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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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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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驰云和骆文清左顾右盼,并没见到任何一个人在路上走着,不多时就见至和领着一个人中年男子从客栈里出来,他对丁驰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过来。

    丁驰云看到至和身边站着的人相貌严峻,穿着富贵,像是个有钱的乡绅,心中虽然还有怀疑,但不敢抗拒,就和骆文清一起走了过去。

    那个人见他们过来,就拱手向他们行礼,然后指着客栈旁边的一处矮房道:“这边请。”

    丁驰云托着郝翰鑫,所以不方便还礼,看了看至和,至和对他笑了笑,也指着那边的矮房道:“施主,请吧。”

    至和和那人走在前面,那人推开了矮房的门,当先走了进去,丁驰云见觉得应该不会有诈,也就跟着过去了。他和骆文清走进门,见里面是一个小院子,那人站在门口不动,丁驰云和骆文清跟着至和往前走,走进了堂屋,这里的一切就像个寻常的农家的陈设。那人见他们进了屋,就上去关上了门,也往堂屋走了进来。至和指着那人介绍道:“两位施主不用怕,这位漠北城的富户张员外,他笃信佛教,极为虔诚,我与他虽然僧俗有别,但是交心的好友。”说完就去接过了丁驰云怀中的郝翰鑫,探了探他身上的经脉气息。

    漠北城是本朝最北边的城市,环北、宁东两镇都在它的管辖范围内,铜陵关守军的寄养也是由漠北城提供。那张员外听至和介绍了自己,就拱手向丁驰云和骆文清说道:“老夫漠北张鹤,因仰慕至和大师佛法高深,所以极力恭请他来我这里讲演佛经,指点迷津。”至和几日前听说神元门发生灭门惨案,心中惊愕不已,火速往神元门赶来,路过漠北城时偶遇了张鹤,张鹤长时间没有见过至和,想留至和一起研讨佛法,但是至和不肯久留,他便一路跟着至和走到了环北镇,路上不断询问佛经中不懂的难处。直到到了环北镇,至和说前路凶险,让他不能再跟。至和睡了一晚,天未亮就赶路出去,路上就遇到了丁驰云几人。张鹤本等着天亮就回去,刚好见到至和回来,心里也感觉很奇怪。

    丁驰云听他是至和的弟子,辈分也不低,就和骆文清一起还礼道:“久仰久仰。”

    至和见他们见礼,便对张鹤摆了摆手,张鹤见了,就走到房间角落的花瓶前,轻轻扭动了墙上的一块木头,那花瓶缓缓移开,现出一个洞来。丁驰云和骆文清见了惊讶不已。张鹤走下了洞,至和也招呼丁驰云和骆文清一起走了下去。那洞有几十级阶梯,走过一个转角再往下走十几级便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下室,香案佛像应有尽有,像是一个佛堂一般。至和道:“张员外广修庙宇,斋僧礼佛,屈尊与我一道参演佛法,善哉善哉。”说完和张鹤两人互相深深一揖。

    至和作揖后起身对丁驰云道:“张员外知道我经常往来在北地,所以在这里暗造这个庙堂给我休息,我行迹不定,外人都不知道这里。这里饮食齐备,两位可以久住在此,等这个少侠恢复。”他把郝翰鑫放在佛堂旁边的一张床上,继续说道:“这里可能还缺些床被,张员外到时会托人从漠北城中送过来。”

    丁驰云和骆文清心里不胜感激,拜在地上道:“晚辈深感大师大恩。”

    至和和张鹤连忙过来扶起了他们两人,口中不住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和扶他们起来后,脸带浅笑,看着郝翰鑫道:“这个孩子之前运气过猛,或要三五日才能真正清醒,到时可以仔细问下他情由。”然后又问丁驰云道:“施主可知道神元门发生了什么吗?”至和之前偶然见到丁驰云带着神元门的人,不知道他究竟是正是邪,将他们带到这个处于闹市的隐蔽处,心里的打算是这里既可以保护他们,又可以困住他们问话。他这时便是要辨个明白了。

