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试试这个所谓的武学到底是什么玩意。”说着,司马台笑捡起一根木棍练起了记忆中的刀法。
练了大约一个时辰,司马台笑发现自己脸不红气不喘,大赞这身体素质比之前世好了不知多少。
“虽然不知你这刀法在整个战域江湖排不排得上号,但这基础应该是不差的吧,不然还真对不起这十三年的时间。下面来试试你最在意的内功吧。”司马台笑想起前任强冲绝脉的自杀性行为,对内力更加好奇。
“天生的绝脉应该是被强行冲破了,就不知道现在的效果怎么样了。”
司马台笑依照记忆纳元提气,顿时感到丹田之处有微热之感,一股暖流从丹田散出,在身体内游走。“这应该便是内力了。”司马台笑运使内力于右掌,随后一掌拍出,只见一道气劲从掌心迸出,击中了不远处的墙壁,墙壁难以承受,顿时化为粉末。
司马台笑见状吓了一跳:“我去,什么情况?”
不怪司马台笑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内力不过是自行修炼的基础内力而已,即便现在经脉皆通,运使起来毫无阻碍,也不应该有如此的威力,最多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掌印而已。
“难道强冲绝脉使内力有变?”司马台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一掌挥出,司马台笑似乎有些累,想来是内力消耗有些大的缘故。“看来要控制内力的输出,不然对敌时先把自己耗死了。”
司马台笑拖着气空力尽的身体回到地下密室,准备明天行走江湖。
第三章 遇匪()
司马台笑离开司马山庄已经半个月了,司马台笑遇到过一些旅人,到过一些村庄,会过一些江湖客,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算多了一些。这个世界没有官府,大部分人皆修武,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派别林立,明暗里纷争不断。其中有三大帮派,分别是撼天经纬,拳宗和仙灵剑派,这三大帮派实力最强。其中仙灵剑派参加过五百年前的正魔之战,帮主更是从大战中生还的一员。其他两派虽然是大战后才建立的,但在这五百年的发展中实力竟然在仙灵剑派之上。
司马台笑也见过那些平凡百姓,他们有的对江湖之人心生畏惧,有的憧憬,有的厌恶。
这半个月漫无目的的游历倒是让司马台笑心情舒畅了不少。看不厌的奇山俊石,鸟语花香,就连空气也比前世好了不知多少。望着这些秀丽的风景,司马台笑蹦出了一个想法:报得大仇,找到飘雪后,我要和飘雪遍览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
这一日,司马台笑不再是无目的性的到处乱跑,因为他要去一个城镇,名字叫“富春城”。听旅人们说,那是这个世界最繁华的地方。
司马台笑哼着小曲,迈着大步行走在一片小树林。正在他惬意的时候,从路的两边跳出三个持刀大汉,生的是虎背熊腰,横眉竖眼。
“林挂吾名,路从吾姓,若要通过,钱财买命!”那三名大汉怒目大吼。
司马台笑看着这三个突然跳出的拦路虎,心知是遇到打劫的了。司马台笑虽然不害怕,但也不想多生事端,更重要的是身上哪有什么钱财啊,半个月里早把为数不多的银两花完了,身上的衣服还是穿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补丁都一块一块的。
