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勤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胜似亲生儿子,无论感情和金钱上的投资,林敬远都称得上一个合格的父亲。唯一让林敬远感到遗憾的是:没能将林应勤培养成一个足有丰富常识的文化人!奈何应勤从小生性愚钝:不喜读书,应勤的数学特别差,他的数学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读到初中时,应勤对父母说:“爸爸妈妈,你们做件好事吧,别让我再读高中了。我宁肯死,也不愿再读高中!”
当时林敬远夫妇正忙于兰园公司的扩大,没有心思来管儿子的学习,只得由他自己了。周雅纹没好气地对儿子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就回来跟着学种花草吧!”
林敬远则从心里犯疑:这小子一定是继承了他生父的遗传基因,他的生父一定是个不喜读书只喜到处寻欢作乐日女人的浪荡公子!林应勤的生父是谁呢?这又引出了林敬远的许多联想,那个纨绔子弟不仅日了貌美如花的周雅纹害了周雅纹,还留下了一个智商低下的儿子。
林敬远从心底恨那个男人,那个不负责的男人,将妻儿丢下不管,自去潇洒快活了。可直到周雅纹咽气的前一刻,林敬远才明白,周雅纹还一直深深地爱着那个日了她但又抛弃了她的男人。
周雅纹临死前,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抓住林敬远的手说:“敬远,你放我走吧,他来接我母子俩了,他等了我二十几年,我找了他二十几年,我们终于团圆了……”周雅纹便是在这种刻骨铭心的呼唤中咽了气,只是她在临死前也没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林敬远每每想到此,便有了一种撕心裂肺的寒心感觉,他苦苦地爱了周雅纹一辈子,周雅纹又苦苦地爱了另一个男人一辈子!女人啦,要忘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确实不容易,那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无端的惆怅不时像狂风暴雨般朝林敬远袭来,他的青春和情感全部赔到周雅纹身上了,周雅纹是否真心爱过他,只有周雅纹自己心里才明白。他隐隐感到自己有些不值,事业上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感情上的损失也太大了,是否应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呢?他有些迷茫了。所以他现在要不停的宣召漂亮的女人日,来获得病态的满足感。
有人敲门。林敬远知道,是儿子林应勤到了。他应该对儿子谈些什么呢?一时间,林敬远困惑了。他简直有点后悔把儿子叫来了,来了没话说,那是一种尴尬。
父子俩面对面的坐着。林敬远认真打量着儿子: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两道雄健的粗眉毛,一撮虚张声势的小胡子凭添了几分冒险家的形象!儿子长大了,长成一个成熟的男子汉了!林敬远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林应勤见父亲如此认真地打量自己。不禁有些惶惑了,便首先打破沉默:“老爸,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呢?电话上不能讲吗?”
林敬远喝了一口茶,又看了儿子一眼,才字斟句酌地问儿子:“应勤,你知道老爸为什么事去江南吗?”他的目光在儿子脸上轻轻扫了一下,看儿子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林应勤极为老实地回答了三个字“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老爸的事。”林应勤就是这样,从不过问父亲的行踪,他认为父亲每去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公司的业务,他不懂业务,自然就不想过问了。
对于儿子的老实回答,林敬远虽然满意,却也免不了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儿子确是太不能理事,今后这分家业交给他该怎么办?林敬远摇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告诉你吧,老爸是去江南养病。”
147。漂亮的私人秘书
林敬远的话让林应勤大为震惊,他的神情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老爸,你你怎么会得病呢?你得的什么病?”在他的记忆中,父亲的体魄强健如牛,身边还有那样多的女人陪他,身体不好他要女人做什么?还不是日嘛。怎么会突然得了病呢?他真有些不敢相信。林应勤平时不关心公司里的事,也不太关心身边的人的喜怒哀乐,可对父母的身体健康,他还是挺关心的。母亲患病期间,他每天都要去问寒问暖,从未间断过。母亲死了,父亲又得了病,这可如何是好,这时林应勤不能说不是一个打击!他第一次感到肩上还有一副担子。
林敬远见儿子惊慌失措,毫无主张的样子,心里禁不住又有了些失望情绪,他以淡淡的口气对儿子说:“人吃五谷杂粮,总是要生病的,得了病不可怕,只要治好就行了。”他尽量安慰儿子,以免将这个弱智的儿子吓坏了。
林应勤果然有些胆怯了,他用恳求的语气对父亲说:“老爸,你去了这公司怎么办?要养病何必一定要去江南呢?到处都可以养病嘛,这C城也一样可以治病养病。”他希望父亲能改变主意,能留在C城养病,这样,他就可以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林敬远微笑着说:“傻儿子,当然不一榉,江南气候好,风景好,人到了那里心情也就会变好,病也容易养好。再说,我到江南还可以联系一些业务。”林敬远选择了江南,目的是想换一个环境,离开c城,也就离开了c城的人和事,心里就会宽松许多。
林应勤像个小孩似地望着父亲:“老爸,你走了,这公司里的事咋个办?我可管不了那些大事情哟!”他明白地告诉父亲,自己不是管公司的料,也不愿意管公司。
林敬远心里叹息着,表面上仍是很轻松的样子:“我要同你谈的,就是这些事。我已任命艳朵为公司秘书,小事情则由她处理。大事情呢,我可以遥控指挥,我随时都同公司里的人保持着联系。”
林应勤脸上的情绪平静了,他知道自己的老爸会将公司里的事安排好的,果然如此。林应勤对父亲说:“艳朵这个人当秘书最好,老爸的眼力不错。”他由衷地赞赏父亲安排艳朵做了秘书的举措,他先前还有些担心:母亲死了,父亲会不会将艳朵这个保姆辞了?要是辞了艳朵,那就太可惜了。艳朵一走,他就没有再能日到她的机会了。现在不用担心了,艳朵被父亲留了下来,在他的想法里,他就还有机会去日到她的。只要能接触上,机会总是有的。可是他还不知道,他心爱的艳朵,他做梦都想日的这个女人,已经被他父亲先下手为强,给日了。他还在一厢情愿的认为,父亲这种安排,真是一个英明决定。林应勤说着想着,不由得忘情地笑了。
林敬远发现儿子的笑容有些古怪,心里琢磨了一下:儿子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这件事是不是和儿子说明,揭穿了,艳朵就是他的小妈了,今后大家明白了各自的位置也才好相处。转而一想,且慢,待从江南回来之后,再向儿子公布自己和艳朵的关系,宣布和艳朵订婚,这样才能给儿子和世人一个惊喜。林敬远还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儿子一句:“应勤,你笑什么?难道老爸安排得不妥当?”
