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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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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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朵说:“林应勤,你的臭毛病是不是又发了?小样!说好了不要叫我秘书了,怎么不遵守诺言?我确实被那些句子感动了,就将它记牢了,背给你听听,也有好处呀!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姑娘我一片好心!”

林应勤也是喜欢这些句子的,只是似懂非懂的,在说他的心思是在艳朵娇媚的身子上,根本没闲心去在意这些古人吃饱了没事干嚼牙巴骨嚼出来的句子。他只好默默的开车。

群峰竞秀,山路曲折。时而呈泰山河岳之雄,时而见柳暗花明之阔,时而有秋水长天之美,时而有移天缩地之巧。真个是:苍苍莽莽,行人稀少。

艳朵还沉浸在那些美丽的文字中,忍不住又念出声来:“于是,这里便留下了唐代羞名诗人雍陶被南诏俘虏后途径此地时的哀吟:锦江南渡遥闻雁,尽是离家别国声;也留有大旅行家马可?波罗游踪至此时的啧喷称赞:这里的生姜、肉桂好。;还有忽必烈金戈铁马留下的足迹,这里还诞生了凄婉艳绝的故事孔雀胆……” 林少爷突然神经质的大叫一声:“好,忽必烈都到过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

艳朵欣喜地说:“你也高兴来这里了,你也被这些文字感染了!”

其实,林少爷倒不是被这些在他看来是乱七八糟的文字所感染了,他只是想附和美丽多姿的艳朵。只是想把她哄高兴了,心情好了。这样她才能笑嘻嘻的不拒绝他日她哩。只有日她,在她光滑滑水嫩嫩的身子上获取快意,才是林少爷想干的事情,其它的一概没有多大兴趣。

林应勤继续拍马屁说:“我真佩服那些为风景名胜写广告的人,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更重要的是把没有的说成有的。”

艳朵说:“天气这么好,出来玩玩也很值得!”

林应勤扭头问:“你是怎么知道有花沟这个地方的?”

艳朵娇滴滴的莞尔一笑:“是王丽华告诉我的。她说:花沟这地方值得一游,这是身边的风景,你总以为会有时间去游的,于是就不去,于是就永远地错过了。人最容易放过的就是身边的风景。就像你和我一样,要不是那次冲动的媾和,我们或许在此生就彼此错过了哩。”

林应勤说:“咦,这个王丽华说的话还很有些道理。就这样,你就决定要来花沟了?”

艳朵说:“我在电话里对她说:我对花沟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该去那里看什么?她说:你等着,我给你送一点资料来,你看了之后就可以做决定了。”

林应勤好奇怪:“她真地给你送资料来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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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朵说:“昨天下午四点钟,王丽华果然将资料送来了,我一看资料就喜欢上了那株山茶花王。我等于已经提前来游了一次了。”

林应勤笑了:“怪不得你今天的心情这么好,原来还有一个人在暗中支持你!那王丽华和你一样也是一位很有文化的人!”

艳朵有些娇嗔的说:“当然,人家是和我一样大学本科毕业生,很有修养的。”

两人说着话,林少爷那只饱尝滑嫩美tui滋味儿的手就一直在艳朵如丝绸一样光滑的大腿根内侧摩挲着,摩挲的好不过瘾!摩挲的他有些血液奔涌哩。他将车速控制的不快不慢的,足足开了四十分钟,他觉得摸够本了,才终于来到了花沟。公路到了尽头,一个停车坝长藤结瓜似地拴在这里。还要走一华里的山路才看得见花王,车子必须停在这里,得交五块钱的保管费。

林应勤停好车,向守车老头咨询了路径,便牵着艳朵温软的小手,沿着公路,悠哉游哉地去看花王了。

一代花王就在这里。好挺拔的山茶花,树叶浓绿晶莹,繁花拥挤,雌雄蕊柱交错,瓣丛皱摺舒卷,飞红点翠,千姿百态,许多人围在那里看得如痴如醉。

山茶树的主人站在树下,向游客兜售蔫落了的山茶花:“五角钱一朵,买回去可以当药用,专治妇科病……”