“各位好汉,在下身无分文,包袱中也只是些干粮,还望各位通融一二。”
三个大汉也有些懵,刚才没看清楚就跳了出来,现在看清了司马台笑的模样,浑身破烂确实不像有钱的。正当三贼尴尬间,为首的大汉看到了司马台笑背上用破布包裹的非常严实的刀吼道:“将背后的刀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这刀是司马台笑从司马山庄地下密室的奉刀架上带出的刀,正是当年灭门凶手索要的非凡刀,因为藏在密室中才没被抢走。司马台笑决定行走江湖,怕刀被仇人认出而惹祸才用破布包裹起来。家传宝刀,岂容他人觊觎。
“想要这刀,只怕要三位之命来换。”司马台笑脸上已然布满冷色。
“嘿,小子不识好歹,兄弟们,抢了!”为首之人大怒,招呼身侧二人动手。
“虽然不愿多事,但也不会怕事。来得此界尚未有一战,今日不妨拿此三个剪径的小贼小试一番。”杀机毕现的司马台笑仍不忘吐槽自己一句:“嗯?来了这么久,自己说话也一道一道的了。”心思打定,司马台笑摆出一副自认为大侠的风范,左手负后右手抽出背后非凡刀笑道:“请了。”
得令的二贼见司马台笑敢执刀抵抗,怒由心生,挥刀砍来。因为是初战,司马台笑不敢大意,凝神而战,闪过来袭几刀后便对二贼有了大致了解。
“看来这二贼也只是会些粗浅的拳脚,就不知道那为首的贼人武功如何?”念及此,司马台笑不愿浪费时间在这种小毛贼身上,快速两刀就讲二贼砍翻,因为刀被布包裹,故而没伤二贼性命。二贼捂着伤痛不敢再上,那为首的贼人却骂着将二贼踹倒在地。
“原来手上有些能耐,怪不得敢叫板本大爷,小子,本大爷来会会你!”
贼人袭来,司马台笑亦挥刀相迎,招来招往间早已了然于胸。
“这贼首虽然有些本事,但也不过如此,不如拿他试试内力。”
司马台笑提元纳气,运劲于刀身,裹布瞬间化为碎片。只见刀身森白,锋利无比,刀上纹路清晰可见,在内力的作用下闪着微光。
司马台笑一刀挥出,一道锋利气劲划破空气袭向贼人。贼人也运功欲挡,却不想刀气在半途中就消散于无。
“臭小子,你敢戏耍本大爷!”贼人看的真切,明显对方功力不济,刀气看似十分威猛,却是中看不中用,自己竟然被这小子唬住了,不由恼怒。
司马台笑亦是心下一凉,自己确实运气于刀中的,如何在挥出时突感内力后继不足,甚至突然中断,致使这一刀毫无建树,而那晚自己一试内力的时候,墙的距离比这还远,都能一掌将墙化为齑粉,究竟是为什么?
司马台笑思索间却见贼首再次攻来,一刀架住对方攻势,后跃拉开距离。匆忙间司马台笑再次运劲于刀中挥出,一道锋芒再出,袭向贼人。那贼人也不闪避,只觉刀芒不可能飞这么远,却不想这道刀气并没有向先前那样消散,而是直劈贼人胸口,在贼人胸口留下骇人的伤口,鲜血飞溅。刀气在砍中贼人后竟然速度不减,穿体而出,甚至将贼人身后数棵树木劈断才消散不见。再看那中招的贼人,早已没了呼吸。
“什么鬼!”司马台笑发出了郁闷的呼声。“这一刀却是没有出现内息不继的情况,虽然没尽全力,却有如此威力。难道是因为前任强冲绝脉而留下的后遗症,才导致自己内力时有断续?虽然自己的内力似乎强大了不少,但这后遗症真让人抓狂。幸亏此番对敌的是毛贼三个,若是高手,自己恐怕必死无疑了,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大侠饶命!”
