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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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穿越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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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梁文赋真的觉得这河里有古怪了,这明显就是来给自己送钱的啊!昨日城中被自己毁掉那么多房屋,虽说那刘云亭昨天说是要到县衙捐献五千贯用来赈灾,但现在他家里发生了那些事,只怕也没这个心思了。自己昨夜还在纠结赔偿问题怎么办呢,如今就刚好有只河蚌送来这么多珍珠,这事未免也太巧了吧?

    梁文赋忽然起身对着河面大声喊道:“请问是何方神仙相助小生?可否现身一见,让小生当面答谢?”喊了几遍,河面上却静悄悄的,一点回应也没有

    中午时梁文赋带着那只河蚌来到于家,刚一敲门,于贵就把门打开了。梁文赋一看,今天于贵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多了,还有院中那几个正在清理碎砖瓦块的下人,做起事来虎虎生风,也完全不像昨日一个个昏昏沉沉的样子。

    一问于九思正在老夫人房里,梁文赋把河蚌交给于贵,自己直接进了内院。

    于老夫人今天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梁文赋进来时她正在那训斥儿子呢,见到梁文赋进来,她才让跪在地上的于九思起身。

    虽然搞不明白那画皮怪之前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让于家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但看看她们现在全都无恙,梁文赋也就彻底放下了心,当下先上前向于老夫人问了个安。

    坐下之后,梁文赋抱歉道:“昨日毁坏贵府宅院,实在是”

    于九思不满地打断他:“一个破院子算得什么,文赋贤弟怎么如此见外?难不成不当愚兄是朋友了不成?”

    于老夫人也起身道:“贤侄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妖精的事若没有你,老身全家只怕都已成了异物!老身这还没向你道谢呢,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说着又回身对于九思喝道:“孽子还不赶快跪下向恩人磕头?”

    梁文赋急忙上前拦住于九思,对于老夫人说:“伯母千万不可如此,我和九思兄乃是至交,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这不是要折杀我吗?我看咱们大家还是都别见外了!”

    三人推让一番,此事也就揭了过去。

    重新坐下后,于老夫人看一眼儿子,忽然就掉下了泪,拉着梁文赋的手说:“你伯父去世的的早,老身这些年忙着操持这个家,平日生怕这孽子受了委屈,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不想这孽子竟养成了这个风流性子”

    于九思在旁唯唯诺诺,听着母亲的训斥。梁文赋对于母好一番安慰,最终又答应以后一定帮忙看顾好于九思,再也不让他靠近烟花风月之地,于老夫人才终于放下了心。

    午饭时,梁文赋从怀中拿出那些珍珠,指着盘中蚌肉对于九思说:“这些珠子就是这只蚌所产,本是横财;我对珠宝一窍不通,你拿去卖了就当是我的那两成罚金了,剩下不管还差多少钱我都不再管,由你来替我偿还!”

    其实这些珠子用来赔付那两成损失肯定是绰绰有余,梁文赋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于九思推拒。

    于九思本就是豁达之人,对朋友从不计较钱财;再说大恩不言谢,自己全家性命都是梁文赋所救,这恩情怎是钱财可以报答?以后一辈子好好报答就是。于是直接一点头,伸手接过梁文赋手中的珠子,却又给他留了两颗:“这珠子比较稀有,那两个留着将来送给弟妹!”

    晚上,梁文赋又来到入云楼,那刘云亭却回了乡下家里去了,只有一个小二在等着他,请他进去之后就一溜烟跑了。

    梁文赋在店中待了一晚上,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心想可能那女鬼真的走了吧。等到半早上店中伙计们才来开门,梁文赋离开入云楼直接来到县衙,对周知县说了这两夜的事。

第五十六章: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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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梁文赋的汇报,周知县点点头:“很好,虽说这事解决得未免容易了点,但既然是本官答应你的那就会做到。再等几天,若入云楼真的不再闹鬼,你的功名就可以恢复了!”

    梁文赋道谢后,周知县又勉励几句他的学业,忽然话题一转,对梁文赋道:“本官打算收你做个弟子!你意下如何?”

    “什么?”梁文赋根本没想到周知县会说出这个,一惊之下,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周知县自然知道他听清了自己的问题,脸上露出个和煦的笑容:“说句不谦虚的话,只要做了我的弟子,保你一个进士还是绰绰有余!这样等你在官场起步时,最起码也能先外放一任知县,将来只要你仕途有声,就可获赐吾皇正气,岂不比修炼那虚无缥缈的道法容易得多?”

    梁文赋心中起伏不定,周知县这个提议太突然了,一下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回应。

    见梁文赋正在沉思,周知县又劝道:“你毕竟也是读圣贤书的,将来可以做天子门生,却去学那些佛道旁门作甚?真是不成体统、有辱斯文!”

    梁文赋本来已经颇为意动,猛然听到周知县这话,心里立刻泛起抵抗情绪:你还鄙视我?你们做官的身怀名为“正气”的力量,就能代表你们真的正气凛然?就能把其它东西都说成是外道旁门?

