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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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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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吧,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此。狂龙舞一共九式,到如今,为师我才达到了五式,两式可以出徒,三式为高手,嘿嘿,惭愧啊,找到一位奇才弟子,很快就会超越老夫我的。努力吧。”

    “师傅,有个问题我可以问吗?”苗童道。

    “说吧。”

    “您刚刚说狂龙舞是一种技击手段,那对修为的境界有具体的要求吗?”

    “嗯,我这样说你们可能有误解,实际上,狂龙舞就是一种修炼功法,与你们平时修炼的法门并无本质上的区别,我之所以突出他的技击手段,是因为这门功法在提升你修为境界的同时,蕴含其中的杀伤力也会凸显出来,传统功法注重的是内力修为的提升,并不包含直接的技击手段,这是两者的最大区别。修为的境界当然有要求,不然我不会只选择你们三位。不过,即使你们练不成狂龙舞,一样可以提升修为的,只不过比传统的修炼法门更辛苦一些。”

    “那是不是说,修炼狂龙舞比修炼传统法门进步更快呢?”苗童热切地看向门长老。他今晚入定的一息很舒畅。

    门长老含笑不语,一会儿站了起来,道:“我是你师傅,师傅哪有特意误导自己弟子的。恒心修炼吧。”他再次伸了个懒腰,“今晚吃得很好,明晚继续。”这才转向白凰,“炎家公子,明晚弄个松蛾鸡汤喝,多放松蛾,去火的。”

    轻轻迈步,看似不疾,却转眼消失在夜的深处。

    “门老头终于走了,我们也睡觉去吧,今天好累。”苗童打了个哈欠。

    “你去吧,我在这再呆一会儿。”白凰注视着门长老身影消失的方向回道。

    “你多好,我明早还有早课。”苗童哈欠连天地向杂物间走去。

    随着俩人前后的消失,奄奄一息的篝火边更加静谧,夜渐深,寒意浓郁地涌起在空气中,一切似乎都走向了凝结。

    寒意对于白凰没有影响,他盘膝坐在雪地上,心思走向了深沉。若说昨夜还把门长老看作是来蹭饭吃的馋嘴老头,那么今夜之后,白凰再不会如此判断了。

    之前,当他躺倒在雪地里,百无聊赖数星星时,竟然不知不觉间入定了,而心神也放弃了羞涩,大胆地走向了雪野。

    一息醒来,他听到了门长老为苗童讲解狂龙舞起手式的每一个字,心内的某道闸门仿佛被打通,以至于心潮澎湃,激荡难复,需要在这里细细咀嚼,静静地回味。

    白日的疑惑,似乎找到了答案。突然醒觉的心神与前夜门长老的不告而至有关吧,现在想来,他于苗童之前察觉到异常,是因为那门老头首先向他发送了气息有关,也即,那老头有意或无意地激醒了他沉睡的心神,这才有了他今天在湖面上的警觉。

    而今夜,他看似在教导苗童,实则是为我白凰重新上课啊,上课之前,他再次发送气息,进一步激醒我的心神,并陪伴它嬉戏,玩闹强壮!

    狂龙舞,狂龙舞祖父舞动乾坤的身影再次回闪在眼前。他是谁?他与祖父是什么关系?

    他明面上不收我为徒,却在实际上授我功法。为的是什么?我该不该接受这天赐的神功?

    东门来泰是我半个师傅,若是我接受了这个神功,该怎样称呼他呢?也算是我的半个师傅?

    一道寒风起于湖面,带着细微的雪粒旋转着冲进宫山,松涛轰鸣,雪扬漫天。

    风过,夜静,白凰全身被雪粒覆盖,夜色里,与雪野融为一体。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间伸向了身体的两侧。什么也没有想明白,但一个武者对新奇功法的探测之心已然开启,那叫什么?情不自禁!