    丁驰云见至和慈眉善目,语气柔和,功力非常,已深信他就是多宝寺“至”字辈高僧,不过心中还是不确定至和到底是敌是友,他想了一想回答道:“昨天从莫幽峡谷中准备走近路赶往神元山,在山涧的冰面上看到了这个小孩,我们从他口中得知神元门遭遇灭门惨案,其他晚辈不曾知到了。”他虽然说得详细,但是一个字也没提到严桓洛。

    至和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阿弥陀佛,尊师现在在哪里?”他已经从郝翰鑫上感觉到了严桓洛的内力,所以知道严桓洛肯定也在附近。

    丁驰云发现隐瞒不了严桓洛,但是又不想直说,他担心至和困他们在这里,从他们口中套出严桓洛的所在然后去下杀手。丁驰云沉吟不答之际,一旁的骆文清开口说道:“我师父已经带着几个师兄去宁东镇,准备会同其他好手一起去神元山探寻真相。”

    丁驰云听骆文清说出严桓洛行踪,心里惊恐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功力与至和相去甚远,不敢轻举妄动。

    至和听骆文清的回答,闭眼沉思一会儿。突然他睁开了眼,面带凶光,盯着丁驰云,丁驰云和骆文清见至和变脸状,心里惧意陡增。

第十一章 嫌疑仍在() 
丁驰云和骆文清见至和变脸,心里都很害怕,就连张鹤也被这突然间的变化吓了一跳,这时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至和面目严峻,喝问道:“你们可否跟神元门灭门之事有关?”

    骆文清一直很相信至和是善良的人,听到至和这样发问,心里感觉十分委屈但又不知怎么回答。丁驰云以为至和有一定的可能会跟神元门灭门有关,这时听到至和这样发问,心里有些动摇,就感觉至和并不是恶人,只是这时在怀疑自己,于是他说道:“晚辈同师父师兄弟前日才到环北镇,断不可能与神元门灭门有关啊。”

    至和厉声道:“若你们是在更早之前便犯下凶案,然后前日又在这里穿着显眼惹人注目,这可是在伪造行踪吗?”

    丁驰云心里焦急,本来问心无愧却也被问得声音发颤,他道:“大师明鉴,我们从下插旗山开始就一直穿着本门大红袍,往来江湖人士都有看到,一定是没有造假的。”

    至和心想插旗山永兴派人数不多势力不大,根本不像是可以雇别人造势而自己偷偷前往神元山犯案,又想神元门近年来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永兴派的人绝对不可能敌得过神元门,于是疑虑稍减,但脸色依然严峻,问道:“你们可是伙同谁一同犯案?”

    丁驰云转念一想,自己带着神元门的弟子被至和撞见,确实显得很可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既然已经料定至和是善意的,索性直接吐露所有实话,便说道:“一个月前我师父接到神元门来信,说有强敌立下战书要挑战神元门,神元门知道敌不过,就请我们到神元门解围。我们快马加鞭而来,七日后才是约定的日期,没曾想这时就发生了大事。”

    至和心想,永兴派在江湖中地位远逊于神元门,神元门有难为何会找到他们,他心里疑惑但又不便直言,就问道:“那神元门可有说强敌是谁?”

    丁驰云听至和口气渐缓,心里面就不那么害怕,反而生出了一股怒气来,于是冷笑一声说道:“信中并没明言,送信的那个少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晚辈猜想,能令神元门害怕的,恐怕只有江湖八大派有这个威势吧。”江湖八大派是武林中名声最响的八个门派,分为上四派和下四派,上四派有多宝寺,无量观,凌云阁和洛河帮,这四个门派在江湖上地位最高,几百年也无人能撼动它们;而下四派是些后起之秀,经常变化,而且说法不一,时常因此闹出一些江湖纷争。丁驰云此时把矛头转向江湖八大派,就是表明了在怀疑至和以及多宝寺。

