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使用透视眼的时候,方便多了,还略为清晰一些,看来,系统这玩意儿,还是很有用的。
可是,只使用这么一小会儿,叮地一声,系统就开始报数了:
“使用时间五秒,消耗精神值15,最多剩余时间二十五秒。”
“艹”
一共才130的精神值,只看了五秒,就用了15去了,怪不得自己平时那么容易用完,有了系统,就是好啊!
他再骚包的、迫不急待地点开武功系统:
刚一点开,屏幕上便显现了出来:
【武功系统】
武功名称:需选择。
武力值:无。
附加效果:增寿三年。
升级:需加强武功修持,日日修练,配合制药系统,升级更迅速。
消耗:每出一招,消耗3点武力值。大招15点。
看完之后,他赶紧点开武功选项,立即出现了一个子界面,界面中现出了大量的武功名称,但却只有一个名称是亮着绿光的。
那个武功名称是:遮天神掌。
再朝下一看,廖齐天是一个头两个大,好长一串口诀,还有掌影的图像,经脉运行的线路等等。
这些东西,对于一天武功都没学过的白凡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他雾里看花般看到最后的内容,底下赫然有两个单独的字,闪着绿光:
“获取”
他不由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点一下获取键,就能获得武功了?这不可能吧?”
【遮天神掌】,在华夏可从来没听说过,不知道这套武功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想到极有可能获取便宜武功,白凡便开始心跳加速、心脏在扑嗵扑嗵地跳个不停,手也在发痒。
他很想点下去,但又怕失望,患得患失间,他终于咬了咬牙、一狠心,重重地点了下去。
“叮”
一声清冷的哼声,重新响了起来,弄得白凡如打了鸡血般一震,瞳孔瞬间放大。
下一刻,小瓶瓶又开腔了:
“武功系统开启,特殊能量灌注现在开始!”
紧接着,白凡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僵直了……
一个古怪之极的力场,就将他固定在原地,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只觉得头顶上又有一条洪水般的热流,朝着百会穴猛地灌入,再流遍全身,在体内横冲直撞……
下一刻,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他的意识海里,却响起了小瓶子咯咯咯的谑笑声:
咯咯咯……
“想一点苦头都不吃,就能轻易地得到武功,天下有这好事儿么?哼,根本没那个门啊!”
此刻的白凡还哪能听到她的谑笑声,早就被那股能量洪流给冲昏了。
被冲昏迷的那一刻,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
疼,是无边的痛,痛入骨髓的疼痛!
好像比先前灌注超能力时,还要疼痛几倍的痛苦,让他如何受得了?
此时不晕菜,更待何时?
作为大丈夫的白凡,就彻底地晕菜了……
真衰啊,有个喜欢恶搞的灵体在体内胡来,是想不坑爹都难了!
第六章 老道、你有血光之灾()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一阵急促的、略带童稚的手机铃声,把白凡从晕菜中,轰醒了过来,他摸索了好几把才抓起手机,迷糊地按下接听键,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是白凡,请问找谁?”
“白你个鸟的饭啊,哥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你在搞什么,找了你一整天,打了无数个电话都不接?”
“哦,是汪洋哥啊,嘿嘿,本公子懵了,正在咪咪,骚蕊、骚蕊,哥们,找俺搞啥子?”
“啥子你个大头鬼啊,今天,你的露露问你还读书不?严老头那儿,她会想办法解决。”
“我的露露?艹,这词儿新鲜,窝喜欢!”
哈哈哈……
白凡打了个哈哈:“本公子决定了:读书虽无用,情义却无价,过两天有时间了,我就去磨磨俺露露的咪米、感受下大点了没?也顺便和兄弟们抱抱。
嘿嘿、还有啥子事儿,我还懵着呢……”
“三弟啊,你是越来越邪性了,这几天你小心点,鲁冰生那狗艹的好像请了帮混混,当心那家伙没憋好屁!”
“别理他,阴谋家要作死,那我就扁出他的尿水来,这几天正忙着看妹妹,等哪天本少爷心情不爽了,直接弄断他的第三条腿,让他改姓性,字无能、得了!”
“三弟,你可别乱来啊,那可是犯法的事儿,会坐牢的,听到没?
听了二哥的叮咛,温暖顿满情怀,但白凡并没有珠泪涟涟、稀里哇啦,而是胡侃道:
“还有啥事,手机直往下掉,还咪着眼呢,好困啊!”