想到还有机会能日到艳朵那个小妖精一样的女人,林应勤的脸胀得绯红,急忙分辩道:“不是,不是,老爸,我不是那层意思。我是说老爸目光远大,计划也很好!”他想极力称赞父亲几句,奈何肚中词汇贫乏,一时很难找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
林敬远从烟盒里掏出两支香烟来,递了一支给儿子。父子俩各燃上了香烟,吐着烟雾,互相沉默着。林敬远抽完半支香烟,拌了拌烟灰,瞄了儿子一眼,小心地问:“应勤,如果老爸有一天想再为你娶个后妈,你会不会反对呢?”
林应勤连想都没想就给了父亲一个明确的答案:“那是老爸自己的事,与我有何关系?老爸自己处理好了!”在他的心目中,他和老爸都是独立的大人,各人的事都该自己决定,用不着征求谁的意见。更何况,他也知道,林敬远身边不缺女人,个个漂亮迷人,他又那么好日,离不开女人,再娶个女人做小妈那是迟早的事情。他能管得了嘛?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林敬远说的就要娶的这个小妈居然会是艳朵!是这个他也朝思暮想着要日的女人!
林敬远对儿子的答复极为满意,他握了儿子的手一下,称赞道:“儿子,你长大了。老爸也可以放心了。你回兰园去吧。没事了。”他对这次父子会晤感觉很良好,父子的关系在友好的气氛中和谐了许多。
林应勤还有些舍不得离开父亲,他小心地问:“老爸,要不要我去机场为你送行?”他很想和父亲多聚一会儿,他已从父亲的抬头纹上明显地看出了苍老。
林敬远摇头说:“不要啦,你老爸不是国家元首出访,何必搞得惊天动地的呢?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林应勤是个弱智的乖孩子,他听父亲的话,回兰园去了。
148。情人旅馆会情人
林敬远在办公室里独坐良久,心里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搁不下。他打响了常春的手机,常春接电话了:“林老板还没离开C城呀,你找我有什么事?莫不是让我去陪你?嘻嘻嘻。”
林敬远直接了当地说:“你到金谷大厦来,我有话和你谈,我此时此刻很想找一个人谈话。”那边没有了声音,可以想象常春的表情也很激动。她是十分愿意和林老头在一块儿的,原本想到这林老头日了言多那个小妖精就会忘了她的,没想到这林老头又想起了她。林敬远关了机,心中免不了有些感慨:常春是个好女人,他选择了艳朵,便负了常春。喝了一会茶,估计常春已到金谷大厦了,林敬远便离开了办公室,前往金谷大厦。
常春果然已在金谷大厦门口等候了。金谷大厦在C城的最东面,属三星级宾馆,环境很舒适,是个开会休闲的好所在。一般本城的人是不会来这里住宿的,所以在这里不容易碰上熟人。林敬远迎上去,拉着常春的手问:“是吃了午饭再休息呢,还是休息一会再吃饭?”这意思是,是先日再吃饭呢还是先吃饭再日?
常春俏媚的眼里依旧停留着那份多情的目光,她柔声说:“买点东西到房间里吃,那样会更有情调的。”
林敬远说:“好,一切依你,你愿吃什么就买什么,我和你也难得这样浪漫一次,你也不必替我节约钱!”
