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脚边,用双手抱着黑皮的腿,“砰砰”地在地上磕着响头。
“饶你,想得轻巧,像根灯草,我饶了你,那些受了巨大伤害的姑娘们咋办。老实告诉你,艳朵现在是我的马子,天天用身子陪我日,我怎么报答她?凡是以前有谁伤害过她的,我一个都不能饶。”
“啥子,艳朵没死。”夏阳他们三人都大吃了一惊。
“有什么奇怪的,告诉你们,她现在活得好好的。”黑皮轻描淡写的说。
“那前次,那你交给我们的那两只耳朵?”
黑皮洋洋得意,他为自己的偷梁换柱成功而高兴道:“我看你们跟笨猪差不多,反正你们今天是活不了的了。把真相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那天送去的那两只耳朵不是艳朵的,是另外一个死在医院的疯女人的。我找人把她的耳朵割下来,打了两个孔,嘿嘿,你们居然相信了。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看上了艳朵,我要了她,我让她以后都陪我日,一个字,爽。谁知你们却歹毒得很居然要杀我灭口,让我的络腮胡兄弟死无葬身之地。后来,你们又劫持了我马子的朋友路娴静。你们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黑皮说完这些话,眼光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三人,拍了一下巴掌。与此同时,从隔壁房里冲出来几个手拿尖刀的人。
“黑皮哥,饶命呀。黑皮哥,饶命呀。我们也都是迫不得已做的那些个事情,你知道我们伺候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官爷,我们怎么能得罪的起呢,他们让我们做什么我们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三人知道自己大难将至,恐惧得浑身发抖。巧言令色的狡辩着。
“动手!别听这几个老狗胡咧咧,千万别对这些狗日的手软,他们在兴高采烈的日那些个受害的女人的时候,他们的小二哥可是硬的很哩!他们多谁手软过呢,连我还要杀死灭口哩!”黑皮哥发出了最后的命令,然后转过身去,端起一杯茶来,细细地品着。
101。最后一次使用雄性功能
黑皮的话音刚落,十二个打手便团团围住了籁籁发抖的夏阳他们三人。他们见势不妙,正要张开嘴大叫,就被几只臭袜子堵住了嘴。
三人的裤子很快被扯掉了。打手们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一会儿,三人便像三个被盯在地上的“大”字。这时,黑皮踱着步子来到他们身边,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剃头刀,说:“我要先把你们这些害人的令人讨厌的卵子撬掉,让你们从此没了雄性。然后再把你们的鸡鸡割掉,让你们下世都不能害人,都不能再日女人,特别是我的马子,然后再从你们的喉咙上一刀划过去,怎么样?不好受吧?”
三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个胡利川更惨,吓得尿了裤子,那意思好像是在鸡鸡被黑皮割掉之前,还能再使用最后一次功能一样,但也只能算是一半的功能,至于鸡鸡那一项日女人的功能恐怕是永远也再使用不上了。
黑皮说道做到,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几个人的卵子、阳物便一齐被摆在了地上。然后房里跑出两只吐着舌头的大狼狗,只几下,那些东西便进了它们的肚子。那几只狼狗样子很滑稽,似乎那些个卵子和黑黑的阳物味道很好吃,吃完了还不断的留着涎水,舔着长长的舌头。这些狗也知道人鞭大补哩!
