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卿不悔(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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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gl)-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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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颜舒拉开距离,“刚回来就这么不消停,你且在屋子中等我一下。”说罢,便推门而去。

    虽然她跟颜舒的心情一样,可是毕竟还是在王府,她是有一万个不放心。李崇那个人,自己接触他这么多时日,也对他不甚了解,这个人城府极深,也十分敏感谨慎,她们不能一步错步步错,在李崇眼皮子低下自然要小心行事才可。

    所以唤玉寻了芍儿为她守夜,这样芍儿为她们守夜,便可以盯住苑中的一举一动了,这样要是李崇回来,也不至于

    捉奸在床?

    什么捉奸在床。

    唤玉暗自恼怒自己瞎想,也不自然地羞红脸颊,打点好一切进了门。

    见唤玉两颊带着酡红进来,颜舒很是不解,开口问道:“怎么了?”

    唤玉听颜舒这样一问,显然心虚地摇头,示意她没事。

    “玉儿,知道我在平州的时候多么想念你吗?”颜舒信步向唤玉走来,看着眼前这个娇艳欲滴的女子,心跳开始加速,待走到她跟前,手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上那有些烫手的脸颊。

    感受到眼前人的深情款款,唤玉也抬起头来与她对视。这就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女子,而现在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她的心情无比满足,可是,她还是总有些不爽,不爽哪里呢?

    感觉到那人有些不规矩地手慢慢拥紧自己的腰际,那人俊秀削瘦的脸在自己眼前越来越放大,那抿如薄削的唇也靠自己越来越近,她不知道是自己呼吸急促了,还是身边那人呼吸急促了。

    “哎哟,疼。”在颜舒正想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忽地觉得腰间一痛,待她发觉才知道唤玉的手在她腰间使坏。这丫头,让自己猝不及防,怎么一回来变的这样凶。

    “我看颜公子可是无心小女子的事情吧,明明为了李家小姐操碎了心。”蓦地转了脸色,挑起颜舒的下巴与她直视,略带挪逾地淡笑道。她不光是女子,还是一个爱颜舒的女子,虽然,她知道颜舒跟李小姐没什么,可是看着两人日常,心中仍不是滋味。

    颜舒一听,心中暗自惊讶,唤玉原来是为这事啊,赶忙朝天竖起三指:“唤玉小姐,颜某的心天地可鉴,若是你不信,我”

    唤玉见她信誓旦旦,赶忙捂住她嘴,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她既笑颜舒这番认真的模样,也笑自己,居然为了这等事情,与这呆子置气。

    颜舒见她笑,知她并未生气,心中才暗自逃过一劫,看着她笑靥如,心中也乐开了,低头,吻上那梦中缠绵留恋、娇艳欲滴的唇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夜里探香() 
怀抱软玉温香; 两人和衣躺在榻上,嗅着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 颜舒觉得心都化了,看着唤玉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这个她日思夜想的女子,就这样被她抱在怀中,令她心头一阵畅快。

    在平州的时候,那人一定是担心自己的吧。

    撑起自己的脑袋,靠近那笑意满满、满含深情的眸子,俯身向下,吻上那片晶莹润泽; 良久; 才抬头; 笑道:“谢谢你; 一直等我回来。”颜舒这时候才觉得,她真的像一个出门打仗的将军; 而唤玉就像过门的妻子一般等待着从军归来的夫君回来。

    “傻瓜。”抬手在颜舒那精致挺立的鼻梁一勾,嗔了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夜夜盼君归; 可是君却迟迟归; 不过; 好在,她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那人总归是平安回来了。

    说罢,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吻住那带着凉薄气息的唇,灵动的小舌从唇瓣中跑出来,在那人的唇上划着圈圈,时而挑逗,时而游离,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颜舒感受到那人的不规矩,更加拥紧了那人的腰际,将自己缓缓压向身下之人,小舌听从本能地安排在一张一翕中逐渐主动占领了主动权,顺势攻入城堡,与其嬉戏打闹。

