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陈晓龙有可能雇佣林三泰对我不利?”
“是啊,陈晓龙那畜生能做出来的,他动用林三泰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县城里也知道陈晓龙这号人物,别看他小,坏的流浓啊,林五妹手里的外地妹子不少被他先玩的,哪个好的话要玩够才放手,谁都知道他是林三泰罩的,所以嚣张的不得了,在学校也是,不是林三泰替他出头,就他那身量,连我也打不过啊。”
林清军倒不是胡说,他身子坚实,瘦削的陈晓龙真的不一定能打过他。
“那家伙看上你姐了?”
“是啊,他看上的人多了,我姐,陈静、周芷心,甚至是你们陈老师,陈老师是他亲堂姐,那个王八旦也有想法,真是禽兽不如啊。”
林清军狠狠的骂陈晓龙,就是向林慎表忠心呢。
就陈晓龙那个德性,色迷迷的,见个美女就想上吧?他看上谁也是正常的,憋他两个月见了老母猪也会上的。
在林慎记忆中,陈晓龙就是这样的,难怪那小子脸色比较苍白,这二年怕是泄的太多了,伤了元气吧?
另外,在林慎那一世记忆中,对林三泰兄妹倒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们不住在林家庄,而是在县里,除非要有事才会来林家庄。
临分手时,林清军问,“老大,晚上会来我家吃饭吧?”
“不一定吧,我可能搬出我爷爷家。”
“啊?那老大你住哪去?”
“我功课比较差,想租陈老师家的西下房,顺便叫她帮我补课。”
“这样啊,那我不是没机会和老大你玩了?”
“玩什么呀,将来考个什么大学,好光宗耀祖,别尽想着玩。”
“汗……老大你看我象是能考上大学的?‘家里蹲’差不多,还有啊,你得抓紧点时间,姓陈的对我姐有歹心,陈静姐也是漂亮的过份,我可不希望被姓陈的占了她们的便宜,那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想到这小子要答应自己要为他姐清妍拉皮条,林慎就要苦笑,不过这小子还是有点眼光的。
“我和周芷心一起揍了林清东,村里人有没有说我们的什么话?”
“有啊,老大,村里说你和周芷心勾搭上了,在这之前他们都认为周芷心和林清东是一对,不想你来了两天就发生了这种事,还有些人说周芷心是什么水性杨花。”
林慎翻了个白眼,这种过火儿的说法,只怕不是周芷心能忍受的,就算她忍得了,她家人未必忍得了,到最后要把气撒到她身上,惨自己没管好女儿呗。
“下午芷心没来学校,不知发生了啥事?”
林清东道:“老大,下午来学校时,我倒是碰见芷心她弟弟,他和他们同学说他姐给他老娘抽了,我当时没觉得什么,没来上学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听罢这话,林慎脸色微变,“行啦,就这样,咱们完了再聊。”
他和林清军分开后直奔芝华办公室。
正好上课铃声响了,第三节是自习,没代课老师去班上,班主任也未必去,林慎直接敲办公室门,然后找芝华出来。
他和芝华的事也给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了,这都是陈晓龙那畜生的功劳,何况两次事件,芝华的确向着林慎,这个不少人都看见了,尤其是学校的老师们。
不过没人认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毕竟一个二十三了,是老师,一个才十五岁,刚上高一,很难叫人相信他们之间有问题。
林慎的担心成了真的,村里人们有闲话,芷心母亲就承受不了压力,把一股怨气撒在芷心身上,孩子那个样子,当然是受大人的影响嘛,这是指桑骂槐,水性杨花的帽子可能就落到了芷心母亲戚芳的头上去,可怜的周妈妈戚芳,躺着就中枪了。
芝华不知道芷心下午没来,下午两堂课不是她的,她还没去班里。
林慎一说芷心给她娘戚芳打了,芝华也是一皱眉。
“你心疼了?”
这话里似乎弥漫着一股酸味?
