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严虎三脚两步窜到时鸽对面一个桩上,而时鸽紧盯双目,只见木桩依旧,水波不兴,看不出半点名堂来,暗沾严虎好轻功。严虎又喝道;“你究竟是何人?”时鸽道;“老匹夫,你真的不认识大爷?”你大爷乃是南道上排列第一好汉,姓时名鸽,人称章上飞是也,严虎听罢一惊,草上飞之名,严虎是早有所闻,但无来往,就道;“老夫此擂,专为刘阿七的,你来此作甚?”时鸽将倒生胡子一捻道;“刘阿七是俺义兄,为何不来,”又道;“不似你这老畜牲,身为镖师,不好好谋生,却甘心为奸相当走狗,摆什么缺德擂台,害死多少英雄好汉,我时大爷岂能容你。”严虎听罢,气往上撞道;“老夫不与你小贼斗口,有能为的你就过来?”过来就过来,难道大爷害怕你不成”草上飞把头一埋,身子一矮,嗤的一声,从平台越过三丈多的水面,向严虎旁侧梅花桩上落去,不料脚沾庄,孔的一声,薄底快靴,一半侵入水中,“咦!是个浮庄!”时鸽来不及多想,急忙运足轻功,就往上一蹿,来人称草上飞,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腾地凌空腾起,但轻功在好,也不能在空中存身,下来后若一脚踩空,仍不免落水,那还得了,草上飞为了争取时间,在空中缓打一个鸽子翻身,趁机窥准一个拴头,飘身而下,又是一个浮桩,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暗想莫非全是浮桩?那么严虎为啥能在桩上,如覆平地,自己轻功并不比他差,为何不能存身?此中定有奥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将所有木桩,踩它一遍,看看到底有何奥妙。想到这他三次跃身再起,使出绝技,轻身术端的精妙绝伦,但见他身如猕猴,敏捷异常,窜蹦跳跃,一路过去,先不闻孔孔之声,水花四溅,后来越跑越快,拍!拍!拍!绕着严虎似旋风般地飞转,滴水不溅,岸上数以千计的观众,惊得两眼发光,乐得发疯似的拍手叫好。
这梅花映水台的每朵梅花五个桩头,均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例如第一组“金”为实桩,其余则浮桩,比及下一组,次序又移后一位,复为“木”为实桩,余者以此类推,而时鸽已感到奇怪,后来他踩两次浮木桩,两次越起,这才使严虎吃惊非小,但在时鸽竟身如流星,围绕自己打转时,这才意识到来人轻功远远在自己之上。
时鸽一边飞跑,一边脚底作数,暗自留神,他跑了一遭,已知桩有实浮之分,但实浮之间,又不一致,加之疾来疾去,一时也记不清位置,找不出它的规律来,暗想,若论自己轻功,虽可沾庄,不致落水,但要在桩上,存身,在跟严虎动手,谈何容易。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只好足不停桩地飞跑不歇。
时鸽飞跑不停,可苦了严虎,为防对方突然偷袭,只好在桩上鞭盯住他,边转圈子,时鸽其速如何,严虎也得奉命紧跟,不敢大意,不料时鸽越跑越烈,这就转得严虎头昏眼花,热汗直淋,严虎心想,在这样下去,万一分神,自己也得掉下水去,岂不是自讨苦吃嘛?遂大喝一声;“呔!小贼。战不战,停又不停,算什么玩意儿。”时鸽其若自知,无言回答,索性我行我素,加速飞踩那些梅花桩头。
这时哗拉拉一声,水花四溅,从中钻出一人,正是童俊,他水下功夫极深,能在水里存身七天七夜,并能在水里睁眼视物,水下功夫可称当今独步,他一入水,就向梅花桩游去,睁眼一瞅,立即发现梅花桩有实,浮之分。海底蛟大喜,继续绕梅花桩,映水台游,意如看个仔细,经过反复查看,已弄清梅花桩浮多实少,而且排列浮,实变换有别,同时在桩底水里还有两台滚龙铡刀,看罢之后,慢慢游了上来,出水一看,草上飞正在桩上飞旋,大吃一惊,忙喊:“时兄脚下留神。”
