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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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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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猛然指向擂台下,再看翁长恭,身体一抖,失去的重心突然回来,并将他的身体全部压向地面,重如千斤,刚要反抗,身体一轻,所有的压力全部转换为向外的引力,他的身体就轻飘飘地随风飞走,在擂台下腾起一片烟尘。

    看台上,契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眼神里也满是欣喜:这小不点竟然掌握了狂龙舞的皮毛,难得!难得!

    苗童面无表情地跳下擂台,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得胜后的喜悦。

    接下来,契菲的比赛很顺利,她有幸抽到了一位铁念境后期选手,她自己刚刚踏进铜念境初境,与一位铁念境后期选手对决,还是蛮有信心的。苏达麓也踏入了铜念境武者的行列,但他遭遇到了一位比他早进入铜念境二年多的初境选手,斗得很苦,最后双双跌倒在擂台上,通过裁判长老的判决,苏达麓侥幸获胜。

    第一轮中,王宫代表队还剩下最后一位选手没有比赛,他的次序号是二十五,排在最后。因为大家都不认识他,所以,接下来,王宫代表队都一脸轻松地看比赛,从心里认为王宫代表队的第一轮已经结束了。只有门长老时常回头看一眼坐在最后排的这位脸色异常白皙的少年。这位少年是在来塔克甘的当天被卫光送到王宫,交给门长老的,一路上他没有一句话,与任何人都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苟言笑也就罢了,眼神里时常流露出的深沉与阴郁却让人很不舒服,不自觉地就与他产生了距离感。卫光只告诉了他的名字,叫炎迪。

    第一轮的轮赛很快就到了结尾,二号台的最后一组选手走上了擂台,门长老不动声色地看着炎迪的一举一动,外表平和的他,在看向炎迪时,眼底里时不时地精光闪烁。

    注意炎迪的还有契峰,炎迪一上擂台,他的目光就转向了二号台,不再关注其它赛台的比赛。一直在察言观色的向天问也随着契峰将视线转向二号台。他不明白,契峰为何对这个一脸惨白的少年如此关注,在塔克甘暗中的情报搜集中,根本没有这位少年的踪迹。

    与炎迪对决的是塔克甘铁长老的公子铁阳,铁阳是多年的铜念境初境武者,在塔克甘年轻一辈中,他仅次于向辉,向府中的向荣也不是他的对手。

    二号台裁判契律奇看了一眼双方,挥手劈下,下令开始。铁阳选择了抢攻,周身念气鼓荡,带着冲毁一切的压力,跨步,挥拳,轰隆隆迫向炎迪。因为炎迪没有穿着标志修为的袍子,在上午的淘汰赛中也没有抢眼的表现,铁阳也就没有太多的顾忌,只想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砰”地一声炸响,炎迪出拳与其对接,铁阳在碰撞中依然保持着前冲的姿势,炎迪却在碰撞中踉跄后退,勉强在擂台边稳住了身体。铁阳见一击奏效,脚下发力,倏然就跟进到了擂台边,念气集聚的右拳再次发力,想直接将炎迪打下擂台。

    然而,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铁阳的一拳打空,身体控制不住,直接飞下了擂台。

    侥幸躲过一击的炎迪莫名其妙地用手挠挠头,向契律奇摊开两手,道:“长老,我赢了吗?”

    契律奇面对这戏剧性的一幕也是无奈地耸耸肩,“当然。”

    “哦。”炎迪木然地跳下了擂台,与刚爬起身,一脸蒙圈的铁阳擦身而过。

    契峰仰靠在宽大的座位上,眯着眼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向天问心道:这小子是运气好,还是在有意藏拙?

    看炎迪一步一步走到最后排坐定,苗童忍不住悄声问门长老,“师傅,他到底是何人?有多强?”

    门长老摇摇头,“他的底细为师也不清楚,至于有多强?为师只能告诉你,明天最后决赛的两个人中,应该有他在。”

    苗童呀然地瞪大了眼睛,“您老确定?”

