了颤身子,这时司徒绝把望梅轩所有的下人都召了过来,他刷子般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即便无罪的人被皇帝这么一看,还是忍不住害怕。
“负责煎药的是谁?”原本寂静的空气突然响起了司徒绝低沉阴鸷的声音,这下可把那些仆人都吓坏了。
一片沉寂之后,响起了一阵稚嫩的声音,“负责小主草药的是奴婢。”
只见一名十一二岁的女孩跪上前来,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这时青杏在一边补充道:“禀皇上,她是新来的草儿。”
司徒绝冷冷道:“草儿,是你在主子的药里下的毒吗?”
草儿抖了抖身子,但她不能退缩,因为她必须活着,所以她不住地磕头道:“小主对奴婢有恩,奴婢又怎会加害小主?更何况,下毒不一定非得通过煎药啊。”
别看草儿人小,说起话来那可是伶俐着呢,不过还未等她说完,迎面便落下了两个大耳刮子,只听青杏怒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休得无礼!更何况平日小主待你不薄,而你却反过头来产生害人之心,你这个害人精!”
青杏说罢不解气,又连着落下了好几巴掌,这一番猛烈轮攻,直打得草儿头晕目眩,唇鼻流血,不过草儿仍是不服气道:“草儿岂敢下毒害主子?当初主子把奴婢从贵妃娘娘的手下救过来,奴婢只当小主是再生父母,若是做出这般伤天理的事情,定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个低贱的丫头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地顶撞她,直把青杏气得七窍生烟,她指着草儿的额头道:“死鸭子嘴硬!你若是不说实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司徒绝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四周一下子安静了,青杏这才不服气地退了下去,司徒绝冷冷问道:“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朕定诛你九族!”
草儿这才慌了,她是受旁人的指使,如果她不坦白的话,到时惹得龙颜大怒,谁又能为她的亲人负责呢?想到这里,草儿正欲说实话,不料她只说了两个字,便直直地倒下去了。
草儿已经死了,在办事之前,幕后指使人就已经提前在草儿的身上下了毒咒,所以她才会死的这么猝不及防。
“小主受了如此多的重击,恐怕。。。。。。”兰泽终是没有说下去,不过即便如此,司徒绝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思。
这无法让人忍受,曾经的蓝月是多么健康,但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她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司徒绝恨自己无能,他感到非常窝囊,有种非常强烈的怒火亟待发泄出来,不过他只是去外面打碎了几座假山,便重新回到望梅轩,怒吼道:“把大乙小乙宣来!”
大乙小乙两人得到圣上宣召,急急忙忙地朝着望梅轩去了,但通告的内侍却一脸悲悯模样,不过他们权当对方嫉妒了。说不定,现在那人心里还在想这是哪里来的大傻瓜呢。
他们两人对司徒绝绝不是盲目崇拜,自打那次司徒绝御驾亲征,不费一兵一卒将他们制服以后,大乙小乙便下定决心跟定司徒绝这个大英雄了。
望梅轩非常安静,那道门好像最后的宣判书,推开之后便知道自己被判处了什么刑罚,两人在门前推搡着,这会子倒也不傻了,兄弟两人互相“谦让”了一会儿,小乙便趁着大乙毫无防备的功夫,一下子把他推了过去。
只听嘭地一声闷响,但见一个庞然大物直挺挺地倒了下来,激起了地毯上面无数细小的尘埃,大乙挥了挥面前的尘土,只觉得一道冷目射了过来,这才抬头望去,只见司徒绝面色镇静而又诡异地望着自己,他曲了曲腿弯翘起屁股,总算是完成了跪地匍匐这一艰难动作。
大乙接收到司徒绝的目光后,复又扑倒在地,只听咚地一声闷响,大乙铮铮道,“属下参见圣上。”
小乙也顾不得开玩笑,并排跪在大乙旁边,垂着头不敢作声。
司徒绝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说道:“你们终于来了。”
“皇上召见,属下不敢怠慢?”难得这次两人谁也没有谦让谁。
司徒绝挑了挑眉尖,冷冷道:“好一个‘不敢怠慢’呢,亏朕那么信任你们,结果你们兄弟两人却合起伙来欺骗朕,如今倒说‘不敢怠慢’。”
司徒绝竟然对两人产生了质疑,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啊!两人吓得双股乱颤,他们诚惶诚恐道:“属下怎敢欺骗皇上。”
司徒绝将手中的花瓶捏得粉碎,这才发话,他笑道:“朕平时待你们不薄,可你们事到如今仍旧执迷不悟!朕倒要听你们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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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假象
大乙小乙两人曾夸下海口说半个月的时间内绝对可以找出下蛊之人,可是如今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两兄弟还是没有一丝音讯,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么?
眼前飘过瓷瓶破碎的粉末,两兄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私下里却是挤眉弄眼,彼此退让。每到紧要关头,他们总想把优先权让给另一人。
司徒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悠悠道:“朕在等你们的回答。”
此话一出,两人皆沉默了,大乙最先反应过来,他抖了抖大腿,诚惶诚恐道:“皇上饶命!属下并无欺瞒圣上的意思,只是那加害小主的并非凡人,而是法力在我们兄弟俩之上的妖!”
“妖?”敲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司徒绝挑眉望着冷汗直流的两人,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多了。
司徒绝话音刚落,苏颜便冲了进来,因她身上有免死金牌,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尽管门外的侍卫拦着她,还是被她闯了进来。
苏颜怒气冲冲地踏着地上的大乙小乙两人进屋来了,屋里偏暗,可能是走得太急,苏颜一时没适应,所以差点撞了柱子。
苏颜稳了稳神,这才朝着司徒绝冲了过去,她咬牙切齿道:“陛下,算你有种!”
这种现代化的语言司徒绝自然听不明白,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曾是苏颜把蓝月带到了水深火热之中,如今蓝月出了这么大的事,而她到最后才知道,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郡主,不得无礼!”冉飞横在苏颜面前,却被苏颜的免死令牌喝了下去。
苏颜真的累了,她用尽力气放出狠话之后,语气便软了下来,“小月她怎么样了?”
“小主还未醒来。”禄海悄悄地说完这句话时,司徒绝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人可以选择忘掉一时的痛苦,却不能将这痛苦从心底抹去。
苏颜一听,当即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如果那天她不找蓝月喝酒,说不定她的病情就不会恶化,如今她只想带蓝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她无比平静道:“我得把她带走。”
“朕不准。”司徒绝的声音很冷,但苏颜却毫不在乎,她正要进屋,却被司徒绝拦住了。
“朕不准。”司徒绝又重复了一边,他的语气是那么坚决、不容抗拒。
苏颜擦干眼角的泪,因为哭得伤心,所以她的眼里充满了红血丝,“即便如此,本郡主也要拼死一试!”
司徒绝的眸色忽然变得很深,里面酝酿着怒火的海涛,这是发怒的前兆,但苏颜并不害怕,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大不了再穿越回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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