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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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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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干成,算我倒霉!”苟长鞭有点忿然地说:“开始被一个电话骗过去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个小姐光叽叽的身子,差点被她诱惑的日了她犯错误,接着又被一个蒙面人捉去同一位小姐绑在洗手间,最后。被公安局的当成嫖客带下山来,差点被弄进去。”黑皮忍不住“卟哧”一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很好笑吗?”苟长鞭不服气地盯了黑皮一眼。

黑皮笑着说:“既然如此,我昨晚上在洗手间问那个骚小姐梅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吭声?”苟长鞭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盯着黑皮,像是听天外语言一般。

“屋子里有水笼头吗?”黑皮笑问。

“有。你跟我来。”苟长鞭虽然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要水龙头做什么,但他也没敢违抗。

苟长鞭把黑皮带到后面的卫生间,黑皮用冷水洗了一下脸,撕下小胡子和眉毛,取出隐形眼镜,苟长鞭马上就认出此人正是昨天晚上挟持他的那个人。心头不由得一阵轻松和欣喜。

两人出来时,苟长鞭不满地对黑皮说:“昨天晚上我几次想与你搭腔都被你吼了回来,当时,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土匪。你到现在还怪起我,问我为什么不啃声,难道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黑皮自己找地方坐下,点起一支烟说:“我本来就是土匪嘛。除了公安和土匪,谁他妈的还肯在身上带支枪?你以为那是男人的肉枪呀,带着是跟女人找快活的。”苟长鞭一听这话又吓了一大跳。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暂时走到一起来了,至少我们现阶段不应该成为敌人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的记者路娴静?你们难道认识?”

“受一个朋友之托寻找她、营救她。”

这位朋友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一句。”黑皮一口拒绝。

苟长鞭又碰了一颗钉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那么请问,阁下现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黑皮也把自己今晚的遭遇告诉了苟长鞭。“我这人干什么都喜欢独来独往,更不想把你们也卷进来淌这浑水,可你他妈的还是阴差阳错地和我跑到一起来了,真他妈的是有缘千里能相见,无缘对面难相识呀!”

“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苟长鞭感慨地说:“更没想到路娴静还会有你们这种道上的朋友。”

“我们并不认识什么路娴静李纯情的女人,我们只是受人之托。”

苟长鞭连忙解释:“黑皮哥你千万别多心,我并没有交你们这种朋友不好的意思,其实,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呢。”黑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黑皮哥,我能问这位阿丽小姐的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黑皮走过去,从阿丽乳罩里掏出那块电子表揣进口袋里,顺便在她肥厚丰满的大nai子上揉捏了几把,惊魂甫定的男人是需要这样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得到一丝慰藉的,要是情况允许他还想现在就将阿丽扳倒在床上日上一火哩。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还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并给男人很快活的享受的,毕竟她模样俊俏还带有三分骚浪,身材也是很惹火的。看着她坐在床上交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夹着那块儿三角地,黑皮就能想象到她的三角地里那个水帘洞的样子,怎么说他也是日过她的,知道她那水帘洞洞里水多。他轻轻拍了拍阿丽:“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你可以好好地回答这位哥哥的话了。”

阿丽虽然被吓得要命,但毕竟没有被吓死,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已经缓过了那口气,现在见炸弹也被拿掉了,心头更加踏实了一些,可以结结巴巴抖抖战战地说几句话了。在苟长鞭耐心细致的询问下,还是艰难困苦地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苟长鞭终于得到了路娴静的确切消息,并知道了她还活着,心中得到了几分安慰,但又从阿丽那里了解到路娴静在自杀时是赤身裸体,就知道她一定遭受过惨无人道的**与折磨,他可以凭想象就知道她白花花水嫩的身子是怎么样在那些歹徒的身下挣扎扭曲的,他又不由得满腔的遗憾与愤怒。

苟长鞭激动地对黑皮说:“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记者站的站长,路娴静到东陵出了事情,我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黑皮哥你受人之托也罢,个人行为也罢,无形中都是在为我排忧解难,我都会从心眼里感激的。另外,我也希望我们双方能携手合作,尽快把路娴静同志救出来。”

苟长鞭这番雄纠纠气昂昂的话自己听了都很感动,哪知黑皮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们这些秀才,摇笔杆子还有一套,要真刀真枪地干,实在不是那种材料呀。就像是日女人,你们是只敢看不敢日,怕犯错误。可我们就不一样了,管她什么女人,只要是摆在了面前,老子统统的一**把她撂倒在床上,掰开了腿就敢日,什么也不怕。”

苟长鞭不服气地说:“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我们可以通过社会舆论,迫使他们释放我们的人。”

“你们这种瞎咋唬,除了打草惊蛇,迫使他们下决心让你们的同事早一些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外,不起任何作用。”

 79。留宿波斯小母猫

苟长鞭说:“你现在这样不是更加打草惊蛇了吗?”

