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双姝混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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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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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春夏的大油手顺便在盖食物的布单子上蹭了蹭,伸个懒腰说:“将来我要找个老公啊,他一定得非常宠我,决不让我吃亏,谁要是敢对我炸毛儿,我一个眼神儿过去,我老公就得冲过去把他毛儿给我剃了!”

    “老公?就是相公吧?”娄四海一只手轻抚另一只手上的地瓜饼,就像摸着一个女子的滑嫩无骨的小手儿一样,轻柔细心。他就这么沉默着虎摸了很久,然后歪头轻轻笑着一字一顿地问萧春夏:“春夏,你将来的相公,也要是唯一吗?”

    “这不是废话嘛!”萧春夏从架子上往下一蹦,站在娄四海面前,像一个伟人一样俯视着娄四海说:

    “四海,我们家那儿吧,有句话在我们这些diao丝妞儿里很流行,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有一句话,叫‘一生一世一双人’。话是不一样的话,都矫情了点儿。可意思嘛,是一个意思,传达得很清楚,就是找一个看着对眼儿的臭小子,两个人一起坐着摇椅慢慢变老。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困了,要走了。”

    说着,萧春夏就转身要走。

    “春夏!”娄四海下意识地扯住了萧春夏的袖子。

    “嗯?”萧春夏回过头来,一脸疑问:“你还有事儿,四海?”

    “嗯?啊,没事儿。”娄四海一张俊脸红成了一团火烧云。他看着黑暗里萧春夏闪着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觉得分外美丽迷人,这种美是由内而外的,有着他身边所有女子没有的自信和张狂。

    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有些低沉地说:“你……你的嘴上都是油。”

    萧春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嘿嘿笑着说:“哈,好了,没了!”

    殊不知,这闪闪发光的嘴和这脱衣舞女一样**的动作对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而言,简直无比香*艳。

    萧春夏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合了一下,很近很近地看着娄四海的眼睛问:“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四海?”

    娄四海此时的心潮非常非常澎湃,心情相当相当纠结。最后,咽了一口唾沫,终于理智战胜了兽*性,低声说:“你……你……鼻子上有一片小菜叶。”

    “嗯?是吗?”萧春夏傻了吧唧地又往前凑了凑,闭着眼睛说:“快,帮我弄掉。”

    娄四海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萧春夏如果睁着眼睛,一定会看到,娄四海的嘴是比手先凑上来的。

    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凑了过去。在距离萧春夏只有六厘米、五厘米、四厘米……的时候,毅然决然地调转头去,向后直起身子,用手在她鼻子上象征性地蹭了蹭,虚弱地说:“好了。”

    “好,谢谢!”萧春夏睁开眼睛,一甩袖子向外走去,气势汹汹地说:“扫荡完毕,撤退!四海!走!我们睡觉去!”

    娄四海虚弱无力地坐在那儿艰难地说:“好,睡觉去。”

    他跳下架子,一边慢慢跟在萧春夏身后,一边闭着眼睛想:是分头睡觉去好吗?

第三十章 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 
天气渐暖,春意融融。花园里的各类绿意在春天里拔着高的抽苗儿,阳光晒得人周身温暖。

    萧春夏就在这样的阳光下,趴在书房外面的石桌上,半张着嘴睡着了。

    “你说的就是她?能行吗?”娄梨枝看着睡得口水直流的萧春夏,很难相信自己要求助的就是这个一看就知道集奸懒馋滑于一身的丫鬟。

    李高阳一边使劲儿用手杵着萧春夏的肩膀,一边无奈地说:“别的事儿这家伙不行,这事儿还真非得找她不可。”

