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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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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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驰影微微一笑道:“是啊,师姐赢了之后,南宫姐姐很不开心,师姐劝她说,等师兄回来去好好指导她一番呢。”

    卢驰声脸色一沉,道:“呵!我回山之后,可从没见过她。莫非是自知功夫太低,不敢见我!”

    郝驰影见卢驰声微有怒气,不敢答话,心想道:“师兄想念南宫姐姐心切,所以说这个气话,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早点相会呢,哎。”他却不知道此间绕道去河西府就能到南宫家的府上,或可一见。

    卢驰声一想到南宫家不辞而别,没留下半点消息,插旗山上红缨会留守之人不肯以实相告,总喜欢说“或许就这几天就会回来了”,使得卢驰声三天两头就往红缨会跑,初时卢驰声思念心切,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总看到红缨会之人嬉皮笑脸,自觉没有面子,颇有怨气,有时赌气十天半个月不去过问,有时则是骆文清替他去红缨会看一看,南宫梓莘是否回山。

    卢驰声心中思念心切时,便决定骗郝驰影绕道去河西府;但这一番话下来,心中自然怨念又起,便开始摇摆不定。

    这几个月以来的反反复复,每一次都只是些许不快,但卢驰声一直忍住未发,长久积累下来之后,一根细细的导火索,就可能引发一次狂怒。卢驰声越想越气,他十分想在这山野之间咆哮一天一夜,但自知不可能,只得憋红了脸,两手捏紧了拳头,握紧了缰绳,稍不注意,似就要把自己连人带马给掀翻在地。

    郝驰影看卢驰声怒目圆睁,喘着粗气,也不知为何师兄会有如此大的怒气,便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说道:“师兄,若我在无量山上和别人比武,胜算能有几何?”

    “西南门派虽多,但真正实力强大的,不过三四个而已,其余皆不过是些混吃等死的空壳,借武学之名,苟全于世上,师弟你现在轻功在我之上,即便拳脚刀剑不敌对手,难道还躲不过么。你找准机会使出绝招,恐怕我也难以招架,这事不足为虑,不足为虑。”卢驰声提起这些,侃侃而谈,心情果就平复了许多。

    郝驰影心中暗喜,又道:“我在山上同师兄师姐练了很久,可那不过是同门学艺,师兄师姐们都让着我,并没有过临阵对敌的经验,还是有些担心的。”其实郝驰影有过一次实战经历,只不过那时他只出了一招,就被踢下了山崖。

    卢驰声笑道:“我们可从没有过些许保留,倒是你可能一直在谦让,从没用过全力,所以不知道自己究竟功夫如何。只可惜这太平盛世之中,没有恶贼能让你拿来练练手啊。”说罢两人皆是一笑。

    突然间,他二人耳畔传来一身巨响,抬眼望时,却见远处路中央有一人傲然而立,卢驰声道:“盼贼到,就有贼人到了。”

第二章 初战不利() 
郝驰影远远看着远方矗立的那人,只见他整个头被白布包裹着,只看得见眼睛,身材不怎么高大,但一身粗布衣服却是显得十分宽松。郝驰影和卢驰声相视一笑,再看那人,想看他要有什么行动。

    那拦路人却是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语,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卢驰声和郝驰影二人。卢驰声不耐烦了,高声喊道:“来者何人?”

    拦路人不答。卢驰声笑着对郝驰影道:“我问他来者何人实在是多余,他既然要蒙着面,肯定是不肯透露身份,若非寻常山贼,就很有可能是个有名声的人物。”于是又对拦路人喊道:“我兄弟二人是此间良民,没带什么钱财,希望壮士放我们一马。”他虽言辞谦卑,明眼人却一眼能看出他实在胡说八道,他二人身穿红衫,腰悬佩剑,整个江湖人打扮,岂可以平民自称,关键是卢驰声的声音中带着浑厚的内力,显然是要给拦路人一个下马威。

