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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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简单-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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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没有办法忘记你。”听声音,方静是扑到冷面神的怀里,我心里一紧,因为冷面神似乎并没有拒绝。

    “那是你的事情。”冷面神的声音与脚步声一起响起,让我的心又放了下来。

    “世凡!世凡!”方静的声音悲惨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世上最难为的事情,便是感情,因为无所谓对与错,现在的我,把一切看淡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苍天会死,爱情会老。男人如果放弃了感情,便是真的放弃了,就算后悔,也不会再去寻找前缘。所以,如果男人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你了,不需要任何理由。事情就是这样,这就是男人。

    我等待方静离开之后才出来,然后走到冷面神的办公室去,我以为里面除了冷面神不会有人了,却没想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真是一个狠心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是日语。

    冷面神没有说话。

    “你可以伤害每一个爱你的女人,”那个女人接着说,“可能你只爱你自己。”

    我无法进退,只好停在当口,虽然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却接连两次让我听到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你错了。是女人喜欢讲求爱情的代价!”冷面神今天语气很冷淡,太公式化了,不是我喜欢的语气。

    “有哪个女人不讲求爱的代价,”女人开口便是利落的话语,“女人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希望被男人宠着,爱着,关心着,没有那个女人会追求没有回报的爱情!只是要求的多与少的问题。”

    “那你跟着我,又是为了什么?”冷面神说道。

    女人笑笑,用很温柔的语气轻声细语,“我只希望每天可以看到你,这样就足够了。”

    再听下去我会受不的了。我摇了摇头,敲了敲外面的大门,里面听到我的声音,对话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位看似精明强干的女性,套装显出很成熟的味道,妆是补过的,在应该系有丝巾的地方随意散开着,就算是女人的我,也会被她的笑吸引。

    “请问您找哪位?”她用眼光扫过我的脸,又扫过我的全身,让我有种安检时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还没等我开口,冷面神从里面走了出来,拉着我,向着美女说道,“她是来找我的。”他冷冷说了一句。

    “我是秘书木原。”她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

    我也笑着向她点头,秘书?记得高翔说过,他身边的女人中,就有一个是他的秘书,原来,高翔的消息还算灵通。

    心情很复杂,跟在冷面神后面进了办公室,我的笑容也消失了。冷面神的办公室与其他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大了一些,但是很简单,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坐在沙发上,看着冷面神的表情,我想看到一些不安,可惜完全没有。

    “你喜欢吃什么?”冷面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日式还是西式?”

    “无所谓。”我随便回答,心里却是想,那位秘书小姐,会不会也象我刚才那样,在外面偷听?不知道她是否听得懂中文?

    “法国菜吧!去我自己的餐厅。”冷面神已经收拾好东西,拿起车钥匙准备向外走。

    门开了,木原站在外面,脸上的表情复杂,我已知道刚才的话她应该听到了。“您走好。”木原用很标准的日式礼节目送我们离开。

    我对西餐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冷面神,他给我讲餐前酒,汤,配菜,主菜,甜点的各种方式。今天,终于有实践的机会,可惜我,并没有这个心情。

    “我都看到了。”我主菜上来之前,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冷面神挑眉,拿着酒杯的手似乎抖动了一下。

    “并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全听到了。”

    “嗯,”冷面神应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于是,我们又落入了沉默。我感觉我与他这样很别扭,说是恋人,他从来没有向我示爱过,说是别的,那种只能在恋人之间的温存感觉,又是不能骗人的。现在的我,感觉真的很乱七八糟,也许刚才木原说的对,女人没有不求回报的爱情。

    对于我的沉默,冷面神也有些意外,也许是他感觉我应该吵闹,不然最少也是要追问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并且是食之无味的那种。

    “为什么不问?”冷面神终于开口,他放开叉子,抱着肩坐着。

    我想了半天,终于只有一个结论,“中国有句谚语叫:好奇心害死猫。”

    冷面神摇了摇了,嘴角露出一点微笑,“盂兰盆节,跟我一同回家吧!我想把你介绍给我母亲。”

    我挑眉,手里的刀叉就停在原地,这算是,见家长么?