童俊一叫,时鸽一乐,可把严虎吓坏了,他蒙见一见怪物,披头散发,由水下冒出,向他扑来,他一声惊叫,一个跄踉,翻身而倒,平台上闵文,闵武一见忙窜离平台,跃向梅花桩去抢救。草上飞未料到严虎会猝然倒下,还以为是出奇招袭他呢,不觉一听,那二闵又从他身后来到,又是一惊,稍一分神,身子往旁一斜,也栽将下去。
说来也巧,时鸽倒下来的后脑勺正好撞在一个实桩上,他一倒下,暗道不好,忙吸腹提气,减速,待后脑一触桩头,借势双脚一提,往上竖起,嗤的一声,到跃八丈,这时童俊叫声好,不错。声到人到,竟然悬空一把将时鸽报住,扶起想跑,但此刻二人合在一起,分量加重了,轻工再好也不行,故此反而不猝,二人急叫不好,分别急瞪双腿,不料这一瞪到巧,正瞪在合围上来的二闵脸上,“啊”二人双双向后仰去,时,童二人借着这一瞪的反弹力,嗖的地窜上一根实桩。这时严虎武功却也惊人,他身子落水一瞬间,右手疾挥,拍!一下,搭在右侧一个实桩上,嗖的窜起,这时他见二闵危险,忙向二闵窜去,疾探双手,将二人后背拖住,喝声:“追!”三人起步,重又追起时童二人来。这时童俊已扶起时鸽,一路窜出整片梅花桩,踩着浪花,扑、扑,扑,一阵乱奔,掠过水面,霎时身登平台,稍一喘息,随又越过平台,放下时鸽,二人来到岸边跑马帐处,那里已黑呀呀的挤满了看客,无路可走,时鸽只好把手一拱道:“各位请帮个忙,暂借贵头一用,众人正惊愕之际,不知言之何意,二人已纵深上了人垟,踩着观众的头顶,只听嗒嗒嗒,飞身而去,到达岸边急着过来抓他二人的张松,郑炳及十余名打手给挤住,不能过来。张松忙道:”别让这两个贼跑了。
第二十七回 上 赛毛遂访师弥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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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刘阿七,张云二人,不辞劳苦,披星戴月,日月兼程,约莫半个月辰光,赶到领南慈山,弥陀寺来,这日天气晴朗,气温转暖,只见前面山岭,云务锁顶,青松翠竹,山泉叮当,好一派岭南风光,但见,山高林密,雾气障障,仔细一看,既有雄秀见长,又有险木睁光,有的山峰拔地而起,孤峭树立,有的云峰绵延,夸峰叠翠,虽然时以过午,然山恋之间,云海叠岩,虚渺渺,动静后变,轻柔缠绵,忽然一峰含笑,如含羞之处女,半掩姣容,忽然群峰瞬见,如万马奔腾,云烟翻流,变幻莫测,奇妙诡异,再看前面山路,弯弯曲曲,蜿蜒细窄,,渐远渐淡,忽然不见,刚刚转过一岗,山道又从悬崖伸出,陡峭下山腰,宛如白练,吞吐于云雾之中,越往前走,山路越险,深入险地,只见怪石嶙峋,导柱争掘,从林蔽日,荒藤如网,更有那满山遍野的山花,万紫千红,随风摇曳,催人欲眠。
刘阿七,张云二人,登山爬坡,跨山越涧,走的浑身汗水直淋,刘阿七道:“张兄,南方气候果与北方不同,好暖和的天气阿,像这样山套山,峰连峰的不知到弥陀寺,还有走多少路程呢?”张云道:“贤弟莫要着急,再走一二十里就要到了,”说罢,用手指着远方一座山峰道:“那密林深处,就是弥陀寺。”刘阿七顺张云手指处望去,果然那山峰从上到下,犹如一头猛狮般,全都长满了松树,在林子深处隐隐约约出现碧瓦的寺院来。二人边走边谈,不一刻来到一条山道,名曰千步云梯,是通向山寺唯一通道,石梯宽仅尺许,椅山造成,外用铁链护栏,栏外绝壁千仞,深不可测。千步云梯共分八层,第一层为天蓬,二层为天内,三层为天冲,四层为天铺,五层为天擒,六层为天心,七层为天柱,八层为天任,最上一层就是弥陀寺,主持法号海芷,此人两臂实力有五千余斤,人称天下第一大力王,幼年出家于南少林寺,武功精湛,还练有寒暑不入玄功,再寒冬腊月,可身着单衣短裤,口不沾食,在户外净做七天七夜,酷暑之日,骄阳之下,能身着皮袍裘袄。坐三十六个时辰,滴汗不冒,寺内还有全真道人,他是海芷师弟,两膀亦有三千余斤实力,乃天下第二大力王。张云从小就跟海芷学艺,到成人后,谢师下山归家探母,后来就闯荡江湖,未曾回寺。这次他带刘阿七来,拜见师傅,就是为了要破严虎梅花映水台而来。
