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安静静的发展势力。
朱儁呆若木鸡,愣在哪儿一动不动,诸将军怕他冲动,惹恼了吕布,紧紧的抱住朱儁,在他耳旁不停地劝道:“将军息怒,息怒,吕布可是一个狠角色,千里生擒和连,抗旨剐和连,听说先帝就是被他吓死了,十常侍闻其名寝食难安,将军还是忍忍吧。”
诸将领左一句,右一句,不停的劝朱儁,而朱儁依旧愣在哪儿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一般,诸将领连忙召唤军医,勘察下才发现朱儁是被吓晕了,诸将领摸了一下头上的虚汗,白担心一场。
站在不远处的公孙瓒目睹了整个过程,双目变得赤热,喃喃自语道:“大丈夫应当如此。”
(本章完)
第134章 千军万马避红袍(一)()
第134章军正田丰
“咚 ~ 咚 ~ 咚 ~ ”
战鼓咚咚,百将聚集。
吕布当仁不让的站在点将台上,台下将领好奇的打量着吕布,时而交头接耳,时而窃窃私语,猜测台上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阵前夺帅,只有刘关张三人胆颤心惊,生怕吕布发现了他们,勾着脑袋悄悄的后退。
军正双手捧着大印献给吕布,吕布举起大印,高声喝道 : “朱将军昨夜偶得风寒,命某…”顿了一下,威严的喝道 : “吕布…代领其职,谁若敢阳奉阴违,不听号令,军发处治,绝不轻饶 ! ”
“吕布,飞将吕布。”诸将领欣喜若狂,有了吕布的加入,拿下邺城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连忙欢快的呼喊道 : “吾等谨遵将军号令。”
吕布举起手臂,将士立刻安静下来,排好队伍,双眸望着吕布,吕布厉声道 : “邺城乃冀州第一大城,用固若金汤来形容并不为过,更有名将骆胜镇守,而我刚得到消息骆坤率领精兵十万前来支援,不日将到达邺城,所以我们要在骆坤到达之前攻下邺城,你们没有有信心?”
“有,有,有。”三万将士摇旗呐喊,土气激扬澎湃。
只有刘关张三人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 : “疯了,真是疯了,区区三万人马便想攻下邺城,简直异想天开。”
关二红歪着脑袋,寻问道 :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刘一耳低声道 : “见机行事,发现不对,立刻开溜。”
张三黑双目闪着小星星,伸出大拇指,崇拜的道 : “大哥高见 ! ”
就在刘关张窃窃私语之际,吕布早就做好了军事部署,立刻下令道 : “公孙瓒、楚雄、孙文上前听令 ! ”
骑都尉公孙躜,军司马楚雄,军司马孙文三将出列道 : “末将在 ! ”
吕布抽出一支令箭,道 : “尔等率领本部人马详攻北门 ; 若骆坤率军前来支援,阻之。”
公孙躜、楚雄、孙文面色凝重的喝道 : “诺 ! ”
吕布点了点头,又道 : “张郃,朱武,胡同上前听令 ! ”
张郃三将出列,吕布又抽出一支令箭,道 : “尔等率领本部人马详攻东门 ; 若骆坤率军前来支援,阻之 ! ”
张郃接住令箭退了下出,吕布道 : “杨航上前听令。”
军司马杨航出列道 : “末将在 ! ”
吕布抽出一支令箭,道 : “尔率领本部人马镇守大营,不得有误 ! ”
杨航一愣,让自己守大本营,这不是让自己喝西北风吗,十分不甘,正欲开口,吕布接着道 : “其余人马随本将军强攻南门,不得有误 ! ”杨航只得含恨退下。
站在一旁的军正突然道 : “将军,河内空虚,若叛军从东门……”
“军正多虑了。”吕布生怕军正坏了自己的计划,极忙挥手打断道 : “叛军入河内岂不是自投罗网,正合我意,军正无需多言。”
“将军……”军正正欲解释道。
“住囗。”吕布双眸一冷,威吓道 : “若再胡言乱语,军法处治 ! ”
军正临危不惧,直喝道 : “将军此举,并非救汉,而是灭汉,叛军东逃,顺势入河内,京都岂不是暴露在叛军眼下。”
军正此言一出,三军震撼,纷纷疑惑的望着吕布,吕布手握宝剑,气得青筋直暴,没想到军正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自己的计划,吕布差点没忍住拔出宝剑一剑剁了他,为了顾全大局,维护名誉,吕布脸不红心不跳,含笑道 : “军正何出此言?”