第四十六章

    冷面神看我并不十分热衷,知道我还在意着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说什么。送我回去的时候,冷面神只说了一句话:“我还是那句话,请你相信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其实处在他这样的一个位置,怎么样我都已经不奇怪,可是自己能接受这样的一个男人吗?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住处,感觉身心疲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夏姐姐,你在吗?”闭上眼睛还没一会儿,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是江霞。

    我吐了长长的一口气,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走到门口开门。江霞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滴着水。

    “我刚才看到你回来了。”江霞跳到我的床上,抱起一个枕头,“陆董送你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啊,出去吃了顿饭。有事吗?”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嗯,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江霞坐了过来,靠近了我,“这次有十个留日本的名额,我很想留下来。怎么样?可以吗?”

    今天开会听说了,两边会交换一些新进职员,大概会留十个人在日本这边工作,有十五名日本职员会到上海工作。

    “当然,只要考试通过的话,而你又递交了申请的话,是完全可以的。”我笑了笑,“不过,你舍得高翔吗?”

    “所以,要请你帮忙啦!”江霞叹了口气,“高翔不许我留日本,让我回上海。可是,我感觉这次机会这么好,如果不把握,我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交换的职员,合同一般要两到三年时间吧,你能忍受这么长时间与高翔分离吗?”我试探着问着江霞。

    “小夏姐姐,我现在还这么年轻,就算三年,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而且大家年轻的时候打拼一下事业不是很好吗?”江霞呶着小嘴,“而且高翔也常到日本来出差的,我们还是能常常见面的。不是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难道,他和我的感情,就连三年都不能等?”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说的每一句都对,但三年,能改变多少,又有谁能知道呢?就如一年前的我,也不会知道现在的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三年,是很漫长的一段路。

    “帮我和高翔说说,你说的话,他会听的。”江霞在离开的时候还求着我。

    “我试试吧,不过他可不见得听我的。”我只能这样说了,天知道高翔会怎么说我,这闲事,管的有点宽了。

    这一夜,我睡的极不安稳,我梦到自己走在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里面,远处是高山,听得到风声,感受得到阳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在孤独的前行,田里的小路,怎么也走不到头。

    早上,发生了一件我想象不到的事,方静正式向总公司提出辞呈,而且当天的飞机飞回上海,一刻都没有再留。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也许只有我知道,其实方静应该看开了一切,离开,也许就远离痛苦。

    我呢?如果换作是我,我会怎么样?我自己又如何说的清。

    因为方静地离开,我也接替了她的一部分工作,职员考试马上就要开始,时间已经定在明天。南田航这几天都与职工一起培训,不过他总能表现出他的独特的个性来,让培训师们都很头痛。

    “本来多就感觉这样不合理么!”中饭的时候,南田航跟在我后面,到公司的食堂去吃饭,“如果上司要求你做不合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申述?”

    “没有说不可以申述。”我要了套餐,走在她前面,“公司一般都有自己的规章流程,而且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如果你申述的人就是你上司的后台,那么你想象一下会怎么样?”

    南田航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说,“死的很惨。”

    “你看,你都知道的。所以,如果你不能有比你申述的人更强硬的后台支撑,你最好还是忍,总人会收拾他的。中国有句古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边吃边说上午的公司的章程的课程内容。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南田航和我在一起久了,把我的语气学的十成十。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流芳百世,遗臭万年。”我和他斗起嘴来。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他说道。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食不言,寝不语。”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居然是周望年,“吃饭也不能安静一点。”

    南田航瞄了一眼周望年,小声和我耳语道,“是不是老处男当久了的人,都有点变态?”

    “噗!”我一口汤喝在嘴里,毫无形象的全喷了出来,惹得许多人都在看,包括周望年在内。

    结果因为喷了汤,弄得我突然打起嗝来,走到电梯的时候还没好。进了电梯,满满一下人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弄得南田航直摇头,“什么好东西啊,拉面也能吃两碗。”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我啊,结果我一直红着脸到下电梯,“南田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做恶狠狠状问他。

    他一脸单纯的表情,委屈地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看到我脸上放松下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我根本就是存心的!”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下班的时候,开会准备完明天考试的相关事宜。当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的时候,周望年跟在我身后,轻声问道:“听说你能一口气吃两碗拉面?”

    我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敬他:“听说你还是处男?”