    那拦路人并不搭话,用手中木棍狠狠往地上一击,重击之时,声似惊雷。

    卢驰声和郝驰影皆是一惊,已知来者不是善茬,心中已是暗自戒备。那拦路人一击之后,举起木棍,指向了卢驰声,显是点名要和卢驰声过过招。

    卢驰声道:“这贼人好狂,他刚才那一下威力虽大,可远不及我,看我一招把他擒来。”说着就解下佩剑,要下马应战。

    郝驰影伸手一挡,道:“这种贼人,哪需要师兄出马,让师弟去打个头阵,如果不敌,师兄再来处置吧。”

    卢驰声其实很想活动一下手脚,一看郝驰影主动请缨,不便阻止,便说道:“师弟且小心,兵不厌诈,这可不是寻常练功切记莫要暴露来历”

    郝驰影心知肚明,不暴露来历自然指的是不要使出神元门的功夫,以免引来祸端。郝驰影持剑下马,走向拦路人。

    当时严桓洛曾要郝驰影试剑,以便给他打造专属之剑,可此事因严桓洛早早闭关而不了了之。郝驰影依旧按要求试剑,在几柄剑中选择了一柄最称手的带了出来。

    郝驰影走近拦路人面前不远处,便停了下来,喊道:“你先打过我,再去和我师兄较量吧。”他举剑一指,却不出鞘。

    那拦路人握住棍狠狠重击地面三下,每一下都似有千钧之力,待看郝驰影的反应,却见郝驰影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拦路人见吓不退郝驰影,转身便要走。这倒让郝驰影措手不及,本是全神戒备,立刻就卸了气,不知这怪人要干什么。

    那拦路人只走了几步,突然就挥起手中木棍,转过身来,从一旁想绕过郝驰影,直取卢驰声。

    拦路人身法矫健,行动奇快,可此时却怎快得过郝驰影。郝驰影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过去拦下了拦路人,道:“先过了我这一关!”

    拦路人似乎并不想与郝驰影纠缠,几次三番想绕路而行,却始终脱不开身。卢驰声在远处看着,又是惊奇又是好笑,自言自语道:“这小贼人迷了心智,非要过来战我,也不怕吃大亏么。”

    拦路人与郝驰影相持了许久,他比脚力根本无法比得过郝驰影,心头怒起,突然间右手将棍往后一拉,左手化作算锤向郝驰影。

    郝驰影感觉到这一拳并无多少力道,便要伸手去挡,心中也想:“这人撤棍用拳,这么托大,还是看不起我,看我震断你的手!”

    郝驰影正要聚力硬接拦路人这一拳,以用大力震断他的臂膀。两人的手即将碰到之时,却听远处一声大喊:“师弟小心!”

    郝驰影问声一惊,知是师兄在远处提醒,却不知要自己小心什么。郝驰影手还未至,那拦路人手即一翻转,避开了郝驰影这威力奇大的格挡,攻向郝驰影的右肋。郝驰影慌忙撤手来挡,只是他刚才那一下用力太猛,一时半会儿撤不下来,好在还是在惊险时刻,拦住了那怪人一击,郝驰影心道:“这人招法迷惑,如果处处硬来,只怕是处处中招!”他想到此时,眼神却已看到拦路人右肩一耸,再看他右手,已是挺棍来刺,力道与速度都飞比寻常。

    郝驰影慌乱之间,避无可避,只好提起剑,以剑身护在身前。拦路人的棍尖正正刺在郝驰影的剑身之上,那一棍力道不小,郝驰影的剑连剑鞘带剑都折断在地,郝驰影受这一刺,也负痛倒地。

    卢驰声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就大喝一声,想要骑马过来相救。那拦路人并不理会倒在地上的郝驰影,直勾勾的盯着卢驰声,提起棍朝卢驰声走来。这时郝驰影抚着痛处又站了起来,拦在拦路人面前,道:“你小子招式很妙,但还没算打赢我,来,再打打看!”