    “呃”两人的鼻尖抵着鼻尖,身子贴着身子,鼻息也随之越来越浓重,能清晰地听到喘息的声音,颜舒不知道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了,还是那人的身子越来越烫。她只知道,她有些迷失在这个深吻中。

    手不规矩的探到那人衣裙上的系带处,缓缓一拉,随之如轻车熟路一般探到那人的衣裙里,摸到那如丝绸一般丝滑的肚兜,灵活地向内探去。

    “唔”感受到身上人手的不规矩,那手指正好抚摸上那弹性十足的隆起,引起唤玉一声嘤咛,赶忙捉住那人的手,她好久没受到这等刺激,不由得羞红脸颊。

    “我只是想”看着唤玉的脸颊由本来的白皙如玉变得酡红,颜舒也呼吸也变得急促,声音带着些颤抖和沙哑,满含**地盯着唤玉,“我只是想摸摸你。”有句话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如今,她就仿佛迷失在唤玉这片深海里。

    是的,她渴望唤玉,她渴望能拥有唤玉,就如同此时,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也想碰触到自己心爱的女子。

    看着颜舒逐渐带雾气的眼睛,唤玉也觉得心跳加速,颜舒想的她又何尝不想呢?只是她们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就好比是在王府偷情一般。说罢,不禁满心娇羞,她虽说曾沦入风尘,却也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子,现如今,倒是这个登徒子将自己罢了,罢了,什么也不想最好。思及此,慢慢环上那人的脖子,朝她嫣然一笑。

    这一笑,便有勾人心魄之势,得到身下人的允许,颜舒不再迟疑,三下五除二地轻松解开那人的罗裳,精致如玉的肌肤映入眼前,尤其是那夺人眼球的姹紫嫣红,让人垂涎三尺,低头,蓦地吻上

    扑面热气,又笼罩了整个屋子,到底是春来了。

    良久,两人才在一阵阵温情中难分难舍地拥住,彼此两具交缠的酮体滚烫无比,惹人娇羞。

    捉住那人削如刀削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前,这一生,便足矣。有时候,颜舒会想,要是没有那么多恩怨情仇,要是不身负血海深仇,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若得到怀中之人的垂青,一辈子,相守相知,那该有多好。

    可是世事便都是无常,便造就了她们这样相遇,又在这样一种场景。

    看着颜舒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唤玉有些了然,抽离了她胸前的手指,戳了戳枕边人的脑袋,轻声道:“说吧,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见我这么简单吧。”唤玉知道,颜舒敢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找她,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我”被唤玉戳中心事的颜舒不免显得有些心虚,的确,她来找唤玉,一方面是思念她,更有的便是,李崇。

    “还不说实话?”唤玉不悦地挑眉,佯作嗔怒道。虽然说,颜舒动机不是太单纯到底她有些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情毕竟对颜舒太重要了。唤玉心中有杆秤,对待颜舒,就不要将她和仇恨放在一起权衡,因为,她已经试过一次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她便不会再去承担一次这样的风险。

    只要那人,开心就好。

    看到唤玉欲起身穿衣,心中一慌,赶忙拉住她,略带歉意地看着唤玉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玉儿你别生气了。”

    “我想知道,我走的这些日子里,李崇都搞了些什么名堂,不知玉儿可否知道?”