    周望年的脸都可以开染房了,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了。还没出门的几个人都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周望年,现在,我可不怕得罪他。看到他咬着牙握着的手,我故作镇静地从他身边离开。

    妈妈呀!走出门口,赶快拍了拍胸,多喘了几口气,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第二天,正式考试。

    考试分为笔试和面试两部分,笔记在上午,面试在下午,面试是从有意向交换职员的人中进行。上午笔记我监场,不是很辛苦地活儿,只是监督大家不要作假就好。

    我监督的是日本方面的职员,两个小时里,所有的人都很认真的答题,包括南田航在内,不过南田航答的很快,才一个小时,就坐不住了,在椅子上摇来晃去。我走过去拿起他的卷子,几乎所有的空白都满了。

    “走吧!”我直接收走他的卷子,让他退出教室,省着影响其他人。

    南田航笑了笑,收拾东西离开,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放了一张小纸团在我的手里,“大姐,晚上请你吃饭,请穿的可爱一点。”

    我看了一下南田航的背影,把纸条收到了口袋里,这家伙,又要搞什么花样?

    晚上,冷面神又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拒绝了,“对不起,今天,有约会。”

    “约会?”冷面神很好奇,“可以问吗?”

    我笑了笑,“航说,想请我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冷面神有点担心,“那孩子……”

    “你相信我吗?”我问道。

    这次换冷面神无语了。

    其实看到南田航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用什么招术了。想来他也小不了我几岁,就算他很聪明可以早早毕业于大学学业,但他玩的那套把戏,只要稍加留意,就可看出一些端倪来。

    对于南田航所说的可爱的要求,我便是牛仔七分裤加t恤衫,头发在两边各梳了一条辫子,为此,我还特意上了一点点淡妆,以示对他的尊重。

    南田航领我去的是一家西班牙餐厅,带表演的那种,同去的有三四个他的好朋友,其中还有一个女孩,眼睛大大的,样子很可爱的那种。

    “大姐,你可够‘朴素’的了。”南田航对我的牛仔裤这样评价,“还是穿套装显得成熟一点。”

    “好像是你要求服装标准的吧!”我反击道。

    “可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南田航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大夏天穿着篷篷裙,她也不热?

    “因为年龄的差异,欣赏观点也是不同的。”我白了他一眼。

    “姐姐就是姐姐啊!”他们几个人笑的乱没气质的。

    过了一会儿,南田航靠了过来,“姐姐,听说你跳舞不错,和我跳一个吧!就跳你拿手的,斗牛如何?”

    配合着南田航的话,乐队的吉他手已经开始弹起音乐,四周的人也都响起了掌声。

    斗牛是需要大摆长裙的,穿着牛仔裤的我,如何跳这样的舞蹈?不过不想被这个小子打败,于是走到一张大桌前,伸手拉起桌布一角,用力一拉,稳稳把桌布拉了下来,上面的盘碟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

    这一招,我可是练了许久的。

    有人打起了口哨,我把桌布斜着折了一下,然后围在腰间,在旁边系了一下,然后摆了摆下摆,没有裙子的效果好,不过可以闪起来就是了。

    我站在原地,左手提着裙摆,将右手抬起至头顶,向南田航行了个注目礼,南田航也把t恤的下摆系了起来,甚至还露出一小段腰来。

    到底是父子,舞都跳的一样好,只是冷面神是那种很成熟的逛野,而南田航,最多算是有样学样,眼神上的不羁,倒是比父亲凌厉了几分。

    一曲舞罢,我已经满身大汗,南田航到后来几乎要跟不上我的步伐,到底年轻,经验不足。我踏下最后一个音符,高傲地抬起头,用下巴对南田航示意,这一局,我赢了。

    “姐姐跳的好棒呢!”小女孩跑了过来,不过是贴在了南田航的身边,“不过,航最棒了。”

    别看长的不像,招人的这个特点倒是十分合拍呢!

    刚坐下,还没来的及喝口水,旁边一上叫祥吉的男生喊道,“我们来讲笑话吧!”接着,他讲了一个挺冷的笑话,讲完,大家都看着他,没有一个人笑。他也不好意思起来,“换人讲吧,航,你来!”

    南田航看了我一眼,笑着开始讲他的笑话:“两个人一起掉到陷井里,死了的人叫死人,活着的人叫什么?”

    “活人喽!”叫美子的女孩儿说道,“还能叫什么?”

    “叫救命!”我在一旁淡淡地接道。

    “姐姐讲一个吧!”南田航把难题扔给了我。

    我看了看他们,“冷笑话吗?”

    几个人都笑了,“随便啊!可以笑的就行了。”

    “那好!我的故事很简单的,从前有个人。”讲冷笑话,谁怕谁啊?想当年我可以听这种冷笑话听到恶心的。

    “下面呢?”美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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