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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问你到底有什么事?你讲话呀?喂,喂,喂!”苟长鞭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对方吭声了,声音不大,很有点神秘莫测的样子:“先生,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我就住在518房间。”
苟长鞭一听这话就更加知道不是午夜电话了,午夜电话都是小姐到先生房间里来上门服务,没有谁还会自己掏钱开房间请先生过去的。
“请问小姐,你能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不好说,你来了就会知道的。”小姐说完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邢起明放下话筒,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毅然决定到518房间去会一会这位打电话的小姐。为什么不去呢?他到上面来不就是为了打听路娴静的消息吗?既然如此,就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也许是个机会,也许是个圈套。双方各占50%,为了这50%的机会,邢起明也应该去冒冒这个风险。
68。肉弹攻势
苟长鞭拿定主意后没有再犹豫,就立刻出了房间,顺着过道往那女人说的518房间走去。此时,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坐在楼道口吧台后面的女服务员大概也回到值班室睡觉去了。只有二楼OK厅还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唱着,声音显得非常遥远,不仅没有打破这深夜的寂静,反而把夜搅得更深更浓,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几分阴森。让苟长鞭不由的觉得有一阵凉气袭来。
苟长鞭来到518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穿着xing感蝉翼睡衣的年青女郎。女郎靓丽,身材更是如魔鬼般摄人心魄。
“来了?快点!”那女郎如同情人约会或是****似的,一把将苟长鞭拉了进去。一刹时竟使苟长鞭还真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串通,或者是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秘密情人般。
靓丽的女郎关上门,松下一口气,见苟长鞭还呆在那里,就裂着嘴莞尔一笑,笑的很是好看,很是能蛊惑人心,笑的花枝乱颤如风摆柳。“这样傻乎乎地盯着人家干什么?男人呀,见到漂亮女人就容易发呆!快坐呀!”
苟长鞭这才回过神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这是一个标准的情侣间,房间里只有一架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床头柜上还放了一只花瓶,里面插了一束象征爱情的红玫瑰。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认识我吗?我怎么不认识你?”苟长鞭没有坐,仍然站在那里问,他还是有所警惕的。虽然对付一个纤弱的女郎他还是可以胜任的,但谁有知道这个神秘女郎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呢?。
“你坐呀!怎么呀,还害怕我能吃了你?孤男寡女在一起从来都是男人吃了女人,你还怕我个弱女子能怎么你吗?嘻嘻嘻,像你这样见了漂亮女人不猴急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那女郎没回答他,则一个劲地催他坐,甚至说话的语气也很是轻佻。
苟长鞭开始醒悟到老这样站起是有点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在沙发上坐下。
“小姐,现在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坐下了,你总该说了吧?你要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我们俩这样深更半夜的在一个房间里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那小姐又是嘻嘻一笑:“刚才还夸你遇见漂亮女人不猴急,可是你看这就急上了?嘻嘻嘻,你干吗这样性急?好吧,你既然这样想知道我找你做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说着,那小姐把腰带一拉,身上的睡衣就敞开了,再一抖肩,睡衣就从身上滑落了下去。刹那间,这个漂亮xing感女人春光乍泄,把自己的一切女人秘密都呈现在了苟长鞭的面前。上身的两座高耸直挺的山峰,山峰下广袤的小腹平原,平原下的咧嘴红石榴,白的皮肤,黑的毛发一一纤毫毕现,简直就是一具夺人心魄的lu体xing感女神!
小姐的这两个动作熟练连贯,迅速敏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的出是精心准备过的,还没等苟长鞭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那小姐已经寸缕不剩地站在了他的面前,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热乎乎的嫩肉像两颗咄咄逼人呼之欲出肉弹,在苟长鞭的脸前一颤一颤的,修长的两只mei腿交错着微微夹在一起,倒使得那簇浓黑越发的刺眼。
“你这是干什么?你你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快快快,快穿上!”苟长鞭大惊失色。
那小姐调皮地歪着头,对着他平伸出纤纤如嫩葱似的双手,巧言令色地妖娆一笑:“大记者,现在,你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吗?难道还要让我近一步主动嘛,嘻嘻嘻,这样的事一般都是男人先发起进攻的嘛,何况人家已经不设防线了哩。”
何等刺激的****!这时,苟长鞭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原来是上了这小女子的当,被人家洗涮戏弄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霍然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莫名其妙!搞什么名堂?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苟长鞭喷了一句,抽身就要往外走。
那小姐仿佛早就知道他会如此,趁机一下扑过来,将自己光滑的身子和他的身子严丝合缝的绞缠在一起像跳钢管舞似的扭动着,并且还用双手死死地环在苟长鞭的脖子上,把自己恨不得吊了起来。这样的一幅活春gng图案,简直要让看到的人大喷鼻血。
以苟长鞭的精明,立刻反应过来这正是人家录像的大好时机,心中不由得大怒大急起来,他可不想让阴谋者得逞,一时间哪里还有什么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抓住那小姐就是一个摔跤的动作,把那小姐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小姐哎哟地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松开了邢起明,四仰八叉像个被掀翻了身子的母王八,将白花花的肚皮露在了上面。
苟长鞭摆脱了纠缠,哪里还顾得上那小姐的死活,连忙两步跨到门前,拉开门一头钻了出去。一口气跑到楼梯口的服务台前才停下来。
苟长鞭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出了一身冷汗,一颗心像关在笼中的老鼠在胸膛里乱蹦乱跳。他实在没想到,卑鄙的夏阳会给他来这么一手,竟不惜用糖衣肉弹来打击他。只要他在美色面前稍微立场有点动摇,上了哪个小姐的身,吃了她的那一身嫩肉,做了那日捣之事,那就一定会被他们录了像拿到罪证,以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敢再调查什么路娴静的事情,乖乖的打道回府当只缩头乌龟算了。
想到这里,苟长鞭禁不住暗暗冷笑一声,想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对付我,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姓苟的何许人也?