    想到这里,梁文赋忍不住问道:“既然官员皆可得正气,若有心术不正者混入了朝堂,获得一身高强正气后却以正气来作恶,那‘正气’还有何‘正’可言?”

    周知县对梁文赋忽然间的抵触莫名其妙,但还是解释道:“这个你不必操心,皇上虽然把正气赐予天下百官,但却也不是让他们随便就能乱用的!在我大陈,官员的正气只能用来对付邪魔鬼怪和祁风求雨,若要用来对人使用,哪怕是对付匪徒逆党,也必须先获得朝廷批准。至于说若有敢以正气行大逆不道之事者,皇上足不出宫就能随时剥夺他的正气!”

    梁文赋心想:这还不是所谓的“圣人治世”吗?民众的所有希望,都完全寄托于皇上本人是否开明,而非完善的法律、严明的奖惩制度,这在梁文赋看来,一直都是华夏最大的悲哀!毕竟在几千年历史上,明君才有几个?

    周知县又问道:“你意下如何啊?你还是本官第一个想要收做弟子之人!”

    就算刚才周知县的解释勉强可以接受,但梁文赋心中还有迟疑,想了想问道:“晚生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算你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只当没听到!”周知县宽慰他。

    梁文赋这两天一直都在思考将来是做官获赐正气,还是走那艰难的修炼之路,已经在心里对正气考虑很久了,闻言直接说道:“既然只要是天子就能获得正气,那将正气赐予天子者,其选择标准和目的是什么?就说前朝灭亡之后,虽然很快就有我朝太祖身获正气,并凭之扫荡蛮夷、复我浩荡神州,但之前胡族已经在中原肆虐二十多年,天下生灵涂炭、数百万无辜百姓血流成河,当时正气何在?”

    说到这里,梁文赋忍不住情绪高涨:“还有历朝历代那些昏君竟然也能获得正气,更不用提五胡乱华、五代乱世时期,那些残暴的异族皇帝们为何也能获赐正气,并几乎凭之覆灭华夏?这样看来,这所谓“正气”只怕其名不正吧?”

    “放肆!这天意岂是你可以妄测、质疑的?”周知县拍案而起,可一想是自己让他尽管说的,又强压下怒气,“我看你是年少轻狂,方才这些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拜师之事你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说罢挥挥手,让梁文赋出去。

    “靠!今天真是昏了头了,去跟个一心忠君观念的老古板说那些,嫌命大不成?”走出县衙后,梁文赋猛地一拍脑袋,心里自责。

    转而又想起和周知县的对话,梁文赋觉得就算自己之前的疑问都不成问题,但那正气只能获赐于皇帝,到时什么时间用、用来干嘛、用了多少都要每年向皇帝报备,虽然这正气确实厉害,但还不是跟没有一个样?

    这些限制其实梁文赋理解:正气攻击性那么强,若无这些限制,天下还不早就乱套了?但理解归理解,梁文赋还是不感兴趣——他的性子就不喜太多约束。

    还真是越容易得到的东西限制就越多,灵力那么难以修炼,真的不是没理由的。也难怪正气这么牛逼,却仍有那么多人宁可选择修炼艰难万分的佛道,而不去做官。梁文赋心里下定了决心:要赶快考上举人,到时就能彻底有个自由身,放心的去找神兽、灵珠了!

    在这个时代,举人就可以做小官了,但也可以直接选择致仕,在家当个逍遥闲人。举人只要不造反,上面没人管、下面没人敢惹,何等自由?也难怪举人们都能被称作“老爷”呢,还真是跟个爷一样。

    梁文赋正在边走边想,忽然身后一个衙役追了上来,对他抱拳一礼道:“知县大人请梁相公再回县衙一趟!”

    问他何事他也不知道,于是梁文赋只得再次回到县衙中。

    此时周知县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见到梁文赋进来后,直接递给他一张呈贴:“你看看这个!”

    梁文赋疑惑的接了过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忍不住叫出声来:“刘云亭竟然被鬼杀了?”

    再仔细看一遍呈贴,梁文赋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昨天早上自己离开后,也不知店中又发生了什么,总之最后刘云亭还是让儿女把财物带回去了,并且还亲自跟他们回去了一趟。结果到了半夜时,忽听刘云亭在屋里大喊“有鬼!救命啊!”等家人起床赶去时,刘云亭已经身首异处了!

    刘文琦兄妹听到父亲的喊声就联想到店中的鬼,想起周知县曾让人去店中帮忙驱鬼,于是就直接写了份呈贴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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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又见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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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梁文赋看完了,周知县问道:“你怎么看?”

    梁文赋皱眉沉思一会儿,回道:“晚生认为,杀刘云亭的肯定不是那店中的女鬼!”

    “喔,怎么说?”周知县反问,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

    梁文赋说出自己的判断依据:“若那女鬼真的要杀刘云亭的话,为何在店中这么久她都不下手,非等到昨晚?”