“芝姐吃醋了?”
“去死。”
粉拳砸过来,和这家伙在一起,昔日文静典雅的芝华动不动就想掐人,浮躁的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很少有事情能啊她上心,和林慎在一起后,自己似回到了少女时代,有一股子劲儿用不完似的,也喜欢和他针锋相对,就拿中午的谈判来说,气得林慎够呛,她心里却爽了。
林慎硬挨了一拳,假装呼疼,却又看到了芝华御姐玉面飞红的模样,这拳挨的又值了。
“芝姐,你去一趟芷心家吧。”
“半路碰上陈晓龙怎么办?”
“我和你一起去?我心虚啊,我怕撞见芷心她娘,不知哪个生儿子没****儿的家伙说我和芷心的坏话,我不敢去啊。”
“你陪我过去,你在外面等着呗。”
现在芝华是惊弓之鸟了,走在街上都怕窜出俩混混把她拉去献给那畜生。
“行,这护花使者我乐意当。”
芝华白了他一眼,俩人就出发了。
第0048节 道左逢妖娆()
戚芳年龄还不大,毕竟她最大的孩子才16岁,芷心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叫周文斌,小名叫二蛋,今年念初二。
周子正比戚方大三两岁,也才四十二三,而戚芳刚刚四十岁,处于风韵犹存的女人最后阶段,她也是林家庄上有名的美人儿,当年数得上号的,不过岁月的沧桑也难免在她脸上刻下痕迹,四十岁肯定不能和二十岁的再相比了。
说起来戚芳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嫁给了当年的秀才周子正,也曾被村里人赞是郎才女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什么郎才女貌都没用,不能成为你获得财富的依凭,周子正也不是没有学识,就算轮也轮到他去主持乡中的工作,可十余年如一日,他最终没能坐在乡中校长的位置上,壮志也随着消磨殆尽。
戚芳也是有怨言的,几年前南窑矿场要成立时,她也劝丈夫周子正去谋个职位,人们都说和煤铁沾上能治富发家,周子正却不屑一顾,他是个新时代的旧儒,说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他看来,只有念书才是出路,有才华不怕没处用,只是我的机会还没来罢了。
对于丈夫的固执,戚芳也是无能为力,但她本人却去南窑矿场谋了个会计的活儿,虽然是临时工,可她每个月的工资也比丈夫多两倍,这下周子正的脸黑了,戚芳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就上升了一个高度,本来赚钱是男人的事,这让周子正很没面子,但看在钱的份上,他也让出了家里的财政大权,要说持家过日子,他还真不如老婆。
但是因为这个,夫妇俩也会经常伴嘴,戚芳嘲讽周子正不听自己的话,要是南窑矿场初立时他就进来,以他的才华肯定能谋个官当当,主要周家的势力也不弱,但周家这一辈子弟中,却就属周子正混的不行,看看堂兄周子良,是乡委书记,再看看另一个堂兄周子华,是长州市公安局的政委(正处),都比周子正强的多呢。
最有趣的是戚家这一代有两个叫戚芳的,谁也不乐意改了自己的名向对方示弱,更有趣的是两个戚芳都嫁入了周家,周子华和周子正各娶一个,多少年过去了,另一个大戚芳用傲慢的眼神俯视这个小戚芳了,小戚芳心里要强,奈何丈夫周子正不争气,比不了大戚芳的丈夫周子华,她们间还是堂姊妹,却因为名字上的矛盾而不来往。
近日闹出的林清东事件,对戚芳又是一个打击,女儿周芷心在乡中哗众取宠,两个少年郎为她大打出手,她偏帮了叫林慎的少年,更一脚踹飞了林清东两颗大门牙,因此惹出了悍妇陈梅,那日中午,戚芳听到这个消息都吓软了,陈梅是什么人啊?她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家根本得罪不起陈梅,人家老公是市府办副主任,听说要提拔副秘书长呢,之前芷心与他家儿子林清东是全乡都看好的一对,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甚至戚芳也幻想过多年后他们能成为一对,这只是顺应当时传闻形势正当想法,谁料到一日之间就颠覆的乱七八糟了呢?