张、刘二人顺着千步云梯铁链扶手,连续越过八层天道,来到弥陀寺山门,喘了一口气,休息一会儿,张云上前拍打山门,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一个小沙弥,问道:“谁?”张云上前施礼道:“法慧师弟好,我是你师兄张云阿,”这小沙弥一见张云忙道:“张云师兄,师傅正相念你呢!这位爷和你一道来的吗?”张云道:“师兄,我给你引见引见,这是我盟弟刘阿七,和我一道来拜见师傅的。”法慧忙上前见过,便领他二人进入后院禅堂,法慧先进室内回报,很快就把二人领进去,一进门刘阿七就见迎面一位老僧,见他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方面大耳面如古月,五绺长冉,飘洒胸前,身穿银灰色僧袍,银灰中衣,足蹬云头僧鞋,内衬白袜,后边紧跟一位全真道长,身高八尺有另,鹤发童颜,头戴九梁道冠身穿蓝色八卦衣,背插一柄松纹古定剑,手执佛尘,一身仙风道骨,气宇非凡,张云抢先行礼,口称弟子拜见师叔,刘阿七也跟着叩头下拜。
“啊,云儿,终于来了,这位是何人?”海芷边问边上前扶起二人。把二人让进室内入座,法慧献上茶来,张云即向师傅,师叔禀报回乡以后行程,接着又把严虎摆擂伤人,特领刘阿七来见师傅等情况一说,讲到这里,又忙把刘阿七向海芷。全真二人引见了,海芷,全真二人对刘阿七客套了一番。随即向张云刘阿七道:“那严虎为人本师也早有所闻,此人武艺高强,阵法奇特,乃当今武林十大高手之一,不可等闲视之,不过此人,贪婪好财,数十年镖局生涯,已挣了一个相当可观的家产,可他还不满足,还投靠奸相,摆此毒擂,正不知要伤害多少人的性命呢。”说到这里,海芷叹息,不止,刘阿七道;“弟子正为此擂犯愁,那老贼头一天开擂。就致死五条人命,弟子盟兄项茂也命丧此阵,令人十分疼心,打吧,又摸不清此擂的奥秘,不打吧,这口气难咽何况老贼摆此擂,以眉奸相,专门对着弟子来的,骑虎难下,不能不打,故和张兄一道来宝刹拜请大师,教弟子以破阵之法。”
海芷听罢呵呵笑道;“刘壮士,要打此擂,谈何容易,必须首先弄清此擂的奥妙所在,学会一套打阵的本领,这样吧,看在徒儿张云的份上,念你舍身为友精神,老纳成全了你把。”刘阿七听罢忙跪到地下道;“弟子原拜大师为师请教破此阵之法,海芷忙扶起道:“言重了,为师不敢当。”刘阿七道;“大师不答应收弟子为徒。弟子跪死不起来。”在一旁的全真笑道;“师兄念他一片诚心,你就将他收下吧。”“好好,老纳就收你做一个关山门徒儿把!”刘阿七大喜,叩拜罢头就起来。
当天刘阿七、张云二人就在弥陀寺里往下来,第二天一早海芷就在禅院天井石板地上,用石灰画了一百二十五个圆圈,共排列与梅花映水台一般无二,在每组五个圈中,四圈用石灰填没,另一圈却是空的,海芷对刘阿七道;“徒儿,这些灰圈暂且权当梅花擂的木桩,空的代表实桩,有灰的代表浮桩,共有浮桩一百个,实桩二十五个,你须看清了,这梅花阵的奥秘。在与它按木火,金、水、土五行排列,名曰‘五行梅花阵’因它布设在水面上,故又名‘梅花映水台”。徒儿你要待得这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此为五行相生,而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又为五行相克,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变化无穷,那中心实桩,为阳中之阳,到偏旁那组实桩,已不再正中,如按五行排,往后顺延一个,如此层层顺延,二十五个实桩,尽纳入其中矣,刘阿七经他这一说,明白不少,海芷又道;“梅花擂奥秘虽知,但此台设于水面,下有百叶滚龙侧刀,打斗之时,你来我往,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就会落水遇刀身亡,堪称凶险万分,故此打擂,就功夫来讲,不仅要万特等轻功,有超等轻功纵跳术,还须练就一套特定的步伐。”赛毛遂频频点头,小霸王全神贯注倾听。
