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勤觉得这招牌打得很有些意思:来店里买药的人有几个是满面春风的,简直是胡说瞎谈。他远远看见,店里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在无事闲聊。
林应勤不想进这家药店,准备绕道而过,却不料倏地开来一辆小轿车,在药店门口嘎然停住。车门开了,一个提黑皮包的小伙子几步跨进药店,与店内的三个女人谈话,那神态完全是老熟人的样子。
林应勤几步走拢去,靠着柜台佯装看药,耳朵却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小伙子说:“请给我的老板治治病,老板在车里。”
女店主问:“又是下身的病?看来你们老板真是好在外边日女人,图个一时爽歪歪。上次那病才治好几天呀,这怎么又在哪儿日上了。说吧,但要说具体一点!”
小伙子递过去一张纸条:“你看,都写在这上面呢!”
女店主看了一会,拿一张纸片,写了几样药名,递给身边的一位女子:“小霞,你把这几样药配好,跟他打一针!”
小霞拿着纸片走了。女店主对小伙子说:“这样说吧,你家老板的编号为m,我们把他的药和针药装在一个专用档案袋里,每天准时来打一次针,取一天的药如何?”
小伙子说:“照你的办就是了,病人只有服从医生!”
女店主解释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你的老板保密,特别是不让他的妻子知道,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和团结。不把药带回家,谁也不知道他患了性 病!打针时,叫他躺在车里,脸朝里面,我们永远也不会认识他的。”
小伙子连连称赞道:“想得周到,想得周到,怪不得你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原来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天衣无缝!”
林少爷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感觉他们好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地下党在接头护送绝密的情报一样。现在这世道呀,唉!有这样的帮凶保密者,有些人怎么能不变坏,在外边疯狂的日小姐呢…… 这怎么说来着?对,叫不日白不日,日了算白日。日倒一个算一个,多活一天就多日一个哩!
182。
林应勤凑拢去递过去一支红塔山:“师傅,请抽烟!”
络腮胡接过香烟:“小兄弟,你要买点什么药,尽管报上药名来!不是我吹,到我这来,要春 药我这有管保能干倒圣女院的,要治疗性 病的药,我这有打一针就管用的。你尽管说!”
林应勤瞧瞧左右,小声问:“师傅,你这里可以治病吗?”
络腮胡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看这小子的神态,那是在外胡日小姐得了花柳病了,这下完全可以狠赚一笔了哩:“可以,当然可以,哈哈,我这里治性 病是远近闻名的,并且收费极为合理!你算是进对了庙拜对了神!”
林应勤感到新鲜,他还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刺激事,早忘了父亲交托的事,将嘴凑过去了些:“请问师傅,你这是怎么个治疗法?”
络缌胡不假思索便说:“打针吃药,跟国际疗法接轨,内外结合进行综合治疗,先收百分之五十的押金,余下的百分之五十,病愈时全部付清,这该是合理嘛!”
林应勤又问:“老板,你们店里的药的质量如何?我的意思是说,是真药呢,还是伪劣药品,你可得说真话哟!”
络腮胡神秘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哪家药店没有一点假货?但话又说回来,哪家药店又没有一点硬货?告诉你吧,我这里有进口好药,霸道得很!一针见效,两针完事儿走人!”
林应勤说:“好,我知道了。”说着,便转身要走。
络腮胡抓住林应勤的手:“小兄弟,别走,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看属哪种类型,才好对病下药!”
林应勤挣扎着:“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络腮胡已经认定了林少爷是来看花柳病的,现在只是有些羞于启齿罢了。他的力气很大,他将林应勤抓得紧紧的:“小兄弟,不要怕羞,既然得了病,就只有认命,这是要死人的事,马虎不得,我立刻给你检查!”说着,一手擒住了林应勤,另一只手去扯林应勤的裤子。
林应勤发怒了,大吼一声:“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络腮胡仍未松手,口中还在叼念:“年纪轻轻的,就患了这种毛病,你还是个仔娃儿,造孽哟!记住了,以后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日的,看看,看看,这图的一时快活,此时受罪了吧,还好遇见我,不然真不好说还活不活的成哩!”
林应勤再也忍不住,抡起右拳,朝络腮胡的前胸狠狠揍去。络腮胡猝不及防,挨了重拳,便沿着柜台倒在地上。
林应勤双手叉腰,怒目横眉地看着络腮胡:“看你那么大一个块头,原来是个旭蛋,山大无柴,人大无用!怕是让你日老婆你都日不动几下哩!”