    “大白天明目张胆的睡觉,这哪是丫鬟啊,这是请回来个奶奶呀。”娄梨枝撇撇嘴,吊稍儿的眼睛斜斜着,很质疑管家娄通和自己娘用人的眼光。

    其实这也不能怪萧春夏,她呆在竹枝院实在是无事可做。

    平日里虽然书房没什么事情,但海姑还能使唤使唤她。可近几日海姑的大儿子要成亲,人家回老家准备去了。这一来,萧春夏更闲了,完全无事可做。

    这一天天的,只坐在这院子里,哪儿也不能去,也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的,春困秋乏,在院子里闲坐着可不就眯瞪着了嘛。

    萧春夏被杵得疼了,张牙舞爪地醒了过来。“啊?啊?!怎么了???”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她惊嘘嘘回头看看,发现是李高阳,立马激了:“李同学,我跟你有仇吗?我是挖了你家的祖坟还是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干嘛总这么跟我过不去呀?我多不容易做梦进了回必胜客呀,我的披萨可乐刚端回来你就把我弄醒了?!好歹您应该让我先尝两口吧!”

    她叨叨咕咕、没玩没了说了一通,才问:“你这个衰神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呀?找我干什么?”

    这时候,她才看见李高阳身边的娄梨枝,仔细看了两眼,不认识——打来做丫鬟,除了当家主母娄夫人,她还一个主子都没见过呢——便好奇地问:“这**儿谁呀?你还能交着朋友?又一学霸吧?”

    从萧春夏一抬脸开始,娄梨枝瞅见她的脸,就先泄了气。这一说话,就更觉得没戏了。本以为暖儿说能找人帮忙,怎么着也得是个像暖儿这样漂亮聪明的主儿吧,可这人,一看就是个不着调的呀!

    “这是我们家小姐。”看见萧春夏也是真不给自己长脸,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李高阳没好气儿地说。

    萧春夏还多少有那么点儿在人屋檐下的意识,腾愣站了起来,赔着笑说:“哎呀,原来是小姐呀!怪不得长这么鲜亮呢!不愧说‘大户出美女,山村产野驴’呀,这小样儿长得,啧啧,多像张曼玉小时候啊,遇见个星探就可以去当明星了。”

    娄梨枝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说话的人啊,当时就有点儿懵了。眼睛看着李高阳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玩儿眼神儿。那眼神儿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就给我推荐了这么个二货?你们村儿都这么夸人的?”

    李高阳也很为萧春夏不争气的表现感到深深的自责,她就不应该来,她就不应该说自己认识这么个家伙!

    可是,来都来了,话都说出去了,只能硬挺了。她也不跟萧春夏绕弯子,腾腾腾把话跟她直说了。

    原来,他们家刁蛮小姐娄梨枝最近之所以更年期症状提前,完全是恋爱受阻造成的。

    娄小姐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用娄梨枝的话说“这表哥,从小就是个小人精儿,先生讲的学问举着一进去,返着三的出来。长得也是从粉嫩无匹的小正太一直发展成玉树临风的花美男,在成长的道路上,无论是德育还是外貌方面,从未歪过楼。

    这样的小表哥搁谁谁不稀罕呢?娄小姐自小就早对小表哥暗许了芳心,就等着长大成人之后能被表哥八抬大轿娶进门了。

    可是,这小表哥十几岁就离开了家乡。自从离开家乡之后就没什么音信了。一开始,他还跟娄梨枝书信来往。最近,因为某些个人原因,小表哥连书信都不给娄梨枝回了。她也不知道他在外面过的好不好、冷不冷、饿不饿、寂不寂寞……天天瞎想,心情怎么会好?!

    至于那个个人原因到底是什么,这小姐却死活都不说。

    萧春夏坐在石桌上两腿晃荡着听完了小姐的坎坷遭遇,一个旱地拔葱从桌子上跳下来,把她没有几两肉的胸脯拍得连绵起伏:“这事儿嘛,你找我算找对了。别的我不行,追男神,我还是很有一套的!”