    至和也听出了丁驰云怀疑自己,这时就变成了双方互相怀疑的局面,倒有些尴尬而且还不好解释。如果从行踪上来看,永兴派的可疑度更高,如果从实力上来看,多宝寺的嫌疑更大。张鹤只是一个普通的富户,不懂武功,站在一旁看到至和和丁驰云都是脸色怪异,生怕他们动起手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想了一想对至和道:“大师,现在这位少侠怀疑您,您也不知道这位少侠和女侠的正邪,此时仅凭言语一时也辨不明白。既然听说他们的师父在宁东镇,大师您可以先去找他们的师父问个清楚。”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到张鹤这么说,都想出言反驳。但看至和眉头一皱,看了看躺在那里的郝翰鑫缓缓说道:“也好,但一定要保住这个小孩的性命。可惜他被伤得太厉害,需要些时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不可以问他话,等几天他自己能开始完整说话了才是真的好了。”

    张鹤拱手道:“这些我都会安排好的,大师您可快些去找他们的师父问个清楚,如果真凶太强,恐怕他们的师父也会遭遇毒手。”

    丁驰云和骆文清一直都担心真凶实力太强,张鹤此言正好牵动了他们心里最软的那根弦,这时他们也忘了至和身上的嫌疑,倒盼他赶快去保护自己师父。骆文清一直不怎么怀疑至和,她心里最担忧的还是严桓洛和赵驰光等人安危,她对至和躬身一拜,道:“凶手可能很强,请大师前去宁东保护我师父、师兄。”

    张鹤知道至和主要是去神元门调查凶案,但听到骆文清的请求,觉得这个女孩好像没有分清主次,把高僧至和给看低了,他心中微微不满。至和见骆文清诚挚相请,对他们的疑虑消除了大半,但还是觉得要去找严桓洛问清楚才好,他对丁驰云说道:“贫僧先去找尊师一见,你们二位先在此间躲藏,请你们万万保护这个少侠的周全。”至和先前看到丁驰云在马上一直手托这郝翰鑫,相信丁驰云不会害了郝翰鑫分毫,所以这时就说了客气话。

    丁驰云隐约觉得至和没有恶意,但也不能下定论,自己也无力阻止至和前去。他又想到,若多宝寺真是凶手,永兴派这次肯定难逃大难,倒不如相信他一次,说不定真能保护我师父师弟的安危。他做了打算,便满怀无奈道:“晚辈言语之间颇有冒犯,请大师原宥,我一定保护好这个孩子。”

    至和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可在这里安心住着,张员外会妥善安排你们的生活。”他指了指佛像后面接着道:“佛像后面有条小路,通往迎来客栈下方,若有闲暇时间,你们可以去那里听一听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来了此间,无论听到什么,切不能暴露行迹。”他知道丁驰云和骆文清不会伤害郝翰鑫,也没办法逃出这里,于是就细细的吩咐了这些。

    张鹤看至和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说道:“事不宜迟,大师可以动身了吧,早些回来,这个孩子可能就清醒过来了。”

    至和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丁驰云和骆文清,说道:“贫僧先行告辞。”带着张鹤走上台阶,走出地下室。丁驰云见他们出去,突然听到了“梆”的一声,想是张鹤把出口关上了。他快步冲上台阶往上跑,跑到入口处试着搬动石门,却毫无作用,此时他自己也看出来无法逃脱这里了,于是他满脸苦闷,又走下台阶。

    骆文清见丁驰云脸色难看,自己心里也变得慌了,她想了一下说道:“师兄,那个和尚说从佛像后面可以走到客栈下面,还能从那下面听到客栈里面的声音,我们可以从那里挖出去吧。”

第十二章 毫无察觉() 
丁驰云见出口被封死,心中忧虑不安,他听到骆文清说从迎来客栈下面挖出去,倒真的有点跃跃欲试。他往佛像后面走了几步,转念一想,对骆文清道:“这样不好。”

    骆文清本也跟着丁驰云走了过去,准备一起看一看能否挖出去,听到师兄说不好,心里疑惑不解,问道:“怎么了呢?”