    卢驰声见郝驰影站了起来,就不再上前,对他喊道:“师弟,这人刚才有意相让,切不可再大意,打不过即时抽身!”卢驰声见拦路人并未使出全力,不知其底细,便想让郝驰影在前面再试探一番,那拦路人目的在自己,断不会把郝驰影怎么样。

    郝驰影摩拳擦掌,便要再较量一番。拦路人看了看地上的断剑,再看了看郝驰影,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郝驰影大怒道:“我便是靠这一对拳,也要赢了你!”郝驰影心中认为这拦路人本就不强,却在没使全力的情况下,就让自己蒙受折剑的奇耻大辱,怎能不羞愤难当。

    郝驰影再不客气,直接使动双拳,打向拦路人。郝驰影并没练过永兴派的拳法,也不敢用神元门的神元拳,所以用了很普通的长拳,配合上他现有的力道,不容别人小觑。

    那拦路人也感觉到来者不善,知道不能硬接,便急急往后退去。郝驰影道:“要打便打,为何要退!”

    拦路人拉开一段距离之后,立马停了下来,挺起木棍,就朝郝驰影打来。棍长而拳短,郝驰影发动攻势,却难以近身,只好转攻为守,抵挡拦路人或刺或挑,或劈或扫。

    郝驰影想夺过拦路人的长棍,却总在将要抓到的时候抓空。郝驰影见夺不了棍,就只能全力进攻,与拦路人近身搏斗,但他每次冲击,都被拦路人轻松化解。

    郝驰影被困在拦路人棍法之中,进退两难,卢驰声远远看着,情知郝驰影虽处于劣势,但拦路人根本无法上到他,是以并不着急,静静看着,心中嘀咕道:“这人拿的长棍,使的怎么不像是棍法?”

    郝驰影虽完全可以自保,神智可以凭借体力优势把拦路人给耗到精疲力尽,但总是被对手牵着鼻子走,难免心浮气躁,暗道:“这人断我剑羞辱我,又用这种无赖招来逗我,我得胜时,定要把他踩到脚下!”

第三章 有来有回() 
卢驰声远观打斗,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早已有了破敌之策,但那拦路人使起棍来,招法变幻莫测,卢驰声好奇心起,无暇思考别的,也想看看这拦路人到底有多少本事,于是在一旁仔细观察着那拦路人的一招一式,不给困境中的郝驰影半点提示。

    郝驰影额头汗起,心中有些焦虑,一想到对手这般挑逗自己,哪还能忍得下这口气,无奈实在没有破敌之策,只能任人摆布。

    拦路人则是毫不慌乱,他处处压制郝驰影,但并无狠招杀招,棍之所及,无不是意图逼郝驰影屈服让路。

    只不过郝驰影的功力远不如此,岂是这拦路人能用简单的招式逼得走的。

    这般谁也达不成目的的一次打斗,自然十分焦灼,双方都感到无比憋屈。掌握主动权的是拦路人,他实在按耐不住,便决定不再保留,心一横,就要撤棍使出杀招。

    拦路人正要撤棍,却见郝驰影原本忧郁的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郝驰影冷笑道:“哼,你逗得了我这么久,我就逗不得你吗?”

    原来郝驰影打斗时一直在心中怨念,终于想起了师父刘桓洲先前传授给师姐骆文清的“逗”字诀,郝驰影当时在一旁观摩,自然也是暗记在心。

    刘桓洲所传的“逗”字诀虽是以剑法的形式传授,但天下功夫外家招法多数相通,剑法可用的套路,拳法如何会用不得。何况永兴派和神元门都从不拘泥于单种兵刃或技法,所以郝驰影虽不曾认真练过所谓“逗”字诀的技巧,也能快速的融会贯通。

    那拦路人若早下狠手,说不定能打郝驰影一个措手不及,一招致胜。偏巧他准备撤棍换招时,郝驰影就已做好了“逗”他的准备。

    拳短棍长,倒使得郝驰影能够快速变招,而拦路人持棍太长,远不及郝驰影变招快速。所以优势从来不是绝对的,随着局势的变化,长处可能变成短处,短板可能化作致胜关键。

    拦路人撤棍只到一半,郝驰影便已攻了上来。拦路人只得再变一次招,持棍对敌,此时虽仍是木棍对肉拳,但主动权却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倘若不是拦路人偏巧在此时变招,被郝驰影先行抓住了机会,他哪会陷入这么大的被动呢。