二贼的求饶声将司马台笑的思绪拉了回来。司马台笑看着二贼,想了想还是挥刀解决了二贼。本来饶了这二人也无不可,但二贼见过自己的情况总归是个隐患,为了日后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做的彻底些比较好。对于杀过人也杀过自己的司马台笑来说,如今杀人也没什么负罪感,何况这个江湖本来就是杀人人杀的江湖,道理永远掌握在胜者手中。
司马台笑从三个小贼身上翻出了一些碎银子和不少银票:“嚯,看来这三个刚干了票大的还没来得及销赃就栽在我手里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我这破破烂烂的样子,他们也不一定敢劫我。”司马台笑说着将所有的钱财塞到自己了身上。“怎么有种打游戏的感觉,打完BOSS后摸尸,虽然他们算不上BOSS。”
收拾完一切后,司马台笑继续他的行程,哼着小曲,迈着大步向着富春城进发。
又行走了几日,司马台笑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富春城。看到眼前这座古色古香,却又不失磅礴大气的城市,司马台笑迫不及待的迈了进去。
街上行人颇多,街道两旁有不少店铺,还有不少小商贩沿街叫卖。人们各个衣着古朴,有的在和商家讨价,有的在沿街散步,有的在茶楼休息……行走在大街上的司马台笑,看着自己破烂的衣着不禁有些尴尬,因为大家都以为他是乞丐。司马台笑来到一间布坊前,决定换身新衣服。再次从布坊出来的司马台笑着装焕然一新,他拿出布坊赠送的手镜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有江湖侠客的风范,就是这乱糟糟的头发有些煞风景,找个客栈吃些东西,然后洗个澡梳理一番。”
近乡情馆是富春城最大的客栈,内中富丽堂皇,奢华万千,住宿美食舞姬等等一应俱全,是江湖豪侠文人墨客经常光顾之地,即便在整个战域也极负盛名。
“这位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司马台笑踏进近乡情馆便有一位小二前来招呼。
“一间上房。”司马台笑在三名贼人身上搜得不少银两和银票,一时间倒也不愁钱财。
司马台笑从掌柜手中接过房牌,在小二哥的带领下住进了近乡情馆。房间装置精美,司马台笑看着渐晚的天色,遂复来到大厅用晚餐。
大厅特别宽敞,几十桌做工精美的坐席有序的摆放在大厅四周,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大厅中央有一高台,专门提供歌舞等娱乐表演,十几个小斯在大厅穿梭,忙着为客人添酒加菜。司马台笑要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小酒,便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着大厅中的歌舞表演。正当司马台笑感叹舞姬们样貌秀丽体态婀娜时,却听到邻座的两人的议论声。
“十年一次的顶峰三门会快要开始了你知道吗?”
“切,谁不知道顶峰三门会是武林一等一的大会,我会不知道?”
所谓的顶峰三门会司马台笑也曾在半个月的游历中听其他人说过,就是每十年撼天经纬、拳宗和仙灵剑派会共同举办一次盛会,广邀天下英豪,对过去十年间的武林大事进行裁决,并商讨未来的武林大势。届时各门派之间如果有什么恩怨,可以通过三门的调解来化解,也可通过江湖规矩比武决斗来了结恩怨,生死不论,日后更不得再寻衅。这次的顶峰三门会是在仙灵剑派举办,而仙灵剑派就在富春城东南五十里的翠灵山上。
“那你知道这次的三门会着重讨论的会是什么吗?”
“你也太小瞧我了,江湖人都知道,近几年有不少门派的掌门被暗杀,是继灭门案后的又一悬案,当然是要讨论这个啊。”
“你说的不错,不过恐怕对破案收效甚微。本来这三门会就是为了应对灭门案而成立的,但五百年来还不是陆续十多个门派和家族被灭门,至今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
司马台笑听到这里一惊:“难道他们所说的灭门案就是指司马山庄被灭的事情,不过听他们所说,这五百年来似乎不止司马山庄一家被灭,还有十几家。我去,什么组织这么大手笔?看来这什么顶峰三门会有必要一去了。”
就在司马台笑沉思的时候,却见大厅中一人掀桌而起,醉醺醺的抓着一名舞姬的手拉扯着。
第四章 近乡红雪()
“知道小爷是谁吗?小爷是沙畏门少门主!小爷让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一个小小的舞姬竟然还敢拒绝!”