“像我们这样身份的黑道人物,随时都可以被人像狗一样打死而不会惹出任何麻烦,尸体随便扔个隐蔽的地方就好了,所以他们就会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希望能把我一口吃掉,而且,还极有可能故意用你的同事作诱饵来引我上钩呢,!你们就不同了,正因为他们不敢随便把你们干掉,所以在万分无奈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你们的同事。”苟长鞭仔细一想,黑皮说的很对,也的确有这种情况,一时默然。

黑皮先给苟长鞭泼了一盆冷水,然后才说:“我并没看完全不让你们插手的意思,以后,还一定少不了要你们帮助配合的地方,希望苟站长到时能够伸出手拉兄弟一把。”

苟长鞭一听这话劲又上来了:“黑皮哥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是在帮助我们,我们能够为你干点事是份内之举嘛。以后黑皮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们的,只管吩咐。”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黑皮举起手掌。

“一言为定!联盟到底!”苟长鞭也举起手掌重重地挥过去,“啪”的一下,两个男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说好后,两人又坐在那里围绕着路娴静事件随便交谈。苟长鞭为了换得黑皮的推心置腹,就把路娴静和他与公安局打交道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黑皮,而黑皮则只是把官、警、匪、娼四结合的话说出来以博一笑,苟长鞭几次想打听他到底受谁所托营救路娴静,均被他用话岔开。

大约11点左右,黑皮腰间的手机振荡起来,摸出来一看,是阿禄在给他打电话。

“我能使用一下你的电话吗?”黑皮不想用自己的手机通话,他的手机不太保险,很容易被人收听到,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当然可以。”苟长鞭不知面相莽撞的黑皮肚子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十分爽快就答应了。

黑皮拨通了阿禄的电话,阿禄说接到那个人的电话,现在外面已经解除了警戒,可以安全出城了。

黑皮又开始讷闷起来,这个人怎么知道他还没出城?又怎么知道已经解除了警戒?

苟长鞭见黑皮接了电话就闷着嘴半天不吭声,以为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就忍不住问:“是谁打来的电话?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什么忙吗?”黑皮盯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

苟长鞭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就连忙道歉:

“对不起,黑皮哥,我不该多嘴多舌乱问什么。我其实是一片好意,想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苟长鞭这么一说,倒使黑皮感到有点过意不去了,就说:“刚才是一个小兄弟打来的。说外面已经解除了警戒,

叫我立刻出城。我在想,警方会这么快解除警戒?会不会明的解除了暗中的还没有解除?他们是不是想给我来一招引蛇出洞呢?”

苟长鞭听了后也摇摇头说:“这件事有点玄乎,真真假假难以辩解,他又不是公安局的,如何知道解除了?”

苟长鞭的话如同一个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黑皮的心上,他怔怔地坐在那里,陷入一种深深的沉思之中。

苟长鞭眼巴巴地望着黑皮,见他这样子以为是在豫,是举棋不定拿不下主意,就发表意见说:“不管外面怎样,今晚上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走,等明天再说。放心,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怎么想他们也不会想到你是在我这里哩。”

“不!我马上就出城。我不住你这里!”黑皮一下站起来。

“可是……”苟长鞭也跟着站起来。

黑皮将一支手亲切地搭在苟长鞭的肩膀上,十分认真地说:“今晚上这个险是应该冒的,你放心,要想抓住我

还不是那么容易的。凭他们估计还没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位阿丽小姐,今晚上可能不能带她一道走了。如果真有事情我是顾不上她的。”

邢起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黑皮问。

“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只要不违规违纪,我都可以为你做。”

“我想把这位漂亮的阿丽小姐暂时留在你这里,行吗?”

苟长鞭下意识调过头去盯了一眼,眼光就正好落在了阿丽鼓胀胀的大nai子上,心里不禁怦然一动,把一个年青漂亮xing感风骚的小姐关在自己房间里,苟长鞭还从来没遇到这样一个难题。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小二哥,也里会闹气阿丽的水帘洞来哩。黑皮见苟长鞭半天不吭声,就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苟长鞭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更不是害怕,只是感到有点不太方便。”

黑皮笑了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位ji女,做的生意就是叉开腿吧自己交给男人日,给她两百块,明铺暗盖都由你。嘿嘿嘿,我可是尝过她的滋味的,很不错,尤其是拿伺候男人的吹拉弹唱功夫,包管让你的小二哥得到你这个文化人从没有得到过的快活哩。”

“不行不行。”苟长鞭连连摆手。“我们是有纪律的,不敢做那种事情。不像你们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日就怎么日。见到漂亮女人只要有条件日你们都可以日上一回,唉!自在快活哩!”

“你是党员?”