    “本官也是这样想的!”周知县先同意了梁文赋的看法,接着话音一转:“但这毕竟只是推测,万一那鬼本来只是想玩弄刘云亭一段时间再杀,结果现在被咱们插手给逼急了,干脆就直接下手了呢?无论如何,既然刘家来人说是被那店中之鬼所杀,之前此事就是你在处理,本官现在就让你继续调查此案,你可有意见?”

    梁文赋心中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女鬼,于是就领命而去。

    “本官也是这样想的!”周知县先同意了梁文赋的看法,接着话音一转:“但这毕竟只是推测,万一那鬼本来只是想玩弄刘云亭一段时间再杀,结果现在被咱们插手给逼急了,干脆就直接下手了呢?无论如何,既然刘家来人说是被那店中之鬼所杀,之前此事就是你在处理,本官现在就让你继续调查此案,你可有意见?”

    梁文赋心中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女鬼,于是就领命而去。

    下午时,梁文赋来到了大峪镇,从这镇的名字,也就知道这个镇是在一个大山谷里了。一来到镇上,立刻就能看到镇子北边单独靠山而建的一片大宅子,一问之下正是刘府。

    刘府大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灯笼,但门外并无前来吊唁的人,大门也紧紧闭着,想来是还没有发丧。

    梁文赋递上周知县的印信,说明来意之后管家才让他进去,但之后管家并不继续把他往里带,而是直接说:“我家夫人伤心过度无法见客,少爷住在东院,小姐住西院,相公要找谁请自便,小老儿有事要忙无法帮您引路,请多多见谅!”说罢做个揖钻进了门房里去。

    梁文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现在刘云亭已死夫人又不见客,大概是刘文琦兄妹皆想当家做主,这个时候无论管家把客人带到谁那边去,都要得罪另一位主子,所以干脆不掺和这事,就让梁文赋自己决定得了。

    梁文赋摇摇头,直接来到东院,刚在客厅坐定,刘文琦洪亮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出来:“唉呀!劳贵客远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梁文赋扭头一看,出来的刘文琦虽身上穿着孝服,但脸上却毫无悲伤神色,反倒是满面春风。

    刘文琦看清梁文赋后,奇怪地问:“这不是梁秀才吗?你怎的来了?”

    等梁文赋说明来意,刘文琦脱口而出:“这县衙是不是没人啊?什么事都让你个秀才出面?”梁文赋正要发作,刘文琦见梁文赋脸色不对,连忙解释:“梁秀才千万不要介意,我就是这种直爽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说到这里,刘文琦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你一进府就直接来看我,那就说明你把我看做是未来刘家之主了,那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梁兄弟你若缺了花销,尽可随时前来找我!”

    你父亲刚死,你脸上没有悲色也就算了,竟然就当着客人的面这么开心?梁文赋忍不住皱眉,并不答刘文琦的话。

    却见刘文琦忽然一拍大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笑道:“既然咱们不是外人了,我也就不憋着了,哈哈哈!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开心啊——哈哈哈!”说着话还抖开折扇扇了起来,“那老东咳,先父本打算把家业一点都不留给我的,就差去祠堂留下凭据了,现在他忽然就这么被鬼杀了,那按规矩、按国法,以后家产自然就要全归我这独子所有了,梁兄弟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看着披麻戴孝却乐得手舞足蹈的刘大少爷,梁文赋膛目结舌。

    自从知道刘云亭的死后,梁文赋压根就不信他是被鬼杀的,根据昨天听到刘云亭和儿女的对话,梁文赋猜测:很明显是某个人对父亲积怨已久,昨天刚好听说闹鬼的事,于是就借此机会杀了父亲,然后嫁祸到鬼身上。

    昨天已经听说刘云亭不准备把家产留给刘文琦,而现在刘云亭死了,受益最大之人肯定是刘文琦。那么按照逻辑来说,刘少爷自然也就最有嫌疑,所以梁文赋直接先来找他,就是想旁敲侧击一下。

    但现在见识了这刘大少爷的样子,发现这明显就是个没脑子的蠢材!若说他是那种杀了亲爹后还能面不改色、装傻充愣的人,打死梁文赋也不信——他若有这样的城府和智商,早点随便表现出一点,他父亲早就放心地把家业留给他了。

    跟蠢货在一起聊天是种折磨,和刘文琦聊了一会儿,梁文赋就告别出了东院。

    站在大院里的梁文赋迷茫了: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反倒最不像凶手,而刘长情若是杀人凶手的话,本该到手的家业就要飞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梁文赋想再去找刘长情了解下,下人通报之后却被回绝了,而打算去看看刘云亭的尸体,从伤口之类的东西来做个判断,结果家丁进去禀报之后,却被夫人直接拒绝了,说是家人正在清理尸体,不方便。

    如今刘家能当家的只有夫人、刘文琦和刘长情,而现在夫人和刘长情不出面待客,梁文赋又不想跟刘文琦待在一起,想了想,干脆先离开刘府,到镇上找家客店住下。

    躺在客店床上,梁文赋想了许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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