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好的人生啊!可惜在普法战场上却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被召集回国的老兵被分配到麦克马洪元帅的麾下,成为探路先锋营的一份子,可是没想到刚到边境地带,他们这些先锋营的士兵就在丛林遭到了华族特种兵的袭击。
整整一夜的相互追杀袭击,法军先锋营两个连的兵力伤亡惨重,不得已退回去修整,而就在那场遭遇战中,老兵遭到伏击在肉搏中左臂被折断,最后被留在了伤兵营内。
梦想破灭了,他升官发财成为尉官的理想最终变成了泡影!
伤兵营内他接连听到了让人震惊的失败消息,法皇以雪崩一样的速度输光了他的所有家底儿!
他忘不了当时的场景,溃兵如雪崩一样铺天盖地的从北方往南逃,伤兵营丢下所有的物资也加入逃亡的队伍之中。
恐惧心理被急剧的放大,各种离奇古怪的消息传来,其中最离奇的居然是皇帝投降了!
他不信,他拒绝相信这个可笑的传言,他甚至痛殴了一顿散播流言的逃兵……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在巴黎郊外他被一名团长紧急召集到麾下,重组了建制。
然后就在巴黎他听到了共和国成立,帝国崩塌的消息!
一眼能够望到头的光辉人生路,就此被彻底粉碎,梦想变成了一钱不值的泡影!
三十六年的奋斗成了一场空!
老兵麻木的跟随着长官换了一个军营又一个军营,走过一个驻地又一个,部队一次整编后进行二次整编,不停的拆分重组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他居然成了卢瓦尔省驻军的一名小班长。
以他的资历当一名驻军班长实在是太屈才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帝国都黄了,认识他赏识他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能够混一碗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君不见巴黎都已经开始饿死人了吗?
国破家亡,乱世人不如狗啊!
但是没想到,昨晚接到的紧急命令让他心中的复仇火焰又点燃了,巴黎公社的首脑布朗基居然要从卢瓦尔省潜逃到南方,这个人是法皇的死敌,上峰的命令是就地处死,然后还有赏金拿。
之前已经有很多长官和军队故旧跟他灌输过仇恨的思想,保皇党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左派工人运动的头上。
在帝国崩塌这场灾难面前,所有利益受损的人需要一个出气筒,需要一个发泄的目标……而梯也尔直接把所有仇恨的火力都引到公社头上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法皇在德国秘密的授意,在他的命令下国内的保皇党开始上下串联,开始反攻倒算!
保皇党和资本家势力居然联合了起来,开始对公社进行围追堵截了!
老兵班长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他只知道必须有人对自己人生的苦难进行负责!
我那么光辉灿烂的人生路,那么好的晋升机会,怎么就全玩完了?总得有人负责吧?我这口气撒在哪里?报仇的屠刀刺向谁?
今天你布朗基送上门来了,那就不客气了,我这一肚子仇恨就要发泄到你的头上!
“该死的骗子,你就是帝国的叛徒!”
“死到临头还想欺骗我?还说什么你们为全天下的穷人出头?狗屁……要不是你我们帝国也灭亡不了,法兰西也不会失败!”
“你们是祖国的罪人!没有你们,我们也不可能对普鲁士人赔款!那些钱难道不是穷人的钱?”
“还二十万法郎?我要信你,我就是个瞎子!”
“去死吧……”
陷入狂怒的老兵高高举起匕首,他整个脸都狰狞变形了,锋利的匕首冲着布朗基的脖子就刺了下去,毫不手软!
布朗基绝望的闭上了眼,心中暗叹,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去啊!
“老师……”最后幸存的几名公社社员,惨叫一声挣扎着想要去救,可是他们哪里逃得出身强体壮的法军控制。
就在一切都要画句号的时候,突然一道乌光从路边的一颗小树上飞了下来,当啷一声打在匕首上。
那名老兵就感觉整个手臂都震的发麻,手一松匕首直接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一条黑色的长索如电一样向他飞去,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脖子就被缠绕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他的身体腾空而起,连惨叫都没有他就被吊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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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6 搬山卸甲的龙禁卫()
异变突起,在场的人们全都傻眼了,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老兵跟个风筝一样飞了起来,顺便还给吊在了大树上。
那绳索勒的好紧,老兵班长脸都青紫了起来舌头都吐出来了,他双手无力的想要撤那根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但是根本就扣不开。
“谁?是人还是魔鬼?”村民们惊恐的喊叫道。
这时候一个瘦小枯干的身影突然从树干上飘了下来,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页纸张那样的轻薄。
“杀人还那么多的废话,真是一群废物……”从哪个瘦弱男人的嘴里说出了一串大家都听不懂的语言,再仔细看那人的五官,居然是一副东方的面孔。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村民从来没有见过亚洲人是什么样子,在他们的印象中亚洲人都跟没开化的野人一样,而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更证明了他们以前的幻想。
路旁的小树只是一颗非常常见的法国枫树,才两年的树龄,树干粗细也就跟三四岁的孩子手腕一样。
树冠也是稀稀拉拉的带着去年冬天还没有被吹落的枯叶!
