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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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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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在路娴静的酥胸上听了这一番,心里已经有了底儿,他不像刚来时那样慌张了,他一边有条不紊的收拾听诊器一边回答夏阳:“夏总。你不用太担心,这个女人没什么大事,她是受到的刺激太大,过于激动引起的心肌收缩悸颤,才出现心绞痛的现象,只要休息一会,不要再受到刺激,不要再发生大喜大悲的激动,含几颗速效救心丸就没事了。”

“不是心脏病吧?”夏阳还心有余悸的问,一边问一边用一只手擦拭额头上惊吓出来的汗珠。

“现在当然还不是。但是如果多发生几次,就会发展成心脏病的。关键就是不能让她再受大的刺激再激动。”

王德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形状和质地都如同陶罐。打开瓶塞,倒出十来粒具有强烈冰片芳香的

小药丸,让路娴静张开嘴倒进她的嘴里,吩咐她含着,不要吞了。然后塞好瓶塞,将瓶子塞到路娴静的手中。嘱咐她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就立即含上十来粒,就地平躺下来。

一股强烈的、带着麝香芬芳的凉味儿出现在路娴静的嘴里,这种透穿力非常强的清凉香味儿很快又通过唾液咽下喉头,漫人肺腑,沁人心脏,有如一股清新凉爽的风吹开心扉心窍,心头的那种痛楚很快就消失了,变得通泰舒畅起来。呼吸也顺畅了,脸色也恢复正常:

夏阳见路娴静已大致恢复了正常,他的一颗提在嗓眼儿的心也放回到肚子里,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下来。现在的路娴静表面上看是他的敌人,可从某种角度上说又是他的友军,如果能让她臣服了为他夏阳所用,按照他的安排和吩咐去做事,那么在艳朵失踪及关于度假村那些**的录像带事件上她就是最有战斗力的友军。所以,她的安全必须是万无一失的保障。

夏阳比较客气地送走了王德,关上门回来,猫哭耗子样的拉拢路娴静被敞开的睡袍,掩住她裸露的娇躯,然后坐在床上,坐在路娴静的身边,亲切地俯视着路娴静,故意装着又痛又爱的样子像一个长者样的责备道:“你这个女孩子呀!你怎么这么不冷静,这么激动,刚才的事,你看有多危险。”

路娴静已经对夏阳这种装模作样的表演感到厌恶了,就把目光调到一边。

夏阳见状,立刻换了套路,对付这样手里的女人他的招数是很多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阳光度假村里有那样多顺从于他的美女公关。他改为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对躺着的路娴静说:“其实要说起来这也没什么,自古美人都得这种毛病,西施不就是有心脏病嘛,所以被人们叫着捧心西子。弄得没有心脏病的东施也跟着效颦哩。依我看来你比西施还要漂亮还要诱人哩。”

西施得的是胃病不是心脏病,这一点,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会知道。夏阳故意把西施的胃病说成心脏病,目的是想让路娴静来纠正他,借此又好拉上话题。这一招叫“搭跳板过桥”。哪知路娴静仍然对他的话不作任何反应,只顾自己用茫然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见此情景,夏阳不甘心,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哩。于是他又不屈不挠地接着说:“路记者,你也许会奇怪,我这里为什么会配备心脏病的急救药?这主要是为一些心脏不好的老首长预备的,这些年纪一大把的老首长经常光顾我们这里来指导工作,体验生活,所以我不得不防备哩。没想到今天在你身上用上了。你今天是沾了他们的光。”

一说到什么老首长之类的话,又引起了路娴静的注意。她虽然仍然没吭声,却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到了夏阳的脸上。这个微小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夏阳猎犬一样的眼睛,他心里暗自得意。心想,你个小嫩母鸡儿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哩。

夏阳知道已引起了路娴静的兴趣,就不慌不忙地稳住神继续往下说:“实话给你说吧,我这里的客人,特别是这种来找公关小姐服务,在我这里寻欢作乐日女人的客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所以岁数就相对地大一些,五十几岁在这样的客人里面算是青壮年!”

 54。弥补年轻时没享受到的

路娴静聚精会神的听着,夏阳的这番话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她没想到那些平日里看上去是那样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所谓的高官老爷们,幕后的私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糜烂奢侈,这样的腐败堕落。

夏阳看了一眼犹如一个小学生在专心听讲的路娴静,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还人模狗样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着说:“其实这些也很正常,这些老首长们年轻的时候只顾着一门心思的一步步往上爬去了,等到了现在的位置才发现自己老了。年轻的时候没得到的东西现在是有条件补偿回来了哩。钱和位置都有了,那干什么好呢?那就在我这里玩玩女人,做做床上运动,享受一下该享受的东西嘛。你想想,一个六七十岁的,心脏又有点毛病的人搂着两个或者是更多几个十七八岁的裸体美人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再说我这里的那些美人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即便是来了个阳痿患者,她们也能把他身子底下的小二哥逗弄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像们待战的小钢炮。你是不知道她们的十八般床上功夫和一百零八式日弄姿势,那简直可以说是囊括中外床上性学的精粹哩!所以说,把这样一套吹拉弹唱都精通的尤物搂在怀里,就是修养再好定性再高的人也难免不激动万分热血沸腾嘛。所以时不时也出现心肌梗塞,心绞痛之类的事情,我得经常把什么硝酸甘油啊,速效救心丸啊,心痛定啊这些常备药准备着,不然出了事,又是我党我军的一大损失哩。”

