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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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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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凰只是一个闪身就到了他的身前,左手伸出拎住了他的衣领,右手闪电般击向他的丹田,不是击毁,而是封闭。

    身体一震,严昌黎的身子就矮遁了下去。白凰拉起他直接迈进大门内,向后院走去。

    至此,白凰已经不用怀疑了,安国司严长老的老家有几匹龙马兽那是小意思。而且,好像也不用借不用买了。这是什么?冤家路窄嘛,既然你将我家老爷子绑了,那么我到你家牵走几匹龙马兽也不过分吧?

    果不其然,在后院,与后宅隔开的巨大马厩里,六匹龙马兽正在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走过来的白凰,对一脸血痕,衣衫碎裂的严昌黎感到十分地不解,不安地踢踏着地面。

    白凰将严昌黎扔到一匹龙马兽的背上,找到一根绳子,三两下地捆绑结实,然后翻身骑上一匹龙马兽,手里牵着两匹,对着后院的那道后门一掌劈去,大门轰然倒塌,在龙马兽惊恐的嘶鸣声中,三匹龙马兽奔出了严家大院。身后响起了凄厉的呼喊声。

    正站在村中的主路上东张西望的白长盛听到了马蹄声,转头望过来,白凰也看到了他,打马跑了过来,泥水飞溅,白长盛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马背上绑着的严昌黎,白长盛疑惑地看向白凰。

    “安国司总长严长老的弟弟,应该有点用,我们走吧。”白凰轻描淡写地说道。

    白长盛没有说话,从白凰手中接过马缰绳,翻身跃上马背。三匹龙马兽沿着庄中的主路向小河边奔去。他们已经耽搁了许多时间,赶路现在是第一要务。

    帝宫护卫队有十名长老级的武者,能在帝宫护卫队中担任长老,修为最差也在银念境初境境界,当然,高也没能走到正儿八经的神级,多是一些准神级武者。

    所谓准神级,是在银念境上境境界上磨合了几十年,那关键的一步没有突破,却在感悟和领会上有了一些突破,同样的修为下,他们的战力更胜一筹。最直接的体现就在身法上。能够御气飞行非神级以上不可,但这些准神级武者大多都能短暂地飞升和贴地飞奔,如此一来,不但他们的身法高明于银念境后期的武者,即使在修为上也相应地高出了半格,这是综合实力的提升。

    帝宫护卫队并不只是负责维护帝宫的安全,他们分布于帝国的各个要害之处。洪源是护卫队的统领,而薛山只是负责帝宫安全的副队长,他之上还有队长、十大长老。

    在这个湿气弥漫,雾霭飘荡的清晨,十数匹龙马兽向着西北一路狂奔,跑在最前面的三位分别是季长老、成长老、戴长老,季长老是这群人的领队。因不明白凰逃跑的确切方向,在安国司细作的建议下,他们与其余的长老在城外三十里处分道追击。

    没有人能确定白凰逃跑的方向,守卫城门的武士只是提供了一个西北的大概方向,安国司的细作可以断定的是白长盛把家搬到了古滇堡,这就是一个可能的逃跑方向。至于多数人向西追击,却是洪源的主意,他已知道了白松鹤的存在,以及西晋国第一军团压到边境线上的事实,很有可能白凰也知道了,那么,他们跑过去汇合的可能性就大一些,所以,这个方向上的追击力量就要强一些。

    这些护卫队的长老并不知道这些,让他们全部出动去追击一个毛头小子,很多长老心内是带着憋屈的,洪源年纪轻轻踩在他们的头上,靠的全是帝的扶持。帝更年轻,却无人敢于触犯他的威严。