这样的小树根本就撑不起一个人来,哪怕是孩子都不可能爬上去,树干实在太脆弱了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折断。
因为这棵树太不起眼,所以谁都不会注意到他,可是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颗树竟然能够藏身一名成年人。
虽说这名亚洲面孔的男人身材矮小瘦弱,可是这也一个成年人啊,他究竟是怎么藏在树上的,为什么这棵树能撑得住呢?
还有离奇的事情呢,老兵班长身材高大体重接近七十五公斤,就这么沉重的一个人被吊在如此脆弱的小树上,居然树干和树枝都没有断。
只不过整颗树都弯曲的不像样子,颤颤巍巍的好像马上就要折断,可是死活就是不断!
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在场的人后脊梁直冒寒气,有几个胆大的士兵猜测所有的古怪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因为他手里牵着的黑绳索已经蹦的笔直了。
“他不是魔鬼……他是中国人……这种语言是汉语……包围上去……”士兵端起步枪颤抖着向前逼近,那些拿着干草叉农具的农夫也成一个圈子紧随其后。
就在这时候,山路远方突然传出一阵密集的马蹄声,紧跟着还有杂乱的吼声响起!
“住手!停止进攻……山上的守军听着……停止进攻……我是菲利普上尉……你们不许进攻,停止进攻……”
随着声音是一队骑兵卷着满地的烟尘冲了上来,当头的是十多匹战马,而后面稀稀拉拉的连成了一长串,一眼望不到头。
就在骑兵冲锋的最前面,一群军装古怪的人正扬起马鞭催动战马,打头的那名官员一看谷仓边上这阵势顿时怒不可遏。
“操!谁敢动我们华族的人!杀无赦……猴道士,你手里的暗器是摆设吗?让一群种地的欺负?”
那名黑瘦的男人哈哈大笑“将军……何必我动手,这群孙子腿脚都抖如筛糠了,给他们胆子也不敢杀我啊!”
一行战马都是强壮的阿拉伯马,短距离的冲刺力快的惊人,骑士才喊了两三句毛色乌黑的战马已经冲到了众人的面前。
“掌旗!”一声大吼,那名官员身后猛然飘起一面华族军旗,金龙滚边、血红的肖字绣在金黄旗帜的左上角。
这面军旗一出场,所有在场法国士兵都吓的脸色发白倒退了一步!
普法战争已经结束了,华族那支军队转战法兰西北方,这面旗帜纵横跋扈、战无不胜,这面军旗早就成了所有法军心中的噩梦。
“中国人!是华族肖乐天的军队!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能够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华族高官,又能号令龙禁卫中的高手猴道士,除了项英还能有谁!
肖乐天亲自点的他向南方去会见伊莎贝拉二世,他行进的路线和布朗基基本一致,时间也不过差五六个小时。
项英刚刚亮出旗号,后面的法国随行人员也追上来了,卢瓦尔行省的陪同武官正是菲利普上尉,他气喘吁吁的策马挡在士兵和项英的中间。
“都把武器放下,全都放下……混蛋,惹祸的混蛋,不许对使节团不敬!放下武器……”
这些士兵一看顶头上司都发话了, 一个个低下了步枪的枪口但是眼睛还死死的盯着吊在树上的班长。
菲利普上尉扭头谄笑着对项英说道“将军!您看让您的下属放人吧,再吊要死人的……”
“放!”项英一声令下,猴道士手一抖,那根黑索就跟有灵性一样嗖的钻回了袖子中,说来也奇怪,少了这条黑索的控制,那颗小树突然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黑紫脸的老兵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拼命的咳嗦喘粗气!
项英看着那颗小树又看了看猴道士“乖乖!你武当还有这种古怪的借力之法吗?怎么弄的?这也违反物理学常理了啊?”
猴道士微微一笑不说活,扭头回到队伍中,其他的龙禁卫牵过一匹空马,之间猴道士身形一飘,都没见他用马镫整个人就飞到了马背上。
有相熟的龙禁卫笑道“这是搬山卸甲的巧劲,力道其实都在腰马上,将军您以为是那颗小树吊起了法军?其实不是,吊着法军的那股劲都让猴道士给卸到大地上了……”
另外一名龙禁卫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不算是最厉害的,他们武当曾有过传说,上几代的教主能把自己的力道都给卸没了!”