海芷道;“若论我少林步伐,需落步生根,起步迅速,迈步稳促,步随身行,步到身到,虚实相间,刚柔互迭,如虎行之无声,龙腾之莫测,寸,踮,过,快,贼视敌而定,随机应变,进则勇往直前,退则方寸不乱,而梅花映水台,更需要用一套特殊步法,名曰;’五行梅花步,徒儿先观为师走上一遭。:说罢就地窜至中心空圈,亦即实桩,展胸扭腰,身形一晃,旋又窜至旁侧浮桩,梢一凝神,拍拍拍,一阵脚步骤响,只见海芷白发银须微抖,风声猎猎,如越女穿梭,流星长拽。兀自紧窜不已,片刻,海芷仍跃至正中实桩,抬起左足,向刘阿七道;“徒儿,看为师靴底沾有石灰否?”刘阿七一看,惊得呆了,靴底竟是一尘不染,海芷又道;“徒儿过来试试。”“遵命,小徒来也。”话音未落,海芷已跳至旁侧实桩,刘阿七一跳,已蹬上师父刚离去的那个灰圈。
第二十七回 下 大力王授徒龟慈山
海芷道;“为师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切莫踩错。”于是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纵跳而进。只见海芷不时回头,迭嘱小心,缓纵缓跳,刘阿七亦步亦趋,目不斜视,循足遁跟,一会儿,海芷诼渐加快步子,愈跳愈速,直如鸽子穿林,燕子抄水,脚步如飞地连跑半个时辰,脸不红,气不喘,真不愧为少林的一代宗师,刘阿七咬紧牙关,施展平生所能,全神贯注,紧紧咬住,始终与海芷保持一圈之隔。
“佇!”海芷大喝一声,倏地跳出阵图,窜至禅堂簷下,他刚双腿落地,刘阿七也接重而至,宁身在海芷左侧,但已面红耳赤,大汗不止。海芷道;“你把右脚靴底抬给我看?”刘阿七尊命抬起,海芷看着一愣道;“徒儿能耐真大,不愧赛毛遂称号,轻功超人一等。”原来刘阿七这趟跑步,全都踩在空圈中,两只鞋底没沾上一点灰迹。
海芷道;“照此下去,孰能生巧,徒儿待上十天半月,在按此阵图,选一空旷僻静之处,竖起丈二木桩,继续苦练,方可上五行梅花阵奏效。”刘阿七道;“小徒谨记。”海芷道;“步法练就,还须斗打为师再授你一套罗汉拳,刘阿七道;“多谢师父,”海芷银冉一捋,气沉丹田,立即敞开脚步,足随身起,眼随手动,惊风阵阵地打起罗汉拳来。此拳乃海芷以五百罗汉之各种姿态为模式,加以变化组合而成,成为少林派诸拳中之冠。它集南拳之精华,变化多端,招式奇特,一招一式,环环紧扣,攻中有守,守中有攻,可使对方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但见他横起顺落,疾进徐退,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翻身有力,侧身有序,纵如猛虎,收入伏猫,将少林派起,落、紧、退、翻、侧、收、纵“八要,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其拳刚劲有力,呼呼生风,冲、顶、推、拉、拧、翻、转、带、压、眼到手到,挥洒自如,形意相合,浑然一体,直到了神出鬼没的境界。刘阿七见他一百多岁高龄,却鲜蹦活跳,其架裟临风猎猎作响,银冉扬空,威严多姿,瞧得惊喜万分,崇敬之极。
赛毛遂看得入神,海芷已打到最后一招——红孩儿落地拜观音。”此招是单足金鸡独立,然后双手交互和掌,化拳为掌,即可运用拳法,穿,辟,刁,钻,又可骤分双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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