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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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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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乾隆摒退众,独留盈盈,谁知,盈盈竟然拒绝承欢。面对乾隆有些生气的威胁,夏盈盈高傲的昂起头,好似什么清白闺秀一样再次断然拒绝了乾隆。不过这一次,她“坦白”说出自己的身世。按照她的说法,她原来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后来家道中落,为了养活父母,不得已沦为青楼女子,但是出道以来,一直坚持买艺不买身,至今仍是处子。即使皇上,也不能侵犯她。乾隆一贯抽风犯贱,一听这故事,立马又敬又爱,身为嫖客,居然扭捏起来,不敢造次。夏盈盈一见乾隆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目的已然达到,见好就收,便说时间已晚,要回绣楼去了。乾隆巴巴的跟着,非要送上一程。两一起上了岸,欲一边畅谈,一边月下散步着往醉仙楼而去。不巧,正碰上金锁,便顿住了。

金锁一听,夏盈盈原来真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即心头一冷,欲哭无泪。她想不到,原来皇上心中,太太竟是和青楼女子一般无二的。当年济南,因为未婚生女,太太的处境一直相当难过,连族都视她为耻,外更是可想而知了。她们独居湖畔别院那十几年,甚至有过地痞流氓来踢门,想占便宜的事儿,多亏了夏老爷留下的忠仆数次相救,不然她们三个孤儿弱女早就活不成了。一直以来,跟夏雨荷身边,金锁没少听过诸如“无媒苟合”、“不守妇道”、“□无耻”之类的唾骂,只是夏雨荷一直坚持自己是真爱,浑浑噩噩十几年,给紫薇和她讲的也都是她和皇上的真心相爱、情不自禁,痛斥其他迂腐不化,冥顽不灵,说那些都是不懂爱的可怜,金锁被洗脑多年,早就习惯了夏雨荷的论调,因此一直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好的。

及至后来进了宫,学了宫规礼法之后,金锁才知道,夏雨荷的所做作为究竟有多么不容于世。明白了世俗规定的礼义廉耻之后,饶是金锁再怎么敬爱夏雨荷,也无法把她开脱成仙女。事实上,深层次接触了豪门贵族的内院之后,金锁才明白,当年她盲目的相信紫薇上京寻父就能当格格的说法是多么的愚蠢。这等不光彩的私生女,别说皇室,就是稍大一点儿的商家都不会承认,给点儿钱打发了的都是有良心的,不然,说不定直接灭了口来维护家族颜面也不是没有过的。如今,她能被以义女的身份接进宫去,已经是皇家对夏雨荷最大程度的认可了。金锁心知肚明,也一直很感激。但是今天,当她听见最应该对太太凄苦一生负责的男口口声声将她和一个下九流的青楼女子放一处相提并论,甚至还隐隐点出,太太不如这青楼女有才华的时候,金锁心里如刀割一般,剧痛难当,更有一股被侮辱了的怒火油然而生。

她本来就是没有成算,快言快语的性格,被乾隆这样一刺激,心里的话儿再也憋不住,指着夏盈盈,脱口而出:“皇阿玛,您怎么能把这样的女与太太相提并论?太太书香世家出身,自幼家教严谨,一生也就与您邂逅之时放肆了一回。可是这个女,她,她,她分明就是下九流的贱籍,优伶娼妓,怎可与名门淑女相比?”

夏盈盈的脸,瞬间白了,死死的盯着金锁,身子踉跄,好似受了巨大的侮辱。乾隆被金锁的话扯开了遮羞布,点明了自己堂堂皇帝**的事实,更甚的,还没嫖成,心里大怒,想也未想的,挥手一巴掌,重重扇金锁的脸色,大骂道:“放肆!谁许这样轻视盈盈?给朕滚!”

