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翻脸倒是快,刚才还说跟老夫有仇呢,这会儿又套起近乎来了。”
白道仙人将一张铜镜交到蓝月手中,“这抑魔镜会降低他的魔性,不过这只是一开始,若是他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抑魔镜就不管用了,那时候,你可别忘了刚才许下的诺言。”
蓝月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抑魔镜放在怀中。紧接着白道仙人便化成一团白雾消散了。
本来被金龙按在地上的黑龙见主子的威胁消失了,便也化成一团金光消失在刀柄处。
蓝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司徒绝未免太可恶。刚才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白道仙人瞧见,虽说对方的年纪大了,不过非礼勿视,毕竟对方也是异性。
胳膊上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虽然凝固了。不过稍一动弹还会渗出血珠来。若不是刚才被下了迷药,蓝月也不至于在紧要关头用这种方式以保持清醒。好在来得及,不然司徒绝就有危险了。
挽起袖子,蓝月将混乱的房间收拾干净,这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怎料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粗粗的喘气声音。蓝月扭头一看,只见司徒绝还是那副长着灰色绒毛的熊样,变成怪物的他体型大了不少,不过只是壮硕了许多而已,那模样看起来与大猩猩有几分相似。
此时他前肢着地,后肢连着屁股盘在地上,而那长长的口水则顺着嘴角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很快就积成了一个小水潭。
空中的月光仍是混杂着红色,此刻那模糊的红光正悬在司徒绝的头顶,而对方那怪异的模样在蓝月看来非但不恐怖,反而有几分可爱。
此刻他正伸出那硕大的爪子搭在蓝月的肩头,蓝月赶忙去夺,怎料对方紧抓着不放,就在这拉扯的功夫,却听得空中传来“刺啦”一声脆响,后背的衣服被扯破,司徒绝加大力气,整个后背的布片全被扯掉,还好蓝月里面裹了一层浴巾,不然就暴光了。
可气的是,司徒绝望着蓝月那光洁的肩膀时,口水流得更厉害了。
不过此刻外面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那妇人的声音便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发生什么了?里面的人还好吗?”
蓝月一下慌了神,而司徒绝仿佛觉察到自己做错了事,他赶忙乖乖地蹲在一边,蓝月左张右望,这才发现挂在支架上的司徒绝的长袍,于是想也不想便将司徒绝的衣服扯下来裹住身体。
蓝月打开一个门缝,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道:“夜深了,你怎么还不睡?”
妇人被蓝月的模样吓了一跳,她赶忙退了数步,待仔细端量蓝月一番后,才发现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那个小兄弟。
当她看到那宽大的男袍时,忍不住会心笑道:“怪不得让你们俩一个房间,你会那么排斥呢,不过看来我的安排也是对的。”
既然妇人已经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蓝月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听对方那意味深长的话语,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庞。
“年轻人嘛,大家都知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妇人挤了挤眼,憔悴的神色多了些俏皮。
虽然蓝月称她为妇人,不过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大,只是对方的打扮太过成熟,所以看起来比蓝月大好多岁。
蓝月刚要辩解,妇人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刚才这屋的动静太大,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看来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啊。”
蓝月的脸腾地红了,她摆手道:“不是这样的!”
妇人不听蓝月解释,继续道:“嘛,不早了,我要睡觉去咯。”
蓝月呆呆地望着妇人消失的背影,以及那误解的神色,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等蓝月关上门时,却见司徒绝正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她。对方的身体还未恢复过来,那流着黑血的伤口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迷药的药效因疼痛而消失殆尽,蓝月扯了一块布子将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她本欲帮司徒绝包扎胳膊上的伤口,不过对方一直在躲,蓝月便作罢。
被拂尘打到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司徒绝的智商似乎下降了,他一个劲儿地喊疼,而手掌不停地挠着后背,蓝月在对方的背上发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伤口很长,一直裂到尾椎。
白道仙人真够狠的,这一笔账她得好好记着,以后再算也不迟。忽然司徒绝将蓝月从背上拉下来,而那宽大的遮体长袍先一步落地,蓝月那裹着浴巾的身体便真实地呈现在司徒绝面前。
蓝月又窘又羞地抱着肩膀往床上躲,怎料还未靠近,一只腿便被司徒绝拽住了,虽然对方受了伤,因身体变得黑熊般健硕,所以力气大了不少。
司徒绝那长着浓密灰黑茸毛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裹在蓝月体外的浴巾拉开,蓝月赶忙抱胸警惕地看着司徒绝,而内心却无比郁闷,这家伙无论变成什么模样仍是死性不改啊!