“你想得可真周到啊。看来还真是难为你这位为我党我军着想的总经理了哩。照你说的,你是在为我党我军做贡献哩。”路娴静含在嘴里的药丸已溶化得快要完了,那药丸的芳香和凉爽不仅缓解了她的心痛,而且也使她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说起话来也不像先前那么疼痛吃力。

夏阳何许人也?路娴静的嘲讽之意他能听不出来?可他就故意装着听不出路娴静的讽刺,顺着她的话说:“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搞的就是这种工作嘛。只要那些老首长高兴了舒服了日爽了,我党我军的工作也就开展的顺利了。我个人做出点绵薄之力也是很应该的嘛!所以你放心,在我这里你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这里有医术高超的专门保健医生,药的品种也多,这些你刚才都亲自领教了的。呵呵呵,其实这种事情我见得多,有好几个老头子,骑在光叽叽的女人身上正在纵马由缰的驰骋时心脏病突然发作,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死了,可也只需含上几粒药,歇一会就好了,第二天还是继续精神抖擞地组织单位的全面工作,可以继续坐在主席台上作几个小时的长篇报告哩。到了夜晚,还不妨碍到我们这里来,找上昨天伺候他的那个公关小姐,继续进行昨天半途而废的日弄运动。”

夏阳有意识强调他客人的年龄,目的是让路娴静从年龄上推测出他们的职务,让她明白她到底在同一群什么样的人作对,从而为以后的谈判作一些铺垫。他是有明确目的的,可不是在和路娴静这个美人儿在这里闲扯蛋玩哩。

路娴静可没夏阳这只狡猾的老狼那样多的心眼,在夏阳面前,她充其量是个雏。她果然被夏阳的话牵住了鼻子。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的这样清楚,原来你这里就是专门为那些腐败份子提供场所的地方?”路娴静面带惊色的问道。

“路记者,你怎么能说的那样难听呢?怎么叫给腐败分子提供场所呢?应该说是一处专门供领导度假休闲的场所。”夏阳玩世不恭的说、

“你们这样嚣张,难道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会暴露会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吗?”路娴静言辞凿凿的诘问。

“党纪国法?惩处?路记者,你是在和我夏某人说笑话吧?”夏阳嘿嘿地奸笑两声:“什么叫党纪国法?那些来这里逍遥享受女人的老头子说的话就是党纪国法!谁来惩处?除了对你们这些摇笔杆子的文人要盯着管着跟着外,其它方面都可以通融,能够糊涂的就不妨糊涂一下。正可谓天下事了犹未了不妨不了了之。”

“你错了。你这样只能是逞一时之狂!”路娴静又开始忿慨激动起来。“反腐倡廉已经成为我党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来抓了,中央的主要领导人已在各种场合老生常谈的讲到要清查惩治腐败的问题,并多次表态不管资格有多老,职位有多高,凡是发现有腐败行为,都要一清到底,严惩不贷。北京的陈希同、王宝森以及成克杰等等不就被他们挑下马了吗?你们市的官员职位再高,大概也高不过煊赫一时的陈政局吧?”

夏阳冷笑两声,说:“陈希同倒霉,也许是他就在北京,离天子离得太近了吧?中国的地盘这么大,官场的腐败劣迹如此众多,还不是鞭长莫及,对地方上的一些事情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望洋兴叹而已。路记者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吗?那叫:县官不如现管。在东陵这块儿地盘上,常来我们这里的那些老头子就是最高领导,他们说的话就是最高指示!”

“是的。”路娴静越说越激动了起来。“对于我们这个幅员广大的国家来说,光靠少数几个领导来管理的确是不行的,但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1000多万党员,还有14亿人民群众,他们才是一支反对腐败的最大力量,这么多的人,只要一人吐一泡口水,也会把你们淹死的!一人嗞一泡尿就能把你们冲到太平洋去!”

路娴静的嗓子只是刚刚好了点儿,根本就没恢复,由于情绪激动,特别是后几句话几乎是在喊叫,声音虽然没能喊出什么高度,却又把嗓子喊痛,连忙停下来,闭着嘴,不由自主地紧皱起眉头,一脸潮红,呼吸急促。

夏阳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息气宁人的架式,他可不愿意把路娴静又搞的像刚才犯病那样的事情发生,他软软的说:“算了算了,路记者,我们就别再打嘴巴仗了。你看你,刚刚才好一点,又激动了起来,如果像刚才那种情况接连多发生几回,可就真的会弄成心脏病的。你要是心脏病死逑了,那我也就跟着你哏屁着凉了哩。”

路娴静喉咙喊痛了,本来就不想再说话,见状又忍不住说道:“你不是人哩,你是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真不知道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东西。称呼你不用用‘人’这个字眼,我觉得用‘东西’这个词就挺好的!”