金锁毫无防备,顿时被击倒地。身边的嬷嬷宫女们当即乱成一团,有上前相扶的,也有跪地上瑟瑟发抖着希望乾隆不要怒气转移的,一时间,楼上连哭带叫吵闹不休。乾隆骂,金锁哭,夏盈盈咬着嘴唇浑身发抖,似啜泣,又好像强忍着不发出声音,金锁的引教嬷嬷一边搀扶金锁,一边不着痕迹的怒瞪夏盈盈,两旁的宫女,有手忙脚乱搀扶的,也有借机上前帮乾隆捶背抚胸,打着降火的名义挑逗乾隆,不过这些都被夏盈盈百忙之中暗记心,日后找了些由头,撺掇着乾隆全都贬至尘埃,彻底消灭,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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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章

乾隆打了金锁;怒气仍然未消;还在那里不住的怒骂:“你说的什么混话?你懂得什么叫优伶娼妓?还分着等儿的看人;你在宫里这些年,就学了这些肤浅的以门第取人吗?要论出身,盈盈她也是书香世家的千金闺秀,比你这无媒苟合的孽|种要高得多,你凭什么瞧不起盈盈?”

金锁爬起来;捂着脸哭道:“哈;您终于说了实话了。我是无媒苟合的孽|种,那太太是什么?皇上您又算什么?难道说,一直以来;您就是这样看待太太的吗?

乾隆一听,金锁竟然连皇阿玛都不叫了,直接叫他皇上,顿时以为金锁是对他不满,在以这种方式表达抗议,瞬间怒了,毫不留情的再次挥出巴掌:“混账东西,你是在质问朕吗?”

这一掌没有甩到金锁脸上,被她身边的老嬷嬷拼死拦下了。那嬷嬷紧紧抱着乾隆的手,哭着喊道:“皇上教育格格,奴婢原是没资格说话的,只是,好歹格格是跟在老佛爷身边的,这些年也是她老人家看着长大的,皇上打格格不要紧,若是因此叫人说了闲话,可叫老佛爷脸上怎么过得去?”嬷嬷这话,虽是为金锁开脱,但是也是在隐晦的提醒乾隆,格格们的教养与老佛爷息息相关,倘若他为了一个青楼女打骂格格,说格格没教养,那就是在下老佛爷的面子。

只是乾隆怒火中烧,哪里还理会得了那么多,又兼听见这老东西口口声声拿老佛爷要挟他,更是无法抑制,飞起一脚便将她踹出老远,大骂道:“朕教训女儿,有你这狗奴才插话的余地吗?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奴才也敢教训起朕来了?还敢拿老佛爷来压朕,朕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今天就摘了你的脑袋,看老佛爷能有什么说的?”

“哀家怎么惹到皇上了?要让皇上大动肝火摘了奴才的脑袋来跟哀家抗议?”

乾隆一惊,猛然扭过头去,只见皇后和婉贵妃一左一右搀着老佛爷正拾阶而上。原来,几人心有灵犀似的都选择了这座临湖小楼当落脚点,竟前后脚的都上了来。

金锁正恼怒乾隆把夏雨荷当娼妓论,一见额娘婉贵妃,立刻忘形,扑到脚边,大哭道:“额娘,金锁承蒙错爱,怕是要让额娘白疼一场了。”

婉贵妃一眼瞄见金锁脸上明显被掌匡过的痕迹,心头一震,又听金锁哭得声嘶力竭,说的话又这样不明不白,立刻慌了,下意识就抓紧了老佛爷的袖子,不知所措。

皇后倒是镇定,一面让容嬷嬷去扶金锁,一面威严喝道:“金锁胡说!什么叫婉贵妃白疼了你?你说这话,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了。”

金锁大哭:“金锁出身卑|贱,不配贵妃娘娘疼爱。”

皇后最不爱听人自贱,闻言更恼:“这话就该打嘴,你是皇家的格格,怎么就卑贱了去?”

乾隆一听金锁要告状,当即毛了,赶上来就想踢她,老佛爷沉着脸,手腕一动,一排侍卫立刻涌了上去,把金锁严严实实挡在身后。

金锁对身后的变故全然不理,她一心只惦记着要老佛爷整治乾隆和夏盈盈,为夏雨荷讨个公道,因此一叠声的告起状来:“皇上金口玉言,说金锁乃是无媒苟合的孽|种,比之勾栏艳女尚且不如,这格格的名号,金锁再不敢承了,还往老佛爷做主,收了回去,给那出身清贵的大家闺秀去吧!也不至于玷|污了格格的尊贵。”

乾隆隔着侍卫大喝:“给朕闭嘴!你还敢威胁起朕来了,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你……”