    门长老默默点点头,“你只要这样想就明白了,大漠斩不可能跑出王宫的掌控。”

    下午的比赛与上午的淘汰赛一样,第一轮中失败的选手不能再上台比赛,剩下的二十五人再抽签上台轮试,失败者可以再上台挑战指定的武者,乱战模式再次开启,直到决出前十名武者。如此一来,进入前十名的选手有过半都带了伤,也有许多武者有了失败的经历,只是按照综合战绩的排序,有幸进入了分组的前十名。

    到了夕阳西下,五个擂台共五十名参加第二天半决赛的选手终于决出,王宫队的苗童、契菲、炎迪三人进入了前五十名。塔克甘队胜出的人数最多,竟然达到了十人。这个也不奇怪,向辉提前将散修中的强者几乎都招揽进了向府。即使是这样,散修队因基数庞大,仍有六人杀入到了半决赛。黑狼部落和吉像部落都是五人。剩余的名额被众多的部落分散,大多只有一两个强者入围,许多小部落一个也没抢到,剩下的比赛时间只能当看客了。

第227章 分解() 
入夜,向天客栈五楼客厅,夜黑的身影刚刚消失,三位王爷就被克尔召唤到了五楼。

    通过与夜黑进一步的确定,炎迪与冯秋对决,炎迪的胜算更大。契峰放弃了今夜对冯秋采取措施的想法,一切照常进行下去,只是在比赛的抽签上可以做一下手脚。所以他招来了几位王爷。今天白天,不单契峰观察了冯秋一下午的比赛,夜黑也混在人群中观察赛事。用夜黑的话说:即使炎迪与冯秋同处一个境界,但炎迪进入得早,而且炎迪还是黑武士唯一的四段高手,有着旁人不知的绝杀秘技,冯秋在他面前绝无胜算的可能。暗中征求炎迪的意见时,炎迪也不希望王宫插手此事,他有绝对的把握战胜冯秋。

    按照比赛预先设定的规则,到了半决赛,赛台只保留一个,由抽到一号签的上台守擂,其余的选手按照签号依次上台攻擂,胜者接着做擂主,最终留下前十名作为第三天上午最后的决赛选手。其实,这样的安排原本可以直接决出魁首,但为了第三天的效忠大会是在白天举行,必须留出悬念,不能草草结束。

    契峰现在的安排是,保留两个赛台,五十人分成两组,每组二十五人,分别决出前六名,两组共一十二人参加第三天上午的总决赛。这样安排的目的是将炎迪和冯秋暂时分开,不到总决赛不能让这俩人相遇。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即使是有把握取胜,也不能让炎迪提前遭遇到强大的阻力。

    向府。向府中的主要人物全部聚集在此,人们的表情有喜有忧,各不相同。

    向忠与向辉都很兴奋,塔克甘的选手以最大基数杀进了五十强,他们作为领队和参与者当然欣喜若狂。向默然和向天问则神情阴郁,脸色阴晴不定。

    “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向天问道。

    向默然谨慎地回道:“我派人上山搜寻了几遍,确定山上活人死人都没有。”

    “奇了怪了,以这小子的性格来看,若是不死,一定会来找麻烦的,不可能就这么安静地跑掉。”向天问捻动下巴上的几根胡须,沉思着说道。

    “父亲多虑了,服下五步散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救。”向辉不在意地说道,“只是可惜了那块上品紫玉灵宝,不知道这小子死哪去了。”

    “对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是死活都不见,怎可能不多虑?”向天问一脸愠怒。

    “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服下五步散几息之内就得倒下,炎凰乃修炼之人,那么是五十步?或说五百步?”向默然道。

    “最大的可能是两人中一人中毒,而另一人没有与其一道用餐,发现情况不对,带着另一个跑路了。”向忠道。

    “这个有可能。”向天问点头,“马上到城内的各家医馆去查看。”

