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飞多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小声道:“司马大哥,好看吗?是不是不合适?”
司马一拍手,“太好看了!太漂亮了!”
听到爱郎的夸赞,雀飞多脸红欲滴,心中感到幸福极了。蝶儿眼神中满是羡慕,不自觉地偷眼看了看一旁的浪子,不禁有些气闷。
“司马大哥,你给红雪姐姐也买一个吧……”
在司马的印象中,袖红雪似乎并不常配戴首饰,但自己也不能厚此薄彼,于是点点头在雀飞多耳边道:“多多真乖。”
“老板,你这里可有适合这位姑娘佩戴的首饰?”
袖红雪知道司马这是要送自己礼物,她虽然平时不爱戴首饰,但如果是司马送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女店主看了看轻纱遮面的袖红雪,然后道:“小店确实有一对耳饰适合这位姑娘,请几位跟我来……”
搞得这么神秘,司马等人都很好奇。进入内间,众人看到的是一对淡蓝色的蝴蝶形耳饰,虽小巧玲珑,但美丽无双,仿佛活物一般,可谓是天仙之配,众人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此乃小店的镇店之宝,曰双蝶梦,传说是仙蝶所化。这位姑娘虽然轻纱遮面,但我也看得出那轻纱下必定是倾国之貌。寻常女子佩戴此物,只见此饰之风采而不见其人之美丽,显得有些喧宾夺主。这位姑娘却不同,若这位姑娘佩戴双蝶梦,正可全它耳饰之职。”
司马暗道这店主真会捧人,不过她说的也确实不假,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袖红雪能驾驭得了这双蝶梦的美丽。
蝶儿骄傲道:“那当然,我家小姐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她跑到袖红雪身旁道:“小姐小姐,这个真的好配你哦。”
“是啊红雪姐姐,你戴起它弹起琴,漫天蝶舞,一定会很漂亮的!”
司马笑着问道:“多少钱?”
那店主笑了笑,“此为非卖品。”
“嗯?”司马一愣,然后道:“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是非卖品,那你叫我们过来做什么?耍着我们玩啊!”
“怎敢怎敢,几位客官听我说完啊。此为非卖品,只赠有缘人。”
“哦?”司马笑了笑,“只怕不是随意相赠吧……”
“这位公子是明白人,若是随意可赠,这双蝶梦也不会到现在还在小店之内。”
“什么条件,店主不妨说说……”
“是这样的,只要客官能说出这双蝶梦的来历,便可将其带走,小店绝不收毫厘之钱。”(未完待续。)
壹叁壹章 双蝶梦()
“是这样的,只要客官能说出这双蝶梦的来历,便可将其带走,小店绝不收毫厘之钱。”
雀飞多与蝶儿大失所望,这谁会知道啊。袖红雪虽然也不在意区区一个首饰,但这个首饰确实世间少有,错过了也的确有些可惜。
“算了,既然我与它无缘,便也不可强求,得失之间,唯心而已。”
“这位姑娘好生豁达。这双蝶梦若能为姑娘所有,也算是它的一个绝佳归宿。只是小店祖上有言,规矩不可破,若不然就算送与姑娘也无妨。”
袖红雪礼貌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红雪姐姐,我们去挑些别的吧……”
“不用了多多,姐姐我对这些首饰之类的并不在意……”
蝶儿叹息道:“小姐这么美,这些首饰只会落了小姐的气质,唯一一个看得上眼的却……唉……店主,真的不卖吗?这位公子可是很有钱很有钱的!”
女店主摇了摇头表示抱歉,蝶儿只好作罢。
“咱们走吧……”
袖红雪言罢就欲离开,司马却仍旧站着不动,一会看看那双蝶梦,一会又看看那女店主,只觉这店主的笑容颇有意味。
“司马大哥?”
“都等一等……这双蝶梦的来历,我知道!”司马的话让众人都愣住了。
“司马大哥你真的知道?”
“喂,不知道可别瞎说啊!我们可不想跟着你一起丢人!”
那店主愣了片刻后重新拾起笑容,“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店主只知这对耳饰名曰双蝶梦,却不知它们分别还有一个凄婉的名字……”
“哦?请公子赐教……”
司马见这女店主真的不知,于是更放心大胆地说道:“这双蝶梦乃是雌雄两只仙蝶所化,那个稍大点的叫做山伯恨,小一点的叫做英台怨。”
那女店主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慢声道:“原来如此,受教了。公子可以说出它的来历了吧……”
司马见那女店主没有指出自己的错误,暗自欣喜,“很久很久以前,在一间书院中有两个学子,一个叫做梁山伯,一个叫做祝英台……”
司马台笑恬不知耻地把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稍加修改后说了出来,一个故事,让所有人都听得入神了。
“后来,祝英台为了和梁山伯在一起,跳进了梁山伯的坟墓。生不相守死相从,黄泉路上结伴行。祝英台随梁山伯而去后,从墓中飞出两只仙蝶,正是二人灵魂所化,从此比翼双飞,海角天涯。两只仙蝶感叹自古姻缘总别离,便化为这双蝶梦,凡佩戴此物的人必得二人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山伯恨、英台怨,单独的一只满是伤感,合在一起则是幸福之梦,双蝶梦由此而来。”
凄婉的故事讲完了,而所有人仿佛都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连那店主也是满面伤怀。
司马咳嗽了一声,众人才回过神来。
“司马大哥,原来这双蝶梦还有这样感人的故事……”
“就是就是……那个叫马文才的真可恶,梁山伯与祝英台死后能在一起也算是得偿夙愿了……”
雀飞多和蝶儿在一旁抹眼泪感慨,司马则是对店主道:“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那店主叹了口气,将双蝶梦取出递给了司马台笑,“公子大才……”
“哇,司马大哥你说对了,你知道的真多!”