三人痛得死去活来,臭袜子捂着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黑皮怔怔地看了他们了一会儿,摇摇头骂道:“还好汉呢,还英雄呢,跟狗熊差不多。让我来做做好事,结束你们的痛苦,让你们三个一起下地狱去日阎王的女人吧。”说着时,又刷刷几刀,三人的喉咙早已被割断了,没了气息。
黑皮见三人已经死了,便对手下说:“就在这屋里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然后,浇上汽油,把房子给我烧了,我们再去找那几个政府要员!这次反正是已经做了,已经杀了三个人,索性就杀个痛快。”
秦主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跟夏阳他们失去联系已经几个小时了,他们到底怎么了,难道说发生了什么意外。不会的,以夏阳他们几人聪明的脑袋,不应该出什么事的。但是,怎么就是联系不上呢,阳光大酒店的电话打不进去,夏阳他们的手机又打不通。这种失去联系的情况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可能真是出了什么事。如果这样,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秦主任焦急万分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秦主任吗?我是夏阳的朋友,他有些你和你的朋友在阳光度假村里日女人的录相带子和照片在我手中。很好看,啧啧,你很能日嘛,花样也会的多,把几个女人都日的直叫唤,我想向你学习学习日女人的技法,你能出来吗?”是黑皮打过去的,还好,在杀夏阳前,从他嘴里撬出了秦主任的电话号码。
“喂,你叫什么名字,夏阳在哪儿?”秦主任又惊又急,惊的是有人掌握着他犯罪的证据,那些原本在夏阳手里的他和那些权贵们大日阳光度假村里小姐的录像带和照片在这个人手里。急的是夏阳到现在生死未卜。
“我叫什么名字不关你的事,夏阳在哪儿,我不告诉你,识相的准备二十万来换你想要的东西,你想着办,五分钟后我再打来。”黑皮说完便吧嗒一声挂了电话。
秦主任一听可吓呆了。心想自己在官场纵横几十年,从没栽过跟头。今天,难道就这样俯首认输么。不行,那不是把我秦主任看得太不值钱了。干脆报警,让卢局长来解决。唉呀,还是不行,那人说手上有在阳光度假村里日小姐的录相带子和照片,如果警察去多了,不也成了公开的秘密了吗?往后,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况且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干脆还是去吧,可是去要拿二十万现金,家里也只不过有二十多万现金,还是夏阳前几天刚送给他的呢。把这二十万给了他,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正在这时,电话又来了。秦主任颤巍巍地拿起听筒。“秦主任,你考虑好了吗?我这人可没耐性呀,你不想这些东西过两天放在中纪委的办公桌上的话,你就赶快拿主意吧。你要是回复我晚了的话,我说不定会把这些好看的A片录像带卖给了别人哩,你不知道吧,想看你在床上是怎么玩女人怎么让女人玩你日你的表演的大有人在哩,说不了我还不止卖这个价钱哩!”黑皮的声音不大,可实在是咄咄逼人。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掉进秦主任的心中,让他胆战心惊。
秦主任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况且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考虑、研究、分析,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吧,我答应你,在什么地方见?”
“城郊的快活林旁,只准你一个人来,打的。不要开车,把你的手机带上,到了那个地方,我再通知你在哪儿,只准你一个人来,不能带别人。告诉你,这一带到处都有我的人。而且,他们都认识你这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人物。赶快点!来晚了可就别怪我了!”
秦主任战战兢兢地用报纸包了二十万往怀中一塞,便拉开门出去了。
秦主任拦了一辆的士,说声:“城郊快活林,快点”。的士便箭一般地冲了出去。二十分钟后,秦主任便在快活林旁下了车。
看到快活林,秦主任不禁一阵心酸,想自己四十年前,在读大学的时候,基本上是天天带着女朋友来这儿玩在这林子的深处不知道日过那女人几次呢,最终她没有成为他的老婆,那是秦主任日的第一个女人。那时,是多么开心,多么快活呀。可是今天落到这般让别人牵着走的地步。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的为的为考,”秦主任腰间的手机响了,他慌忙摘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秦主任,你朝东边走,对,朝东,不要回头啊,一直朝东。”
正说话间,后面一辆面包车呼地冲了过来。
车突然在秦主任面前停了下来。路旁树丛中忽地窜出两个人来,把秦主任一推说:“东西呢?”