夏阳一点也不生气,而且装腔作势非常诚恳地点着头对路娴静说:“是的是的,我不是人,我是魔鬼。可是路记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有两重性,身上都俱备人性和兽性两个方面。不过,这个问题涉及到生物学和哲学的范畴,很深奥,不是一两句话能讨论得清楚的,以后我们另找时间我专门奉陪漂亮迷人的路小姐来谈论这个问题好了,现在,我们还是集中精力把眼前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说着,夏阳又起身过去抓起路娴静喝过的那瓶矿泉水,转身过来将一支手伸到路娴静的颈项下面。“起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路娴静已经习惯了夏阳玩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就顺从地让他扶起来,含住他喂来的矿泉水吸管喝了几口。他她的这个嘴含矿泉水瓶的动作又让夏阳想起了什么别的男女做那事时类似的动作,他不禁心里怦然动了一下,但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邪念,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压制自己的xing欲望了,这在以前的每一天里都是没有的。以前,他是什么时候来了欲望什么时候想日了就在度假村里找来一个公关日上一火,发泄一下。反正这阳光度假村里多的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对他这个总经理来说,更是随时供应,永不缺货。

 55。是躺在床上还是到沙发上

夏阳扶着路娴静喝了几口矿泉水,又问道:“是躺在床上还是到沙发上去?”夏阳对路娴静说话的声音充满关怀和柔情。他对这度假村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公关小姐们从来没有这样过,对她们,夏阳永远都是主人,是命令的口吻。可是,他现在需要利用路娴静这个女人,所以他不得不装出这个样子来。

路娴静闭上眼睛摇摇头。她浑身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也不知是由于肉体被蹂躏的太狠了,还是因为精神被折磨的太惨痛了造成的。反正她现在没劲儿,不想说话。

“那就靠在我身上好了,这样舒服一些。”夏阳坐过去,让路娴静靠在自己的怀中。他虽然压制下去了那股升腾起来的**,但还是想找到一丝发泄的缺口,他想来个温香软玉拥个满怀哩。当然,这样也很方便活动,最起码在手上可以有点儿动作,在路娴静身上摸摸捏捏。

但路娴静却不成全他这番美意,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说:“我不会靠在你肮脏的身体上的,我要靠在床板上。”说着,路娴静挣扎着用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后面挪。

夏阳怕她身子虚弱有所闪失,马上伸出手搂起路娴静,帮她把身子挪在床板上靠着。路娴静像一个大病中的人,靠在床板上喘息了一会才说:“好了,就按你说的,我们来谈谈目前的事情。夏总经理有什么话,可以谈了吧。”

“可以,如果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觉的话。”夏阳把矿泉水放回原处,转过来与路娴静面对面地斜坐在床上。有时候,和一个绝色的美人儿一起坐在床上,即使是什么也不干,不做那日来弄去的事情,只是看着美人儿,臆想着一些事情,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也会使人心情愉快惬意。现在的夏阳就进入了这样一种境界。尤其是眼前的路娴静更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虚弱美,更能令男人心动,男人是很愿意在虚弱的女人面前无声的展示自己的雄性的。夏阳此时的心情很好,他冲路娴静说到:

“我刚才说过,我们可以把你偷运出境,十分顺利地把你卖给东南亚某个国家的某家ji院。当然,那都是在你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的情况下作出的无可奈何的选择。那是我们对待不顺从我们的女人的一种惩罚。对于你来说,目前只要你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还有另外一种双方都会十分满意的选择。”说罢,夏阳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路娴静。

路娴静没吭声,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夏阳,如同看一位拙劣的演员表演单口相声。她想看看这位演员还将演出些什么大戏来哩。

夏阳说完那番话停顿了老半天,等着路娴静发表意见,但路娴静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他看,却并不出声。他有些尴尬,见路娴静不肯说话,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把这**角戏唱下去。

“路记者,现在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告诉你,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很快就可以放你离开这儿,从此任何事情都没有了,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昨天晚上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有你和我知道,都将如同一场恶梦似的永远成为过去,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造成丝毫的不良影响。真的,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做保证!”

夏阳的话竟然使路娴静有点动心了。这种心情,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快要淹死时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虽然她知道,夏阳的保证是空嘴白话毫无可信度,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要拿他的人格做保证,但是他有人格吗?一个没有人格的人又怎么来拿人格做保证呢?

还有,路娴静心中十分明白,对于夏阳这种流氓恶棍来说,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一点东西,都会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的。可是现在,她已经付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他们还要她付出什么呢?

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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