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的神色已没了先前的欢愉和柔媚,语气也是幽幽怨怨。黑皮看得出阿丽不是在说谎,一时间也被她感染的生出了同情恻隐之心,收起冷冷的眼神,缓和了脸色说:“这我知道。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等会儿到了房间里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阿丽立刻低声尖叫起来:“别!……千万不要在房间里说什么……”
阿丽的过激反应使黑皮立刻明白房间一定安了录像设备的,艳朵那盘录相带不都是在房间里偷摄下来的吗?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艳朵的小姐?”黑皮问。
阿丽问是真名还是化名。这里面的小姐都是不用真名的。
“我只知道是个大学生。至于真名假名我就不知道了。”黑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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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男人中的战斗机
阿丽冷冷一笑:“这里面别说一个什么大学生,就是研究生也有不少。至于什么歌星、演员、模特儿更是不计其数,在过道上随便碰到一个,说不定就是在哪次歌咏比赛中拿过奖、在哪部电视剧里演过什么角色的。就是你能说出名字我也不一定就认识,我们这里小姐太多了,且工作性质区分也各不相同,负责接待一般客人的也就是你随处可见的这种小姐,只要来玩的客人能花的起钱就能陪你玩陪你睡;档次稍高点的就是像我和梅梅这种,由老板安排接待一些普通贵客;还有比我们档次再高上一个等级的,那就是只接待有地位权势的贵宾;最高的还有一个特殊档次,她们那些姐妹就只提供一对一的服务,服务对象是老板特别看重的少数高层权贵,这些高层权贵平日里不来玩,那些配给他们的姐妹就闲着无事,其他人无权享用。只有某一人来度假村了,这些最高级别的小姐中与其配对儿的才尽心服侍某一人。她们就犹如是老板花钱替那些高层权贵养在度假村里的专属金丝雀。在我和梅梅档次之上的姐妹,平日里在度假村里就很少有人认识了。”
黑皮听了这几句话,又是一阵感慨,夏阳营造这阳光度假村真是很下了一番苦心,光是从这些公关小姐的等级使用上来看,就颇费了心机。这里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花山浪窟”,要有多少黑幕和罪恶在这些夏阳豢养的娇艳美人的推波助澜下生成。一个“色”字从古至今毁了多少男人,又酿成了多少起罪恶!
“我只知道她叫艳朵,是个大学毕业生。至于是真名假名,为什么事情,这些我都不知道。”黑皮喃喃说于阿丽。
“是你把她杀了的?”
“你看我像是个杀人犯吗?”
“你不像,那个大胡子倒像那么回事。”
“其实我俩都不是。我们只是在中间牵线搭桥的中介人。他们双方不见面,一切都通过我们在中间周旋。”黑皮撒了慌,他不想让阿丽知道的太多,也不想让阿丽把他想象的太血腥。
阿丽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络腮胡和梅梅骑马弄枪,终于在梅梅夸张的大呼小叫中络腮胡发射了跑弹,打完了这一仗,两人各自躺在蒸汽座上把气歇缓和后,四人才出了蒸汽室,来到与之配套的浴室里。
浴室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设备十分简单,屋子中间一个可供六七人同时浸泡的大热水池,旁边有几个可供冲洗的莲蓬头。四人跳进池子浸泡一会,身上那些早已被蒸汽发泡的汗渍污垢轻轻一抹就掉了下来。两位小姐虽然不是专业桑拿妹,但天天都陪着客人洗鸳鸯浴,搓背擦身的活路非常熟练老道,很快就把两位先生涮得一干二净,通体舒泰,然后四人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上楼去到各自的房间内。
黑皮和阿丽到了房间,立刻就上了床,进入男欢NV爱的战斗,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开始了床上阵地战,一会儿是黑皮在下守阿丽在上攻,一会儿又换做了阿丽在下守黑皮在上攻,两人骑上翻下,日来捣去,把警幻仙子对贾宝玉所训之事干得绘声绘色,如火如茶。那阿丽早就憋受了一天,心中**烧的身子骨骚浪难忍,此时方见黑皮的长杆大炮,她急欲缓解身子里的那股燥热,一时间浪劲儿大发。阿丽原本是此床第日捣之事的高手,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更是看家绝技,她引导着黑皮,忽而狂龙如海,忽而老蚌生珠,再不就是口舌生莲,将战事进行的狂热炽烈,把个黑皮哥哥伺候的三魂七魄离体升天,****!那发体内雄壮的大炮弹终于在战斗进行了近一个小时后狂怒而发,去势强劲,一滴不剩的打入了阿丽的肚皮内,阿丽中弹,兴奋的高叫着,浑身渐软,化作一滩花泥,瘫睡于大床之上,媚目微闭,口吐兰语:“黑皮哥哥,你那不是大炮,你那是高射炮哩!你简直就是我遇见的所有男人中的‘战斗机’,我快被你日死了哩!”。