苟长鞭点点头。

“可是,据我所知,贵党中比你职位高得多的都干这种事,而且还干得非常艺术,非常有水平。就像他们开会时说的,做什么工作都要钻进去。他们可是钻进去了哩,嘿嘿嘿,只是钻的地方不对,他们钻进了女人的水帘洞里哩!他们这一生日的女人恐怕像你这样的几辈子都日不完哩!”“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这不能混为一谈。”苟长鞭有些生气的说。他想,要不是这些党内的败类作祟,艳朵和路娴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黑皮为难地皱起眉头。

“那我该怎么办?带她一起走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这样吧。”苟长鞭想了想说:“就让她住在我这里,我到其他同志那里去搭铺得了。”

“不行!”黑皮一口打断苟长鞭,把他吓了一跳:“你怎么没脑子呢?要是她跑了怎么办?”

苟长鞭这才醒悟,阿丽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被抓来的大活人,是可以行动的。

苟长鞭搓着手沉吟了好一阵,试探着问:“她在这里睡觉的事情,可以让站里的其他同志知道吗?”

“可不可靠?”黑皮问。

“每一个人都绝对可靠,这一点,我敢保证!”苟长鞭对着黑皮把胸膛拍打得当当直响。

“你准备怎么办?”黑皮疑惑的又问。

“两个人一班,轮流守着她。”

黑皮挨了一会才说:“看来只有这样了。苟站长,玩笑是玩笑,正事还是不能当玩笑的。你是记者,你应该知道,在法庭上,人证比物证更加重要十倍,阿丽是最重要的人证,所以我才不敢冒险带她一道走。”

苟长鞭一听这话,更感事情重大,连忙说:“你放心,我绝对不敢有半点松懈,只要还有我这人在,就一定会有这个人证在的。”

黑皮又拍了拍苟长鞭的肩头:“我相信你。还有一件事你和你的同事都应该清楚,你们是在保护证人,并非限制什么人身自由。”

这话不禁使邢起明还真有点对太哥肃然起敬了。这位自称是土匪的人,比一般的善良百姓还更懂法。更比夏阳那样的人渣多了些人味儿。

 80。女人两张嘴

尽管夏阳极力淡化这次事件,努力想把真象隐瞒下去。第二天一大早,消息灵通的秦主任的电话还是打来了。

“昨天晚上你们那个阳光大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秦主任打通电话劈头就问。

“哦,那是几个小流氓打架闹事,早就没事了。”

“小流氓闹事?跑到饭店来闹什么事?你又是在和我胡**扯淡吧?”

“首长,我怎么敢骗你呢?就是几个小流氓闹事,但我估计这件事与我们通缉的那个黑皮有关,很可能是他手下的兄弟来报复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谁都没打,偏偏把胡利川打成了重伤。”

“你是说那个什么黑皮还在东陵?上一次你不是汇报说他从你们那个阳光度假村里逃跑出去了吗?他有那样大的胆子继续留在东陵?我记得我好像是让人通缉他了的。”秦主任有点不相信地说。

夏阳故意夸大其词地说:“我的手下人两天前好像还在街上见过他。再说,东陵的几股黑社会势力我都清楚,恐怕只有黑皮这一股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闹市区动枪开火。秦主任,这可是在向我们政府,向我们的专政机关示威呀!再不打击,是会严重损坏我们党和政府形象的!”

秦主任开始被激怒了,他不信在东陵还会有人敢向他挑战:“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没想到东陵的黑社会竟然如此猖獗.是应该狠狠打击一下了。”

此时,夏阳真巴不得警方来个大行动,把黑皮这帮势力彻底摧毁,以除掉这块心病。但他现在又害怕警方直接与黑皮发生正面冲突,担心阿丽落到警方手中,这就叫投鼠忌器,还有,梅梅一直没有回来,夏阳就有点怀疑警方在耍手腕,给他来个明放暗扣,梅梅现在还在警方手里。夏阳十分清楚,他们在东陵的影响力对市里那些局长们也许有作用,却不一定能够延伸到一个普通的干警那里,而具体的事情却需要他们去做,万一阿丽或者梅梅落在了几个有正义感、又不太怕官、甚至对当官的还有一股子怨恨和顶撞情绪的警察手里,就会闹得更加不可收拾了。

另外,官场上尔虞我诈互相厮杀的残酷性丝毫不亚于黑社会的火拼,甚至于比黑社会的火拼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是一个隐形的战场,你甚至于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敌人是谁,他躲在什么地方。虽然夏阳对所有的官员都采取了四方讨好,八面玲珑的方式,从来不得罪任何人,却也无法排除有人会抓住这个机会讨伐政敌,把你这个走狗拿来启刀祭旗,成为一个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所以,夏阳想了想,现在最好还是不让警方掺乎进来为妙。因此就对秦主任说:“打击当然应该打击,而且还应该狠狠地打击才是。不过,我个人认为目前还是不忙让警方动手为好。现在应该是还不是最佳时机。”

“为什么?你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哩,刚刚还说要打击,现在又说不到时机。我说,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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