然后女儿给派出所带走,又被县刑警队带走,戚芳一惊再惊,结果就病倒了,她却不知芷心根本没什么事,等她这几天病好了,陈梅事件也落幕了,她惊忧的一颗心也落进了肚子里,不过乡里另一个说法传开,说芷心水性杨花,仅两天就和新来的林慎搞到一起,当年她母亲就是这样,在周子正出现后,再不理采追她的另一个子弟了,这个说法捅伤了戚芳的心,乡里人指责女儿水性杨花,何尝不是在骂自己?
所以,女儿回来后,戚芳把一股怨气就撒在她身上了,大中午没吃饭就把女儿拉成房里揍了一顿。
后来还是周文斌听见姐姐的哭叫声,赶紧跑去叫奶奶,老太太过来才把孙女从儿媳妇的皮裤带下解救出来,只是芷心的粉臀**早给抽的青紫纵横了。
“我怎么养出你这个小贱货?才16岁就懂得勾搭汉子了?你不用念书了是不是?打死你也不解恨……”
戚芳火气正旺,婆婆也打不开,但是看着女儿给自己抽的青紫的身子和苍白如死的面孔,她心里也是疼极了,面子上又下不来,骂骂咧咧的,给婆婆推出房间,她也就下了台阶,丈夫周子正铁青着脸一直坐在另一间房里没过来,妻子管教女儿,他也不想插手,事实上女儿惹得祸叫他心里也有怨气,不管教管教她也说不过去。
下午四点半左右,芝华出现在戚芳家,家里就她在,丈夫去上班了,婆婆也回自己家了,儿子去上学了,她请了病假还没去上班,今儿又痛揍了女儿,心情坏到极点,哪还有心思去上班?没想到陈老师会来。
把陈老师迎进来,戚芳多少有一点脸红和尴尬,这次痛揍女儿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乡里人指责女儿的声音触了她心中的那个痛,让她认为是乡里人再骂她,她是极爱面子的,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但想一想,女儿的做法和当年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母女的命运怎么会惊人的相拟?
其实打完了芷心,戚芳就后悔了,女儿那么娇嫩的体质,怎么受得了自己那么狠的抽,她在丈夫走后,给女儿臀腿处搽了些云南白药,一边流泪一边数落,火儿消了气泄了,又心疼闺女了,泪眼婆娑的抱着芷心又哭又亲的,承认自己下手重了,但对女儿又是一付恨铁不成钢的嗟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来女儿趴在床上睡了,她一个人反思整个儿事情,已然至此,再打女儿也没用,乡里人要怎么说由他们说去吧,唉。
不想陈老师到访,戚芳手足无措的,让芝华知道自己打了女儿,慈母的形象也要坏掉。
“陈老师啊,我家芷心今天身子不舒服,你看我忙得也忘了叫她弟弟给你捎个请假条,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能掩饰就掩饰吧,戚芳脸红扑扑的,很紧张呢。
芝华笑了笑,“按辈份,我得叫您一声姐,戚姐,二蛋在学校把您打芷心的事都抖出来了,我觉得戚姐你这么做,正是迎合了乡里人那些不实际的说法。”
戚芳脸更红了,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头耷拉着,手在下面紧张的捏弄着衣角,目光都不好意思和芝华相接。
“我能进去看看芷心吗?”
戚芳也没说话,就转身领着芝华往里面的卧房去了,推开门让荣华地进去,她想跟进来,一条腿迈过门槛又顿住了,看样子很纠结,进退失据了,就傻怔在门边。
芷心本来睡着了,后来可能身上疼又醒了,见老师来看自己,泪蛋子就哗哗而下。
“芝姐……”
这几天日夜和芝华在一起,她们的关系极亲蜜了,已经从师生转换成了姐妹,乍见芝姐到来,一股委屈难以压制泛上来,哭的就哽咽了。
芝华扑到炕上,揽着芷心钻过来的螓首狠狠抱在胸前,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就见她下身光赤着,浑圆的****早失去了本来颜色,就成黑紫瘀痕的堆集,那景象触目惊心,难怪芷心俏面苍白若死,这也打的太狠了吧?