林应勤对艳朵说:“我想买几朵落花,带回去做纪念。”

艳朵打趣地说:“买纪念品了,证明这个地方确有可游之处。如何,你现在的心情变好了吗?人家可以一动也没动,一只大腿乖乖的被你摸了一路哩。”

林应勤说:“嘿嘿嘿,是呀是呀,你今天很乖哩。等下回去要不要我奖赏你到床上去给你舒服一次呢?嘿嘿嘿,好,就这样说定了,今晚回去一定要让我睡哟。现在先说现在的事吧。我一看这山茶树就觉得不得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大的山茶树,起码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

山茶树的主人在一旁笑了:“小兄弟,你猜的差得太远了。这棵山茶树已活了六百多年,这是美国的专家来这里考察后得出的结论,要不,我都不会相信。”

艳朵听得入了神,啧啧称赞道:“真是花王,在外国也有名气了!”

树的主人更得意了:“这棵树在外国的名气大得很哩。有一年,美国的一个大学教授带了几十个大学生来这里上植物课,我这个坝坝就成教室了。”

林应勤的兴趣也提起来了:“是该来看看,这么大的的一棵树,不看看就不值了。”

主人又说:“广州中山医科大学的学生也来这里上过课。他们说,这花好,药的作用大,能医好多种病!”

林应勤拿起一朵落花,认真翻看着:“好多瓣哟,数都数不清!”

主人趁机蛊惑说:“小兄弟,买几朵吧,真正的很有药用呢,特别是治疗妇科常见病,厉害的很哩!除了我这里,别处没有,你不买会后悔的。”

林应勤说:“好,我买十朵,拿回去泡茶喝,肯定很香。”艳朵在一旁就觉得好笑,人家主人明明说是治疗妇科病用的,也就是说是治疗女人底下那张嘴有病用的。可是这个傻逼林少爷偏偏就说拿回家去泡茶喝,还说一定很香!这不是傻逼到家了吗?就像是人家说洁尔阴好,你却说,嗯,是好喝!

林应勤捡了十朵落花,装进一个塑料袋里,艳朵抢先付了钱。主人称赞道:“小兄弟,你真爽快,识货!”

林应勤朝主人笑了笑,没说话,便与艳朵一道,围着花王树细细观看,不同的角度便看出了不同的情趣。

艳朵问林应勤:“这里真正好的东西是什么,你看出来了吗?”

林应勤愣了一会,摇头:“都差不多,没有啥特别好看的。”

艳朵说:“这里最让人羡慕的是这棵山茶花树的主人,他长年累月都过着花一样的日子,心情一定很愉快!”

林应勤说:“就是,如果是我,就在这树下安一张床,晚上睡在床上,专门闻这花的香味,肯定能活一百多岁!那可真是真正的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艳朵说:“花王也看过了,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吧!”

林应勤说:“行,我也饿了,就在那边找个空地坐会儿吧!”

艳朵说:“这里不行,人多,太闹,山那边还有个好地方!”

林应勤愕然了:“你怎么知道山那边有个好地方,你来过这里?”

艳朵笑着说:“我也是从那资料上看到的,说山那边有一片茂密的草林,草很多,也很长。很幽静,适合情侣干一些事情哩。”说完话,意味深长的用媚眼盯着林少爷一个劲儿的看,像是发sao发lang思chun了哩。

林应勤说:“咋个以前没听你提到呢,原来你打了埋伏,有意留到现在来说。老实交待,你有什么欲勾引本帅哥的不良企图?”

艳朵说:“现在告诉你正好,其实,我今天最想去的还是那片草地。至于说不良企图嘛,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对谁有哩。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抗过我?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怕是到时候不定怎么淫xing大发的折腾我哩!”