    他们只记得凌晨时洪源发布命令时铁青的脸色,却不知道此时他正捂着脸呆在大殿的一隅伤心着呢。

    清晨,木真向万立布置下去召开长老会后,挥掌拍飞了洪源。若是他没有提前叮嘱过,他不会随意出手教训一个身边的长老,但他已经强调了白凰的突破,直言不可掉以轻心,结果还是出了差错,一个差错连着无数的后果,让他不得不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原本,这一切是可以推迟,或不发生的,但白凰与白长盛的脱逃,使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主动变成了被动。

    皇家长老会是帝国最高级别的决策机构,长老会的成员一小部分来自于各堡退位的老堡主,大部分来自于贵族世家成长起来的超级存在,修为都达到了金念境境界,是当之无愧的神级武者,是帝国的支柱。他们平日里大多在闭关修炼,并不过问政务,只有战争将起,关系到国本等大事时才会被打扰。

    十六位神级武者在大殿内一坐,整个大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凝住了一般,压力充斥着各个角落,捂着脸的洪源虽呆在大殿的一角,呼吸仍然感到极不顺畅。

    木真坐在龙塌上,神情依然淡漠,他用淡金色的眸光扫视一眼众长老,声调平和地讲述了西晋国大兵压境的事实,请长老们授权备战。

    “原因是什么?西晋国在历史上与紫山帝国交战数次,没有一次得过便宜,他们不会无端挑起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争。”开口的是东山堡的老堡主东门耕田。他的疑问也代表了大家的疑问,这些长老会的长老虽然平时不过问帝国的政务,但他们的思维和洞察力不容置疑。

    “起因很简单,西山堡的弟子白凰杀死同门弟子,盗走西山堡的镇堡神器紫木棍,为追回紫木棍,安国司囚禁了白凰的父亲白长盛。云游四方,最后定居西晋国的白松鹤鼓动西晋国第一军团统帅可善长老大兵压境,目的就是让我们放过他的儿子和孙子,不然就有一场战争。”出口解释的是帝宫大总管万立。他一直站在木真的身旁。

    白松鹤?众人在消化这个名字。

    “西山堡灵药世家的那个白松鹤吗?”问话的是西山堡的老堡主西门九台。

    万立见木真没有开口,就点点头,“正是。”

    “此人我倒是见过,壮年时就离家出走,突然消失了。”西门九台道,“他从少年时就与西山堡的阚犁结识,在散修中,他算是一个奇才,云游前他已经是铜念境上境的高手了,不知如今到了什么境界。”

    “九台兄,依你之见,这位炼丹大师如今的修为如何?”云枫长老问道。他把“炼丹大师”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似有一丝讥讽之意。

    西门九台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我们都是修炼之人,其中的沟沟坎坎都有体会。逆境下,一直呆在铜念境后期是正常;顺境下,连续地突破,站在我们这些人的上方也不奇怪。他是炼丹大师不假,成败都与此有关,在我看来,一个真正的炼丹大师,对他自身的修炼一定是有帮助的,而且胜于你我。炼丹是会牵扯修炼的精力,可炼丹从采药到选料,无不是对自身和自然深刻体会的一个过程,这就给修炼打开了另一扇窗口,比我们多了一条路径。”

    大殿内一片肃静。

    “紫木棍现在在哪里?”西门九台继续打破沉静,问道。

    万立微微转头,看向木真。

    “神秘地消失了。”木真淡然道,“我今天正要追查,可昨晚白凰已经逃走。现在唯有抓住他,或是拷问一下东门来泰,知情人只有他们两个。”木真淡金色的眸光扫向东门耕田。

    东门耕田蹙起了眉头,花白的眉毛根根直立,毫不客气地刺向木真,“帝是怀疑来泰对帝国的忠诚了?”