就在蓝月自卫的时候,司徒绝一只爪子抓住蓝月的手,而另一只爪子则摁住蓝月的肩膀,此刻她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呈现在司徒绝面前,对方的口中发出呜咽一声怪叫,紧接着他那硕大的身体便落了下来,等蓝月回神的时候,对方正舔着她的身体,粗糙的舌头滑过肌肤惹得蓝月从脚底麻到头顶。
“不要啊!”蓝月大叫,她费力地将司徒绝踹开,但对方锋利的爪子却不小心将她的肩膀划开一道血口子,很快,血珠子便溅落了一地。
先前司徒绝虽然还未恢复人身,不过冲动却被压了下去,而此刻鲜血的味道再次将他心底的那股狂野撩动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蓝月受伤的肩膀,眼中冒出一团兴奋的光芒来。
蓝月本想用抑魔镜对付司徒绝,不过当她的指尖触及衣服那一刹那,动作却迟疑了。无论如何,她都要赌一把。
只要司徒绝真的爱她,真的能够控制体内的魔性,那么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想到这里蓝月便收回了手,她要凭借自己的力量陪司徒绝度过这段艰难。
蓝月不再逃,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整个人无比安静,而司徒绝的身子紧跟着凑上来,他整个身躯趴在蓝月身上,那茸毛极其柔软舒服,蓝月将手指插进茸毛里,只觉得无比暖和。
不顾此时,司徒绝却把鼻子凑到蓝月肩膀的伤口处,血的味道让他发狂,他作势便对着蓝月的肩膀咬了下来,却没想到身下的人滑溜一闪,再眨眼间,蓝月已经跨到了他的背上。
司徒绝焦急地挠着肩膀,不过任凭他如何努力,蓝月总能轻巧地躲闪开来。
肩膀处传来麻木的痛感,蓝月咬牙忍着。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而闪神间,司徒绝却发怒了。他一个弓身,一股强大的内力从脚底穿了上来,蓝月只觉得脚底一阵酥麻,屁股一痛,回神之间,整个身体却跌落在地上。
司徒绝得逞地嘿嘿一笑,他虽然庞大,但身体却极为灵活地朝着蓝月这边奔了过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她的情事(小H)
眼看躲闪已经来不及,蓝月拽住身边的柱子,全身用力,一个猛蹬便攀上了房梁。
司徒绝哪知扑了个空,他怒目瞪着房梁上的蓝月,而蓝月则一脸悠然模样。血的香味让他承受不住,他弯了身体,作势就要扑上来。
蓝月蹲下身子拽着悬在房梁一边的帐幔,手指刚摸着帐幔,司徒绝却猛虎一般扑了上来。蓝月贼贼一笑,整个人空中提溜一转,下一瞬便顺着帐幔滑了下去。
忽然头顶传来撕拉一声尖响,却见帐幔被司徒绝用那宽厚的爪子扯断,唯有边缘还是连着的,此刻却因承受不住蓝月的体重,正不住地拉长。
此时距离地面还有两丈的距离,蓝月作势跳下去,怎料手指还未松开,那帐幔便断掉了。只觉一股坠力往下,手里一空,蓝月整个人头朝下跌了下去。
如此距离想要腾空反转确实困难,只听“咚”地一声闷响,却见蓝月整个人四肢伸展着趴在地上。
这个司徒绝真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吗?蓝月正欲爬起身来,怎料此时后背一沉,司徒绝那硕大的身体整个压在蓝月身上。
蓝月只觉得整个世界一片黑暗,而脸颊一侧则是厚厚的茸毛,好容易从那堆茸毛中探出脑袋来,扭头却见司徒绝正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手掌抵住地面,身子不住的蠕动,蓝月一点点后退。本欲缩进司徒绝的胸膛下面,怎料司徒绝一个巴掌便将她的脑袋糊在地上。
旁边的炭火盆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蓝月因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而恐慌起来。忽然肩膀处传来粗糙的痛感,而司徒绝正用那又厚又大又热乎的舌头舔着蓝月的伤口。
