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带头抓了几颗腰果,请大家随便选喜欢的尝尝。大家也就不再客气,各自选了自己看得来的东西吃起来。
黑皮嚼了一颗腰果说:“夏总,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干我们这行的,最讲究与顾主保持距离,彼此不见面都可以,而且,只要生意一成交,以后就形同路人,见面都不认识了。像这样接受盛情招待,对我们来说还是第一次。”
“而我们这一行当恰恰相反。我们就是要广结朋友,力争回头客。”说着,夏阳的脸色竟变得严肃起来。“说实话,我今天要留下二位表示一下,主要是想与你们交个朋友。你们知道,我现在这情况,难免不经常遇到那样棘手的事情,许多时候不得不仰仗黑道上的朋友帮助摆平。所以,我想,如果能交上几个像黑皮哥这样的侠义朋友,有许多事情办起来就方便多了。”
黑皮听后没有立即作答,他让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以伸手点烟做掩饰,**里飞快的琢磨着夏阳这几句话的意思。烟燃着了,他缓缓的吸上一口,这才看这夏阳,笑着说:“夏总也末免太过奖了。我们这种人与侠义二字根本就挨不上边,我们充其量不过可以算是个生意人,即便是这样给自己贴个金边儿,也算不上是正规生意。呵呵。见不得人的生意而已。我们做的买卖就是谁给钱就给谁消灾。”
“那是那是。”夏阳一叠声的笑着附和,直点头。“不过,做生意也可以交朋友嘛,咱们为什么就不可以既是生意上的伙伴,又做生活中的朋友呢?有时候我们这样的生意人,离了你们那样的生意,还真是不行哩。比方说这次吧,要不是有你们这样做这种营生的,我们自己怕是做不来的。所以,我还是那个意思,如果我们成为了朋友的话,或许互相都要方便一些。”夏阳坚持自己的观点,看来是很想把黑皮拉来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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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梅梅的四结合新解
“夏总何许人也,而我们又是什么东西?能高攀得上吗?我黑皮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是清楚的。呵呵,夏总说笑!”黑皮话里谦虚,但却无卑意。他经历的场合又是何其多,这样的应对,游刃有余。
“呃!你咋个这么说呢?”夏阳故作生气状把脸一沉,他也是老江湖了。“我们工作性质虽然不同,但在人格上却是绝对平等的嘛,谁也不比谁高尚。你今天也看到我这里的生意了,说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我这生意就比你的干净很多吗?从这种意义讲,我也算是个江湖人呢!”
黑皮苦笑一下:“话虽如此,但毕竟还是有区别的。夏总,像我们这行当,随时都有中箭落马的可能,今天过了不知明天怎样的,阁下不弃,我们还不愿意连累朋友呢。”
“说的也是。”夏阳见再强求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随着黑皮的这句话转了话锋,很不露声色的改了自己的意思。他点点头表示赞同黑皮的观点。但又没有彻底死心的样子,还想做最后一些不无分量的争取。
“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成为朋友后。对你们更加有利。不瞒二位说,没有个正处级的官职,没有上千万的资产,是没有资格到我这里面来玩的。这一点,想必黑皮哥通过刚才的一番赏玩心中应该是清楚的。我这里接待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是市公安局、省公安厅的好多头儿都是我这里的常客呢。干黑皮哥你们这一行的,多接触点这样穿着虎皮的人物,应该说是好事吧?而你帮我做事,实际上就是为他们做事,将来真的遇到风吹草动,他们还会不照顾你?”
“这样一来,我们就真正成了官警匪三结合了。”黑皮哈哈大笑起来,顺着夏阳的意思,如此一笑既是敷衍,也是给了夏阳一个下台阶的面子。
夏阳明白,于是也笑着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未必不是一种最安全实用的最佳组合吗?”
