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筠眼睛一亮。
她还是七、八岁的时候骑在修竹的肩头看过一次花灯,记忆里留下的是那璀璨如星的花灯、沿河叫卖小吃和喧嚣拥挤的人群。
然后就是在乐都城外的苏木河,和赵凌放了一次花灯。
京都的灯市,应该会更热闹吧?
而且刚才她和赵凌去蓬莱阁吃饭,蓬莱阁四层的飞檐楼房,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雅座墙上挂着的林逋真迹,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不用说那甜白瓷小碟盛着的一碟碟精美如花的美味佳肴,隔壁隐隐传来的婉转小曲……
跟着赵凌,她会见识到自己从未曾见识到过的很多人和事吧?
“好啊!”傅庭筠笑吟吟地望着赵凌,“你说,我穿什么衣裳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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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恨嫁
书号:2337191
作者名:雕栏玉砌
一句话简介:她想走种田流,他想走后宫流,她功力浅薄,于是被放上了茶几……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缠绵()
赵凌哈哈大笑,在傅庭筠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傅庭筠立刻面如霞飞,狠狠地瞪了他一步进了内室。7;7;n;t;.;C;o;m;千;千;小;说;网;
却不知道那斜睨的一眼带着些许的娇嗔,是如此的妩媚动人,让赵凌心痒痒的,迟疑片刻,跟了过去,还将内室的槅扇门给带上了。
内室里立刻传来傅庭筠的惊呼声,然后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变成了低低的呜呜声……
一直到了亥初时分,内室的门才开。
珍珠和蔻儿得了郑三娘的吩咐,一人端了热水,一个人端了饭菜,小心翼翼地放在厅堂就跑了。
傅庭筠羞得不行,把薄被拉到肩膀上:“都是你,大家恐怕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赵凌拧了帕子过来,“我疼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可心虚的?他们不说什么则罢,要是有什么话传出来,我还要和他们理论理论。”十分的理直气壮,听得傅庭筠哭笑不得,赵凌拿着帕子的手已伸到了被子里,热呼呼的帕子敷在酸软的身子上,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但她想到母亲的那些教诲,还是坐直了身子,伸手拽了帕子:“我自己来!”
“我来!”赵凌却十分的坚持,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我是真的忍不住……”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
傅庭筠脸上火辣辣的。
这几天,他每次刚抱她的时候不管是亲吻还是爱抚都显得急切而浮躁,草草敷衍一下就直奔主题,一点也不像她印象中那个沉稳冷静的人……非要等他缓过了那口气
。梅开二度的时候才会慢下来。不过,也与沉稳冷静沾不上边,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热情得连带着她都少了几分羞赧之感。
新婚之夜就不要说了,她痛得厉害,但想着六婶婶的话,也就忍了下来。后来被他摆弄得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和他又抱在了一起,心里的害怕也就烟消云散了。第二天他的急躁虽然让她有些不适应,但看到他是那么的快活,她也没觉得特别的难受……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依旧急迫,可她脑海里一浮现起昨天他给她的那些快乐,身子就软了……虽然不像之后那样让人**蚀骨,却也称不上难受。
只是这话她怎好跟赵凌说?
却也不想让赵凌误会。
傅庭筠夺过了帕子,声若蚊蚋地说了句“我,我很好”。转过身去擦着身子。
赵凌由着她。
好不好,他又不是感受不到。
好的时候,她会用因为染上了**而显得水气氤氲的眸子无声地邀请他,那副欲说还休的娇俏模样。让他每每一想起来身体里就仿佛有团火在烧似的。可不好的时候,她则会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每次刚抱她的时候他能忍一忍,他的囡囡恐怕会更好吧!