林应勤说:“草地里有什么好玩的,说不定没有人,荒凉可怕,会把你吓倒的,那时我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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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朵说:“你真是不懂情调!一个人也没有更好,做什么都没人看见,也就无所顾忌了。草地里只有我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那道你还不喜欢这样吗?可不要对我说你玩不动哟!”

两人沿着一条曲折山路,走向山坳。在山坳上,两人站定了,往下一看,果然是另一个世界:淡黄色的小草,密不透风般在斜坡上铺开,随风起伏,波浪似地翻滚着。想不到离金城几十里外,还有如此神奇的一块土地!

有一条草径曲曲折折地躺在草丛里,像一根长绳似地蜿蜒着。

林应勤马上被这一片草径迷住了,他对艳朵说:你怕不怕?不怕,我们就进草地里去,睡在草上晒太阳,一定很舒服!”他心里想,靠。真是一个绝好的打野战的好地方。在这厚实的草地上日这样一个小美人儿,那一定是人生一件最惬意的事情!碧草蓝天,身下是一团扭动的白肉,这是何等神仙的境界哩。

艳朵率先迈开脚步,踏上草径:“我怕什么?怕就不来了。即使被老虎豹子吃了,我也心甘情愿!”艳朵何等人物,她怎么能不知道林少爷想在这里日她和她打野战的想法呢?只不过,她原本领着林少爷来这里,目的就是想被他日的,今天出外游玩,心情不错,痒了,水了,想了。

林应勤立刻抢步走到前面: “我来开路,你跟着我就是了。”

坡度不大,但山路弯来绞去的,山草比人还长,微风一吹,草花飞扬起来,飘飘洒洒地粘在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 走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林应勤站住了:“就在这里吧,走得太远了,回去就更难走了,上坡是很累人的。等下还要在你身子上下大力气运动,嘿嘿嘿,运动完了再走回去岂不累死我了呀。”

艳朵说:“再走下去点吧,越往下走越是清静,只有我和你,不让人干扰,随心所欲玩个痛快!我答应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今天心情还,给你打配合战!”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艳朵说:“这里最好,估计没有人来了。”

艳朵牵着林应勤的手,直往草丛里钻:“跟我走,我说停下就停下。”

两人走进了草海深处,艳朵停住了,她红扑扑的脸上流光溢彩,闪亮的双眸里游移出喜悦的光芒,她倏地张开双手,将林应勤抱住,就势一倒,两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两人都开心地哈哈大笑了。

两人翻滚够了,坐起来,互相对视,草们也停止了摆动,静静地谛听着两人的对话。 。

艳朵盯着林应勤,认真地问:“林应勤,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林应勤略为想了一下,便说:“我想是在白塔里,我们看见了又一对儿人在茅草屋下打野战,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应该感谢那座白塔!”

艳朵说:“你没猜对,我喜欢上你,是因为那次打麻将!”

林应勤有些紧张了:“打麻将,我怎么让你喜欢上了?那次打麻将只有钱太太、赵太太和常春老师,与我无关呀!”

艳朵说:“你忘了,你当时是站在客厅里的,表面上似乎不存在,实际上,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牢牢地记住了你,因为你是少老板!但你很谦逊!”

林应勤终于回忆起来了:“可是,那天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只是悄悄地站立一旁,听候你的差遣,随时准备给你们几位提供相应的服务,从未想到别的东西呀!”

艳朵说:“正是因为你的这种忠诚与认真,使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一个忠诚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一个认真的男人才是能对女人负责的男人!”

林应勤急问:“艳朵,在这次打麻将之前,你对我的看法怎样呢?”

艳朵毫不客气地说:“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没有感情,只知道图感官快活,没有别的需求,只知道日漂亮女人,没有节制,只知道狂热的日女人的阔少爷!”

林应勤着实吓了一跳:“艳朵,你千万不能这么想,把我想成动物!”

艳朵笑着说:“看你,又来了,想像力太丰富,把我想得没有一点人情味了!我要是那样想,那我还会主动给你日嘛?”