络腮胡扶着柜台慢慢站起来,狠狠地看了林应勤一眼,便背过脸去。
林应勤跨出药店,继续朝前走,他心里总结着刚才失败的经验:到底是我太急躁,还是那个老板想钱想疯了?管他妈的,双方都有些急,都想吹糠见米,急于把事情办好!下一次可得冷静些。
转过一条小巷,另一条小街街头又有一家药店,药店的招牌很引人注目:春风药店。
林应勤觉得这招牌打得很有些意思:来店里买药的人有几个是满面春风的,简直是胡说瞎谈。他远远看见,店里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在无事闲聊。
林应勤不想进这家药店,准备绕道而过,却不料倏地开来一辆小轿车,在药店门口嘎然停住。车门开了,一个提黑皮包的小伙子几步跨进药店,与店内的三个女人谈话,那神态完全是老熟人的样子。
林应勤几步走拢去,靠着柜台佯装看药,耳朵却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小伙子说:“请给我的老板治治病,老板在车里。”
女店主问:“又是下身的病?看来你们老板真是好在外边日女人,图个一时爽歪歪。上次那病才治好几天呀,这怎么又在哪儿日上了。说吧,但要说具体一点!”
小伙子递过去一张纸条:“你看,都写在这上面呢!”
女店主看了一会,拿一张纸片,写了几样药名,递给身边的一位女子:“小霞,你把这几样药配好,跟他打一针!”
小霞拿着纸片走了。女店主对小伙子说:“这样说吧,你家老板的编号为m,我们把他的药和针药装在一个专用档案袋里,每天准时来打一次针,取一天的药如何?”
小伙子说:“照你的办就是了,病人只有服从医生!”
女店主解释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你的老板保密,特别是不让他的妻子知道,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和团结。不把药带回家,谁也不知道他患了性 病!打针时,叫他躺在车里,脸朝里面,我们永远也不会认识他的。”
小伙子连连称赞道:“想得周到,想得周到,怪不得你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原来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天衣无缝!”
林少爷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感觉他们好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地下党在接头护送绝密的情报一样。现在这世道呀,唉!有这样的帮凶保密者,有些人怎么能不变坏,在外边疯狂的日小姐呢…… 这怎么说来着?对,叫不日白不日,日了算白日。日倒一个算一个,多活一天就多日一个哩!
183。
妖艳的女店主补充说:“更重要的是,我们这里医一个好一个,医十个好五双。像你们老板那样裤裆里见不的人的病,不就是想求速好吗?嘻嘻,早一天好了。就少一天痛苦,多一天性福,又可以出去日女人了哩。”
小伙子点头问:“那是那是。我先交多少钱?”
女店主确切地说:“你先交一千元吧,到时多退少补!”
小伙子毫不犹豫地拿出一叠钱:“你开张收条给我!”
女店主收了钱,打了收条给小伙子。小伙子说:“请吧!”
那个叫小霞的年轻女子右手拿了一根针管,左手拿了药棉纤,随小伙子来到黑色轿车旁。小伙子打开车门,里面斜躺着一个男人,他的脸朝内,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但那白花花肥滚滚的一面屁股却露在外面,白亮得有些耀眼。小霞就想,日,这白花花的屁股不知道做了多少孽,日过多少女人了哩。哼,我让你这大屁股光知道享受光知道日光知道舒服,今天我就给你一些罪受!
小霞在那肥屁股上擦了药棉,便狠狠一针扎了进去。那大白屁股一阵抽搐,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疼的骂了起来:“日,你给我当女人了呀,插这么狠!等老子病好了,老子干死你个小蹄子,到时候看谁插的猛哩!”
一切完毕,轿车的车门关上了。小伙子钻进车里,摇上玻窗。轿车一溜烟似地开走了,来去匆匆,像做贼一样。。 林应勤站在一旁,看完了一次治疗性 病的全过程,他没有漏掉一个细节。他真不敢相信:一切是这么的简单,又是那样的神奇!但不知结果会是怎样?
林应勤正要离开,那妖媚的女店主将他喊住,嗤嗤笑着说:“小兄弟,你既然是有事情而来,咋个不说一句话就走了呢?”
林应勤分辩说:“我没有事呀,我只是路过这里,看看稀奇而已!”
女店主又是华之乱颤地挺着大波波笑了笑:“小兄弟,你不要跟我假打了。我这店里,见天来的人成十上百,有几个不为下面的事来这里的,何必羞羞答答的,何必犹抱琵琶半遮面。”
林应勤解释说:“我的确没有患性 病,你们看我像得了性 病的人吗?”
女店主说:“我当然相信你没有得性 病,你是来替你的老板投石问路的,是你的老板患了性 病!”
林应勤吃惊地望着她:“你咋个看得这么穿,你晓得我的老板?”
女店主很得意地说:“只要在我的店子面前站一站,我就知道你有啥子事要办。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只要脸色从容不迫的,或随便点的,这就是帮别人办事的。你不慌不忙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为别人办事的,我的眼睛不骗我!”
林应勤说:“你真是好眼力,我的老板派我来看看,哪家药店的服务态度最好,哪家的药最真,医得最彻底!”
女店主满脸欣喜之色:“你的老板一定是当局长的,或者更大的官!”
林应勤说:“我家老板不是当官的,但他比当官的更气派,更有本事!还有,我家老板没有患性 病!”
这下轮到女店主惊讶了:“你家老板没患性 病,他派你来调查又有啥目的呢?他总得了病吧?”