两人立刻在宾馆的小卖部里买了些香肠、啤酒、花生仁、糖果、午餐肉,装了满满的一袋,提到柜台前,开了一个房间。金谷大厦为中外合资企业,凡来这里住宿的人都无须出示证件,这为情侣的双飞双栖大开了方便之门,被多情人誉为C城的“情人旅馆”,也被称为“打炮旅馆”。
两人进屋便关了门,开始进餐。两杯啤酒下肚,常春的脸上便泛起两团红云,模样越发楚楚动人,散淡的目光从眼眶里漫出来,流淌在脸上,洋溢成一股青春的湿润,丰满了她的全身。
林敬远越看越走神,这个女人虽然是多次日过了,可每一次见面她都能弄出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样子出来,让林老头感觉到不一样的新鲜,每一次都冲动的想日。他按捺不住,放下杯子,抓住常春的双手,声音颤抖地说:“常春,你太动人了,我已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我太喜欢你了。”
常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脸上的艳阳更加柔和。
林敬远将她拉过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右手已从她的前胸插下去,在她的两座丰厚的乳峰之间来回滑动,那两个乳峰抖动起来,峡谷渐渐变窄了。林敬远的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常春洁白的上身全都罩在了林敬远的目光之下,他俯下头去,用嘴叼住她的一个**,轻轻地吮了几下,常春便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了。她的两个乳峰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像两个发泡了的大馒头,摇摇闪闪地挂在她的胸前白晃晃地耀人眼目。
林敬远抚摸了一阵,自己的欲潮便慢慢退了,忙把常春敞开的衣服合了起来。
常春仰面躺在床上,脸上依然是柔情似水的春阳在徜徉。突然看见林敬远合上了她衣服便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啦!不继续进行下去,不日了吗?”
林敬远叹了口气:“常春,我也老了,我这段时间力不从心了。我们还是保持在这种关系吧!”
常春瞟了林敬远一眼,羞涩地问道:“比起那个你最心爱的艳朵来,难道我对你没吸引力?为什么你跟她能日就和我不能再日了呢?是不是你把你的劲儿都使到她身上去了呢?……”她希望得到答复。
林敬远说:“艳朵是艳朵,她那一步比你早,我爱上了她,迈进了她的门,就不能再爱第二个再迈进第二个门。我决定收心了哩。常春,你说是吗?”
常春不解地看着他:“你还是不爱我!”
林敬远说:“不对。我很喜欢你,乃至最喜欢的也是你。艳朵美丽,动人,就是不成熟。女人的最大魅力在于成熟,而不一定完全靠美丽支撑!”
常春说:“美丽总是主要的,美丽总能使人产生快感,让人欣赏她。拥有美丽的人总是值得骄傲的。艳朵不美丽你会不顾一切的去日她?连我和汪道静都抛弃了哩。”
林敬远喝了一口啤酒,脸上红光闪耀,说话也溢满了兴奋感:“美丽和动人是两个概念,动人是全方位的,语言,气质。她给人一种整体美的感受,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你的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散发出来完全可以将一个男人淹没。”他要借此证明自己的势力,证明自己没患绝症。
常春似信非信地说:“我真的给你如此印象?那你当初为何选择了艳朵,而没有选择我呢?其实,我一开始就同她暗中竞争,我还自信有取胜的把握。可惜,你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也是没有缘份。”
林敬远说:“我相信缘份,我与艳朵是很投缘的。我现在仍然决定娶她,我这种做法是不是匆忙了一点,以商业手段来处理感情纠葛,合适吗?常春,我这样做,对你来说,实在有些不公平!”
149。只想做情人不想做老婆
常春摇头说:“没有不公平的说法。说实话,这样反而更好些!相比之下,我宁肯做你的知己,做你的小情人,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日,自由自在的睡,想什么时间干一次就什么时间干一次,完全凭性趣所致,谁也管不着。所以我不愿当你的妻子。”
林敬远不解:“你这话是说来安慰我的吧?你越是这样说,越让我感到欠了你一份情,我心里更难受。”
常春颇为伤感地说:“我全是实话实说,成了夫妻,免不了有一种责任和义务,互相之间就多了一种牵挂。说穿了,就多了一层伪装,少了一份真诚。这是不可避免的。到时候,我跟别的男人睡了,或者说是你跟别的女人日了,那我们之间就在心理上难免会有些不舒服,这就是夫妻的弊端,互相有占有欲。可是做情人就免去了这个弊端。即使有占有欲也是短暂的。”
林敬远说:“情人之间只能偷偷摸摸地来往,在暗地里日捣;不能公平手牵手走过长街闹市,不能理直气壮的在意张床上日捣,这也算是一种遗憾吧!”
常春不无感触地说:“偷情总是处在一种激动之中,双方都有一种焦急的期待,所以,那种喜悦是难以言传的。夫妻之间的日捣却永远处于平淡之中。”
林敬远真正地感动了,他在常春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真有福气,结识了你这个既漂亮又懂风情的红颜知己,苍天没有薄待我!”
常春还在感叹不已:“这是我们的缘份,注定了要成为假情人!只能日捣一时不能日捣一世!”
林敬远抓住常春柔软的手,激动异常:“谢谢你,每当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便从天而降,你真是一种福音!”
常春的脸色有些苍白:“唉,这是前世注定了的,让我碰上了你这个可造之才。便有了这段孽缘。我们只能是相互有肉体的日捣欢乐,但没有感情的纠葛。”
林敬远不解地问:“我是可造之才,你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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