秦主任慌忙把包有二十万的纸包递了过去。他还没弄清是昨回事,那人便说:“秦主任,你去死吧,你害了那么多人,你日了那么多女人!你这一辈子小二哥可是跟着你享受惯了哩!死了你也不亏!”说完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了面包车,面包车又呼地一下开走了。
秦主任还愣在哪儿。心里问自己:那人是谁呀?我怎么就把钱给了他呢,他说的录相带和照片咋没给我昵?。正想着,后面一辆面包车对着他冲了过来。在车就要撞上他的那一刹那,他回头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满面怒容的女孩,那不是艳朵吗?哪部是哪个日着让人销魂蚀骨的阳光度假村的高级波斯小母猫吗?他不止一次的日过她那眼水帘洞,真是日着爽呀,夏阳不是说她已经被杀死了吗?怎么今天又出现了,难道是她的魂灵?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面包车已经把他撞倒在地,并从他身上辗了过去了。
第二天,报纸上登了一幅很大的照片:秦主任脑浆进裂地躺在路中央。死的样子很难看。
秦主任毙命于车轮之下,肇事车又逃逸了,这是普通的的交通事故,还是蓄意谋杀?警方拒绝透露。
这下,卢局长、老张、老罗他们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躲在自己的小别墅里,拔掉了电话线,关掉了手机和其他任何一种联系方式,连脚都不敢迈出门一步。他们都知道,阳光大酒店的夜战、秦主任的惨死这中间一定有关联。绝对是寻仇的来了。说不定下一个目标就该轮到他们自己了。
秦主任毙命的第二天早晨,黑皮来到陈风桥头的空地上,已有一辆同样颜色的桑塔纳出租车等在了那里,阿强开着车停在那辆车的旁边,黑皮推开门走了下去。
先来的那辆车中,那位戴着墨镜的大个子也钻了出来,盯着黑皮问:“都带来了吗?”
102。孽海开端
黑皮调头给阿强一个眼色。一脸惊恐的王德被押了下来,在几个人严厉的目光监视下,惶惶不安地钻进了前面的郅辆出租车。黑皮问大个子:“这老头跟你什么关系,你非要救他。”大个子瞟了黑皮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他反正不是你舅舅!”
黑皮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扮了个鬼脸,便一头钻进进了汽车,顺着陈风桥方向,把车开走了。
几天后,电视新闻报导:
1、通辑令:李一太,男,42岁,绰号黑皮,东陵市铁马县观音乡人。2007年5月在东陵市杀人后潜逃。
2、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今天派出二十人专案小,组赴东陵市调查党员干部滥用职权为非作歹案。中纪委负责人在为专案组同志送行时说要认真调查,从严处理,从重打击,绝不姑息养奸……
时过两个月以后,黑皮终于是没有逃脱法网,被东陵警方在缉拿归案,宣判了死刑。东陵警方弄清了事实,所有的案件过程和艳朵是没有关系的。黑皮去了,去了另一个世界。虽然他是黑社会,不是好人,但艳朵很感激他。虽然他为艳朵报仇,动机也许就是想为了长时间的占有她,长时间的能日她水滑的身子,但艳朵却觉得她也是自愿的,黑皮要比夏阳和胡利川那样不是人的人好得多。路娴静也和苟长鞭一起会北京的总社去了。又成了孤家寡人的艳朵感到了孤独,她不想在东陵再呆下去了,这是她的伤心地,而这个时候,恰巧有两个以前在阳光度假村里结识的小姐普晓春和王丽华联系了艳朵。她们也不想在东陵呆了,问艳朵愿不愿意和她们一起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生活,在那个城市里有王丽华认识的一个做兰花生意的大老板,据说是一个很正直,很善心的老板,他愿意在自己的兰花公司里收留她们,让她们开始新的平静生活。艳朵考虑了一下,她的心里现在太乱了,需要平静,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早已看淡了罪孽的都市,或许去那里真是一个新生的开始呢。于是,她同意了这个建议,三人结伴而行到了C城的土地上。艳朵没有料到,她娇艳的容颜将在这C城的土地上又给她带来一段与林家父子的孽情生活。
出了C城的火车站,那个被王丽华称作林叔的男人已经在广场前等着她们了。时近中午,他先领着三人在火车站不远的一个宾馆里吃了饭,然后掏出手机要车。十几分钟后,一辆豪华本田轿车开到了林叔身边,嘎然停住。司机跳下车来,开了车门,走到林叔面前:“去哪里?”