等到舔够了,司徒绝便开始吮吸起来,蓝月疼得乱抓,好容易揪住一撮毛,身上的人却跳了起来,因用力过猛。那一撮毛被蓝月拽了下来,此时正被蓝月握在手中。
趁着此时。蓝月赶忙跑到了屏风后,在跑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司徒绝正抱着下体在原地乱跳,蓝月将手掌摊开一看。这撮毛格外黑,估计刚才不小心拽到对方的私密处了。得意地扬了扬唇角,蓝月将手心的毛吹散,继而捡起地上的碎布将肩膀处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忽然后背袭来一股热气,紧接着后背一阵凉意,蓝月扭头一看,只见裹在身上的浴袍又不没了,而司徒绝则用那肥硕的手掌抓着浴袍在蓝月面前晃了晃,蓝月欲夺。那浴袍却被对方拽成两半。
蓝月一怔,而在这愣神的空当,那浴袍便被司徒绝撕成碎片。微微一扬,那碎片便都飘在了地上。
蓝月赶忙捂住身体,怎料司徒绝却一个猛力冲了过来,蓝月的后背撞在屏风上,当司徒绝压过来的时候,身后的屏风应声而倒。蓝月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和疼痛,而迎面却扑来一阵热气。
胸脯一阵压迫。蓝月往下一瞟,却见司徒绝那长满茸毛的手掌正压在她的胸上,更可恶的是,司徒绝并未察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蓝月脖子上的青色血管,瞳孔一点点收缩。
既然对方如此痛苦,蓝月又怎能忍心让对方继续痛苦下去?她不信司徒绝会把她的鲜血吸干,她相信对方一定能控制自己。
正这么想着,司徒绝却忽然张大了嘴咬了下来,他的牙齿变得锋利,这一口一定很疼,蓝月柔和地盯着司徒绝,眸子好似碧波荡漾的湖面。
司徒绝被对方这么一看,似是羞愧般躲开眼睛,而蓝月则轻轻地揉着司徒绝的脑袋道:“没关系,我不怪你,这是我自愿的。”
厚大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挪开,司徒绝一点点后退,他不敢直视蓝月的眼睛,那种温柔让他承受不住,让他羞愧。
蓝月忽然拽住了司徒绝的手,她大力一扯,司徒绝那硕大的身体便落在蓝月身上,一黑一红两双眸子静静地对视,她忽然轻笑开来,那笑容如同碧澈水面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
“能为你做些事情,我真的很开心。”蓝月缓缓闭上眼睛,她侧过脑袋露出白嫩光滑的脖子来。
当司徒绝看到时,忍不住兴奋起来,他张开嘴对着蓝月的血管咬了下去。
蓝月只觉得脖子处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插了进来,不过疼痛一闪而过,之后便什么感觉也没了。
司徒绝吸着蓝月的鲜血,体内充满了力量,他的理智也一点点恢复。
忽然,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戛然而止,蓝月扭过头来疑惑地望着司徒绝,而司徒绝则埋首在蓝月的肩窝处停了动作。
刚才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吸了蓝月的血,他竟然伤害了她,说好要一直保护她的。不过刚才自己魔毒发作时一定把蓝月吓了一跳吧。
司徒绝不敢抬头,他无言面对蓝月,心中产生又羞又恼一股恶气,那股恶气无处宣泄。
只听得耳边一阵轰隆,顿时蓝月身边出现了一个大坑。蓝月只觉得胸口一阵濡湿,眼前的司徒绝正一点点恢复人形。
蓝月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司徒绝的长发,此刻他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因为哭泣,身体微微颤抖。
“为什么哭呢?”蓝月微微勾了勾唇角,虽然司徒绝咬了她,但对方只是吸了几口鲜血便停了,自己没有太大的感觉,与之前相比,自己也没有太多的不同,唯一的不同便是少了几滴血罢了。
司徒绝缓缓抬头望着蓝月,眼眶还是红的,那委屈的模样对蓝月这般母性荷尔蒙充足的女子来说最具杀伤力了。
