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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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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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有意思,骆文清和小冷已被郝翰鑫各种奇怪的举动吓了好多次了。

    小冷径直走向郝翰鑫,这时郝翰鑫已经渐渐平稳下来,小冷便要替他脱下已经破烂的衣服,郝翰鑫脸上一红,举手一挡,说道:“小姐姐,我自己来吧……”

    小冷道:“公子你久病初愈,这些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

    郝翰鑫哪里肯干,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拒绝,就直接伸手要去抢小冷手中抱着的衣服,这一抢正好就握到了小冷的手背,郝翰鑫对这个感觉铭记在心,这时羞得脸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忙抢过衣服,被转身去,说道:“小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冷呆呆站在那里,胡驰风过来道:“小冷妹妹,就让他自己换吧。他这时也需要自己动一动,对他恢复是有好处的。”

    小冷闻言,沉默不语,低着头退到一旁,她心里有些难过,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郝翰鑫换好衣服后,就转过身来说道:“三哥,五姐,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骆文清一听这话就试探性的回过头,见郝翰鑫穿好了衣衫,也就放下心来,上前问道:“郝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现在还痛吗?”

    郝翰鑫道:“还有一些痛,这一下震动了全身,不知道会不会对伤处有影响。”

    胡驰风上前让郝翰鑫躺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处,见没有什么问题,就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毕竟震到了一下,这两天你可能还要再躺一躺,少做活动了。”

    郝翰鑫撇了撇嘴,点头称好。胡驰风又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衣服都震破了。”

    郝翰鑫道:“我读着那几句偈语的前两句,不由自主的就运起了元神功来,本又想依着后两句再练,但身体承受不住,集在胸口的真气就炸了出来,我刚才试了一下,万幸好像没什么内伤。”

    骆文清惊道:“不是说过了不要再用元神功吗,你怎么不听!?”她语气严厉,像是在训斥一般。

    郝翰鑫笑道:“五姐别生气,至和大师是要我不要再用元神功稳定心神了,那是元神功一种基本的用法,我也是只会那一种。刚才我读了那句偈语,就觉得好像悟到了第二层次,我以前在神元山上练过第二层,但是始终不得要领,这一次却用得游刃有余。可是身体承受不住,就那样了……”他一下子又回忆起了在神元山练武的情景,但看着眼前两人,竟是强忍着情感,让思绪不再乱跑。

    胡驰风道:“我听家师讲过一些元神功的奥秘,你也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练练,好替你重振神元门。”

    郝翰鑫怅然道:“那倒是很好的,可是你们练不了。”

第二十九章 强人已到() 
骆文清茫然不解,她本以为郝翰鑫是认为他们现在本事太低,转念一想郝翰鑫也没多大能耐,他既然能练自己当然也可以,所以就问道:“为什么我们练不了呢?”

    郝翰鑫摇了摇头道:“元神功与别的功夫不同,不能靠自己练会。从开派老祖师开创这个功夫开始,每一代都需要用特殊的功力打通后一代的经脉,才能传功。那种方法只有本派练元神功练得很好的人才能掌握。到我师父师伯这一辈,他们的功夫几乎已经无法再接着传元神功了,可不知遇到怎样的奇遇,程师伯,方师叔和我师父突然功力大涨,他们为了延续元神功,就广收徒弟,我就是在这之后才上的神元山。师父见我老实,就传了我元神功,可是我只在师兄的帮助下会最简单的,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去练。”他黯然神伤,显然是又想起了往事。

    胡驰风曾听师父提到过这些,便也不怎么惊奇,骆文清却是感觉好生失望。他们见郝翰鑫每次回忆往事都会变得极为哀愁,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让他自己好好练习,要懂得循序渐进不能勉强。

    ……

    胡驰风每天到密道中去探听上面的消息,只是他不像丁驰云那般能承受烦闷,待不了多久就要跑出来和骆文清等人说上一会儿话。胡驰风和骆文清前几日按《多心经》练功,只是稍有提升,索性不再练了。另一边郝翰鑫多休息几天后,已能自己下床走动,他每天练习元神功第二层,这段时间已经大有进步,可以熟练运用了。小冷这时不用再服侍郝翰鑫,但还是待在佛堂中陪他们说说话,帮一些小忙,这些天来,小冷明显不如刚开始时那般拘谨了。

    过了大概十多天,胡驰风嫌密道闷得慌,一上午都没有去探听消息,直到午间张七送饭下来时告诉他道:“胡三爷,正街纷纷攘攘的,好像是无量观和洛河帮的人好像到了。”

    胡驰风闻言大惊,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张七道:“就在迎来客栈外面,好像是一些人在那里迎接他们。”

    胡驰风自言自语道:“那肯定就是五云山和红城寨的人把他们拦了下来。”他不再多说就往密道中跑去。

    骆文清也很惊讶,就问道:“张七哥,你怎么知道是无量观和洛河帮的到了?”