“给哀家把皇上的嘴堵起来!”老佛爷气得发抖,挥手把一个正把玩着的玉核桃就给砸了出去,乾隆下意识一闪,躲开了,可是却忽略了身后的夏盈盈,这一下,正正好砸在夏盈盈额角,当即冒了血。

夏盈盈是靠脸吃饭的人,破了她的相可是比要她的命还受不了呢,一摸到头上的血,顿时惊叫着哭了出来,一叠声的喊人去找大夫。

她不出声,躲在乾隆背后没人看见,可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就全聚焦过去了。夏盈盈慌着自己的如花美貌,又仗着连皇帝都说她是红颜知己,不叫行礼,便奓着胆子依旧装冷美人的架势,对着皇太后、皇后和贵妃也是个不理不睬,心里还暗暗打定主意,倘若这些女人找她的茬,那便把那套糊弄乾隆的“缘分论”再摆出来,料想,连皇帝都能收复的了,皇太后且不是也轻而易举便摆了平吗?

如果只有一个老佛爷,她就算摆不平也不会太遭罪,毕竟老佛爷性子在那儿摆着呢,跟乾隆如出一辙的好色,看在夏盈盈的漂亮脸蛋上,说不定还真能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她蒙混过关。但是皇后却忍不了这个,一个青楼贱|婢,敢蛊惑得皇帝轻|贱格格,皇后要能忍下这口气,她就不是乌拉那拉氏了。

何况,那夏盈盈也着实狂妄,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都站到面前了,竟然一礼不行,要说是乾隆纵的,可也该看看眼色,就连乾隆,老佛爷甫一现身那会儿,也是拱手弓腰的请了半安,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底气,居然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光顾着爱惜自己的俏脸,半眼不扫老佛爷一下。

皇后娘娘当即就怒了,扭头招呼一声:“把那个眼里没有老佛爷的贱|婢给本宫拿下。”侍卫们应了一声,卷起袖子就去抓夏盈盈。

按说这些侍卫,轻易是不能进女子身的,宫中的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等闲是不能叫侍卫来捉拿的,大多是叫力壮的嬷嬷和公公们出手,就算真有棘手的,非得他们亲自出马,按规矩,也是要用衣袖隔着双手去抓的。但是对夏盈盈这个下九流的贱|籍,他们可是不用客气的,因此,为首的侍卫,两手交互着抻抻袖子,十指“咔咔”轮转一回,便伸手过来压她肩膀。

夏盈盈大惊,花容失色就往乾隆身后钻。为首的侍卫一看就明白了,感情这一位是攀上了皇上的高枝儿,难怪敢不把人放在眼里呢。只是,他久在宫中,早知道皇上差不多被老佛爷架了个悬空,根本是个没牙的老虎,因此也不惧,只是倘若夏盈盈真躲到乾隆背后了,他们也不好抓。心念电转,不待夏盈盈得逞,劈手就给揪了过来,也不压服,用力甩到老佛爷脚边,自己也顺势后退,等到乾隆想发火,人家早猫到老佛爷后面去了。

皇后娘娘一见,赞许的点点头,不愧是永璂□出来搁在她身边的,眼力、心计都是上上之选。想到儿子能力出众人又孝顺,皇后娘娘满心的欢喜,连对着夏盈盈也不觉宽和了几分。

然而夏盈盈却不觉得这是宽待,她自幼也算是娇养着长大的,后来入了娼门,因为容貌出众,老鸨要指着她发家,因此十分优待她,又有那些如乾隆一般被迷昏了头的男人捧着,越发的让夏盈盈自傲自负,只觉得全天下都该是宠爱她的。因此,对于乾隆近乎谄媚的讨好,她受之无愧,反倒是皇后娘娘要她依礼依法请个安被她视作奇耻大辱,不由分说起了性子。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一种缘分,盈盈无缘与老佛爷和皇后娘娘同行一程,故而,勉强打了招呼也没有意思。何况,连皇上都特许盈盈不必多礼,皇后娘娘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不将皇上看在眼里吗?”

老佛爷一听就乐了,扭头问婉贵妃:“上一个讲这种调调的人是谁来着?现在怎么样了?”

婉贵妃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舒贵妃便在一旁接过话头:“回老佛爷,上一个崇尚缘分的人是回疆进贡的香答应,怎么样了臣妾是拿不准的,但是在老佛爷出宫前,她已是吊了两个月参汤了。”夏盈盈心头一颤,不到知天命之年便吊参汤的多半是快死的人,这人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恐吓她吗?哼,她才不是宫里那些软绵绵任人欺负的皇帝小老婆,想拿这个吓唬她,没门!