    唤玉掩着薄衾坐起身,若有所思,待了一会儿,才瞪了一眼颜舒道:“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事。”说罢,便拿起胡乱地放在一旁的、被那个伪君子撤下来的衣裙,小心翼翼地穿好,下了床榻。

    颜舒见她如此动作,也忙跟着蹑手蹑脚地穿好自己的夜行衣,下了床榻。

    盈盈走到她那在一角立着的她那把爱不释手古琴前,将古琴拿起,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将古琴翻了过来,那古琴底是用牛皮包裹着的,又从梳妆台的一角掏出一把剪刀,将琴底的牛皮剪开,伸出手来向内掏去

    “你看?”不知何时,手心里有些零零碎碎的被烧的半焦的纸片。

    “这是?”颜舒疑惑,不明白唤玉什么意思。

    唤玉看着零零散散的纸片随即将在圆桌上摆了起来,最后拼凑成了一张被烧的大概的信纸。

    “这是之前,我在李崇的房间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他不在,我便偷偷收了起来,让李崇烧了的东西,恐怕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唤玉看着一脸雾水的颜舒会心一笑,随之指了指被摆得大概的信纸。

    颜舒闻言,皱眉向前一步,仔细地看着这些烧的发慌的纸张,有些已经被火烧毁了,可是,信上到底还是有一点字迹的。

    晋王

    看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头一惊,本来英俊的脸因为捕捉到关键字眼更加严肃。这不是指的李克用吗?她知道李崇向来与李克用不和,可是这信上明显的应该写给李克用的,因为,那没有被烧焦的信纸一角便是右上方。

    可是,李崇为什么会写信给李克用呢?

    双手负在身后,左右踱步,现如今的局势,一朝天子被控于东都洛阳,而李克用可是在朝外最深得帝心的人,李崇则是在朝内深得帝心的人,这一外一内,均没斗得过半路杀出来的朱全忠

    忽地眼前一亮,对掌一拍,对上唤玉那略带明了的眼神,随即点点头。她们想到一块去了,缓缓开口:“看来,李崇是想联合李克用,来对付朱温吧。”

    看来,无论是长安,还是洛阳,都要有一番恶战了。

    “小姐,床褥已经给您铺好了。”清儿铺完床,便直起腰朝着李茗兮道。照顾了李茗兮这么久,多少也留意了房间内的变化,比方说那一角的藤木椅上放着的一床被子,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新房内顿了顿,本欲出门,可是又突然转了身,朝着正一脸发呆、沉默不言的李茗兮再次道:“小姐,清儿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小姐不要再生姑爷的气了。”

    李茗兮回过神来,蓦地抬头,愣愣地看着清儿,不明所以。

    清儿瘪了瘪嘴,看着藤木椅上放置的薄衾,踌躇开口:虽然清儿不知道小姐你为什么生姑爷的气,但是清儿知道,姑爷是真心实意地待你的。姑爷每天早上和晚上回来都会去瞧瞧小小姐,对奶娘是嘱咐再三,而对您,更是”待了一会,复鼓起勇气继续道:“但就那日在产房,姑爷那着急的劲,就知道姑爷是真的疼惜你的,姑爷好不容易才从战场毫发无损地回来,你就不能”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说得有些不甚清楚,可是她要传递的意思就是这样的,希望她家小姐能明白。

    毕竟,她家姑爷,真的是个好男儿啊。

    听着清儿的话,李茗兮的眼神慢慢地暗淡下去,心中一酸。其实,清儿所说的,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何尝体会不到呢?可是,她实在不愿意接受,独孤诚死的事实,她知道诚哥哥的死其实根本怪不到颜舒身上,可是自己又总想找一个发泄口。找不到,便只能发泄在颜舒身上。

    她也知道,这些日子以来,颜舒默默承受着的,承受她的冷言冷语,承受她的喜怒无常,承受她的无理取闹却总算沉默不语,到清儿今天说起这事,李茗兮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她是不是做的太过头了,只重视自己的情绪去了,却毫不关心那人的心情。

    诚哥哥不会回来了,可是最庆幸的是,上天赐给他们一个可爱的女儿,每每想到这里,李茗兮就会燃起活着的希望。

    她想要将他们的女儿抚养长大,希望她能如同他父亲一样坚强。

    她不是将他当成知心哥哥一般吗?难道这就是她对他的方式吗?