两人在桌上正各持己见,明语暗意的争的厉害,一时间场面气氛有点微妙,亏得梅梅不甘寂寞,夹在这中间,瞅了个两人说话间的空隙,插了进来。她在一旁故作不满地叫起来:“你们咋个把我们这两个女人都搞忘了哟!男人的事情又怎么离的开女人?有了我们这些女人,你们这些男人才火的有滋有味哩。我说呀,官警匪后面还得加上我们才全面,应该是官警匪娼四结合才是当前社会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佳组合。”
如此一来,梅梅这话又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
“笑什么?”梅梅故意扮着娇态,忿忿不平地说:“你们官警匪哪一次狼狈为奸的时候少了我们?哪一次勾结不是我们在中间当调料当味精,做媒介当粘连剂?再说,我们的工作性质就是有孔可入,嘻嘻嘻,男人有间了我们女人的小孔不入的吗?这一点不论是与官与警还是与匪都是相同的嘛。”
“哦!这还是闻所未闻的奇谈怪论,愿闻其详。你这个小美人儿的话倒是有点新意,解释来我们听听。”夏阳被梅梅的话吸引住了。
“这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梅梅故作一本正经地说:“夏总既然让我说,我就先说当官的嘛。首先,我们和当官的工作性质是相司的,都是靠卖嘴皮子吃饭。只不过他们的嘴和我们的嘴不同。当官的嘴巴长在上面,我们的嘴巴长在下面;他们的嘴巴横起长着,我们的嘴巴竖起长着;他们嘴上的胡子少点,我们嘴上的胡子多些,如此而已。”
好一个“他们的嘴与我们的嘴不同”!,梅梅一番话说得大家又捧腹大笑。络腮胡更是笑的要喷饭,狠狠的在身旁的梅梅身上某个部位捏了一把:“果然我妹子这下边是一个竖着的嘴哩!”。众人又是一阵**的大笑。席间气氛立时就有了欢愉。
梅梅却能做戏,自己说的话自己一点也不笑,仍严严肃肃地板着一张秀脸,看上去就越发的煞有介事:“还有,那些当官的名字只是比我们多两个字,我们是娼妓就叫娼妓,而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头衔上还要加上政治二字,叫政治娼妓。人家拿钱让他们办事就跟拿钱让我们脱裤子上床是一样的,收了钱就得按人家的意思做,人家叫怎么样就的怎么样。我们都是嫖客出钱我们卖淫。所以说,**和官员是操同一种行业的自家人。”
夏阳大悦,指着梅梅的鼻子说道:“你这小女人,倒会胡说八道,虽然牵强附会,但还是有点道理。我倒要再听听你再说说你们与警察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警察也和你们一样靠嘴吃饭?哈哈哈。”
“这还不好理解?我们和警察都是捉人的……”梅梅又认真的开始了胡咧咧。
这时,侍应小姐却走了进来问夏阳喝什么酒?
“喝什么酒?来瓶XO怎么样?”夏阳客套的问黑皮。
黑皮也正听的津津有味,想祥听梅梅胡咧咧下文,就马上说:“洋酒我们喝不来,还是来点国产的吧。”
“那就来瓶茅台。”夏阳对小姐吩咐。
“我们上饮料。”阿丽插上一嘴。今天的风头从始至终都让梅梅抢占了去,现在她更是成了满桌的瞩目焦点,一番牵强附会的胡言乱语竟引的满屋的人都兴趣大增,阿丽连插话的空隙都没有了。
“不行不行!”夏阳立刻摆手说:“喝什么饮料?今天你俩个的任务是陪客人。就像刚才梅梅说的,客人怎么样你们就应该怎么样,如果你们喝饮料,客人喝什么?”
“我们白酒也要喝,饮料也要喝。酒不比你们少喝,再加点饮料,也算是对女士的优惠和照顾嘛。”阿丽口齿倒是十分的伶俐,马上就对答上了夏阳的质问,且答的毫无漏洞,无懈可击。
“我看可以。”黑皮也是有心照顾阿丽,所以首先表态。这个漂亮的小美人在黑皮看来还是要比梅梅可爱的,梅梅太过于炫耀了,好像她干的职业是世界上最值得炫耀的职业一般,相比之下,阿丽就含蓄了不少。这也许是因为阿丽一直发言较少的缘故。
梅梅把手伸到络腮胡的大腿上重重地一拧,像是要报复刚才络腮胡子捏她的某个部位的拿一下一样,娇娇的说:“黑皮哥哥都表了态,你也说句话呀!”
络腮胡还沉浸在梅梅刚才的一通瞎白话之中,一下子就被拧醒悟过来,连忙点头说可以可以。预示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好吧,各种饮料都上一点,随便大家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既然两位客人都同意了上饮料,夏阳也就不好在坚持,只得吩咐服务小姐照办。
小姐离开后夏阳意犹未尽,其实满桌人大都是这样的心理,都还在挂念着梅梅刚才没有说完的下文,夏阳就又问梅梅:“接着说,你们与警察的关系还没说完。”
黑皮倒是关心梅梅是怎么样把他这样的人和她们这些所谓的娼JI能扯到一起的,他冲梅梅笑:“这里现在没有警察,我和我这位兄弟倒可以称得上是土匪,你还是先说说你们与土匪的关系,我听听,看你能白话出什么有趣的说道出来。”
梅梅也看着黑皮,回以媚惑的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黑皮哥哥,说起我们与匪徒那就更是亲密一家了。嘻嘻嘻,刚才我不是胡哥哥已经做过夫妻间的事情吗?既然做了那事,还不就是夫妻?是了夫妻还不是一家?嘻嘻嘻,好了,我不和你玩笑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说我们和你们这样的匪徒是一家的原因是吗?那你听好了,我说的绝对是有道理的。不是自古就有男盗女娼之说嘛,所以自古就已经是把强盗比成丈夫,把娼妓比成老婆的嘛,无论是做强盗还是做娼妓,我们的目的都是杀人越货,抢夺别人的钱财。唯一不同的是强盗用的是刀子,讲究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刀六个洞,用的是硬功夫;而我们则是用软刀子杀人,讲究的是杀人不见血,用的是软功,媚功。你们没听说过吗?十八女子体态殊,手持利剑将尔诛。虽然未见头落地,已教郎君骨质枯。”