“困、困、困,睡死你丫的!成天都不知搞……”
听到电话里的抱怨声,白凡果断地挂了电话,朝床上一倒,鼾声顿时响成一片。
等他真正睡醒,已至傍晚时分,一整天脑壳里疼得死去活来,水米未进的他,赶紧穿衣起床,胡乱洗漱了几把,就下楼祭五脏庙去了。
红辣椒餐馆:
是隔壁楼下SC籍的老两口开的,手艺极佳、炒菜迅速,待人接物亲切和霭,最好的两个招牌菜就是:
鸳鸯火锅,回锅肉片。
一入餐馆,鼻子里就飘来了麻香麻香的麻辣香。
嗅着麻香的白凡,麻利地点了一份青椒炒回锅肉、一份红烧肉丁、一碟菜心,就迫不急待地大块朵颐起来。
一边吃着饭,想起下午迷糊时接的电话,白凡的脸色便逐渐阴沉了下来,大有凝成浓烈煞气的趋势:
心里有邪火在蹭蹭地往外冒,眼中杀气毕露,至于心里在打的啥鬼主意,就没人知道了。
反正这家伙好邪,总会想出邪性的法儿来整盅整盅,说不定一不小心,还真会弄断那阴谋家的第三条腿……
天完全黑了下来,餐馆内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外面的景物上,有些迷离。
白凡吃完饭,歪着嘴、带着邪性地微笑走出餐馆,正准备回家继续睡觉:
嘭、噗……
几声闷闷的人肉相撞声,就传了出来。
望着差点把自己撞倒了的黑影,白凡心想:
这要是个靓妹妹撞的我,该有多好啊!软软的,摸摸、那滋味、嘿嘿嘿……
可惜了!
可他转念一想:
“不对啊,以我的敏锐程度,有物体近身一米,感应立生,为何突然就被人撞了呢?”
高手?撞我的人一定是个绝对的高手,而且,这一撞其中必然暗藏古怪?
他盯着模糊不清的黑影、拿腔捏调地问候道:
“老道士啊,长眼没,你走的啥子路嘛?”
“孩子,请息怒,能撞上贫道,乃是有缘,说明你有道缘啊,知道不?”
白凡将长长的刘海一甩,剑眉一皱、语含冷意:“有缘、不可能吧?老道啊,你年纪一大把了学什么不好,竟然要学骗子的那套鬼把戏?”
一边逼问着老道,一边打量着他,白凡见撞自己的家伙是个中年紫衣道士,还一脸贱笑。
这根本与软绵绵的小妹妹不搭边儿嘛,这个鸟情况,让他的心里很不乐意。
心中本就冒着邪火的他,眼里精光一闪:“滚吧,老道、这两天本公子浑身冒火,容易擦枪走火,请别惹我!”
那老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脸贱笑地小声嘀咕道:“你冒个屁的火啊,不就是被理工大学开了么?还是贫道让严校长开的,嘿嘿嘿……”
已身具武功,眼尖耳灵的白凡,哪里会听不到老道的嘀咕,正要离开的他立刻转头,目光霍霍地问:
“什么,是你让校长开的我?你谁啊,严老头为何听你的?为毛要针对我、和我有仇吗?”
“没仇,但有缘!”
“鬼扯,我看你是蚂蚁带眼镜面子小了点儿吧,哼,尽胡吹,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说完这句,白凡再也懒得理这疯道士的,赶紧快走几步,想早点儿回家、再睡个回笼觉。
看到白凡真要走,老道士并不拦他,而是望着他的背影阴险地诡笑道:
“贫道的面子是不够大,不过,校长他老娘的面子够大啊,刚巧老道治好了他老娘的痼疾,嘿嘿嘿……
你这么急着回家,是想做梦娶媳妇么?哼,不就是在医院里做了几天白日梦,不会是当真了吧?
哎……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那么不着调儿!”
走了几丈远的白凡,被老道士说得冷汗直冒,自己做梦娶媳妇的事情,属绝对机密,谁都不知道。
就连死党于汪洋、鲁大海、照护自己的张老板,都不知道此事啊。
可这老道士是肿么知道的呢?
而且,他竟然说:治好了校长老娘的痼疾?
“我xx你个xx……事儿有点邪门啊?”
听了老道士的话,白凡转过头来,歪着嘴、用右手食指摸着鼻头、来回晃动了几下、双目晶亮、深深地盯了老道士几眼,邪气地冷笑一声后,问道:
“老道,真的是你让严老头劝退的我?”
“这还有假吗?”
确认劝退自己的元凶就是这老道士,白凡眼里凶光一闪,冷笑道:
“那你算准没,今晚你有血光之灾?”
“切,根本没影的事儿,谁信呢?”老道士一脸地不相信,懒得理白凡的胡扯。
可是,静如处子的白凡,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于老道士面前,挥拳就打到了他的鼻梁上。
那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竟然大出了老道的意外。
一连三拳:
噗、
噗、
噗、
三声闷响传来,老道士就非常幸运地流鼻血了。
打完后,白凡邪笑着教训道:“不要以为天下就你会算,本少爷也同样会算,老道、懂了不?!”
老道士疼得都快要哭了,这臭小子,力气真大呀,打得真他麻的痛啊!
“哎哟,邪小子,你这是侵犯人权、欺师灭祖!”老道满脸是血、捂着鲜血长流的鼻子,泪流满面地怒吼着。
“鬼扯!谁拜你为师了?”
贱笑着的白凡戏谑道:“老道啊,你一个人慢慢玩,本公子继续做梦娶媳妇的大业去了,沙右拉拉!”
