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擂台上,他终于小试牛刀施展了一把。
他这一靠,真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只见拉布拉多斜着身子顺着靠的方向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滑出去三米远。
拉布拉多左侧身躺在地上,右后腿一直蜷着一动不动,两只前腿松垮垮地前伸着,那个大头似乎也没了支撑自然低垂着,两只眼睛微闭着。这个动作还真有点吓人,就像死过去一样。
他到没有死,只是一时给摔蒙了。过了片刻,拉布拉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又动了动左后腿好像想站起来,可是腿部疼得厉害。他又微微动了一下右后腿,张着大嘴吭哧了一声。看来他的两条后腿有了毛病,很可能都受了伤。
从刚才的情况分析,左后腿是摔在了地上又滑了出去,可能摔得比较重,再加上搓地,造成了腿部皮肤擦伤。右后腿被哈灰狠狠地靠了一下,这一靠的动作很猛很强,有可能是肌肉或者是韧带受了伤。
拉布拉多慢慢地抬起了上身,两个前腿趴在了地上,抬着头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站在场边上的小伙子,那意思好像是说:我打不了啦!
阿咪乔跑了过来,很同情地看着拉布拉多,当看到他的后腿不能动时便走到他的身边,低下头用舌头舔着他的后腿。拉布拉多回过头来感激地看着哈灰,舌头在嘴边不停地舔着。
山塔大叔抬起手腕子看着表,十秒钟过去了,于是抬起头来大声宣布:“哈灰与拉布拉多的擂台赛,哈灰获胜。”
山坡上的人们又站起来欢呼着使劲鼓掌,好几只狗站在山坡上“汪汪汪”地叫着,欢呼声、掌声、狗叫声混成一片,在东山坡下久久回荡。
山塔大叔提着诊疗箱走到拉布拉多身边说:“来,哈灰先歇会儿,我给看看。”说着伸出手来在他的右后腿上捏了捏,然后说:“没事,是肌肉受伤了,休息几天就好。”说着打开了诊疗箱,拿出了一贴膏药贴在了拉布拉多的右后腿上。接着,又把他的身体反过来看到左后腿上有一片擦伤,山塔大叔从诊疗箱里拿出了剪刀剪掉了伤口周边的狗毛,把一些云南白药洒在了伤口上,又拿纱布和胶布给贴上。接着说:“好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那个小伙子走了过来,捋着哈灰头上的毛说:“这个小灰狗还真有两下子,别看个头小,力气却不小,居然能把这么一只大狗给撞翻了,太神了!”
哈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第269章 可爱的苏牧()
擂台赛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天,阿咪高和阿咪乔没有参战,因为没有狗敢和他们两个较量。上午哈灰和拉布拉多打了一仗,下午又和一只古牧打了一仗,两战皆胜。上午哈白和黑背打了一仗,下午又和一只金毛打了一仗,也是两战皆胜。第一天一共就有四只狗打擂,哈灰和哈白大获全胜。
第二天早上,山塔大叔早早来到了擂台现场,还和昨天一样布置好了赛场,然后就坐在了二屉桌边上等待着参赛者的到来。
两只边牧坐在山塔大叔的左边,两只哈士奇坐在山塔大叔的右边。他们在等待着前来打擂的狗。
雪花爷爷带着大院的动物坐在了山坡上,他们还想看看有什么狗来参加擂台赛,还想看看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的威武。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谁能打过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一个来打擂的也没有,连个看比赛的都没有。
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清静啊!一只狗都没有来。难道大家也害怕哈氏兄弟了?难道昨天哈氏兄弟表现得太抢眼把其他的人都给吓住了?很有可能,要不然怎么都不来了呢!
雪花爷爷在山坡上坐了三个小时后,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就带着动物们回去了。现场就剩下了山塔大叔和四只狗。山塔大叔说:“你们几个也不用这么坐着了,可以自由活动,等来了狗再说。你们先放松一下吧!”
两只边牧和哈氏兄弟散开来开始自由活动。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真是连一只狗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中午,山塔大叔在雪花爷爷家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带着四只狗又来到了赛场。四只狗懒得动弹,就趴在场地上晒起了太阳。阿咪乔说:“没人来才好呢!我们就都不用打了。顺利晋级。”
阿咪高说:“来不来都没关系,来了就当练练手;不来,我们就好好的休息。看来我们几个出线是没有问题了。”
“我还没太大的把握。”哈白摇着头说:“万一待会儿来个厉害的,弄不好真把我们打下去了。”
“能把我们打下去的。不能说是没有,在咱们这个镇子应该是很少了。”哈灰琢磨着说:“应该也有,但是他们不一定来参加擂台赛。所以你就踏踏实实地待着吧!”