    蓦地,手上触及椅子下铺着的毛毡,微微一颤,这个,也是她差人放的吧。她知道自己怕冷,抑或是知道自己刚生产完

    不知为何,李茗兮有些愧疚,手上不自觉的抚摸上那温暖的毛毡,若有所思。

    是不是,不该这样对待那人,不该漠视那人对自己的好?

118。第一百一十八章 暗里谋划() 
“咚咚”一阵门声; 打断了屋内两人的谈话,清儿听到屋外的敲门声音; 赶忙朝门前走去,推开门。只见颜舒神情尴尬地干杵在外头,瞧他脸色不甚好看的样子,清儿只以为是在外头待着太久了,也不知道姑爷听没听到他们的谈话。赶忙将门大开,请颜舒进来。

    瞧她家姑爷神情尴尬的模样,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敲门,略带踟躇; 这小姐的气相可真是大呢。

    当然颜舒并不知道清儿想的什么; 她只是因为穿了夜行衣的缘故; 从玉宁苑出来也必然要跑到王府外去换一身; 才佯装无事进来,这一去一回自然有些燥热; 所以神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罢了。

    颜舒抬脚进门,佯装无事; 轻声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不经意地瞥了清儿一眼。

    清儿也是个明理的丫鬟; 自然是知道姑爷这是下了逐客令,遂识趣地退下,关上房门。

    临走前,心中还寻思着,愿她家小姐真能想的通那她便也算做了件好事情。

    清儿走后,屋内便只剩下静默不言的两人,一时间房内气氛异常安静,每每这个时候也是颜舒最为难受的。不光是因为处于对独孤诚死的愧疚,还要是因为两人这假凤虚凰的婚姻,将她们至于如此一个难言的境地。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颜舒略带促狭的搓搓手,看着正站起身来的李茗兮,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本以为这个时辰李茗兮应该就寝了,谁知道,这个时候,李茗兮还是醒着的,这便又多了谈话的机会。

    “嗯。”李茗兮点点头,站起身来,这些日子身体以来身子也慢慢恢复,本来很臃肿的身子也慢慢瘦了下来,不似原来那样行动迟缓,将如茗生下来之后,她整个人倍感轻松了,不知是心还是身。抬头,望向那人略带清瘦的脸颊,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她好像回来之后都没好好观望颜舒一番,今日仔细一看,这人到底是瘦了许多,本来这人就很清瘦,现在看来更是,有些让人心疼。

    看来,在平州定是吃了很多苦。

    被李茗兮这样一问,颜舒心中显然咯噔一下,李茗兮今天怎么突然那这么关心她,一时间道让她想不出什么理由,便侥侥道:“刚才碰到了吏部侍郎李大人,便找了地方叙叙旧,这一聊便忘了时辰,所以才回来晚了。”心中暗自嘀咕,还不如李茗兮对她冷眼相向呢,对她不闻不问,倒也是乐的逍遥自在。

    “那便好。”李茗兮见颜舒这样一说,便放下心来。可是接下来却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一时间不好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就像,想试着去关心她,却觉得别扭,因为面对这个人,李茗兮突然觉得有些局促,找不着北。

    “天色不早了,还是快休息吧。”颜舒朝李茗兮走近小心敬慎地扶住她,朝床前走去。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妻子,只要她跟她一天解除这个关系,她就有责任照顾她的。

    不过,颜舒还是不想继续让李茗兮说下去,她与她的关系,就保持在这样的距离便好。更近一步,对她有危险,远了,恐怕惹人怀疑。不过,让她欢喜的便是,李茗兮没事,而且生下了如茗,这样便为自己这个真女子的身份掩人耳目,也更加不怕别人怀疑自己长相柔弱了。

    是日,李崇书房。

    “舒儿,你总算没有辜负为父的期望,总算是带功回了长安。”过了多日,李崇才将颜舒昭去了书房。这些日子,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不妄动罢了,不代表真的不作为。现如今,皇上被困于洛阳,日子自是可想而知,他作为李唐皇室的一人,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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