    我只是为苗弟检验一下这个新奇的功法罢了,没有其它。这样安慰了自己一句,然后他竟然快速地入定了。入定之前是祖父舞动天地间的身姿。

    这寒意凛冽的松林内神奇地起雾了,细细地,在雪野里飘移,游动,渐渐汇聚成无数的支流,无数的支流向着一点流淌,凝聚,磅礴之势骤起,轰然洒下,莽莽苍苍

第139章 轻似飞燕() 
隆冬季节,紫山联盟紫山帝国的帝都还是一片苍翠,季节的变换在这里找不到明显的痕迹。

    帝宫内一处雅致的别院里,透过凤凰起舞的窗棂,宽大的一张案桌后,一袭蓝底暗红花,金色滚边衣裙的少女端坐在雕花椅子上,右手执毫,娟秀的字体落在雪白的案卷上。装束色调的深沉,将她清秀的面容衬托得有了几分成熟的庄重,而那一抹蜿蜒的明黄又将她的脸庞照亮,努力将她从成熟中拽出,告诉人们,她还是一名少女。

    “小可,我们走吧。”少女放下狼毫,将眼前的卷宗轻轻合拢。

    “是,郡主。”屏风后面走出一位粉衣宫女,到了案桌前,将一摞卷宗收拢,抱在胸前。

    两位少女出了别院,走进帝宫内长长的廊道。

    帝宫大殿后面的一间偏殿内,成排的书架整齐地停靠在两面的墙壁上,有窗的一面放了一张巨大的躺椅,可以做为床来用,屋子的正中有案桌,有雕龙圈椅。

    此刻,木真正坐在圈椅上,凝眉沉思,右手下意识地点击着桌面,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这间像书房的屋子是他平日里待得最多的地方,需要召见臣子,拉开门,几步就走入了大殿。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木真没有动。他已经熟悉了这声音,知道是谁来了,甚至她们还远在走廊内,他就有了察觉。

    “帝,相官前来报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屋门口,接着一道娇俏的身影就闪进了屋内。

    “燕子来了。”木真收回思绪,眼含微笑看着少女。

    小可将一摞卷宗放到案桌上,向木真施礼后,退到房门外。

    “私下里就叫舅父,我已经纠正你多次了。”木真道,随手拿起一本卷宗翻看,“这批阅卷宗的速度越来越快,看来相官一职你已能胜任了。”

    “胜任不敢说,只是有兴趣罢了。”

    “比修炼有趣?”木真诧异地抬起头。

    少女略一迟疑,就坚定地点头道:“是的,舅父。”

    木真摇摇头,“舅父我不能理解,修炼一途对女孩子有无吸引力先不说,这些卷宗是一个帝国繁杂政务的汇总,你能日日面对它们而不生厌烦,这个心性可不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

    木真说完,认真地看向少女。

    这位少女就是来自南山堡的南宫燕。与西晋国的大战之后,她没有与南宫凌峰和木芙蓉一起返回南山堡,木真将她留在了宫中。木真膝下无子嗣,对于一位全心沉醉于修炼的年轻的帝,他并不在意,也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投入过多的思虑。只是,当唯一的外甥死在他的怀里,又与外甥女一同经历了一场战争之后,一种父辈的情怀悄无声息地滋生出来,诺大的帝宫似乎需要一个晚辈入住其中,不然,过于冷清了。

    当然,那只是一种突然生发出的情怀,而南宫燕最终能留在宫中,是她的性情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下意识里,木真想要培养她,至于培养到什么程度,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木真没有确切的目标,她毕竟只是一个外甥女,想多了不切实际。

    相官是木真给南宫燕临时设置的职位,并不是帝国或宫内原有的职称。他将平时不愿意受理的奏折、卷宗分出一批让南宫燕来批阅,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木真现在几乎可以全部放手了,这个外甥女很能干,对朝政也很敏感,处理起来得心应手,需要向他请教的也越来越少。