然而,苟长鞭马上又发觉,刚才自己好像是又急又气又害怕,在糖衣肉弹面前并没作过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似的?至于那小姐是肥是瘦、是黑是白、线条美不美、ru房大不大,都没有任何印象,他其实压根儿都没仔细看过那小姐一眼。既然如此,他苟长鞭也就根本不存在是不是香风毒雾刮不倒的英雄好汉了。
这样一回想,苟长鞭又禁不住摇头苦笑起来,心中还升起了几丝淡淡的惆怅,心想,原想到是做了一会柳下惠,这一回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苟长鞭正想着,忽然,一支有力的大手从后面一把捂住了苟长鞭的嘴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冷冰冰地搁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丝刺破皮肤的凉气猛然袭来。
“乱动一下,就要你的狗命!”后面传来一句阴沉沉的警告。
苟长鞭刚刚才平息一点的心脏又被这出其不意的惊恐吓得乒乒乓乓地狂跳了起来,冷汗也重新从全身的毛孔里面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尽管如此,苟长鞭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他很快就反映过来,这绝不是哪个在同他开玩笑,刀子也是真的。在摸不清对方意图的情况下,动一动真可能丢了性命。
难道夏阳真的也要对他下毒手?苟长鞭的大脑里飞快闪过这样一种可怕的念头。
后面胁迫着他的那个人力气很大,箍的苟长鞭动弹不得一丝,他就这样捂着苟长鞭的嘴,匕首架住他的脖子,又把他推回到妙女郎住的518房间前,贴着他的耳朵威胁道:“听好了,跟我老老实实地把门打开,敢出一点声音我就先捅了你!”
苟长鞭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头了,这人把518当成了他的房间,这就证明他对自己的情况并不了解。
如果是夏阳派来的人,就应该了解他的情况,不了解他情况的,就不是夏阳派来的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6。解下了她的睡衣腰带
既然苟长鞭判断现在正在胁持他的人不是夏阳派来的,那还会有谁在这阳光度假村里这样对他呢?
蓦然,苟长鞭心头又咯噔一沉,脊梁骨又冒出了一股泠汗,这人该不是一个偷盗抢窃的强盗吧?能够上这里来休闲度假的,都是有钱有势的阔佬权贵,也正是一些江洋大盗打劫的对象,俗语说贼走富家匪劫豪门,自己住在这上面,是不是也被人当成一条肥羊了?
不管是什么人,苟长鞭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严格按照这人的命令去做。叫他不准出声就老老实实地不出一声。叫他不要轻举妄动就不要随便挣扎。可是,他身上并没有518号房间的钥匙,无法打开门,只得伸出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很快,门开了。开门的还是那位妩媚万分的小姐。
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苟长鞭就感到身后发出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一下子推了进去。
与此同时,捂在苟长鞭嘴上的手松开了,直伸出去,直指那小姐的咽喉。那小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那只手紧紧地卡住了喉咙,身子也被推到了墙壁上。
“哪个敢出一点声,就先要他的命!”那人一支手卡住小姐的喉管,一支手用匕首架住苟长鞭的脖子,一眨眼功夫就制服了两个人,看的出来,身手端的是不简单!