“真有那狠心的母亲啊。”
芝华都泄出眼泪,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戚芳,心说,她不是你亲生吧?
戚芳头扭在一边,哪敢和芝华目神相接,只是偷瞄着女儿黑紫的臀掉惭愧的眼泪,那真是我打的啊?我怎么下得了手?
“不怪妈妈,芝姐,是我做的不够好,给妈妈丢脸了,挨打是活该,我一点也不怨妈妈。”
这话叫芝华心有所感,紧紧抱着她,哽咽道:“芷心懂事了,长大了。”
门边的戚芳呜咽一声,心似给刀剜一样,捂着嘴就哭着跑了出去。
林慎在芷心家门外面晃,他不敢进去,芷心挨揍和自己也有一定关系,自己即便想为芷心出头,也不能理直气壮的站到她老妈对面去,毕竟人家是母女俩,自己是个外人,插手人家的家事又算怎么回事?指不定给盛怒的芷心老娘用大棍子砸出来。
远处一辆本田轿车驶来,林慎也没太注意,直到那车在他身边停下,他才发现是冲着自己来的?
本田雅阁象是96款的,这车在1998年的县里来说绝对是奢侈座驾,也许市里面有不少了,但在县乡里却是不多见的。
黑色的庄重雅阁,尽显拥有者的身份,驾驶室一侧的车窗降下来,露出烟薰妆的妖艳面孔,褐色眼影配一双明眸,予人惊艳之感,眼影太妖艳,可明眸太光亮啊。
“林慎,你好,我是林五妹,上车谈谈好吗?”
林五妹?
林慎微微一愕,剑眉微拧盯着她露出几许狐疑神色。
“难道是名震庆丰的凤姐当面?”
“不敢当,在林书记公子面前,我又算什么?混江湖饭吃的风尘女罢了。”
林慎笑了一下,看对方的样子不象是来找茬儿的,何况她一个人,也没带什么小弟之类的跟班,大该就是想谈一谈?
他瞅了一眼芷心家的大门,然后绕过车头就上了副驾驶席。
上车才发现林五妹的衣着有多性感,v领t恤开口极低,从侧面能饱览到那深深的沟壑和大半陀玉峰,想不口干舌燥都难啊,她的紧身裤把无限美好的下身曲线勾勒出来,呈现极其完美的圆润弧度延伸出去,丰腴的大腿浑圆坚实,想象到若被它们挟着,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车内都是她散发的幽幽味道,估计这车就是她的专用。
鸡头凤姐也不是混假的,拥有一辆这样的座驾也不算太过份。
林五妹也被林慎淡淡的从容气质惊异,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居然如此淡定?倒是不多见啊,好象处世方面也极有经验似的,小屁孩们在自己面前,有几个不是面红耳赤连目光都不敢接触的?只是自己这付性感妖艳的装扮,足以令他们溃不成军的紧张欲死,偏偏这个林慎还能保持清明与镇定,难得啊。
正要驱车驶离换个地方去谈话,林慎却一抬手制止了。
“不要走,就在这里谈吧,我在等人。”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芷心家的大门。
林五妹扭头看了一下,哦了一声就不再让车子走了,而是轻转方向靠到路边去,熄灭发动机,然后拿起摩尔烟,弹出一支给林慎。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吸烟,你请便。”
这谈吐,温文而雅,予林五妹一种错觉,似乎坐在旁边不是个高一学生,而是个谦谦懂礼的成年男性,接触到他深邃的目光时,更是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令已经二十七岁的林五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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