    “可早晨我派的人亲眼看到他们俩是一齐躺倒在地的,我赶过来时就不见了踪影。”向默然急道。

    “听到脚步声后装死。”向辉肯定道。

    大家一齐点头。

    “希望死的是炎凰。”向天问喃喃道。

    大家再次一齐点头,向辉的眼底深处甚至流露出一丝兴奋的贪婪之光。

    第二天的半决赛在万众瞩目下准时开场,看台上,今天的人比昨日更多,塔克甘的百姓,还有从联盟各个部落陆续赶过来的人似乎有个共识:决赛才有看点。

    靠近西面的看台是给普通百姓留得位置,但因为来人太多,那里显得比较拥挤,人流自动分流,到了开赛之时,哪个角落里都有普通的看客,负责维持秩序的塔克甘武者也懒得管理,只要不闹事就成。

    赛场中央,一夜之间,五个赛台去掉了三个,留下的两个赛台东西排列,这样南北的观众可以一目了然。

    抽签开始,每人都要抽两次,一个签决定台号,一个签标有上台的序号。

    苗童到了一号台,与王宫队的炎迪同台,序号是二十三,炎迪的序号是三。契菲抽到的是二号台,序号是十,与她同台的冯秋抽到的序号竟然是一。

    从半决赛开始,选手抽到的台号和序号都要直接公布出来,门长老仔细将两个赛台的选手过了一遍,对契菲说道:“二号台中,你能挑战的不超过五人,不行就弃赛。”

    契菲却摇头,“不,师傅,这样的大赛很少,机会难得,我一定要上台,全当是磨炼吧。”

    门长老没有再说话,对面的看台上坐着她的父王,当爹的没有一句嘱托,他也不必太过鸡婆,看情况再定吧。对苗童和炎迪他什么也没有说。

    两位王宫长老院的长老飞身纵上赛台,三位王爷则到了契峰的身边,成了看客。

    半决赛马上就要开始,喧闹的赛场内渐归寂静,一些走动的人也陆续归座。一位头戴纱巾的姑娘匆匆走到王宫代表队处,将手中的一个纸条丢在了门长老的身上,没有停留,快速离开,随着归座的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当然,从她出现到消失都没有逃过门长老的视线。作为一位神级武者,当一个陌生人突然靠近你时,你的反应是什么?事实上,那张折叠的小纸片此刻正漂浮在门长老的怀中。因对方是一位姑娘,又匆匆来匆匆去,他才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但这位姑娘最后消失的方向和位置已被他锁定。

    左手伸出,纸条飘落其中,门长老谨慎地展开了这张褐色的纸片:门长老,好久不见,很是思念。时间紧,我不多说了。送纸条给您就一个目的,请阻止苗童上台参赛,最好也能同时阻止王宫特训班的其他人上台,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叫冯秋,此人很危险。请一定阻止苗童上台。

    门长老抬起头,看向二号台,正巧看到冯秋走上了赛台。而克尔也同时起身,召回了一号台的裁判长老,这表示两个赛台不会同一时间开赛,二号台赛完再进行一号台的半决赛。这无疑增加了观看的时长,也让观众的视线有了一个固定的焦点。

    冯秋今日一上台就让赛台上的气氛冷凝起来,她周身膨胀,眼神锐利,长发无风自动,黑色旗帜一般,空中伸展,浪涛滚滚。

    排序二号的是塔克甘邀请的散修樊七,看着在台上目中无人,自我显摆的的冯秋,樊七阴鸷的眼神里透出两点嘲弄:这逼装的,一会儿有你好看。

    冯秋在昨天的比赛中不显山不露水,平庸的很。不知底细的人根本不会将这位长相普通的女武者放在眼里。

    裁判长老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寒意,看到俩人都到了台上,右手一劈,喊了声开始,一步就退到了赛台边上。