老道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劝慰道:
“孩子,你真的有道缘,贫道这次下山就是来撞道缘的,你能撞上就是有缘啊。”
“缘缘缘,缘你大爷啊缘,老道,你故意撞的我,也算有缘吗?你还是哄三岁小儿去吧……”
那老道“嘿嘿”阴笑着:
“孩子,你真的有道缘啊,贫道不故意碰,能撞上么?不让严老头开了你,你能跟我走么?跟我走吧,好不?”
“不好,去修你的道吧,老道,如若真的有缘,你也可在都市教我啊,何必跟你走?”
“在都市教?哼,都市万丈红尘能修道吗?白小子,你还真的看不穿红尘孽缘啊,嘿嘿嘿……
你不就是想多看几个美眉的小内蕾,小咪咪么?切,还以为谁不知道似的,装什么装?”
说到这里,那老道还将嘴使劲地歪了几歪,邪着一双长眼,狠狠地阴笑起来。
“什么,你……?”
第七章 修几天玩玩()
一脸惊讶地白凡阴在心里想道:“这假道士、真骗子,不会真的发现什么了吧?
丫的,还真有点邪门啊!”
自己拥有了透视异能,此事非常小可,十分机密。
可以说,这世上除了自己,就没人知道。
但是现在,老道士却冲口就说了出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是肿么知道的?
因此,白凡脸上布满了疑云,面色如天上的乌云般变幻无常,一双漆黑的眼里,盛满了惊诧与怀疑……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都有宰掉老道士的冲动。
紫衣老道看到白凡满脸疑惑,怕这个邪气的小子歪想,闹出什么大乌龙来就不好了,他立即抢白道:
“你什么你?切,就你那点小把戏、贫道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玩腻味了,早就过时了!”
说完,他以一副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架式,带着饱经风霜的神情,用略带伤感的口吻,慢悠悠地感慨道:
“想想,应该有一百多年了,那时候,还是清朝道光年间,哎……时光如流水、过得可真快啊,一个不小心,眨眼间已是百年身了……”
白凡看向那老道士,眨巴了几眼:
这家伙一身紫色的道袍罩体,因为刚刚从地上爬起来,道袍上还沾着几许灰尘。
他整个人可以用一个“长”字来形容,长身子、长眼睛、长眉毛、长脸盘,长头发,头上挽了个道髻,用一根长长的木簪子插着。
脸上的肌肉并不松驰,但从整体形象来看,却感觉他上了年纪,至少应在五、六十岁左右。
因为是晚上,其他细节看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几百岁了的架式啊?
白凡在心中立马下了结论:
“忽悠,这老道一定是在玩大忽悠,也许,比本山大爷还能玩,现在的道士还能活几百岁么?”
他邪笑着盯了老道士几眼,没好气地鄙视道:“末法时代,元气匮乏无比,不可能修到极深的境界,老道啊,你就装吧,给我狠狠地装,装死了可没人埋你,哼!”
老道士知道他已半信半疑,立即一针见血地问道:
“白小子,贫道观察你很久了,你的体质很适合修道,十多天前你脑袋上是不是被砖头砸了几个洞洞?还有一股清气灌入了你的脑壳?
住院时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梦境里有个美丽无比的女老师啊?”
“扯,你这是在鬼扯?”
白凡怒吼着,其实,他这是在嘴硬,吼声越大说明他心里越虚,说实话,他已经相信这老道的话了。
因为,他的梦境是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他既没说过胡话,更不会闲得蛋疼去人前显摆。
可是,这个老道士却说得活灵活现,好像亲身经历了似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件事情,完全是他导演出来的。
不然,即使他本事再高,也不会闲得无聊、跑到一个小虾米的梦境里去玩吧?
除非这老道无聊透顶、或者就是疯了,但依白凡看来,这老道半点也不疯啊?
由此断定,这老道士说的是真话,而且已经关注自己很久了,不然,岂会每件事儿都会那么巧?
但他还是不死心,立即装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儿,尾大不掉的用食指擦着鼻头来回移动,嘴里冷笑道:
“老道士啊,早说了吹牛又不上税,你就慢慢吹吧,哼,想要本少爷相信你的鬼话,那是做梦!”
“切,吹什么牛?告诉你吧,你被砖砸就是贫道使的法,你的那梦境本就是贫道搞出来的,嘿嘿嘿……”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白凡就愣住了,半晌没有出声,也不反驳老道士,就那么直直地愣在了原地。
老道士见有机可乘,立即又加了把火,阴笑着问:“嘿嘿,你啊,就是个煮熟了的鸭子嘴硬的货,其实修道是很好玩的,又不是不准娶老婆,你怕个毛毛啊?
当年的老子还娶了一大群老婆呢,谁没事愿意管你那闲事儿啊,真是的,孩子,做人要厚道……”
听了这话,白凡被这老道士忽悠得心上心下,完全无法招架了。
而且,他发现这个道士非常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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