“七尺男儿,上秤一秤,居然只有二两重……将军您信不信?”
项英一听眼睛都亮了“七尺男儿?上秤只有二两重?那一定是假秤!”
“哈哈哈……将军您还别不信,江湖水深不可测啊!就好比我们永远也闹不明白,您那战舰上的大炮怎么就能一炮灭城呢?怎么就威力那么大呢?这难道就是您们说的物理、化学的力量?”
“您精通的我们不懂,我们懂的您可就外行喽!”
就在项英和龙禁卫聊江湖口的时候,地上的那名法军老兵终于缓过了那口气“啊……上帝啊!”
“有敌袭,有敌袭……”这会儿他才喊出敌袭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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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7 项英干预()
项英使了一个眼神,手下的士兵就催马冲了过去,把布朗基和四名幸存者包围在了圈子里面。
这时候后续的大部队零零散散的也上来了,村镇外的空地上一下子拥挤了将近两百多人。
项英出行不可能是光杆司令,翻译、秘书、龙禁卫、士兵……各色人员就有一百二十名之多。
而项英这次的目标是法国南方,要横穿整个法兰西,临时国防政府害怕出现点意外也派遣了三十多名随行的人员。
这其中有军队的高官,也有议会里的文职官员,其中领队的议员刚刚气喘吁吁的策马追上来,正是国民议会中的萨特劳曼。
法国派出了随行人员,而德国方面也担心项英的安全,老毛奇亲自下令派遣一名少校带着二十名骑兵护送项英南下,这样一来整个队伍人数就接近一百七十人了。
这还仅仅是从巴黎出发的人数,而沿路的法国行省也都有保护的义务,他们往队伍里塞了不少向导和地方官员还有士兵。
零零总总,这队伍数量可就超过二百了!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个项英出行就会有这么大的阵势,法国和德国都派出了随从陪同人员?
这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因为项英的身份太特殊了!
致远号是目前世界海军最强的铁甲战舰,而项英是第一任舰长,按照各国海军的经验来看,这人将来一定是海军元帅或者海军总理大臣的职位。
不仅如此,他还是肖乐天的亲传弟子,也许有一天他会进入文官体系去冲击一任首相。
这是华族的未来政治明星,绝对值得重点培养。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这就好比后世美利坚最强航母战斗群的福特级航母舰长出访,而且这位舰长还是罗斯福那样级别总统的亲传弟子或者子侄。
这个人的家族在美国精英政治圈里还是举足轻重的领导级家族!
这样的人访问一个中等国家,那他所能受到的待遇自然是极高的!
项英就是这样的例子,别的不说就冲他身上还有远东国的顺位继承权,欧洲的政治家们就不敢小瞧他。
项少龙如果一直都没有子嗣的话,那么王冠将来很有可能会落在项英的头上。
此刻项英停止了和龙禁卫的说笑,策马向前走到伤痕累累的布朗基身边故作惊讶的说道“咦?这不是布朗基先生吗?巴黎公社的领袖,议会左派力量的领导人?”
“您不是要去波尔多参加选举投票吗?怎么落得如此的狼狈?”
布朗基苦笑着“致远号舰长?项英先生?呵呵,您就不要嘲笑我了……如您所见,我差一点就要丧命了!”
哦?项英故作惊讶扭头问萨尔劳曼议员“尊敬的议员先生,法国的治安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政治家都不能保证安全了?”
“等等……怎么袭击布朗基先生的人会是驻军呢?”
萨尔劳曼,这是大议会中一名普通的议员,权利不是很大因为他家族势力很弱,也没有多少钱。
但是这个人很实干,人缘也不错,各方派系都不得罪,所以也算是长袖善舞的聪明人了。
这次特罗胥将军派遣他陪同项英,要的也是他这低调、平和的性格,还有就是这人身上派系标签并不明显,很中立。
萨尔劳曼紧锁眉头“将军!这好像是我法国的内政……您还是不要干预的为好!”
“哎呦!内政啊!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了,我为我属下的失礼行为表示歉意,既然是内政我就不掺合了……”
“兄弟们……拍照留念,然后咱们继续赶路!”
“哎哎哎……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别拍照?您想曝光吗!”萨尔劳曼赶紧伸手阻拦。
随行的法国士兵在菲利普上尉的指挥下,赶紧隔绝中国人和法国村民,一看有准备相机的立刻跳到面前挥舞着手想遮挡镜头。
萨尔劳曼低声对项英说道“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公社和我法兰西政府之间的恩怨,您为什么要插手?这好像不关您的事儿吧!”
项英冷笑着说道“关不关我的事儿,我先不谈……我只问你一句话,什么时候法兰西开始用暗杀的手段来代替选票了?”
“这就是人权平等的法兰西?你们的公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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