“哼 ! ”军正一挥衣袖,正气凛然的道 : “朱郎将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众人皆知,田某就不废口舌,但汝今日……”
“吕某之心,天地可鉴 ! ”吕布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得拔出宝剑,并指震成两断,道 : “布若今日拿不下骆胜首级,就如此剑 ! ”说罢也不理军正,走下点将台。
军正脸色阴晴不定,沉思道 : “此子绝非屈下之辈,难道汉室真的……”说到此去,军正实在不忍心说下去。
南路大军,吕布一马当先,脸上不见喜恕之色,几位军司军紧跟其后。
吕布一挥方天画戟,有意无意的道 : “军正敢怒敢言,真乃正直之辈,怪不得能担任军正一职。”
几位军司马不得其意,小心翼翼的介绍道 : “军正姓田姓丰,字元皓,曾任待御史,后遭十常侍迫害弃官回乡,朱将军召为军正。”
“原来他就是田丰。”吕布心中早有了猜测,得到认证后,喃喃自语道 : “刚而犯上,果然名不虚传。”
(本章完)
第135章 千军万马避红袍(二)()
第135章城破
“报 ~ 报 ~ ”
斥候举着令旗,一路高喊,畅通无阻的穿过防卫,冲入了中堂,见骆胜正在与诸将领商讨军务,猛得停止脚步,巨大的惯性力使他与地面亲密的接吻,鼻子不争气的流下两行血水,斥候忍住疼痛,咽了一口唾沫,气喘吁吁的道 : “禀报将军……”
不等斥候讲完,骆胜跳起身来,急切的道 : “可是我二弟率兵前来支援。”
“不…不是。”斥候连忙挥手否定道 : “是…是汉军兵分四路,围攻邺城 ! ”
“兵分四路?”骆胜一拍案桌,大喜道 : “朱老匹夫,果然无谋之辈,军队数倍弱于吾,居然敢四路围城,简直不如死活。”
诸将领纷纷拍手大笑,仿佛胜权在握一般。
骆胜下意识的带着诸将领来到西门城墙,纵目望去,只见杨航带着几千人马站在箭射范围之外摇旗呐喊,不见任何进攻动作。
“朱儁呢?”骆胜脸色一黑,皱眉道,斥候摇头不止,表示自己不知道,骆胜一巴掌甩了过去,大骂道 : “废物,连这个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斥候双股发抖,直接跪倒在地,快速的解释道 : “朱儁仿佛突然消失的一般,四路人马并不见朱儁。”
“那其余三路是何人率领?”骆胜眉头皱得都可以打一个结,疑惑地问道。
斥候脸色苍白,汗水划过脸颊,“滴滴嗒嗒”掉落在地,显得十分慌张,支支吾吾的道 : “除了北门是公孙瓒率领之外,东南两门领军将领,手下不认得。”
“不认得?”骆胜气极而笑,语气冷人肺腑,斥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踢翻在地,“什么都不知道,本将军养你有什么用,来人啊,拉下去砍啦。”
“将军,将军……”悲天抢地的哭喊叫声逐渐远去,随后传来一声惨叫声,鲜血染红了城墙。
“走,去北门。”
杀了斥候之后,骆胜并没有在西门停留半刻,立刻率领诸将领赶往北门,至于为什么不去东南两门,因为骆胜觉得没有必要,一个连斥候都不认识的将领,定是朝廷派来分军功的官二代,一个无名小辈,还不配他骆胜亲自督战。
而此时的北门,公孙瓒早已进行了第一轮的进攻,公孙瓒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公孙越、公孙范、严纲、田楷、单经、邹丹六员大将及关羽、张飞两位歪瓜裂枣共八员健将,分左右两列紧跟其后,至于刘备正在后营埋锅造饭,等待公孙瓒凯旋而归。