    旁边的李高阳想:好嘛,前世上学时候那些不被提倡的,到这儿都找到用武之地了。

    萧春夏歪着头问娄梨枝:“看你表哥这表现,像是外边儿有人儿了呀!是不是去外边游个学,学了那个谁来着,泡上了个杜十娘啊?风*流才子风*流才子嘛,一般才子都可风*流可风*流了。”

    娄梨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睛里直冒着火星子:“谁说的!不知道别瞎说!我表哥……永远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是推测嘛。你想想,你这表哥,按你说的,才华横溢、长相也横溢的,你看着高兴别的女人看着不高兴?你看着想嫁给他别的女人看着不想嫁给他?你看着想勾*搭他,别的女人看着不想勾*搭他?”

    萧春夏一看娄梨枝露出了要杀人一样恶狠狠的表情,连忙补充道:“我这就是个假设,你急的什么劲儿啊?”

    她虽然依然认为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既然人家娄梨枝是他们家的小姐,她多少得给人家留点儿面子。人家说她表哥不是那种人,那就不是那种人。“**眼里出西施,王八眼里出绿豆”嘛!你怎么能随意贬低人家的绿豆呢?

    “这事儿不可能,你往下说吧。”娄梨枝不乐意的冷冷说。

    “好,如果不是这个,那就好办了。照你这么说,你表哥没有红杏出墙,那就是另一种可能。也就是:你表哥对你这个表现,那就是……压根儿就没把你当成喜欢的人来看待!”萧春夏说了这么句戳心窝子的话,赶紧有点儿心虚地看着小姐,觉得小姐这回一定会更火了。

    谁知道娄梨枝听了这句,“哇”地哭了:“那……那可怎么办啊?!”看来,她比较认同这点。心里对这事儿早就有了数儿。

    萧春夏笑着拍了拍娄梨枝的肩膀,此时什么小姐丫鬟的尊卑之分,到她这儿已经通通不灵了。她的话痨功能早就自动开启了:“哭什么哭呀!这个是最好办的,就这么点儿能耐也想当小姐?”

    娄梨枝不哭了。眼睫毛上带着泪珠儿,眼里闪着星星,乖乖问:“真的?”

    萧春夏嘿嘿笑着:“自然是真的。我看啊,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啊!这个世界上,女人追男人,永远是隔层纱的呀。只要你想勾,怎么都能搭,这个理儿你都不懂你怎么暗恋人啊。据我估计,你表哥兴许都不知道你稀罕他呢吧?光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得想招儿啊!”

    娄梨枝彻底服了,她觉得暖儿带领她找的这个还真是个高人啊。她携风带电的跑到萧春夏身边,宠物一样挽着萧春夏的胳膊,和风细雨地说:“那个……”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萧春夏叫什么,用眼睛询问地瞟了瞟李高阳。

    李高阳心领神会,静静地在一旁说:“萧春夏。”

    “那个……春夏呀,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的终身大事,可就靠你了!”

    萧春夏就是这么个顺毛驴儿,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娄梨枝这么一捋毛儿,她更来电了。

    “追男生吧,很简单的。第一,要经常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让他没事儿就看见你,没事儿就看见你,突然有一天他看不见你了,就会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浑身不自在。”她这都是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呀,都是经验啊!

    娄梨枝的嘴撅了起来:“这点,我做不到。我表哥他也不回来呀!”

    萧春夏伸手阻拦住了娄梨枝的抱怨,伸出了两个手指头,说:“第二,要让他知道你很有魅力,男人们都喜欢你。”这点,还真不是经验,而是从偶像剧里学来的。一般那些男主角一被男配们刺激不都会幡然醒悟吗?

    李高阳在旁边儿撩了撩眼皮,心想,大姐,这是古代好吗?你以为她跟个男人接触那么容易呢?

    果然,娄梨枝嘴撅得更高了:“我上哪儿找那么多男人去呀?再说,表哥不会因为这个就回心转意的。”

    萧春夏一拍大腿,下了旁边那俩人儿一跳。“没办法了,那就只能放大招儿了!”