    要说之前木真对东门来泰的态度没有东门耕田的影响那是假的,这些个老东西跺跺脚,帝宫也会颤三颤的。虽不惧,但不代表着可以轻易地动摇根基。

    “白凰坠崖后由东山堡所救,能够接触到紫木棍的除了白凰本人,那只有东山堡的堡主东门来泰。”木真淡然地解释道。

    “那直接问他不就成了?”云枫诧异道。

    “朕问过了,他一无所知。所以朕才有拷问一说。”木真道。

    “我是觉得奇怪啊,紫木棍是神器,也是煞器,白凰一个毛头小子是如何与它相伴,而又能安然无恙的?”西门九台道。

    没有人回答。木真不想说,是因为他心底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秘密,他不希望这些老家伙窥破他的心思。以后虽然他们也会想明白,但那是以后。

    “西山堡立堡倚靠的就是紫木棍,紫木棍一旦丢失,西山堡的风水在一两年内就会改变,怕是”西门九台看向东门耕田,“耕田兄还是找来泰问问清楚吧,这不是小事情。”

    东门耕田点点头,他正有此心思。他接手过问这件事情是最合适不过的。

    “诸位,我们现在回到正题吧,对西晋国大军压境,我们如何应对?”虽然在之前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那不是整个帝国的总动员。龙边关现在迫切需要大家拿出一致性的意见,见长老会的讨论离题渐远,这才开口提醒。他在长老会中地位特殊,十六位长老中他是唯一一位平日里参与政务的人,主要负责指挥帝国的军队。

    “白松鹤何以能调动西晋国的军队?他凭的是什么?”一位长老站了起来,“安国司的情报准确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安国司总长严实快速地来到木真面前,脸色铁青,欲言又止。

    “说!”木真喝道。

    “西晋国已经向我们发起了进攻,可善的第一军团兵分三路,左路已经接近西山堡了。”

第97章 不是一个德行() 
木真一掌拍向面前巨大的案桌,周身淡金色的光芒骤然闪亮:“全部歼灭!”

    整个大殿内都回荡着他的愤怒之声,再无第二道声音。

    与此同时,三匹龙马兽正奔跑在古滇堡的地界上。在严家庄过了那条小河后,前方就是一望无际的干燥大地,昨夜袭击帝都的暴雨以严家庄的那条小河为界,一面风雨,一面月华如水。

    道路不再泥泞,有了龙马兽代步,白凰一行三人的前进速度翻倍提高,接近中午时就到了古滇堡的城外。

    远远地,一溜十几辆马车正缓缓地驶出古滇城的城门,与白凰他们相对而来。

    “咦?那不是我们家的老忠吗?”马速很快,转眼就与车队接近,白长盛惊奇道。他看到了第一辆车上的驾车人。

    “是阚犁长老。”白凰也同时看到了车队后的那辆木轮椅及小个子苗童。

    车队的人也看到了他们,阚犁从车队的后方叫停了车队,让苗童将他推到车队前,面带微笑地看向飞驰而至的白长盛和白凰。

    “我比你们先到一步。”阚犁道,“两家人都在这了。”

    他说得很轻松,白凰却从苗童的身上看到了深切的疲惫,他的脸上也带着憨憨的笑容,眼睛里的血丝则暴露了他们的经历,至少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第一辆车上的车厢帘布翻动,一个老妇人钻了出来,眼神复杂地看向白长盛和白凰。

    白凰下马,急忙上前搀扶着她走下马车。

    “还好,你们回来了。我以为白家的男人都一个德行,娶了女人为你们生儿育女,完后就可以不管了。”刚一落地,老妇人就开骂,看着的则是白长盛。

    “妈,我是被人带走的,您不是不知道。”白长盛上前一步,“能逃出来已经万幸了。”

    老妇人不再看他,伸手摸向白凰的脸,道:“你再不回来,我快认不出你了,瘦了,不过更结实了。”

    “奶奶。”白凰微笑着看向老太太,“您比以前更健康了。”

    “胡说,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没个正形。奶奶是要入土的人了,哪里还会越来越健康。”说到这里,她一脸悲伤,“都到这岁数了,还要一次一次地搬家,这次回西山堡后,我哪里也不去了,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