林应勤双手一拱:“艳朵,你不要再损我了,我如果真的没有人情味,只好天打雷劈了!”

艳朵抓住林应勤的手:“林应勤,我求你了,不要说那些吓人的话了。”

林应勤说:“苍天在上,我林应勤任何时候在任何地点让你不满意,就让上天来惩罚陷吧!”

艳朵将他举起的手抓住了,悄声说:“苍天地上,我和林应勤永生永世的相好,谁要是违背了这个诺言,他的心就会永远也得不到安宁。”

两人睹完了咒,发过了誓,就面对面地跪在地上,将带来的食品摊开,艳朵剥出一颗玉米糖,放进林应勤的嘴里,细声说:“这玉米糖甜得很正常,适宜男人吃,长期吃,可以壮脚力!”

林应勤将一颗大白兔放进艳朵的口中:“这糖适合于女人吃,吃了性情温和,开胃口,吃什么都香!嘿嘿嘿,你胃口一好,等一下吃我下面的那个大家伙就也是香的了哩。嘿嘿嘿,我还记得你上次用嘴巴给我吸允的滋味儿,NND,爽极了,爽歪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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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嘴里含着糖,林应勤一下将艳朵搂进怀中,双手插入她的前胸,慢慢地搓接她的双ru。艳朵像一只大白兔似的微睁着眼,宁静而祥和地看着林应勤那线条刚毅的脸庞。

林应勤问:“这样舒服吗?需不需要加快速度?你不是喜欢狂野型的揉搓嘛。”

艳朵说:“就这样好,今天有的是时间,你就慢慢的摸慢慢的揉慢慢的捏把,我为你全方位开放,你想摸哪儿想捏哪儿都配合你。躺在这草地上太舒服了!”

林应勤说:“我也喜欢这草地,比床上还舒适。刚来这里我就发现这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哩。真是不错!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日你一火,这机会难得哩!我们在天黑之前赶回城里就行了,让我和你的上面下面都吃饱了在草上好好地睡一觉。”

艳朵说:“我还想在这里过夜呢,你睡在草上,我睡在你的怀里,我们的眼睛都看着天上,慢慢地数星星。”

林应勤真的以为她要在这里过夜了,急忙劝阻说:“这可使不得,在这荒郊野外,什么事情也可能发生,要是有人来了,间你貌美如花,又是那样充满诱惑,要强jian你,出了差错,就麻烦了!”

艳朵说:“看你紧张成啥样子了?我是同你开玩笑的。”

林应勤正要说话,忽听得附近的山草发出声响,草像波浪一样的分开,有人走过来了。林应勤慌忙松了手,小声对艳朵说:“快坐起来,真有人过来了!TMD,扫兴!”

艳朵的浑身骚劲儿已经让林少爷给摸上来了,水水都流淌了不少哩。这个时候她就是不愿离开他的怀抱:“怕什么,总不会是公安局的人吧!”

林应勤有些担心地说:“那可不一定,他们为了捞钱是不择手段的,只要抓住一男一女,说我们不正当男女关系,说我们是卖yin嫖chang,那就可以罚款。”

艳朵说:“不外乎就是罚过三五千嘛,给他们就是了,等于赞助他们一下,也算是干公益事业嘛!你也不缺那几个小钱,”

林应勤说:“你说得那么轻巧,不仅仅是三五千块钱的事情,荣誉上受的损失可就大了,丢人显眼的。”

来的人越走越近,且说着话,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男的说:“别再往前走了,就在这里日一次吧,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女的说:“再朝前走几尺,选个平的地方,你不要太急嘛!在这里日你舒服了压在我身上我给你做肉垫子了,可是我呢,这里不平,咯的难受哩,何况你每次一日起来就不要命的使劲儿弄,那压我身上那样使劲儿还不把我给咯死了呀。你就知道顾你自己痛快,惹急了我,不叉腿儿给你日了,我让你痛快个逑哩!”

再朝前走几尺,就正好是林应勤和艳朵坐的地方了,他们倾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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