    樊七有心给对手一个教训,铜念境中境的一身修为全部释放,一个箭步就跃出了三丈,右手抡起,一股蓬勃的念气带着撕裂空气的哨叫向着冯秋的面门砸去。

    冯秋看天的双眼猛然回转,飞扬的头发突然直立而起,凌厉的眼神紧紧盯着樊七的右拳。拳未到,念气流已至,冯秋左手起,念气流在她的掌心爆裂,升起一蓬白烟,樊七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拳撞到了山石上,很难寸进,刚要换招,一道如山岳般的压力笼罩住了他的身体,“不能动”三个字刚出现在脑海中,他的身体就被一只手攫住,拉近,他骇然地看到对方的一双发红的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去死吧”三个字从对方的眼中射出,“咔嚓”,樊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臂从肩膀上脱落,血水喷涌,再然后,他的身体凌空飞起,在脱离一双魔爪之前,“刺啦”解体一道狂风吹过,残体与血水一同被扫向擂台外

    这特么地,也太血腥,太残酷了,这还是女人吗?整个赛场内一片寂静,裁判长老也呆愣在原地。

    向辉的脸色很难看,他也在二号台,排在第二十位。塔克甘的十位选手有九位都在二号台,之前他还十分欣喜,认为二号台除了塔克甘的选手,基本没有很强大的存在,金玺与白圣这些人都在一号台。现在,突然冒出的这一位不对,她叫冯秋,是疯魔子的女儿,她住在塔克甘,她应该属于塔克甘队,为何跑到了散修的行列?

    三号选手迟迟没有上台,当裁判喊出名字时,向天问的脸色走向了阴郁,临到向荣上台了。向荣本就不是樊七的对手,此时上台不是白送死吗?然而,令大家意外的是,向荣提着一把剑,脚步沉稳地走上了赛台。刚才他沉浸在血腥的恐怖之中,忘记了自己的序号。

    裁判长老看了一眼向荣,对冯秋道:“点到为止,不可轻易伤人性命。”这已经是最直接的警告了。

    冯秋不为所动,裁判长老没有再啰嗦,挥手劈下。比赛的规则里说得明白,参赛者生死自负,你敢上台就要有受伤甚至是死亡的自觉性。

    向荣挥剑斩向冯秋,剑气划破空气,凛冽而又冰冷。冯秋依然站在原地,当剑尖距离她的胸前咫尺之时,她突然起脚,“砰”地一声,向荣带着他的剑一起飞下了擂台。

    嗯,这个好。裁判长老下意识地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他很怕再在他面前上演一次肢体分解。

第228章 也许是什么() 
二号赛台接下来的比武是在不断发出的“咔嚓”声中延续下去的,所有上台的选手不是废就是残,冯秋似乎把对整个世界的恨都发泄到了这些选手身上,给裁判长老的唯一一个感觉就是“冷”,这个年岁不是多大的女人身上太特么地冷,从里到外的冷。

    比赛进行得很快,所有上台的选手没有能施展出第二招的,转瞬就到了第二十位。中间有两位选手放弃了比赛,其中一位就是契菲。虽然她已经看得脸色发白,碍于面子,她还是要坚持上台,但门长老下了死命令,并用一句事实来安慰她,道:“台上的女人是个疯子,你与疯子过招,赢了又有何用?”

    向辉一脸阴沉地走上了赛台,现在塔克甘所有的希望都落到了他一人身上,前面折了七个,剩下的两个根本指望不上,在决赛中都是陪练的主。

    他承认冯秋很强,但再强也走不到自己的前面去。这个女人只是彪悍些,凶狠些罢了,欺负比自己境界低的选手用的着这么残酷吗?无非是先声夺人,妄想吓住后来者罢了。

    “你很狂啊。”这是向辉上台后的第一句话。

    冯秋依然看天,没有理睬他。

    “你这个叛徒,从你的父辈起就将家安在了塔克甘,你却将名字写进了散修队,在你死之前要记牢你对塔克甘所犯下的弥天大罪,你杀了一个伤了六个,他们代表的可都是塔克甘。”

    冯秋的眼神终于转向向辉,只是眼里的内容很令向辉抓狂。轻蔑,讥讽,甚至还有怜悯。

    裁判长老很及时地劈下了右手,冯秋这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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