    张七道:“他们的大旗太晃眼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前我家老爷吩咐过,如果看到无量观,洛河帮和凌云阁的旗号,就要下来提醒一声。”

    骆文清应了一声“哦”,就对郝翰鑫道:“洛河帮和无量观都到了,你不要再多担心什么了,一定能找到凶手的。”

    郝翰鑫这时感觉热血上涌,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就上去和洛河帮与无量观的人相见,说明自己所知的情况,想着就要往台阶上走去。

    骆文清拦住他问道:“你干什么?”

    “无量观来了,洛河帮来了,多宝寺也在,我要上去说明情况,要去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这样才能找到凶手报仇!”

    “不可以!你不能出去,你的情况已经给我大师兄讲清楚了,他自然会传达给至和大师的,你现在要隐藏好,你现在是神元门独苗,不能就这样轻易暴露了!”

    郝翰鑫这时心中翻江倒海,脑子里思绪凌乱,觉得骆文清讲得也有道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那里挠头苦思。其实骆文清一时间也想不出这么多理由来阻止他,只是她先前和胡驰风探讨过这个事情,所以这时就能张口就来。

    正当郝翰鑫焦急之际,胡驰风就走了出来,见到郝翰鑫着急乱转,问道:“郝兄弟,你怎么了?”

    骆文道:“他想出去和无量观洛河帮的人相见。”

    胡驰风上前拦下了郝翰鑫,按着他的肩膀道:“郝兄弟,你是愿意听至和大师的还是无量观洛河帮的?”

    郝翰鑫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至和大师。”

    胡驰风道:“那好,至和大师说过你不能与外人以真实身份相见。”

    “可是……”

    “没有可是。至和大师说了,如果我探听道其余三大派到来的消息,我和师妹就要把你护送回插旗山去。”

    这话一出,郝翰鑫和骆文清都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敢相信,一旁张七道:“胡三爷,那我现在去告诉老爷一声,安排护送你们回去吗?”

    胡驰风道:“可以先去准备了,明天凌云阁的人就回到,我们后天就动身。”

    骆文清道:“师兄,你不是说要送他去多宝寺,那里才能保护他吗?”

    胡驰风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道:“我前几天接到师父的亲笔信,信中说至和大师安排好了,让我们送郝兄弟回插旗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既然是这么安排,我们照做就是。”他把信递给郝翰鑫道:“信中也有至和大师的笔迹,我以前没见过,你看看。”

    郝翰鑫接过信读了一遍,他曾在神元山上见过至和大师的笔迹,这时看出来了,深信不疑。

    胡驰风道:“上面客栈的人说,一行人想出铜陵关外寻找线索,但是守军说这事涉及两国之事,只能由朝廷出面,现在铜陵关已经被关了,不肯放行。”

    骆文清道:“没人从其他地方过去吗?”

    “绕去关外本来也不是难事,只是多宝寺僧人碍于身份,不方便偷偷过去,其他人更是不敢过去了。”胡驰风道,“师父信上说与至和大师在一起,应该也没出关去。”

    骆文清问道:“那还怎么去查线索呢?”

    “听上面的人说凌云阁的人先行去打通朝廷大员去了,明日就会带着相国大人的令谕过来,让铜陵关开关放行。”

    骆文清此时心下了然,便问道:“这时这么多人往这边赶,我们怎么回去?”

    胡驰风道:“全听张员外的安排了。”他又问郝翰鑫道:“郝兄弟,我这还有一封书信是我师父给我师叔的,我师叔在插旗山上,你随我们一起回去之后,他会好好安顿你的。”

    郝翰鑫已经决定要听从至和大师和严桓洛的安排,便“嗯”了一声答应了。却听骆文清好奇道:“师兄,你不是在说笑吧……让师叔怎么安顿他……”

    胡驰风笑道:“这我哪知道,是那信封上写着的。既然师父这么吩咐了就照做便是,到时候师叔要跑了,我们拦不住他也算不了我们的责任。”

    郝翰鑫听得不明所以,好像自己成了烫手的山芋一般,他心想当下也不管这么多,听胡驰风安排便是,就问道:“胡三哥,你还进去打听消息吗?”

    胡驰风道:“不去了,他们已经离开了。明日再去听一听凌云阁的人是不是到了。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两天,平日里感觉这里极其烦闷,想出去透透气,一想到要走,倒还有些舍不得。”

第三十章 准备回山() 
第二天,胡驰风一早便去密道中打听消息,直待到下午才听客栈里有人提起凌云阁从环北镇经过的事情。他赶紧跑出密道,叫骆文清收拾行李。

    到了晚上,几人正要准备休息之时,就听到上面石板打开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张若雪快步跑了下来,她跑到骆文清身边,欢欢喜喜地抱着她又唱又跳。骆文清这时乍见到张若雪,也惊喜不已,她问道:“妹妹,你那天怎么不辞而别,可让姐姐想得好苦啊。”

    张若雪立马停了下来,低着头道:“我本来只是想回去带点好玩的东西过来,可是被我爹爹训斥了一顿。”她摸摸了自己的脸,好像在说自己被打了一耳光。

    骆文清见张若雪委屈的样子简直美得不可方物,便说道:“这次又见到你我真的好开心,可是我们准备离开了。”