公孙瓒亲冒矢石,率先登上云梯,汉军士气旺盛,反观赵军士气衰落,就在公孙瓒将要登上城墙之际,骆胜率领主力前来支援,一箭射中公孙瓒左臂,公孙瓒从云梯上摔落掉下,众将掩兵来救,带着晕迷的公孙瓒杀出重围,第一次进攻就此落幕。
而此时的南门也进行了第一轮的进攻,南门守将欺吕布年青,还以为吕布是豪门望族子弟前来镶金,心中满是不屑,也没太把这支军队放在眼里,若不是副将苦苦相劝,南门守将早就打开城门杀了出来。
吕布充分利用了敌将轻敌心理,故意示敌以弱连败三场,在第四场进攻之时,吕布在敌将毫无防范之下,一箭将其从城墙之上,射落而下,副将大惊失色环墙而跑,吕布跳上马背,一箭射出,箭头透过副将头颅,射中军旗,旗杆应声而断。
将死旗断,赵军惶惶不可终日,吕布身先士卒登上城墙大杀四方,赵军则用人海战术围攻吕布,由于吕布吸引了大部分的赵军,汉军将士如连锁反应一般,一个个登上城墙。
吕布杀退敌军冲到楼梯处,堵住蜂拥而上的敌军,不一会儿功夫城楼上站满了汉军,而敌军却被杀得一干二净。
“不想死的滚开。”吕布一挥方天画戟,面前的敌军被扫倒在地,撞向后面士兵的身上,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赵军吓得连连后退,挥舞着兵器,就是没人敢跨前一步,吕布上前一步,赵军就后退一步,直到退了下城池,赵军将吕布重重包围。
一位赵将翻身上马,大声喊道 : “尔等围住敌将,吾去找将军前来支援。”说罢,扬起马鞭,朝北门而去。
“现在找支援,是不是晚了一些。”吕布朝城门杀去,大喊道 : “兄弟们,给我杀。”
汉赵两军杀成一团,吕布趁机舍弃赵兵杀至城门,吕布一戟震开守门兵,打开城门放汉军进入,赵军在汉军内外夹击之下溃败,朝四面八方逃窜。
吕布立即挥军杀入东门与张郃会合,然后派一队人马攻打太守府,自己则率领大部人马攻打北门。
骆胜听到丢了东南二门,那还敢停留片刻,立刻率领大军从北门撤退,北路大军在始料未及之下被赵军冲散,骆胜带着残兵败将逃亡邯郸。
得知骆胜从北门逃走,吕布勃然大怒带着军正田丰来到北路大营要拿公孙瓒问罪。
来到大营,见全身绑满绷带的公孙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据军医所言公孙瓒全身多处骨折,性命堪忧。
处罚的话吕布最终没有说出口,如果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心,只好安慰几句,便去拜见万年公主。
(本章完)
第136章 千军万马避红袍(三)()
第136章千军万马避红袍 (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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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太守府,后院。
八百衣不遮体,蓬头垢面,神智有些不正常的女子双目无神的趴在地上,不哭不闹,只有肌肤不停的颤抖,除此之外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吕布默默的站在原地,喜怒不形于色,淡淡的道 : “谁是公主殿下?”