他就使劲地抱了抱她,柔声道:“我去把饭菜端进来。”
“不,不用了!”又不是生病起不了床。哪有端到床上吃的道理,傅庭筠忙道,“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
赵凌就想和傅庭筠腻在一起,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人儿,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身边。心里就会涌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来。
“好!”他眼眸含笑地凝视着她,“我帮你拧帕子。”
傅庭筠吁了口气。
她不敢拒绝,怕赵凌脑子里又冒出什么念头来。
他有多大的胆子,她可是尝试过的。
赵凌就帮傅庭筠拧帕子,待她清洗完了,又去帮她倒了水,傅庭筠就趁着这机会穿了衣裳,待赵凌回到内室,由他牵着手去了厅堂用晚膳。
自来了京都,傅庭筠生活很有规律,因为早过了晚膳的时辰,她已没有了食欲,赵凌心中暗暗自责,又怕她积食,也不劝她,盛了碗人参枸杞老母鸡汤给她喝,又夹了些家常豆腐,茭白等清淡的吃食给她。
傅庭筠自然吃得很舒服。
饭后,赵凌拉着她在院子里散步:“以后每天晚饭后走半个时辰,能强身健体。”又感慨,“可惜院子太小了,要是在张掖或是碾伯所,我们可以到街上去走走。”
“九爷还惦记着张掖啊?”傅庭筠抿了嘴笑,倒记起一件事来,“您有没有法子联系上王丹王大人的夫人?我在张掖时,曾得到王夫人的很多照顾,如今成了亲,想给她报个信去。”
“有传送公文的驿路,等我销了假,就帮着打听打听,看到底要找谁?”赵凌笑道,“还好王夫人的娘家也是军户,要不然,这信还真不好送
。”
两人说着闲话,看着天色不早,回屋歇息。
赵凌抱着傅庭筠,的下颔底在她的头顶,低声问她:“你用的是什么熏香?真好闻!”
“没用熏香。”和赵凌缠绵了几个时辰,傅庭筠有些累了,睡意朦胧地道,“自己做了些香露……就是寻常的玉簪花、玉兰花……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再多做些……”
赵凌“嗯”了一声,再看傅庭筠,她已沉沉地睡去。
望着她温柔、安祥的表情,他心中充满了宠溺,不禁把唇贴在了她的发顶。
※※※※※
天刚刚亮,习惯使然,傅庭筠就醒了。刚想翻身,却发现胸前的丰盈被一只大手握着,自己正枕着赵凌的胳膊睡在他的怀里。
她脸色微红,轻轻地把胸前的大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拉出来……却换来赵凌的几声不满的嘟呶,丰盈被握得更紧了,还用拇指摩挲着顶端的红艳,嘴也贴着她的脖颈吮吻着……
这家伙!
傅庭筠又羞又恼,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耳边却传来赵凌惺忪的声音:“你醒了!”
“嗯!”傅庭筠挣扎着要起身。“时候不早了。”
赵凌却一使劲,牢牢地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今天有什么事?”
傅庭筠身子酥酥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片刻后才磕磕巴巴地道:“也,也没什么事……”
话音未落,赵凌已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那好。”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们来做点别的……”说着,用嘴堵住她的嘴,手不停地剥着她的衣衫。
傅庭筠瞪大了眼睛,偏偏不满都化成了一片呜呜声。
赵凌笑着放开了她的唇。
她喘着粗气:“大白天的……”
一句话没有说完,赵凌已脱了自己的衣裳,俯身就要吻她的唇。
她偏过头去,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别这样。”傅庭筠连脖子都羞红了,“等会珍珠他们要过来服侍我们洗漱了。晚上,晚上好不好?”声音酥软甜腻,像是在低声地求他。
他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握了她的手。一路探下去……
“我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赵凌的声音嘶哑低沉,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让人心跳的暧昧,“一会就好……”
“你……”那硕大东西火热又柔韧,竟然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两下,她心如擂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赵凌趁机挺身攻了进去……
傅庭筠“啊”的一声,立刻被那奇怪的肿胀感填满……浑圆的臀被捧住,那硕大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身体越来越热……她不由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已经这样,只怕不到晌午,她休想出了这内室……
※※※※※
果不其然,他们到了午膳的时候才出内室
傅庭筠望着没事人般用着午膳的赵凌不由气结:“还好没有长辈。要是有长辈在家……”只怕会饶不了她。
赵凌闻言只是笑。
连着两天这样放纵,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夹了块羊排放在她的碗里:“下午歇会,晚上我们去看灯会。”
傅庭筠总不能因为这个和赵凌置气吧?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羊排,惹得赵凌大笑。
傅庭筠就告诫他:“等会我们各歇息各的。”
赵凌闻言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你放心好了,我去。”
这还是她刚认识他时的那个内敛沉稳的赵凌吗?
傅庭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赵凌只是好脾气地望着她笑。
用过午膳,他真的去了书房。
傅庭筠让蔻儿在他身边服侍,自己去了内室补觉,晚上吃了饭,赵凌雇的车来了。
望着她困惑的眼神,赵凌解释道:“到时候西大街人山人海的,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与其让郑三守在那里,还不如雇辆车。西大街的灯市要连开五天,我们明天去潭柘寺上香,晚上让郑三带着阿森他们一起去西大街观灯好了。我们在家里看家。”
“我们明天还出去啊?”傅庭筠听着很是惊讶。
赵凌刮了刮她的鼻子,溺爱地道:“我们不仅要去潭柘寺给观世音菩萨上香,还要去白云观摸猴子,祛病避邪,保佑你身体健康!”他说着,眼神微黯,“阿筠,等我销了假,只怕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了……”
傅庭筠心中很是感动,她忙拉了赵凌的手:“公务为重,你以后休沐的时候一样可以陪我啊!”