“好一个已教郎君骨质枯!这样说来,我们倒真的是一家人了。”黑皮听的滋滋有味,这梅梅却也不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外表,肚子里倒还是有点学问的。不但能展开想象把毫不相干的两种人联系到了一起,还能说的头头是道,颇有道理,又能引经据典旁为佐证,让黑皮对她立时就刮目相看。其实,何止是梅梅,在这阳光度假村里,哪一个公关小姐不是内外兼修,既有容貌又有素质呢?前面烟某就已经告诉过大大们,这里的公关,最低的学历就是大本了,即便不是高学历,那就定是小有名气的歌星或演员等等。像阿丽介绍那些捕捞海味儿的小姐所说,那些捕捞小姐中就有全国的游泳比赛名次获得者。读者大大慢看,下面的章节里还有惊人的说道哩。不是这样的惊艳所在,阳光度假村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名气和魅力,能吸引到高层次的权贵老爷们流连忘返。
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故意把阿丽往怀中抱了一下。倒是更显示了匪娼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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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这是我们的特色文化
几人正热闹的说着,三名侍应小姐推门进来。为首的小姐空着双手,进来后就立即撤去桌上的瓜果碟子,另一位小姐把一盘菜肴放在桌子中央,正要开口按寻常惯例为客人唱菜名,夏阳及时地将手一摆。“你就别唱了,等会我为客人介绍。”
小姐果然就缄言闭口,默默地把菜放在桌子上退至一旁,背着手,规规矩矩伫立在一旁。
那位端着酒壶进来的小姐,很熟练地给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后也退至一旁,背着手挨着布菜的小姐站定。
夏阳这才饶有兴趣的举着筷子指点着桌子中间的那盘菜说:“我今天请你们品尝的第一道菜叫‘咯老子’,这菜名是一句典型的四川话,菜却是地道的广东菜。”
“你们都知道,四川人最爱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咯老子,不管说什么话都要先加一句咯老子在里面。话说有一次,几个四川佬跑到广州,到一家餐馆去饭,老板热情迎接,然后就紧跟着问他们吃点什么?其中一个就说:咯老子的随便来一盘我们吃吃就好嘛。老板先是一愣,却就不再问了,过了好久才端了一盘菜上来。几个一尝,味道还真的不错,就叫来老板指着菜说,咯老子的这道菜你们这里做的很好吃嘛,那就把这道菜再咯老子的来一盘。于是老板又给他们照样做了一份,几人吃完后一买单算帐,都傻了跟,不服气地叫起来,咋个这么贵哟?就是吃龙肝凤髓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嘛!你到底是弄的什么菜,咯老子要这么高的价钱?
“老板说对呀,就是鸽脑子呀!你们不是说要吃鸽脑子啊?几个四川佬分辩说,咯老子又不是菜,怎么能吃?老板说鸽脑子就是鸽子的脑子,怎么不能吃?
“啥子哟?咯老子是鸽子的脑子?几个四川佬才仿佛醒悟了一点,后来老板又把他们带到后面厨房去看了,见地下密密麻麻摆了一地没有脑袋的死鸽子,才跌脚打掌地叫起来:咯老子的整拐了!”只好乖乖的掏了钱付了帐。
一桌之人听了后又好笑又感叹,这么一盘鸽脑子要吃多少银子啊!怕是没有几千元是吃不到这道菜的。
说完这道菜有趣的野史来历,夏阳适时的率先举起酒杯说:“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们没有什么虚套的祝酒辞了,我首先敬黑皮哥和胡哥二位一杯,两位小姐作陪,千言万语都溶进了这杯酒中,我们先把这杯干了再说。”说着举起酒杯同每个人都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大家见夏阳带头干了,也只好纷纷喝干自己杯中的酒。
“来,尝尝这咯老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夏阳边说边伸出筷子,先给黑皮和络腮胡一人挟了一个放在菜碟里,然后冲着两位小姐浪笑着说:“我就不给你们夹了,你们的嘴在下面,我也够不到。再说你们自己那嘴比我这筷子夹的还狠哩。呵呵呵,何况在咱们这里,你们一向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两位小姐就“嗤嗤”的笑,黑皮和络腮胡也跟着笑,在笑声中每人就夹了一个鸽脑子在嘴里细细地嚼着,味道的确不错,众人一时赞不绝口。
“好就多吃一点。只是别一下子吃饱了,下面还有更好吃的哩。”夏阳卖着关子说。
这时,旁边的侍应小姐很有眼色的已为大家重新斟上了酒。
说着话,又有传菜小姐进门,第二道菜也上来了,外面的人将菜送到包厢门口,由里面那专门布菜的小姐接住,放在桌子上,仍然按夏阳说的没有报菜名。
大家被刚刚夏阳那句“下面还有更好吃的”话所吸引,纷纷向这刚上来的菜看去。一看这道菜,干爽爽的没汤没汁,像盘干碟子凉菜,盘子里薄薄地放着十来片澄黄色半透明的东西,不到小酒杯大,薄得如同一张纸。
“老总,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像防伪商标似的。”梅梅看来也是没见过没吃过,先自开了口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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