苟长鞭早就被镇住了,不敢啃声也不敢乱动。现在需要镇住的只是这个小姐。女人终究是胆小怕事的,何况还见到的是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那小姐很快也镇住了,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都给我到洗手间去。”那人压低声音命令。苟长鞭和那小姐不敢吭声,只得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
那人也跟着进来关上了门。
苟长鞭临危不乱,脑筋还是好使的,他忽然领悟到这人对这里面的情况比较熟悉,知道房间可能安有摄像设备,因此一进来就把他们赶进洗手间。
那位小姐这才惊魂稍定,抬起头来看那人,那人用黑布蒙住眼睛以下的面部,这时他突然把黑布扯了下来,让人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
苟长鞭见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可那小姐一看,顿时不由得两眼一亮。
“黑皮哥……”
这位深夜潜入度假村胁持了苟长鞭又闯入风a小姐房间的神秘人物正是黑皮,见这小姐突然叫起了他,不由微微一怔。
“黑皮哥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梅梅呀!你怎么忘记了,我和阿丽一起陪过你和络腮胡大哥的呀。”梅梅嗲嗲的发骚。
“原来是你!我怎么会不认得你。老子还日过你哩。”黑皮并没有回应梅梅的发骚,反而是冷冷地丢了一句。
梅梅本来想同黑皮套近乎,但一见他这种拒人千里的态度,又吓得不敢吭声了。她想,这些男人都是王八蛋,当想日我用我取乐的时候一个个都恨不得是孙子,想在用不上我了,不日了,就变成了横刀相对,一点日过的情分也看不到。
黑皮把明晃晃的刀子在苟长鞭和梅梅的眼前各晃了一下:“我问你们什么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不许有一句假话。不然,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说完,黑皮用匕首指着苟长鞭问梅梅:“你来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今天刚刚上山的客人。”梅梅胆怯怯地回答。
“客人?好,那就让他在这里好好的做一回客吧,我保证我对你的招待是你这一生都忘不了的。”黑皮恶狠狠地盯了苟长鞭一眼,用匕首逼着苟长鞭转过身子,随手拉下梅梅腰间的睡衣带子,又给梅梅来了个春光乍泄,然后熟练地把苟长鞭绑在水管上,又撕下一块毛巾塞住苟长鞭的嘴巴。
黑皮把苟长鞭收拾停当后,又才转过身来对付梅梅。
梅梅睡衣上的带子被黑皮拉掉了,整个身子的正面就大大地敞开了,什么上身的两座高耸直挺的山峰,山峰下广袤的小腹平原,平原下的咧嘴红石榴,白的皮肤,黑的毛发又一次一一纤毫毕现。梅梅并没想要拉拢掩盖一下,相反的还把两只腿有意的叉开一点儿,漏出一丝缝隙,正好河里面的那道缝隙对应,让那里边的内容若隐若现,就让它大大方方地敞着,像是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光临,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一般。她想以此来巴结讨好黑皮,唤起他的一点往昔的记忆和怜香惜玉之情。
然而,梅梅没有想到,身为职业杀手的黑皮,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不仅没有被唤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按在了她那裸露的胸脯上,按在了两颗颤巍巍的大肉弹之间,那刀尖发出的透骨彻心的寒气从她两乳之间的檀中穴飕飕贯人,一直寒至她的头顶足心。
“嘿嘿嘿,小情人儿,今天对不起了。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割下一位小姐的耳朵?”黑皮阴森森地问。
梅梅惊恐万状地点点头。
“很好,看来你的记忆力还不错。那么你不想自己的耳朵或者ru头什么的也被割下来吧?”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挑衅似地用刀尖拨弄着梅梅那如两颗小巧的红樱桃般的嫩ru头。
梅梅那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她紧张地盯着黑皮,僵硬地点点头。
“好,很好。听清了,要想不让我手里的刀子见血,那我问你什么,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梅梅又连忙像一只听话的鹦鹉样的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他们抓了一个北京来的女记者的下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梅梅呆呆地望着黑皮,半天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一旁的苟长鞭一听这话则大吃一惊:这人也是来打听路娴静下落的?他是什么人?与路娴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跑进来打昕路娴静的下落?
这一连串的问号立刻在苟长鞭的心头升起,他很想知道这一切,可是,他的手被捆住,嘴被塞住,无法向黑皮传递任何信息,什么也无法表达,心里急得不行,急中生智,就用扭动身子来提醒黑皮注意自己。
黑皮见自己刚问到路娴静的事情时苟长鞭就不安份地挣扎起来,以他的经验推断,他以为苟长鞭想以自己的行动变相地在警告梅梅,让她不要乱说话,梅梅也因为有苟长鞭在场不敢说实话,于是他就调头过来,嘴里骂了一句“你个狗日的贱骨头,你还敢装怪象!我让你装!”挥手就是一记右勾拳,重重地打在苟长鞭的太阳穴上。
苟长鞭弱弱的一介书生,那堪忍受的住这样的一记老拳,他被黑皮这一拳打得眼前一黑,当即昏死了过去。
黑皮抬起苟长鞭的下巴看了看,甩开手对梅梅说:“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你不用有什么顾虑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梅梅不知苟长鞭是死是活,见黑皮一拳就把他脑袋打耷了下来,不说也不动了,就更是吓得要死,花容失色,她生怕回答黑皮的问题晚了的话,黑皮也给她来那么一下子老拳,那她说不定也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她连忙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阿、阿丽说,前不久,有、有个小、小姐,被他们,逼得撞墙自杀,没撞死,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那个人……”
“那小姐现在在哪里?”黑皮把刀子从梅梅的胸脯上收了回来,紧张的问。
见黑皮把那把吓死人的刀子挪开了,梅梅的惊魂又稍定了一点。“黑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