正说着,一个老伯伯牵着一只苏牧走了过来。四只狗赶紧站起来走到了山塔大叔旁边站好,等待着老伯伯过来。
阿咪乔认出了老伯伯,于是说:“那是前几天去过咱们家的老伯伯,果然带着一只苏牧来了,咱们看看他想和谁打擂台。”
老伯伯走到了山塔大叔旁边说:“我们也报名参个赛吧!就是随便玩玩。”接着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几只狗说:“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他们。就是想让苏牧见识一下,体验体验。”
“那你想让他和谁打雷呀?”山塔大叔从抽屉里拿出了小本和笔,笑呵呵地问。
“这几只狗我都见过了,都挺厉害的,只能让他和哈白比试一下了!”老伯伯拍了拍苏牧的头说:“苏苏你看怎么样?”苏牧看着老伯伯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又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嘴边,好像是同意了。
山塔大叔在本子上记了下来,然后说:“好,你们先歇一会儿,歇好了咱们就开始比赛。”
“不用歇了!我们离着不远。也不累。”老伯伯不慌不忙地说。
“那好,那咱就开始。”山塔大叔站起来宣布:“哈白和苏牧的擂台赛现在开始。双方上场。”
哈白和苏牧一起走上了二号擂台的场地中间。哈白贴近苏牧闻了闻,苏牧也围着哈白闻了一圈。两只狗就算是打了招呼。
这时候,雪花爷爷带着动物们赶过来了,他们都坐在了山坡上边。看到哈白和苏牧走进了比赛场地,大家鼓起掌来。
“擂台赛现在正是开始。”山塔大叔站起来大声宣布。
苏牧的腿比较长,个头比哈白高半个头,平时总爱仰着头,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听到宣布擂台赛开始后,不慌不忙地朝着哈白跑了过来。这种姿态好像不是在打擂,而是在做游戏。
面对苏牧的这种姿态。哈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猛冲猛打吧!似乎和他的这种姿态不合拍;随意乱打吧!似乎又松弛不下来。干脆先防守再说,他怎么来就怎么应对。
苏牧仰着头来到了哈白的前边。伸出右爪往哈白的头上拍下来,哈白用左爪把他的爪子打了下去。他又伸出左爪拍了下来。哈白又用右爪拍打他的左爪。这样来回反复了两次。苏牧一看用爪子打不着,又仗着自己个高用身体往前挤哈白,在和哈白靠近后又反复用头往下压哈白的头。
这是什么打法?简直太温柔了。哈白没有反击,只是一个尽地躲着。从左边压下去,哈白从右边抬起来;从右边压下去,哈白从左边又抬起头来。但是,苏牧逐渐地在加大力度,往下压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哈白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哈白不想再忍受了,当再一次把他的头压下去的时候,他用肩膀用力靠了苏牧的胸脯一下,苏牧倒退了两三米。哎,你还会这一招,苏牧感到很新奇,这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怎么那么有劲?看来我也得用点劲了,于是又使劲冲了过来。
到现在哈白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苏牧只是一种很自然的打法,没有接受过训练,看样子平时也很少打架,就是说没有一点野性。如果真是带着他牧羊的话,那也是当宠物带着的,并不是当牧羊犬用的。所以,他基本上不会进攻,也不会防守,就是跟做游戏差不多。
既然你来了,那就打吧!只不过悠着点就是了,千万别见了庺的就搂不住火,再把人家碰伤了。
苏牧快速地冲过来了,很明显已经加大了力度,但是这点力度对哈白来说也就是闹着玩,没有太大的意义。苏牧冲过来,两只前腿抬起来往他身上趴,一边趴一边往前推。
哈白这回改变了策略,他不跟苏牧对打了,而是就让苏牧打。哈白四肢牢牢地抓在地上,一较力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心里说:你来吧!
苏牧还是在使劲推推桑桑。哎,怎么推不动了?又使使劲还是推不动,再使使劲依然推不动。怎么回事?他有那么的大劲儿?
既然推不动那就打。苏牧轮着两个前腿拍打起来,拍得哈白的后背啪啦啪啦响,哈白就跟没事一样,没什么大的感觉。
看到推打都没用,苏牧又改变了战术。他张着大嘴用嘴往哈白的身上挤,不管哪个部位进到他的嘴里,他都不闭嘴咬。只是一个劲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在吓唬哈白。
哈白知道,这是大狗吓唬小狗常用的伎俩,只是张着嘴,但并不真咬。这个打法只能吓唬小狗,对打擂的狗来说基本没什么用。
怎么回事?苏牧还没弄明白:我张着嘴咬他,他都不害怕,那好,我再给你加一招。苏牧在张嘴挤的同时,又加了一个摇头,“呜呜“的声音也进一步加大。
哈白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真是一只温柔的好狗,看来他没什么别的招了,干脆就让他收手吧!哈白“汪汪“叫了两声,然后用头反复地顶着苏牧的前胸,一步一步往前顶着走。苏牧不停地倒退、倒退。突然,哈白一使猛劲儿,给苏牧顶翻在地。
苏牧很快地爬了起来,然后撒腿便跑。哈白假装生气地“汪汪“大叫,苏牧吓得跑到了主人身边。
坐在山坡上的小动物们哈哈大笑,他们觉得苏牧很可爱。
山塔大叔站了起来大声宣布:“哈白和苏牧的擂台赛,哈白获胜。”
所有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他们大声喊着苏牧的名字:苏苏。老伯伯高兴地说:“这就是我们家可爱的苏牧。”
第270章 赛法有变()
擂台赛的第三天,整整一天都没人来。没人来倒好,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就算是正式出线了。
下午,山塔大叔早早地收场。雪花爷爷带着大院里的动物收拾了现场,让白旋风套上一个小马车把二屉桌和彩旗都拉到了大院里。
雪花爷爷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尽管这次擂台赛并不激烈,也没有惊险,但毕竟两只边牧和哈氏兄弟被最后确定为参加县里比赛的选手,也算是一件好事,雪花爷爷还是要小小的庆祝一番。
大家还是围坐在客厅里,雪花爷爷和山塔大叔对坐在土炕上的小桌边上,其他动物还和以前一样都坐在地上和沙发上。大家轻松随意地吃着喝着聊着。
雪花爷爷还是拿出了人参酒招待山塔大叔,他倒满了两小杯酒,递给了山塔大叔一杯,自己也拿起了一杯,然后说:“祝贺你圆满地组织了这次擂台赛并取得了成功,干杯!”