“小姐小姐,拿到了拿到了!”
司马台笑走到袖红雪身旁,柔声道:“红雪,我为你戴上……”
袖红雪笑着点了点头,司马台笑慢慢为她戴上,淡蓝色的双蝶在袖红雪的玉颈两边翩翩飞舞,为袖红雪更添了数分美丽。
“哇,红雪姐姐,你好漂亮啊!”
“小姐,你以前是天下第一美人,现在是天下第一仙子了!”
袖红雪淡然笑笑,“我和多多都有了,就剩你了……”
蝶儿偷眼望了望一旁的浪子,见那人根本没有要送她什么的意思,再看看自家小姐和多多,又是羡慕又是不高兴。
“算了,好的都被你们挑走了,我就不要了!”说完,蝶儿便撅着嘴离开了。司马和袖红雪相视而笑,显然是看出了这丫头在因为某人无动于衷而生闷气。
几人离开了首饰店,雀飞多还沉浸在刚刚的故事当中。
“司马大哥,你是怎么知道这双蝶梦的来历的?”
司马还没说话,袖红雪则先笑道:“你司马大哥哪里知道双蝶梦的来历,刚刚那一大段是他现场编的。”
“呃……红雪你都看出来了啊……”司马确实不知道这双蝶梦的来历,不过他的故事却不是瞎编的,这个故事在他以前的时代是广为流传的。
雀飞多疑惑,“不对啊,那为什么店主会愿意将双蝶梦送出啊?”
袖红雪又道:“因为那店主也不知道双蝶梦的来历。”
原来一切都没有逃过袖红雪的双眼,司马不得不佩服袖红雪的聪明。
“那司马大哥又是怎么确定那店主也不知道的?”
“你司马大哥心眼多,许是从那店主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但还不确定。后来台笑胡乱说出了什么山伯恨英台怨的名字后,那店主并没有否认,才确定了那店主也不知道。还有最后台笑问她自己说的对不对,那店主只说台笑大才,却没有说对与不对,显然也是拿不准。”
既然那店主也不知道双蝶梦的来历,就不能说司马说的不对。她若强说司马是错的,而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是这样啊,司马大哥好聪明啊!”
蝶儿撇了撇嘴,“都是些小聪明……”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出这个题目,她就不怕被人用这个方法轻易拿走了双蝶梦?”
“谁会像你司马大哥那样不懂偏装懂,我们在听到这个问题时不也当即便放弃了吗。那店主也说了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想来也有差不多百年之久了吧,显然这个问题难住了不少人。”
司马补充道:“或许这双蝶梦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历,这只是店家搞出来的噱头而已。又或者他们只是想为这天下间绝无仅有的双蝶梦找一个配得上它的背景故事而已。”
“他们白白失了这么个无价的耳饰,不是亏大了吗?”
司马摸了摸雀飞多的头,“多多你也说了它是无价的,无价也可以理解成毫无价值。这么美丽的东西若是以金钱来衡量,只怕是辱没了它。既然不能带来财富,所以店家才会搞出这么个噱头,一来为自己的店招揽人气,二来为它寻得有缘之人。店家虽然失了它,但却收获了诚信这种无形的财富。客人们见这家店如此诚信,必会纷至沓来,这间店必会财源广进,再屹立百年而不倒。”
听了司马的言辞,众人都觉有理,连蝶儿也忍不住点头。
几人往近乡情馆的方向走着,蝶儿一个没注意,撞到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武林中人。那人顿时大怒,横眉竖眼厉声道:“臭丫头!你的眼睛瞎了吗!”
蝶儿何曾被这样骂过,当即便怒声呛道:“你才瞎了呢!”
“嘿!你个臭丫头,找打!”
那人举起大手就要打,浪子一个闪身便揽起蝶儿的细腰躲了过去。蝶儿刚刚见那人欲动手吓得不轻,再睁眼看到的却是浪子,不禁心脏跳个不停,双颊通红。司马暗笑,就说你们俩有戏吧。
那人又欲朝着浪子打来,浪子轻描淡写挥出一掌,那人顿时被击飞,嘴角溢血。
浪子不解气,还欲再打,那人连忙跪地求饶。
“本心,教训一下就算了。”
听到自家姐姐的话,浪子才罢手,“滚!”