赵凌笑着点了点头。
傅庭筠就看见阿森嘟着嘴站在南屋的屋檐下,郁郁寡欢地望着他们。
她朝着阿森招手:“怎么了?”
阿森飞快地跑了过来,小心地瞥了赵凌一眼,委屈地道:“嫂嫂,您要出去吗?”
姊妹们,兄弟们,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更新晚了点。加更我等会送上,要是大家待不及,明天早上看也是一样。
※
第一百五十二章 灯会(加更求粉红票)()
“是啊!”傅庭筠笑着应道,“我们去西大街看灯。”说话间,她突然想到这些日子阿森一直住在外院不曾到她的屋里走动,难道她正式嫁进来,他有些不习惯?傅庭筠想着,柔声问他:“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看灯?”
阿森眼睛一亮,随即很快地瞥了赵凌一眼,喃喃地道:“我,我不想去……”
怎么听着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
傅庭筠朝赵凌望去。
就看见赵凌面色冷峻地背手站在那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笑着对阿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反而和我生分了一样。”
“不是,不是。”阿森忙道,“我没有和嫂嫂生分。”他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我,我是想嫂嫂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陈福记的窝丝糖?我明天再和郑三哥他们一起去西大街看灯就行了。”
傅庭筠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窝丝糖。”
阿森笑眯眯地点头,明亮的大眼睛弯得像月牙儿,欢快、自由自在的神采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赵凌扶着傅庭筠上了马车。
傅庭筠立刻拉了赵凌的衣袖:“你到底给阿森说了些什么?”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赵凌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和阿森说过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傅庭筠瞪了他一眼,“要不然那孩子说话的时候干嘛看你的说,到底跟那孩子说了些什么?”
“我真没说什么。”赵凌抵死不承认,又在她耳边道。“我这几天天天和你在一起。哪里有空理会别的事。你可不能冤枉我。”一副暧昧的口吻。
傅庭筠才不上当,道:“自己干过的事自己知道,你不承认我也不再追究。不过,他现在是你弟弟了,你别总把他当小厮似的。还有,等你销了假回到宫里,好好打听打听,阿森不小了。总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得找个先生好好地启蒙才行,不指望着他中举人做进士,可怎么也要做个生员,到时候哪怕是做买卖、种田也有几分底气。”
“知道了。”赵凌有些气馁地道,“我会去问问肁先生的。”
傅庭筠抿了嘴笑。
赵凌多半是想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所以才生出这些事来的。
她就在赵凌的面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羞涩地道:“我们去看花灯去。”
赵凌被这下亲得立刻恢复了元气似的,精神一振,把傅庭筠搂在了怀里。
傅庭筠忙道:“我们等会可是要去看花灯的。你要是把我的妆容弄坏了,害我因此被人指指点点的,我就再也不同你出去了。”
赵凌讪讪然地笑,果真就只是乖乖地抱着她。
傅庭筠心里还有些不放心。撩了车窗帘子朝外望,指了路边的牌楼:“这是哪里?”
赵凌本就是带她出来玩的,见她感兴趣,自然乐于为她解答,凑到车窗前看了一眼,道:“这是双碾街的牌楼。”
那赶车的见赵凌答得简单。忍不住道:“太太有所不知,这双碾街连着朝阳门大道,所以在这里立了个牌楼,往东,就是朝阳门大道,往西,就是双碾街。说起双碾街。还有个典故。话说当年前朝有户姓陈的人家,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叫大碾,小的叫小碾……”那车夫娓娓道来,像说书似的,听得傅庭筠津津有味,还不时问上两句,车夫谈兴更浓,一路走来,说完了大碾街,说明照坊,说完了明照坊,说安乐堂,加上言语幽默,把傅庭筠逗得哈哈大笑,不时问赵凌:“你听见没有?”
赵凌就笑着点头应“听见了”。
傅庭筠又会支了耳朵听那车夫讲。
赵凌望着傅庭筠因为大笑而显得红扑扑的脸庞,只觉得心里十分的快活。
能让阿筠这样的开心,他的生活才会圆满无缺吧!
远远的,已经能望见西大街的火树银花。
车夫把车停在了路旁,笑道:“爷,太太,马车已经走不动了,只能劳烦您二位逛进去看看了
。”
赵凌扶着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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