林应勤说:“我的老板没患性 病,并不等于他没患别的病,还有,我的老板完全可以研究性 病。”
林应勤一席话,说得女店主糊里糊涂的,她忍不住问:“小兄弟,你家老板到底是干什么职业的?你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林应勤想了想,看着女人倒也有几分俏媚,弄床上去也是很能使男人日的开心的那一种,心里就有了一些像耍坏的想法,于是决定逗她一逗:“我家老板跟你一样,也是开店卖药的,他要我出来打听全城各家药店诊所,看看他们是怎样给人医治性 病的。”林应勤自己也没想到,一时间思路如此畅通,轻而易举地就把一个故事编圆了,圆得来连自己也看不出破绽。
女店主听着听着,她的脸色由红转白,一张好看的樱桃嘴张成了血盆大口:“啊呀,你原来是来摸我们的底的?你这个奸细、间谍,我立刻叫人来收拾你!”
女店主已气极了,她抓起话筒,开始打电话。
林应勤高兴极了,这女人生气的样子还真她妈的诱人,就这个样子弄上床日一火,那才叫个爽歪歪。可是今天看来是不成了,再不走或许等下就要挨打了,要是打坏了裤裆里的小二哥,那哟后可是连女人也日不成了哩。他双手一拱:“你不必叫人,我这就走,已经把可靠情报弄到手了,多谢你的配合!”
女店主喊道:“你不要走,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不收拾你,你还不晓得春风我是怎样在C城操码头的。”
林应勤这才明白:春风原来就是这个女店主的名字,怪不得这里叫“春风药店”!
林应勤说:“你该不会把我送进公安局,让我向他们揭发你在这里开黑药店吗?你真的要那样做,我也没有办法!”
春风刚拨通了电话,她又把电话挂了,心想,这也是,这毛头小伙子身后一定有后台,事情弄大了,那是对谁也不好。于是她改作一副笑脸,对林应勤说:“小兄弟,何必呢,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人,就各走半边吧!”
林应勤说:“对哕,这才是江湖规矩嘛,我明天还会来的。”
184。
林应勤离了春风药店,继续到各诊所打听医治怪病的各种途径。他觉得自己干得很不成功,这半天寻访了那么多家药店和诊所,各有各人的手段,他们几乎都是医治性 病,他认为最为理想的地方还是周姐那个××人那儿了。
已是中午了,肚子已经饿了,林应勤跨进一家小面馆,要了两碗面,认认真真地吃了个饱。他想,事情还没做完,他应该去周姐的康复诊所了,吃过午饭就应该算是下午了。也许,到了康复诊所,周姐那个浪八里的女人会给他介绍更适宜的地方。
林应勤依旧一路步行,沿街观察询问,走到城南的康复诊所店前时,已打过两点。这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店子的外露面积不过十余平方米,有一道蓝色布帘隔出了另一个世界,布帘的后面有多宽,谁也不知道。玻璃药柜旁边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戴一副宽边眼镜,大概就是周姐的丈夫李大夫吧!李大夫这样老了,林少爷就想,他有什么本事能把这个年轻又娇艳的女人日到手了呢?靠,真是好X让老狗日了哩。李大夫正在看书,周姐扭着性 感的屁股感侧着妖冶的身子在收拾药柜上的碗筷,他们可能刚刚吃完午饭。
林应勤一步跨进诊所,故作热情地喊道:“周姐,你在这里当老板娘呀,发大财啦,恭喜你们哕!”
那闷 骚的周姐听到一连串的祝贺之声,回首一瞥:林应勤来了!她喜盈盈地晃着奶 子叫道:“哟,少老板来啦,快请坐呀,你是稀客!”
周姐已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步出来,向林应勤介绍说:“这是我的先生,姓李,他是个医生,你就叫他李大夫吧!”
李大夫已站起身来,不乏教养地伸出手来与林应勤相握:“欢迎光临小店,李某倍感荣幸之至!”
周姐又对丈夫说:“这位少老板,是赫赫有名的佳丽兰园公司的林总经理的少爷,是个很好的老实人。”
李大夫使劲摇了林应勤的手几下:“久仰,久仰!”
林应勤不会说酸溜溜的文人话,但还是能简单应酬几句话的:“幸会,幸会!听说李大夫的医术非常高明,佩服,佩服!”
周姐这女人倒是麻利的很,她扭着屁股晃着奶 子已端来一杯刚泡的茶,娇娇的放在林应勤的面前:“少老板,我这店小,拥挤,你就随便喝点茶吧!”
林应勤环视了一下药店,的确拥挤,但很整洁,便问:
“这是你们的家呢,还是店面?”
周姐说:“外面是店面,做生意;里面是住处,晚上我和老李困觉,两用,也就算是个家吧,少老板,这太让你见笑了吧!”
林应勤说:“周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家挺好的,让我好羡慕哟!”
周姐不无哀怨的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以前呢,我只想一辈子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糊里糊涂的,和那个姓钱的混到一块儿做了他的老姘,被他给日了。可我是心比天高却命如纸薄。后来才明白:我是生就了小姐的身材,漂亮有什么用呢,只能是被男人日,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可我是丫环的命,应该实实在在地过日子!”
李大夫说:“小兄弟,你别看我们现在没有几个钱,但两口子和和气气的,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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