众女缄舌闭口,仿佛没听到吕布的话一般,吕布扫了身后将领一眼,诸将领皆摇头不语。
吕布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才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哀其不幸,可是生逢乱世,人命不如狗,最少她们还保留了一条性命不是么。
“把府中侍卫押上了。”吕布背着手,头望青天,一字一顿地道。
不一会护卫便把几百府中侍卫押了上来。
几百侍卫头都不敢抬一下,站在门槛边“砰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的道 : “罪民拜见诸位将军 ! ”
吕布背对着侍卫,保持着原始状态,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几百侍卫越发的颤抖,脑袋埋得更低,地上的石子钻破了他们的脸皮,汗水混合着鲜血落在地面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
担忧,害怕,慌张,几百侍卫正在承受着精神上的煎熬,死对于他们来说是奢侈的。
十几位侍卫越想越慌,越慌就越恐惧,慢慢的精神有些恍惚,神经有些麻木,身体不如自主的抽搐,嘴里吐着白沫,白眼越翻越大,身体逐渐的僵硬,这种现象就如瘟疫一般,一传十,十传百,转眼间绝大部分侍卫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尔等可知那位是公主殿下?”张郃见侍卫一个又一个的瘫痪在地,便有些急了,万一这些侍卫都变成那个样子还找啥公主,于是厉声大喝道。
这一声厉喝,对于备受煎熬的侍卫来说,无意于天籁之音,顿时软倒在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声道 : “知道,知道,罪民认得公主殿下。”
“还不上前辨认。”张郃冷冷的道。
“是…是。”待卫爬将起来,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与酸麻,点头哈腰的经过吕布等人面前,来到八百女子面前一一辨认,辨认一遍之后,众侍卫面面相觑,露出慌张的神态,然后再辨认了一遍。
见众侍卫不断地来回晃动,张郃看得心烦意燥,不耐烦地喝道 : “那位是公主殿下。”
众侍卫寒毛卓竖,双腿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噤若寒蝉,一位侍卫兢兢业业的道 : “公主并不在此。”
“什么?不在。”张郃一把抓住侍卫的衣领,将他拖了过来,厉声喝道。
那侍卫吓得肝胆碎裂,心口传来阵阵绞疼,嘴里吐出胆汁,张郃甩开侍卫,拍了拍手掌,又厉喝道 : “谁知道公主在哪,免去死罪,重重有赏。”
众侍卫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皆摇头不语,张郃一脚踢倒众侍卫,怒不可遏的喝道 : “线索,谁知道线索?”
“不用问了,定是被骆胜虏走了。”吕布转身离去,张郃连忙跟了上去,道 : “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吕布与张郃各领二千余众,追逐骆胜。
行了半日,吕布嫌部队行军太过缓慢,便将部众托付给张郃,自己独自一人纵马而去。
几个时辰后,吕布终于追上了赵军后部,此时的赵军依旧处于混乱状态,毫无纪律可言,三五成群,手中提着大包小包,估计是沿途从百姓那抢来的。
吕布策马赶了上去,赵军士兵居然无动于衷,估计他们很还以吕布和他们是一起的。
“中军离此有多久路程?”吕布方天画戟朝侧一指,问道。
几位士兵吓得一跳,正欲破口大骂,见吕布身穿铠甲,跨骑俊马,必定是个军官级的人物,当场就萎了下来,唯唯诺诺的道 : “将近两个时辰。”
吕布立刻弃了士兵,扬起马鞭,在赵军中横冲直撞。
也许是吕布太过招摇,一位手握长枪的军官,挥枪问道 : “尔乃何人部将,竟敢在军中纵马横行?”
吕布只好拱手道 : “吾乃中军曲军候陈轩,只因被汉军冲散,落了路程,如今欲回归部队,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台勿怪 ! ”
“汝也是中军的?”来将上下打量着吕布,突然盯住了方天画戟,道 : “军中我还从未看到有使方天画戟的将领。”
吕布面不改色,依旧拱手道 : “我军部众百余万,刀枪剑戟,有何怪惜?况吾职小而位微,兄台不识,也属正常。”
“哈哈哈,巧言令色。”来将哈哈大笑,伸手一挥,喝道 : “给我围起来。”
“你这是何意?”吕布故做疑惑,暗中早就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