    白凰和白长盛一起看向阚犁。

    阚犁摇摇头,很是无奈。他今天若不是说回西山堡,估计这两大家子人至少有一半不会随他走。昨天傍晚,他与白凰在帝都广场上分手后,就顶着风雨一路向西北赶。他有一个预感,接下来一定会有大事发生。白凰和白长盛的命运他暂时掌控不了,但他们的家人他要在大事发生前尽量保护好。

    以他现在的修为,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几名跟踪者。尽管这几个跟踪者行动十分谨慎,又有风雨作掩护。但恰恰是因为风雨的出现才让这些跟踪者更加突出。在这样的风雨夜,若不是为了跟踪他,哪里会有人急着赶路?与他一样怀揣心事的巧合不是不可能,但怀疑是必须的。

    过了严家庄,风雨渐渐远去,阚犁带着苗童飞速消失在黑夜的深处,当几名跟踪者也加速向前时,阚犁从他们的身后突然转出,伸伸手送他们走上了永远不能回头的长路。他如此果决是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他要争取时间做该做的事情,不想再被打扰。

    要说服刚刚从西山堡搬来的两大家子再次搬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阚犁只得撒谎,说白长盛和白凰已经到了西山堡,这里危险,不能再待了。真正要走向何处,阚犁还没有想好,大概的方向就是向西,再西北,有可能就进入特勒联盟,远离紫山帝国。

    连哄带骗,让大家只带最简单,最紧要的东西,总算在几个时辰内将这两大家子带出了古滇堡。其中的几辆马车是阚犁从古滇堡借的,古滇堡内现在只留下了一个大总管,正巧也是阚犁的故交。

    “奶奶上车,我们赶紧回家。”白凰从阚犁无奈的脸上看出了他的为难,不想在这里讨论这件事情,赶路现在是最迫切的。

    车厢内又探出一只手,那是白凰母亲的手,她来接老太太进车厢。这是一位平时很少说话的妇人,她刚刚的心情定然是激动的,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儿子突然到了面前,她很想与老太太一起下车,抱着儿子嘘寒问暖一番,但她忍住了。她知道这不是时候,她不吭声却不代表她不敏感,这么急忙的搬家,实际上就是躲避什么,是逃亡。

    车队再次启动,带着淡淡的烟尘一路向西。

    阚犁让苗童上马,将已经醒来,半死不活的严昌黎绑在最后一辆车上。他则与白长盛、阚麟、白凰一起走在车队的前方,木轮椅悬空,与他们保持在一个高度上。这样做是为了商议事情。

    “过了西山堡我们就转向西北吧。”阚犁道。

    白凰看着悬空而行的阚犁,心中十分惊诧。在西山堡时,他知道阚犁是位特殊的长老,是一位修为高深的半隐武者,却没有想到他的境界已达到了如此高度。自己现在已是铜念境后期高手,却无法做到与阚犁一样,那么,阚长老至少也到了准神级境界了吧?

    “特勒联盟吗?也好,我们现在只有到那里去了。”白长盛道,神情十分地落寞。

    随着他的话音,一阵隐隐的马蹄声自前方传来,仔细看去,一道烟尘如龙卷风一般快速地向前推进,方向正对他们而来,这是唯一的一条官道。

    “追来了。”阚犁道。木轮椅向前冲去,落到了前方的地上。

    车队暂停,白凰打马向前,与阚犁并排站立。

    “我们是不是该向东去?”白凰道。

    “只是我们几个人向东去可以,但带着他们不行,东面到特勒联盟的路马车无法行走,再说,那样绕的路也太远了。”阚犁道,“而且进入紫山帝国的腹地,被围堵的可能性很大。”

    白凰点点头,“摆在我们面前的路似乎只有一条了。”

    “杀出去!”阚犁淡淡道。

    “您不该牵扯进来,这是白家的事情。”白凰道。

    阚犁转头看了他一眼,含笑道:“臭小子,我与你爷爷是异性兄弟,不然在西山堡我为何会出手帮你?所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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