    卢驰声陡见打斗情势大逆转,也是一奇,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拦路人陷入被动,他的棍法已经没什么特别之处,卢驰声觉得索然无味,便思考起了拦路人棍法为何不像棍法这个问题。

    卢驰声尚在想问题,郝驰影则是享受着逆转对手的滋味。他拳到之处,处处针对这拦路人的棍而非他本人,引得他长棍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那拦路人迫于无奈,想立即撤出打斗,但他手上本就比郝驰影慢了许多,步法又完全逃不脱郝驰影的追击,进不得退不了,只能勉力相抗。

    郝驰影初次使用“逗”字诀,竟发挥了奇效,想想自己一共就真刀真枪与别人打过两次,一次被人踢下山崖,一次被人捅倒在地又戏耍一阵,坠崖之仇不知何时能报,但断剑之辱却是能当场还给对方,郝驰影不由得喜上眉梢,就差笑出了声来。他本是和善之人,此刻心中大喜,自然是把之前想的“踩敌于脚下”给忘掉了。

    郝驰影戏耍了一阵对手,感觉到拦路人这时真是毫无招架之力,在这么打下去只能是徒耗体力,便说道:“你连我也打不过,哪能挑战我师兄呢。”

    拦路人仍处于他的牵制之中,哪有闲暇可以搭话。却听卢驰声喊道:“师弟,别同他玩了,扯下他的头巾,问个明白!”

    郝驰影一听此话,就闪身逼近拦路人身前,要扯掉他包在头上的头巾。这一闪身倒给了拦路人一个可乘之机,他终于能脱离郝驰影的牵制,刹那间便举棍挡住了郝驰影的袭击。

    此间打斗局势再次发生变化,郝驰影优势不再,拦路人缓解困境,孰强孰弱,还待分解。

    拦路人毕竟被郝驰影戏耍这么久,此时当然心中怒气更盛,更急切的想要找回场子,而郝驰影则是胜者姿态,从容等待拦路人先出招。

    那拦路人果然就先出招了!他决意痛下狠手,毫不留情,果断举棍来攻,其势如洪。

    郝驰影仍是不慌张,他已看出拦路人此招虽猛,但明显要比前面的招式慢了许多,毕竟为了追求力道,速度方面要打些折扣。唯有武功名家,才能保证出招既有力道,又有速度,可那也通常是以内力之力的力道,而非蛮力。

    拦路人此招显然是蛮力居多,纵使一代宗师,也快不到哪里去,郝驰影信心满满,待拦路人快要打到之时,便做好了完美闪避的准备,

    那一棍如疾风般落在郝驰影耳畔不远,这自然是郝驰影算准了距离,可以从容闪避的结果。拦路人全力一击不中,气势自然就消了一大半。

    郝驰影立马伸手就抓住了拦路人的棍子,紧紧握在手中,若是能看到拦路人的表情,那肯定是满脸惊骇与慌乱了。

    郝驰影笑道:“你能抢得回去吗?”说着手上就已经加了力道,不等拦路人撤棍,自己先夺过他的棍先说,到时候折掉棍子,或能报折剑之辱。

    郝驰影本以为拦路人既然是使棍的人,必然有护棍的绝艺,所以这一夺,力道使得不小。那拦路人被这么一拉,竟是拿棍不稳,摇摇晃晃,几乎就要摔在地上,他前晃后摇,勉强站稳。

    这一下自然也是出乎郝驰影意料之外,眼前的人似乎远比自己想像的弱,说道:“你自己把头巾取了下来,我们可能还能交个朋友。”他看着拦路人仅仅露出的眼睛充满了憎意,情知至今没把他打服,便想还棍给他,再打一场。

    却听卢驰声喊道:“那小子,你使的是枪法,不是棍法吧。”

    郝驰影一愣,细看了自己攥着的棍子,确定这是木棍不是枪。又听卢驰声道:“师弟,再陪他打一打!他这点微末本事,敌不过你的。”

    这刚好与郝驰影所想相同,郝驰影便要松手,将棍还给拦路人。说时迟那时快,长棍刚要离手,拦路人执棍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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