那掀桌而起的年轻人嚣张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宾客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事情就是这么烂俗,嚣张少爷看中了人家姑娘的姿色,强邀姑娘陪酒,奈何姑娘卖艺不卖身出言拒绝,嚣张少爷拉不下脸来而愤起闹事。
舞姬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姑娘眼泪都快下来了。司马台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正要出手,却听到旁边那两位又谈论了起来。
“原来是沙畏门的少门主沙通,怪不得这么嚣张。他们应该是来参加三门会的吧。”
“哼!”另一人冷哼一声道:“现在且看他嚣张,待会儿有他受的。”他的同伴点点头表示同意。
“嗯?难道近乡情馆有什么后台不成?”念及此,司马台笑决定暂时不出手。
这时,近乡情馆的掌柜走了过来说到:“沙少门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说着手上快速一点,正点在令姑娘吃疼的沙通的手上,沙通一声“哎呦”松开了手。再看沙通的手乌青发紫哆嗦个不停,旁边沙通的侍从见状连忙一掌击在沙通受伤的手臂,一道气劲便从沙通的手中射出,在地上击出一个小洞。
“我去!都是高手!”司马台笑心中惊讶。
那掌柜一指点落,暗劲伤敌,那名侍从一掌送出,暗劲离体。
暗劲离体,沙通的手渐渐恢复正常,但却恼羞成怒:“仇恩明,给小爷教训教训他。”沙通指着掌柜怒吼道。
在场众人听后哗然一片,一脸的惊讶。司马台笑不明所以,为什么众人皆惊。这时旁边的两人再次议论开来。
“是仇恩明,那不是成名一百多年的高手吗?据说武功极高。我记得他不属任何门派,是个独行客啊,怎么现在在沙通身边做侍从?”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仇恩明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恩仇分明。对仇人心狠手辣,对恩人却是涌泉以报。当年他艺成报仇,屠尽仇人满门,轰动一时,后来被仇人的朋友追杀身受重伤,生死不明,想来是被沙畏门所救,故此甘心受沙畏门驱使。”
“哎呦我去,你俩知道的还真不少。”司马台笑在心中嘀咕着,同时也在感慨,像仇恩明这样的高手为报恩就甘心被人呼来喝去真的值得吗?“不过你丫真的有一百多岁了吗,看起来这么年轻。”司马台笑不忘吐槽。也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修武不仅能获得力量,同时还能获得超常的寿命。
仇恩明得令,迅速拔出腰间佩剑,剑指掌柜。近乡情馆一方也不示弱,掌柜小斯杂役纷纷戒备,将那受惊的姑娘掩在身后,准备一拼。
“看到了没有,近乡情馆真团结,毫无畏惧,这都是因为他们的东家曾经说过,若有人闹事,打将出去!”
“不过我看这群人恐怕不是仇恩明的对手,看到他手中的剑没有,平常武人所用的兵器不论有多锋利,也不过是凡器。而他手中的那柄剑名叫黑泽,却是排在利器之列,江湖上的所有的利器也不过数十件。在利器之上还有名器,整个江湖不过十数件。名器之上更有神器,总数不出十件。”
“你们俩是来客串解说的吗?”司马台笑再次忍不住吐槽了这俩人。“那么我背后的非凡刀又在何列?想来应该不比他的黑泽差。”
果然不出“解说君”的意料,近乡情馆的众人不是仇恩明的对手,不敌一招就被纷纷被点住穴道。只有那掌柜还能抵挡十几招,最后也难逃被点住的下场。
“为什么只点住他们?”沙通狠狠的道。仇恩明并不言语,只是默默的退回沙通的身后。沙通无可奈何,遂拔出自己的佩剑道:“你不动手,小爷自己来。”
“哼哼哼,你们这群下人也敢跟小爷做对,就算是你们那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东家袖红雪来了,小爷也要让她陪上几杯,然后绑进小爷的房内。”沙通冷笑着挥剑刺向掌柜,欲报伤手之仇。
突然间,一声悠扬的琴声在大厅中响起,沙通手中的佩剑顿时化为碎片,沙通惊怕地快速退到仇恩明的身后。又是一声琴音,沙通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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