    为了安慰木芙蓉一家人因失去儿子的痛苦,木真给了南宫凌峰一个南国侯的封号,南宫燕也就此成为了郡主。

    面对木真审视的眼神,南宫燕神情平静,轻声道:“舅父,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对做这些事情感兴趣罢了,女孩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没有想过。”

    木真又盯着南宫燕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多次,以后不会再问你了。你现在是在帮助舅父处理朝政,我感觉轻松多了,既然你有兴趣,做得也不错,那就继续吧。只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把修炼完全放弃,这毕竟是个武者统治的世界,要得到世人的认可,修炼是必经之路。”

    “燕子记住了,我每天都有几个时辰的入定,效果也不错。”南宫燕回道。

    木真点头,“不要走你母亲的老路,身份再尊贵,却总是让人不放心,有我在,她永远是骄傲的长公主,可”木真没有说下去,而是拿起了一本南宫燕批阅过的奏折翻看。

    “这个东山堡递上来的折子你只批注了‘不准’两字,用意何在?”木真将手中的一本奏折用手指点了点。

    “这正是相官今日需向帝请教的地方。帝将东门来泰押解至帝都,指派了护卫队长老赓超为东山堡堡主,似乎有些不妥。”南宫燕斟酌着字句。

    木真眼里快速闪过一道淡金色的芒光,道:“有何不妥?”

    “东山堡堡主一职在帝国是世袭的爵位,东门一族为帝国的创立立下了不逝的功勋,刚刚过去的那场战争中,东门耕田更是献出了生命,东门的后人不该落得如此下场。相官南宫燕建议召回赓超长老,由夏从容代理堡主一职。”

    “这样,东门耕田一家人就不会被赶出东山堡了,是吧?”木真神情柔和。

    “是,我记得帝最先的旨意是保留东门一族继续居住在东山堡的权利,而赓超现在上折是要将东门一族全部驱逐出东山堡。”

    木真站了起来,在案桌后面的空地上踱步,“然后呢?几年之后,东门耕田释放,继续做东山堡的堡主,或由他的后人来继承这个爵位,对吗?”

    南宫燕迟疑着点点头。

    “女孩子有一颗善良的心是对的。”木真停住脚步,看向南宫燕的眼神里闪射出几许的金色芒光,“只是,你想过没有,刚刚过去的那场战争,紫山帝国失去了什么?十六位国之基石的长老院长老失去了十三位,第一第二军团几乎消失殆尽,朕的外甥死在朕的怀中,若是帝国的力量不够强大,那么朕的帝国也会同时消亡。帝国都消亡了,一个世袭的堡主还能存在吗?这一切拜谁所赐?明面上是西晋国不自量力地发动了这场战争,实际上却是那个丹药师的鼓动以及东山堡暗助的结果。东门来泰明知道白凰是西山堡的叛逃弟子,却利用了南山堡和朕的弱点,一步一步将此逆贼推到了朕的面前,也将一场突发的战争带给了帝国。正因为我念及东门耕田为帝国战死的事实,才没有追究东门一族的罪责,只是押解了东门来泰一人。至于赓超上奏要将东门一族驱逐出东山堡,这是朕预料到的事情。不这样做,赓超不可能在东山堡立住脚,这是迟早的事情。他之所奏,也是朕暗示的结果,你明白了吗?”

    南宫燕脸色刷白,想要开口辩解,却在木真突然生发出的强大压力面前张不开口。

    木真意识到什么,神情一缓,转移了话题,“朝政繁杂,没完没了,修炼能让人瞬间进入清静简单的情境之中。舅父平日里修炼之时是不允许有人在身边的,不过,从今以后,在我入定之时,你可以坐到我的旁边,在我身旁修炼,对你或许大有助益,你可愿意?”