络腮胡由于在不到六个小时内连打两炮,枪膛里的子弹已经射完,新的弹药赶制不及,且炮管发软,所以虽然拥着美人luo女躺在宽大舒适的席梦思上面,却再也雄壮不起来,看着玉体陈横,花蕊怒绽,也只有心烦意躁干着急。梅梅看他那一幅心不甘猴急急的样子,“嗤嗤”的发着娇笑:“胡哥哥,你今天都在妹妹我身上发射两次炮击了,怎么还没解馋吗?哥哥浪劲儿倒是大,只可惜小钢炮不听使唤没办法呀!哥哥也应体会小钢炮的难处才是,即便是在战场之上,老是不停的发射炮弹,那真正好钢做成的炮筒子也要发热歇战哩,何况,……嘻嘻嘻,何况哥哥你的炮筒子还是肉做的哩!”。
话虽自梅梅嘴中这样娇滴滴的说出,她的手上也没停了动作,她使出床上功夫,一双手就在络腮胡的炮筒上抚弄。无奈络腮胡真的是弹尽体乏,那之前在梅梅身上威武雄壮做战勇猛的小钢炮此时却耍起了赖皮,就是不抬头挺身。两人越是着急抚弄的厉害,它就越是缩头缩尾,软嗒嗒的东倒西歪,像是睡着了一般,梅梅边看边摸边笑。半个小时过去,依然毫无起色,络腮胡好不气恼,多好的一只小母鸡就放在嘴边,可惜……。无奈,他只得让梅梅停止了动作。
梅梅见络腮胡办事不力了,今晚恐怕是都日不成了,就陪他喝酒,一打电话叫人送来一瓶酒,几碟菜与络腮胡先是夫人请老爷请地干了几杯,觉得没劲,就来划拳。络腮胡自认是划拳的老手,来了高昂的兴致,哪知梅梅更是划拳的妖精,很快就掌握了络腮胡的拳路,使络腮胡后来一出拳就被捉住,等到那边黑皮在阿丽身上把活路做完,炮弹打出之时,络腮胡这边也已醺醺大醉了。
黑皮心满意足,通体爽歪歪,他搂着肥嫩白条鸡一样的阿丽刚刚入睡,房间的内部电话突然“叮铃铃”的响起来,黑皮伸手拿起听筒接听,电话是度假村副总打来的,说接夏总的电话,有人在阳光酒店等黑皮和络腮胡,请他们赶快下山,车子已经备好,正在大楼前等候大驾。
黑皮一怔,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找他,估计可能是他的兄弟有急事找自己,睡意已消,脑筋也清醒过来,所以立刻穿衣起身,到隔壁房里来叫络腮胡。梅梅也已接到电话,已把络腮胡弄醒穿好了衣服。
黑皮心里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没底,他拉着还迷迷糊糊的络腮胡匆匆赶到楼下大厅,副总已守着黑皮的箱子等在总台前。副总在把箱子交给黑皮时坚决要黑皮打开箱子检验了里面的钞票后才把他们送出门。
果然有一辆现代伊兰特轿车正停在门厅内等候着,司机正是那天晚上劫持艳朵的那一位,彼此认得,但没有打招呼,黑皮扶着醉意还浓的络腮胡坐进后座。司机立刻钻进车启动马达。
汽车不慌不忙地驶出度假村大门,很快就拐上下山的盘山公路。这条路虽然是柏油路,却坡陡弯急,此时正是深夜,山路上黑黝黝的。司机只顾专心开车,并未有闲暇向黑皮讲述急急找他有什么重要事情。黑皮也怕分散司机注意力,未开口询问。汽车顺着山路飞快地下滑到没有300米,行驶到一处最为狭窄陡峭的路段时驾驶员欲制动减速,忽然一脚踩空,发现刹车制动的压力彻底消失了。
“刹车失灵了!”驾驶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起来。这样的山路,遇到这样的倒霉事,那只能有一个结果:车毁人亡!
黑皮一听亦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刹车失灵了?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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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熊猫肉和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司机顾不上再说话了,他一脚死死地踩着已不起任何作用的刹车,幻想着能有奇迹出现,刹车能神奇的恢复功能,一边手忙脚乱地扳着方向盘。
汽车越滑越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发疯地往山下狂奔,在急速旋转的山道上好几次都差点被下滑的惯性抛下悬崖,险象环生,危情接踵而至。黑皮的身子被发狂的车子抛来搡去,在车内东倒西歪,而络腮胡已醉成一团,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概此时的摇晃他还以为是梅梅那个小妖精在他身上做运动哩,哪曾想到已命悬一线。
“没办法就撞岩。”黑皮情急之中冲着驾驶员拼命喊叫。
此时,驾驶员的脸上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完了,他最清楚此时的形式,除非有上天保佑,奇迹乍现,否则多半是要命赴黄泉了。他带着哭音嚎叫着:“这么快的速度,撞岩也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说该怎么办?”黑皮气急败坏的放开嗓子拼命大叫。
“我们都上了夏阳那个老王八蛋的当,被他杀人灭口了!”司机的话里透着狠狠的恨意,音调语气却是无比的绝望。即使是现在明白了过来,又能将夏阳怎么样呢?虽然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真是想报复夏阳的话,取其性命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他们面临绝境,却要先死了。死了的人又怎么能报复夏阳呢?