山塔大叔笑了笑说:“这都是在您的大力支持下取得的,也祝贺您养的四只狗全部出线,干杯!”
两个人把酒杯放到了嘴边上一仰脖子,一杯酒都倒进了嘴里。山塔大叔拿起酒瓶给两个小杯里倒满了酒说:“有一件事跟您通报一声。”
雪花爷爷抬起了头看着山塔大叔说:“你说吧!什么事?”
“县里的牧羊狗大赛,原来说是搞擂台赛,前两天确定下来了,把擂台赛改成了对抗赛。”山塔大叔连续夹了两粒花生米放到嘴里说。
“对抗赛?”雪花爷爷重复了一句接着问:“怎么对抗?”
山塔大叔解释了对抗赛的方式:“对抗赛就是把所有选手分成若干对,一对一对的进行比赛,这样会产生一半胜者。这一半胜者再一对一对地进行比赛,又产生一半胜者。就这样直到产生出前四名。最后这前四名作为县里的选手参加地区的比赛。”
经过山塔大叔这么一解释,雪花爷爷明白了:“那这样更简单了!每只狗打不了几场就可以决出前四名了。”
“这种方式组织工作麻烦一些,参赛者简单一些。”山塔大叔说。
“对。组织工作得需要不少人。人少了不行。”雪花爷爷又说:“你吃点菜。”说完给山塔大叔夹了一个山鸡腿放到了他的碗里。
山塔大叔咬了一口鸡腿肉,嚼了几口说:“还是这山鸡肉香啊!”接着又说:“这种赛法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不能保证咱们的四个选手都出线了。”
雪花爷爷没有搞明白,就问:“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在第一次比赛时要抓阄,你抓到几号就是几号,然后就按照定好的顺序往下比。”山塔大叔解释着:“这样就有可能咱们自己的选手在比赛中相遇,那样只能二选一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雪花爷爷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呦,那我们出去四个就有可能只出线一个,要真是这样就有点冤了。”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最后就看手气了。”山塔大叔笑了笑,接着说:“手气好,几个选手都分开;手气不好,几个选手就集中到一块,那就只能互相残杀了。”
阿布一直在听着雪花爷爷和山塔大叔聊天,听到这就接过了话茬:“这样不好,那不就成了自己打自己了,最后让别人出线了。”
“你看阿布都着急了!”山塔大叔手指着阿布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关键就看你抓阄怎么样了。”
“那怎么能抓好呢?只能是瞎抓呗!”阿布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雪花爷爷又说话了:“咱们着急真没有用,既然这么定了。就只能这么走。”他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自己跟自己打,那就好好表演一下,充分地展现我们的风采。”他又点点头说:“嗯。这样也不错哦!”
“拿名次只是一方面,其实最根本的还是展现我们的风采,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实力。”山塔大叔思考着说。
“对对!你说得很对!”雪花爷爷转过头来对阿咪高说:“你们也要做好准备,一旦我们自己的选手相遇了,我们要打一个表演赛,怎么才能打好,这个也要提前有所准备。”
“回头我们研究一下,看看表演赛怎么打。”阿咪高点着头说。
雪花爷爷想了想说:“打表演赛也要打出水平来,打斗要激烈。不能随意;要有一定的难度,体现出我们的实力;要有戏剧性。让大家爱看,还要有竞争性。不能是纯粹的表演。能做到这几条,这个表演赛就会好看了。”
“您这个要求可不低,看来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要不然可达不到这个水平。”阿咪乔琢磨着说。
“反正你们认真研究一下吧!好好地设计一些动作,再把这些动作有起伏地串到一起就行了。”雪花爷爷倒没觉得有多难。
“好,这两天我设计一下,拿出一个大体的方案。”阿咪高已经开始动脑筋了,琢磨着表演赛的套路。
山塔大叔端起了酒杯说:“来,我敬您一杯,还是那句老话,祝您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干杯!”
“经常有你的祝福,我的身体差不了,干!”雪花爷爷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