“是是是!”
司马皱了皱眉道:“慢着!”
那人叫苦,忙道:“这位大侠有何吩咐?”
司马笑笑,“你别担心,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
“大侠请说,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最近从富春城路过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是本地人,我问你,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那人松了口气,便解释道:“回大侠的话,最近罪旗通告整个武林,他要在决死原与凋芒古刹新任圣佛子红莲谛心一战,我们都是去赶往决死原观战的。”(未完待续。)
壹叁贰章 约战()
回去近乡情馆的路上,蝶儿一改郁闷的表情,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像是要飞了似的。不仅因为她在危机之时浪子第一个跑出来救她,还因为浪子在救她的时候偷偷塞给了她一个手镯。
蝶儿认得那手镯,正是那店里的东西。那手镯很漂亮,蝶儿本来也看上了,只不过气愤浪子无动于衷,所以没有将它买下,不想浪子竟然偷偷塞给了她。
“哼!偷人家店里的东西做礼物,又偷偷摸摸送给我,算什么嘛……”虽然嘴上这么抱怨,但是却看得出蝶儿十分欢喜。
“蝶儿姐姐,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咦,蝶儿姐姐,你手上怎么多了个手镯?你不是没买什么吗?你该不会是偷……”
“嘘……”蝶儿连忙打住多多的话。浪子瞥了瞥这边,只作没听到。
司马和袖红雪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回到近乡情馆,司马在屋内一直思索着。红莲谛心成为了新任的圣佛子,这对凋芒古刹来说是个好事,只是罪旗约战红莲谛心的事让司马比较在意。司马实在想不通罪旗走这一步棋的用意,难道真的只是像江湖上所传的那样,罪旗想要证明正统佛宗已经落寞,他罪佛才是唯一的佛?
司马最在意的还是袖红雪。虽然天旗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天旗的成员还在,他们都是袖红雪的仇人,袖红雪是不会轻放的。这一次的约战对袖红雪来说,是打探出其他天旗成员下落的绝佳机会,所以袖红雪应该会前往一观。
司马离开房间,冲入袖红雪的闺房,见袖红雪正在擦拭自己的幽谷寒涧和两把赤鳞蟒邪。
袖红雪见司马来到并不感到意外,“台笑,你来了……”
“红雪,你真的要去?”
袖红雪点点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齐天疆已死,你的仇也算是报了,又何必对其他成员紧追不放?”
袖红雪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道:“虽然灭我全家的是齐天疆,但是天旗的成员同罪,我不可能放过他们。”
“那罪旗主动约战红莲大师肯定别有用意,到时恐怕又像浪子那次是个陷阱,太危险了!”
上一次浪子约战杀旗于决死原,却被天旗利用设下毒阵,杀了好多人,这次难保不是罪旗的阴谋。
“台笑,我一直有个问想要问你……”
司马一怔,然后道:“什么问题?”
袖红雪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司马山庄同样是被天旗所灭,你既为司马山庄的遗孤,那么对天旗的仇恨应该和我是一样的。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你我都有责任为死去的族人报仇,但为何我总觉得你并没有把报仇这件事放在心上?”
司马并不是真的司马山庄遗孤,他只是一个穿越而来借尸还魂的人。仇他可以报,但是却不会拼命。如今齐天疆已死,也算是给了枉死在他手上的人一个交代,没必要再去追着他人不放。
该怎么回答呢?“红雪……我……”
“台笑,我知道你还有一些事没有向我和多多坦白,但是没关系,等你想说了自然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不把天旗斩草除根,我寝食难安。”
司马感激袖红雪的理解,而后喃喃笑道:“前阵子是你劝我不要做冒险的事,这回却轮到了我来劝你。”
袖红雪嫣然一笑,“放心吧,我有分寸,是不会冒险的。先说好,你不准跟过来哦……”
司马在袖红雪身旁坐下,笑道:“劝不下你,你觉得我会放你独去吗?有我在你身边,你会多考虑我这个病人而有所节制的对不对……”
“你呀……”
两人相视而笑,默契无间。
“司马大哥、红雪姐姐,我也要去……”雀飞多从屋外跑进来说道。然后又见浪子跑了进来,“姐,我也要去。那老和尚说是要去对付罪佛,说不定会在那里遇到老和尚。到时他要是打不过,反被罪佛打了个半死不活,我也好尽一下做徒弟的本分,给老和尚一个安乐死。”
司马和袖红雪哭笑不得,明明是担心自己的师尊,还非得说出这番狗屁不通的理由。
“你呀,担心圣僧就担心圣僧呗,非得说得这般不中听。”
“姐,我可没担心那个老和尚,你不要到他跟前乱说。”
四人商量了一番,司马和袖红雪拗不过多多和浪子,只得答应四人同往。
凋芒古刹内红莲谛心与凋芒六圣也在就罪旗约战的事展开讨论,众佛圣也在为罪旗的行为感到疑惑。罪旗前阵子还潜入凋芒古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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