    “什么大招?”这次连李高阳都有点儿好奇了。

    萧春夏柔媚地使了个眼神儿,这叫一个销*魂。然后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地说:“写情书!”

    “写情书?!”

    “写情书?!”两个女人齐声惊呼。

第三十一章 登登登等,男神来了() 
近来,萧春夏和小姐娄梨枝走得很近。用一拍即合这个词来形容她们俩最好不过——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臭味相投。

    自从李高阳把萧春夏引荐给娄梨枝之后,这两位异曲同工的少女天天就有事可做了。要么研究帮助娄梨枝追男神的战略战术,要么一起搞各种新奇特的小发明小创造——比如怎么在晚上扮鬼吓丫鬟;怎么在花园里挖个坑再铺平看上去像地一样,然后憋着坏趴那儿看谁是第一个掉进去的人……

    李高阳虽然对这两个不*良少女的行为感到很不耻,却也算松了一口气。至少娄梨枝不天天缠着她让她想办法了,也不再对着她长吁短叹,时而无声落泪、时而嚎啕大哭了。要知道,那样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但,娄梨枝却交给了她个更加棘手的任务,那就是:给她表哥写情书。

    本来情书的事儿,那两个家伙也想自己搞定的。不过,在萧春夏吟出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儿,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和“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剪不断心中愁。绣花针绣不出鸳鸯扣。两下都有意,人前难下手”这么曼妙的词句之后,娄梨枝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她这辈子最正确也终将最后悔的决定:把写情书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李高阳——娄梨枝在跟她表哥有关的事情上,还是比较理智的。

    今天,娄梨枝被别家的小姐找出去玩儿了,李高阳在家里专心酝酿情书。萧春夏无事可做,准备溜出去到街上逛逛。

    现在,全府的人都知道萧春夏成了小姐面前的大红人儿,对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娄梨枝在娄府的地位那是说一不二的。虽然,娄老爷非常看重自己的大儿子娄师德,但那是因为娄师德的才子和长子的地位决定的,因为他将来必是顶门立户的那一个。而娄梨枝在娄老爷心中的分量,那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就这一个闺女,每天还懂得对他撒娇讨喜,那就是个溺爱呀,无条件的呀!

    因而,实际上,萧春夏和李高阳在无形之中已经攀上了娄府里的一个小高枝。可惜,这俩人,一个压根儿不知道,另一个知道了也全没放在心上。

    萧春夏根本就不知道,作为一个丫鬟,能这么顺利地就溜达出来而不被苛责,那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她还以为谁这么着都行呢。

    无论如何,她现在已经在街上了。虽然她兜里没有几个钱,却怎么着也比做乞丐的时候阔绰了不少。人一阔绰点儿——特别是女人,购物的心思就出来了。

    街上的人群吵吵杂杂,萧春夏本身又是个极爱热闹的人,哪里人多就非要去哪里看看。她在集市的人群中挤来挤去,被街边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吸引着,龟速前进。一会儿看看木串珠儿,一会儿看看小糖人儿。最后,被一个卖糕点的摊子迷倒了,毫无形象地蹲在人家摊子前,一样一块儿的挨个买来吃。

    正吃得心花怒放、忘乎所以之际,只听身后的人群中传来闹哄哄的叫嚷声。

    她回身观看,原来是以前城北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小乞丐中的一个,偷了人家的东西正被人追。追人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那乞丐落到他手里恐怕不死也要扒层皮了。

    萧春夏心说,哼,该,让你们当时总欺负我家弟弟们!

    那乞丐明显已经吓得慌不择路了,没头苍蝇似的在人群中寻找着缝隙乱跑。飞奔之中一下子撞倒了路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好巧不巧,旁边甘霖坊送酒的马车正从小童身后的院门中赶了出来,眼看着马已经向那小童快步走去,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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