    “谢谢舅父,燕子还”

    “就这样定了,现在就随我入定两个时辰,完后舅父有话问你。”木真不容南宫燕推脱,伸手一招,躺椅上的一个硕大的靠枕飞落到南宫燕的面前,“这个当坐垫,你在这里入定,舅父到躺椅上。”随着未落的话音,木真飞身坐到了躺椅上。

    南宫燕木然地坐到了靠枕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她完成了这个动作。

    “什么也不要再想,心思回到你的身上。”木真看了一眼南宫燕,双眼微合,步入入定的前奏。

    尽管不情愿,心里有点被逼迫的怨念,但当室内淡金色的芒光升起之时,她还是很快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一种前所未有的情境展现在她的面前,视野里,金光普照的殿堂内,一具美丽的少女身影安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恬淡,周身沐浴着金色的光芒,起起伏伏,似要飘向金色芒光的深处。

    身体渐渐放松,欢畅的浪涌荡起飘过,身心鸣唱着欢乐,放下了所有的沉重,轻似飞燕

第140章 双刃剑() 
朝阳倾斜,一个拉扯,下午的琴音别院中,凉亭的影子由北跑向了东,长长地尾巴扫向了院墙。

    效果不佳,一抹粉色的身影还是固执地端坐在凉亭内,入定入定再入定,她不肯停歇。

    几个月前,她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之后,修炼就成了她日夜的主题,虽不知修炼的目的是什么,动力却是那样坚韧,以至于她的身影几乎与院中的凉亭融为了一体。

    有一点是确定的,如若不能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强大起来,那可怕的身影再带来一次恐怖的施虐,她不能保证自己还有坚守成功的把握,甚或还能否恢复如初,有可能就是身碎玉损,香魂飘散。

    恐惧,不安,思念种种的负面情绪时刻缠绕着她,入定的状态不稳定,修炼总是进入不了佳境,而她又强迫自己时刻入定,无疑这是一种自我摧残自我折磨的痛苦过程,几个月坚持下来,轻飘得仿佛一股微风都能将她吹跑。

    值得庆幸的是,那可怕的身影始终没有再现。

    入定的间歇里,偶然还有一些问句对着那个清晰而又不知身在何处的身影,轻声道:何在?安好?

    帝宫大殿的偏殿内,木真双手一收,满室的金色芒光随即消失,一息的入定结束了,他睁开了双眼。

    两丈外的地板上,南宫燕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看到木真带点慈祥的目光对着她。

    “感觉如何?”木真问道。

    “前所未有的体验。”

    “现在对修炼是否有了全新的认知?”

    南宫燕点点头,“舅父的功力深不可测,您把我带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这不是奉承,这是她真实的感受。南宫燕的性格决定了她说话做事的风格,她的母亲没有奉承之类的基因遗传给她。

    木真罕见地笑了,轻轻摇头道:“深不可测是因为你的境界太低,你可知紫山联盟的奠基人玉龙?”

    “传说中三龙之一的玉龙?”

    “嗯,在他面前,我没有自信走上一招。”

    “此人真的存在?他现在在哪?”南宫燕瞪大了双眼。在她心中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并没有认真对待。

    木真摇头,“他就在我们紫山联盟,具体在哪个国度却不清楚。”

    “啊!”南宫燕被吓着了,“之前,我们与西晋国开战,几乎是两国皆亡地惨烈,那个玉龙前辈为何没有出现?”

    “据我所知,三龙之间有个约定。当年,紫玉大陆划分为三个联盟之后,这三位前辈各自在自己所属的联盟内永久闭关,不再过问世俗之事。多少年过去了,他们确实履行了约定,以至于,世俗里的人们早已把他们忘记了,只有极少数的人还记得那个传说。”

    “舅父何以还确定他们的存在呢?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岁月无情,恐怕他们已经”

    木真挥手劈下,断然道:“他们一定健在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忘记他们,而我却一时一刻也不能忘记。对西晋国之战,我之所以那样彻底,就是要为紫山帝国赢得一个长久的安定。我需要时间。”他的眼里突然发散出一缕淡金色的芒光。

    “舅父,您”

    木真摆摆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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