    丁驰云埋着头走回了佛堂,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向骆文清摆一摆手,示意她也过来坐下。骆文清很敬重丁驰云,于是就顺他的意思,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丁驰云见骆文清坐下,就对她道:“师妹,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多宝寺的这个僧人的。”

    骆文清对慈眉善目的至和印象很好,觉得他帮了自己大忙,根本不愿意相信,一脸疑惑的看着丁驰云,听丁驰云继续说道:“但我想了想,如果他们是善人,我们正好借他们的力量在这里躲避,等这个孩子恢复过来问明情况。如果他们是恶人,以多宝寺的实力,我们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骆文清觉得丁驰云说得有些道理,就点了点头,心里也开始怀疑起至和以及多宝寺,对严桓洛等人的安危更加的担忧了。丁驰云道:“如果真能确定多宝寺就是真凶,我们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想办法逃出去将事实公告天下。但这时就是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贸然出去,恐怕更加危险。我想我们还是搏一搏,就先待在这里,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又站起身,到佛前的蒲团前跪下深深一拜,心里祈祷着一切顺利。

    骆文清被丁驰云说得有些害怕,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丁驰云对她道:“师妹不要担心,一切有我顶着。这一天你太辛苦了,你先睡下吧。”

    他们昨日天没亮就从环北镇出发,准备不走大路,从莫幽峡谷中抄近道早一两天到神元山上去,与神元门的人商议对敌之策,走了不到半日就在山涧的冰面上看到了郝翰鑫,将他救起,直至现在他们都一直没有休息。骆文清被丁驰云这么一说,真就感觉困了,想着严桓洛和赵驰光等人可能还在路上奔波没有休息,不像自己躲在一个幽闭的地方还能睡一觉,她愁思满满,有些睡不着。但一闭上眼,奔波劳苦带来的疲惫还是让她很快进入了睡梦中。

    丁驰云见骆文清在椅子中睡着了,自己也准备休息一下。他想去吹灭蜡烛,但又觉得这地底中没有光亮让人有些害怕。他左思右想很久,一闭上眼睛也是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骆文清就从睡梦中醒来,她揉了揉眼,看了看四周,见郝翰鑫还在床上安稳的躺着,又看到丁驰云在椅中熟睡。她不知道现在能干什么,就决定继续坐在椅子上打盹。这时她再闭眼就没那么容易睡着了,她思来想去,猜测至和的善恶,但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慈和的老和尚会对神元门,对永兴派不利。她内心打仗,更加睡不着,这踌躇不安之际她仿佛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就起身准备从自带的行李中拿出之前准备的干粮,她刚一站起,就看到前方的张桌子上摆着一个篮子,还冒着热气。

    她走了过去打开篮子,发现里面装着丰盛的饭菜,旁边有一个小木桶,还有三个杯子,三副碗筷,她拿起木桶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的是热水。她又惊又喜,仔细回想刚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没见到这个,这里面的饭菜热腾腾,应该是才送进来不久。她心下起疑,不知道怎么办,就转身去摇醒了丁驰云。

    丁驰云在睡觉时也在调整呼吸练习内功,他睡得较浅,骆文清轻轻一摇他便醒了,而且还比较清醒,没有刚起床时那种迷蒙的感觉。他看师妹摇醒他,以为有什么险情,但是又见骆文清表情没那么焦急,就问道:“师妹,怎么了?”

    骆文清见他刚一醒就这么神清气爽,心里非常佩服,暗自下决心要好好的练习武艺。她指着桌上的篮子道:“大师兄,好像有人送了饭菜进来。”

    丁驰云听到说有人送饭菜,第一反应就是至和和尚和张鹤两人安排的,随即又想,究竟是什么人送来,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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