    胡驰风见到张若雪突然进来,惊得神魂颠倒,不知南北西东,他盯着张若雪的脸不肯移开,直到骆文清说道自己将要离开,突然就想违背师命,继续待在这幽闭枯燥的佛堂里面。他上前施礼道:“张小姐,好久不见。”

    胡驰风这些天在地下佛堂里面过得还算滋润,没有了风吹雪打,倒又现出了他俊秀英气的模样出来。张若雪只见过他一次,这时竟是没认出来。

    胡驰风见张若雪瞪大了眼睛瞧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心里已有无数的想法闪过,但是还是化为一团空白。

    正当这气氛尴尬的时候,张若雪对骆文清道:“骆姐姐,我知道你要走了,所以我爹爹才允许我和他过来送你们。”

    胡驰风和骆文清惊道:“张员外也到了?”

    张若雪道:“嗯,他现在正在上面,你们先收拾吧,收拾好就可以动身了。”

    胡驰风道:“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不能让张员外就等,这就上去吧。”

    张若雪牵着骆文清的手往上面走,胡驰风则和小冷一起搀着郝翰鑫一起上去。走出地道,果然就见到张鹤和张七站在堂屋中间,骆文清指着张鹤道:“三师兄,这位就是一直暗中帮助我们的张员外。”

    胡驰风这是第一次见到张鹤,他抱拳行礼道:“晚生胡驰风,感谢张员外大恩。”

    郝翰鑫这时已经站定了,他也躬身一拜谢道:“晚辈多谢员外救命之恩。”

    张鹤满脸笑容,急忙上前拍着胡驰风和郝翰鑫的肩膀道:“两位不必多礼,张某佩服你们的豪迈情怀,只是略出了一点小力。外面车马已经备好,你们今晚先藏在里面,明早出发。”

    骆文清问道:“明天出发,怎么今晚就要躲进去吗?”

    张鹤道:“这是驿馆的车马走官道去往关中,上面会插着官府的旗帜,连夜赶路倒还显得多疑了。明日一早再去藏身恐怕泄露了你们的行踪,所以就有劳你们现在就去藏着。”

    胡驰风道:“全依员外安排。”然后在张鹤指引之下走出了这间农舍,这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是这清爽的感觉却是那么沁人心脾。

    他们走出农舍大门,就见外面挺着一辆马车,胡驰风问道:“员外,就这一辆马车吗?”

    张鹤道:“这是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坐的马车,我们先进去,待会绕到正路上等候着着。”

    随后张鹤妇女与胡驰风三人都挤上了马车轿厢里面,这里面还算宽敞,坐得下好几个人,胡驰风笑道:“看来还要过好多天幽闭的日子啊。”

    骆文清道:“张七哥和小冷妹妹不一起走吗?”

    张若雪道:“张七要在这里守着这间屋子,小冷会等两天自己回府上。”

    郝翰鑫闻言,站起身来走出轿厢,艰难下了马车,对张七道:“多谢张七哥这些天来的照顾。”

    张七笑着轻轻拍了拍郝翰鑫的肩膀道:“嘿嘿,好好养着身体。”

    郝翰鑫点了点头,转过去看着小冷,道:“多谢小姐姐……多谢你的照顾。”

    小冷低着头道:“服侍公子是奴婢应该做的,公子何用感谢。”

    郝翰鑫不知道还该说什么,这时骆文清也出来,对郝翰鑫道:“好了,你本来就是这边的人士,到以后有机会还来看他们吧。”

    郝翰鑫“嗯”了一声,转身就上马车里面去了。骆文清握着小冷的手道:“小冷妹妹,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些天多谢你和张七哥的照顾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哈,我们先走了。”她仍是有些不舍,但终还是辞别了他们上了马车。

    张七见他们上车,就牵着马走到了环北镇大道上。到那以后,张鹤就要张若雪一起下车,张若雪苦苦央求要和骆文清待在一起,张鹤没办法就一个人走了。

    这一晚上几人挤在轿厢里面,却连悄悄话都不敢说。

    第二天一早,张鹤进了轿厢,他对前面道:“走吧。”这时赶马的人已经换成了专门的马夫,催着马离开了环北镇,花了近半天时间,绕道官道上,就听马夫道:“老爷,到了。”

    张鹤挑开轿厢门帘,看到外面挺着一众马匹车辆,插着驿馆的大旗,知道这是到了接应的地方,就道:“雪儿,我们下去吧。”

    张若雪一脸不舍,看着骆文清道:“骆姐姐,以后我去找你好么。”

    张鹤微怒道:“你给他们添的麻烦还不够吗!”

    骆文清急忙道:“张小姐对我们帮助极大,我们以后再回漠北城谢恩。”

    张鹤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些马匹车辆上插着官府的旗帜,无人赶动,我已安排人全程照料,还请放心。”说着就带着张若雪出了轿厢,门帘落下,轿厢内的几人也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片刻过后,车马行动起来,到了半日,有人挑开门帘,送进饭来,那不是张七是谁!

    胡驰风愣了一下问道:“张七,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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