司机的一句话却如醍醐灌顶,使黑皮的头脑此时豁然开朗。
按照常规,他们把事情办完后,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了结,从此两下一清,以后形同路人,劈面一撞也不会再打招呼。可这一次,夏阳却借**个朋友把他们留了下来。
黑皮和络腮胡这一行最大的顾虑就是事情办完后被顾主灭口。所以随时都防备警惕着,没想到这一次却栽在了夏阳这个老王八蛋的手中。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螳螂捕了蝉,黄雀还在后哩。
夏阳当然知道,像黑皮络腮胡这种整日过着刀口舔血生涯的职业杀手,和他们硬打硬杀,想要做到灭口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才如此这般,用美女美酒先麻痹着,使之彻底丧失警惕后才动手。“色”字头上一把刀,黑皮与络腮胡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没想到还是中了这从古至今百使不厌的“美人计”,马上就要命丧深崖了。
整日打雁,到头来反被大雁啄了眼睛,这是千百年来被人传说了多少遍的故事,没想到再次发生在了黑皮的身上。黑皮此时后悔莫及,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是听天由命。
车速随着毫无阻力的惯性越来越快。这时早巳被吓破胆的驾驶员使尽了能使出的各种办法,但没有起到一点减速的作用,他已经无法驾驭这匹脱缰的野马了,现代伊兰特轿车终于在一处又陡又急的弯道上被急剧下滑的惯性甩出了公路,悲壮的滚下了悬崖,在夜色的黑暗中自崖下升腾起一簇浓浓的烟雾。
伊兰特刚刚栽下山崖,一辆摩托车就跟踪而至,准确的刹在出事地点,戴着头盔的胡利川从后座急急忙忙下来,站在路边探头向崖下看了许久才调头对车手说:“起爆。”
车手得令,轻轻一揿车把上的按钮,崖下轰地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球卷地而起,接着,车内和撒在地上的汽油燃烧起来,点着了地上的枯枝落叶,烧着了四周的灌木衰草,熊熊火光立刻映亮了半边山林。
第二天,交警和交管部门的人接到报案赶到现场,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两具烧焦的尸体,面目全非,一时无法辨认。
“你说啥子?只找到两具尸体?”夏阳在电话里听了胡利川刚从交警队探听回来的报告后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据估计,两具尸体一具是驾驶员,另一具是络腮胡。”
“那位叫黑皮的呢?”夏阳说话的声音已经发抖了,他清楚的知道黑皮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此番让他逃脱,没有要了他的性命,无疑是留下了致命的祸根,很可能不知哪一时他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夏阳的性命。
“那家伙可能跳车逃脱了。不过那箱子还在车上,里面十万块钱都全部化成了灰。”胡利川在电话那边小心翼翼的答道。他能感知到夏阳此时的心理,他估计他这位主子马上就要狂怒了。
“你不是说已经在车门上做了手脚,人只要进去了就再也打不开的吗?”夏阳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他的态度果然没出胡利川的预料。
胡利川在电话里面陪着小心嗫嚅道:“按理说是不应该逃脱的,但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反正坠岩时他没在车里面了。要不然不会只有两具烧焦的尸体的。”
“给我滚回来,没用的东西!”夏阳明白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局面,他拍着桌子高声怒骂,眼前来看,只能是先召回胡利川再做计议。
夏阳与胡利川通完话,搁下电话后,像一头受到重创的野兽一般倦缩在沙发里喘息了好一阵,这个结果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偏偏是最重要的目标人物逃脱了,黑皮活了就意味着他会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调动思路快速的思考片刻,又忽然跳起来,拿起电话揿了一组号码,并输入了自己的专用号。很快,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夏阳定了定神,一拿起电话,马上又恢复了那种不慌不忙,慵懒散漫的口气。
“是秦主任啦,嘻嘻,我是夏阳。”他的语气里透着谄媚和讨好。
“你这个家伙!又是什么事这么急?上班时间也要来烦我。”电话那头传来秦主任那种鼻音很强的声音,很威严。
夏阳稳住气息,仍然嬉皮笑脸地说:“要说没事也真的没什么事,要说有事也还真有那么点儿事,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夏阳对着话筒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秦主任就不耐烦地叫起来:“你他妈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谁有闲心在电话里听你说绕口令!你以为我像你样的天天闲的挠蛋,没事抱着小美人儿叉着大腿在太阳底下晒胯呀?老子每天有大堆的事要批示哩!”
夏阳听秦主任发了火,这才收敛起嬉笑压低声音说:“今天晚上到上面度假村去玩?”
“今天晚上?……”秦主任隔着电话沉呤了半晌。“你小子到底是有什么事吗?”
“秦主任,真的没什么事,就是请你上来玩一玩嘛!”夏阳稍微停了下继续说:“我搞到一点好东西,不敢独自享用,专门请你老人家上去尝个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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