蓝月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安慰司徒绝道:“好啦。不哭,以后都给你吃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能贪心哦。”
这是蓝月第一次看到司徒绝哭。所以心底是满满的心疼。司徒绝却不搭话,他将蓝月从地上抱起来,完全不顾自己只有几块破布遮着的身体。
轻轻地将蓝月放在床上,司徒绝整了整蓝月耳边的乱发,眸色坚毅道:“我得走了。”
蓝月的心蓦地空了一块,她只是盯着司徒绝,嘴唇微微张着。可是却忘了该说什么,但她身体却抢先大脑一步抓住了司徒绝的胳膊。
司徒绝轻轻地捏了捏蓝月的鼻尖道:“我留下来。只会伤害你,虽然我会很想你。。。。。。”
顿了顿,司徒绝继续道:“我会在你背后默默保护你的。”
蓝月却猛地将司徒绝的胳膊一拽,司徒绝虽然可以挣脱。不过还是顺着蓝月的心意倒了下去。她的眸中是满满的情意,而那浓烈的情意像花香无孔不入,将司徒绝的身体完全包裹。
片,尔后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蓝月于司徒绝来说,仿佛罂粟,只要一接触,便一点抵抗力也没了。她的唇齿如此香甜,灵活的舌尖正拨弄着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完美的没有一丝缝隙。而灼烫的肌肤却像一把火点燃着彼此渴望的火把。
蓝月搂住司徒绝的脖子,对方那柔顺的发丝滑落两边,只露出灼热的肌肤和宽阔的后背。
两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浓烈,而那灵蛇一般的柔软仿佛要伸进彼此最深处,那里似乎有自己的渴盼。蓝月呼吸灼灼,司徒绝呼吸沉重,两股气流彼此交叠缠绕,融合成午夜最浓重的夜曲。
蓝月轻抚着司徒绝的发丝。对方忽然轻轻地咬了蓝月的舌尖,而蓝月闪躲的功夫。司徒绝的舌尖却巧妙地躲闪出来,他缓缓向下,沿着下巴到脖子处,那里还有他留下的两个压印,鲜血已经凝固,饶是如此,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俯下身去,轻轻地舔着蓝月的伤口,顿时一股酥麻通透了蓝月的身体,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下一秒便紧紧地抓住司徒绝的头发。
司徒绝并不停,他只是在那伤口处多多逗留了一会儿,下一秒便滑到了蓝月的锁骨处,一阵吸吮轻咋后,便埋首在蓝月的两座玉峰前轻轻地舔着、拱着、揉着。
身体不会骗人,此刻蓝月的身体仿佛点燃了一把火,她忍不住扭动起来,而下身则若有若无地擦过司徒绝的硬物。
那东西早是蓄谋已久,当触到那冰冰凉凉的滑嫩大腿时,司徒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而嘴上的吮吸便更是用力了。
蓝月忍不住来回摆动身体,不时地撩拨着司徒绝的敏感地带,而司徒绝则大手一握,捏住了蓝月摆动的腰肢,他轻轻地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支起身子来,蓝月感受不到那股温暖,于是不满地闷哼,而那流波似的目光柔情朵朵,好似拍岸的浪花,不住地冲击着司徒绝内心的*。
司徒绝邪气勾起唇角,下一秒钟便来到蓝月两腿间的丛密地带,轻轻地撩拨开来,手掌却被蓝月抓住,蓝月羞赧地摇了摇头。
司徒绝将蓝月的手腕反手压在一旁,而嘴巴早已凑向那秘密地带轻轻地吮吸,一股热流夹杂着*喷了出来,司徒绝只是将那蜜汁舔干净,然后大手揉着蓝月的屁股。
蓝月被满满的空虚感包围,不过那阵空虚无处宣泄,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扭动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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