孰料,舒贵妃喘了口气,接着又道:“再上一个跟老佛爷讲平等,说强权,又被皇上特许了可以没规没距、没大没小的是先前伺候过阿哥的侍妾,臣妾恍惚记得,好好一个人却取了个鸟名字,最后进了辛者库便再没有音讯了,想来,怕是坟上的青草都得老高了吧。”

这一下,夏盈盈算真正开始害怕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眼下听那个贵气逼人的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不止能管宫里的嫔妃,连这京里京外、三教九流的女子,只要她乐意,也都是可以管上一管的,那岂不是说,连她也要落在她手里了吗?

索性乾隆听见有人提及小燕子和含香两颗心头刺怒了,当即梗着脖子朝舒贵妃叫嚣道:“你是个什么身份,朕还没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

舒贵妃在海宁之时便对乾隆死了心,这会儿再不想讨好于他,闻言,立刻回嘴道:“臣妾不才,不过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贵妃罢了,恐怕也是比不得那皇上心头的千金闺秀尊贵吧!”

一连两个人都对乾隆顺口夸奖的一句话锱铢必较,乾隆本不是个好性子,这下彻底恼了,不管不顾扯起嗓子就要耍威风:“好啊好啊,既然你们一个个都知道自己不配这份尊贵,朕就索性成全了你们。即日起,撤去金锁和硕格格的封号,舒贵妃贬为……”

“皇上好大的威风,哀家还在这里站着呢,后宫如何,似乎轮不到皇上你指挥吧!”既然乾隆先撕破了脸,老佛爷也不想再客气了,左右是乾隆自己不要脸,他也不介意当着杭州官员的面把他踩进泥里去。他越是抽风的不堪,永璂上位的时候就越师出有名,这一刻,老佛爷完全忘了,乾隆的壳子要是黑的太过了,他接手过来也没有好果子吃,他眼下一心一意的就想着,跟乾隆的这笔烂帐已经扯了三十年了,他已经不耐烦至极,索性趁这个机会,彻底撕虏清楚算了,早完事早消停,这个碍眼的东西,他真的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139章

老佛爷此言一出,效果比之捅了马蜂窝还精彩;乾隆一张脸;红了青、青了黑、黑里透着绿、绿中还带紫;直叫众娘娘们看得目不暇接,往年宫里传的戏班子;演的变脸儿都没他的好看。

乾隆真是被气炸了,不管不顾的梗起脖子跟老佛爷叫板:“既然老佛爷这么说,那朕就依老佛爷的;舒贵妃和金锁的事儿;朕从此再不过问,相对的,老佛爷您别来管朕的事儿。”

老佛爷哂笑:“哀家管什么事儿了?看;海宁一起睡了俩;西湖又包了一艘船,哀家不是都没说一句吗?”

皇后娘娘不给面子,当即笑出了声儿,虽然立刻就拿帕子掩上了嘴,但仍旧把个乾隆气得吹胡子瞪眼。老佛爷很宽容的拍了拍皇后娘娘的玉手,一副“哀家给撑腰”的架势。婉贵妃和舒贵妃虽然没笑出来,可脸上的表情也都欢乐的紧。乾隆越发抑制不住,冲口而出道:“既然老佛爷说了不管,那就赶紧把盈盈给朕还来。”

老佛爷低头瞄了一眼趴的跟只乌龟一眼的夏盈盈,随意的道:“还往哪里折腾去?皇上年纪也不小了,该保养的时候也得自己注意着点儿了。这名妓,船上幸过就算了,不要再往行宫里带,说出去不好听。”

老佛爷倒真是好意,虽然不全是为了乾隆,至少也是顾忌着皇室的颜面,只是,乾隆若是能领情,他也就不叫乾隆了。

完全抛弃了既定策略,老佛爷出言“侮辱”夏盈盈的那一刻,乾隆已经愤怒的爆发了:“老佛爷慎言!盈盈不是随便的女子,她值得最高的尊重和爱护。朕已经下定决心,要带她回北京,封她为贵妃!”

此言一出,满楼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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