林叔回答说:“回家,我招了三名工人。应勤,你看如何?”
司机名叫应勤,年约二十四、五岁,戴了一副宽边墨镜,蓄了一头粗硬的短发,样子挺帅气的。应勤单手提着墨镜酌二条腿,摘下来,粗枝大叶般瞟了三个女孩,又迅速将墨镜扣在鼻梁上,脸上没有内容,只是将手轻轻一招,淡淡地说:“上车吧!”
三个女孩各自提好自己的行李,轻捷地钻进了车里,没有说话,没有笑声。她们的全部喜悦都藏在了眼里,每人的眼里都缓缓地满起一层兴奋的浓浪。她们走了好运。
本田载着三名女孩在柏油公路,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在白飘带上轻轻滚过。
汽车离了城,一路伴青山绿水,行驶了七、八公里,便开进了一个村庄。村庄是由土著的围墙圈定的,那围墙曲曲折折的,似乎很长很长。围墙内的房子有三、五处,连接不甚紧密、布局也不规则,房屋大小不等,疏密各异,最高的只有两层,大都是平房。此等建筑真让人难以猜测,说是别墅却少了别墅的豪华气派,说是民居又比民居多了些诗情画意。这是一所颇具神秘色彩的庄园。
轿车在一幢两层楼房前停下了。林叔下了车,亲自为三个女孩开了车门,并说了声“请”。三个女孩次第从车内出来,抖抖自己身上的衣服。互相望望,笑笑。艳朵皱了皱鼻子,觉得这里的空气挺新鲜的。她略抬头看了看楼房,大门口吊了一块招牌,上面写着:佳丽兰草公司对外办事处。
艳朵不禁暗暗吃惊:兰草公司,来头不小,很有些正式单位的气派,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毫不费力便找到如此一个有模有样的公司,虽说是离城远了点。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平静心情和生活,而不是为了逛城里的风景,想到这些便有些释怀了。林叔将三位女孩引进了一间会议室,那会议室真有些与众不同。
会议室门口有两株铁树,这铁树高有一丈余,每株的羽片起码有一百对,更奇的是一株还开着花,那花像圆柱,不下于一尺长。这真是罕见。艳朵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歌词: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她亲眼见到铁树开花了!进了会议室,则更见别致,室内四角均有花:东有马蹄莲、彩叶芋、龟背竹,西有君子兰,万年青,南有常春藤、吊兰、天门冬,北有兔子花、瓜叶菊、大岩桐,层次分明,浓浓相宜,配制得体,情景和谐,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屋子中央摆放了一张椭圆形长桌,椅子围着长桌摆布,不分主次。正面墙上有一幅中堂楷书,上面写着四句诗:
洛阳人惯见奇葩,
桃李花开来当花。
须是牡丹花盛发,
满城方始乐无涯。
这幅中堂字迹刚劲有力,笔笔断,是标准的欧体字,但绝不是名家之手。一般的名家是不轻易写楷书的,写楷书容易暴露底子不足,出了名的人是不愿让人看出自己弱点的,谁都爱标榜自己闪光发亮的过去。偌大一问会议室内,仅此一幅中堂,别无字,更无画。主人的好恶便于此可见。林叔轻轻挥了下手,叫三个女孩坐下:“随便坐,这种桌子是没有主席和客席的。”
三个女孩紧挨着坐好了,林叔对司机说:“应勤,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