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找出许多伟大的人物也是瘦子,比如两们名声显赫的美国总统林肯、罗斯福;我国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还有“吾貌虽瘦必肥天下”的周恩来总理。。。。。。有一则幽默可以证明英国伟大的文学家箫伯纳也是个瘦子,一们肥头大耳的富豪见到萧伯纳时挖苦说:“一见到你我就知道现在正闹饥荒。”萧伯纳马上反唇相讥道:“见到你我就知道闹饥荒的原因了”。
人们常说:“有钱难买老来瘦”。对那些中年以后便没有看见过自己的脚趾,一跌跤就得叫大吊车的人来说,怕是要很羡慕瘦人了。
往事如风
九年前的那个春天,我去地区一个有名的综合医院学针灸。因为一个有头面的缘故,得以在地区招待所宾馆楼住宿。十九岁,正是迷惘多愁的年龄。那些日子里,我时常独自坐在桌前凝思窗外的风景。地招院内的花草自然不少,可唯独那几株高大的梧桐呀,令人至今难以忘怀!当春风掠过,那满树的桐花开始零落的时候,我曾不至一次地泪流满面。
那阵子,我正吞咽王码电脑公司软件中心枚自己亲手采摘的苦果。为了结束自己幼稚的初恋,我做出了痛苦的选择。当时,我就坐在地招房间的桌前,面对窗外零落满地的桐花,给她写绝情信:“。。。。。。就象这窗外的梧桐花终有要凋零的一天,我们就此分手吧。”信写完时稿纸上斑斑驳驳落满了我羞愧痛苦的泪水,我多么不愿伤害一颗纯真脆弱的心灵啊!尽管我与她之间并没有过海誓山盟的承诺,但确实的过那份依恋的默契和火热的书信。那封信发出后,很快收到她厚厚的一大封回信,信中尽写她看到我的绝情信后,怎样的气愤怎样的痛不欲生,又怎样重重地跌倒在门栏里读着信,我仿佛亲眼看到她那瘦弱的身子在地上挣扎时的情景。在信的最后,她希望这一切并不是真实。。。。。。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但也是最残忍的动物,若是她那会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会改变主意跟她重新和好。可是,那种事情并没有发生。我再一次横下心来在信封里装好一张只字未写的白纸寄给她。
以后,她还陆续写过几封信来,但我抱着狠心到底的原则,未给她回过一封。那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然而,我的心里却从此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就为了当时的绝情和残忍,我一直痛苦内疚到现在。
往事如风,遥远的记忆早已飘散得七零八落,却唯独那九年前凋落的桐花,总萦绕在我心头。
我一向不愿回顾往事,认为那是退休后再干的事情,到那时再回顾往事,可能认识要更充分些。然而,这件事总压在心头,叫我喘不过气来。我也常自问内心:假如有一天与她正面相遇,我该怎么办?是羞愧地躲开,还是为九年前的绝情和残忍向她道歉呢。我做不出回答。
去年,得知她结婚的消息,我自责内疚的心才稍稍得到些安慰。我从心底真诚为她祝福:愿她生活美满、青春美丽永存!
邂逅
昨夜,相会在梦里,你穿着那套粉红色的衣裙,佩着一串白玉石项链,在我身边快活地歌唱,起舞。我惬意地望着你,心里充满着柔情
今天,邂逅在街巷,你却为何视而不见地与我擦肩而过,难道我迅猛跳搏着的心音,你没有听到?
如果你忘了往日甜蜜的约会也就罢了,你不该忘了那个初恋的雨夜!
如果你忘了那些轻浮的礼物也就罢了,你不该忘了那一封封热烈的书信;
如果你忘了那段相思的痛苦也就罢了,你不该忘了那些流泪的日子。
也许你真的并没有看见我,抑或是我看花了眼睛;
也许昨夜的梦里真实,而今天的邂逅虚假。都说人生如梦,谁能分辨清楚。
弱者的生存空间
我自小生得孱弱老实,性格又特内向,是人们常贬说的那种“松包”。那时候小,不懂事,但感觉得到母亲的偏爱,家里有好吃的暗里总多有我一份,轮到干活时反比别的兄妹少一码。父亲因此常抱怨母亲:“这样惯孩子将来准没出息”。母亲却辩解说:“二小身体弱,大家都该照顾嘛”。
我到十七八岁的时候不会骑自行车,上中学还要父亲接送,母亲开始担忧了:“这个样子将来谁家姑娘会嫁你?”几年后,我结识个打排球的姑娘,她身体结实,性格豪爽,正与我互补,双方一见面竟两相倾慕,互托终身。婚后,她更是心痛我身单力薄,处处体谅,做饭总变着花样应和我的胃口;每有新的营养补品上市,总先要买回来让我试服;轮到脏活累活,便让我一边站着,也自己独揽。母亲后来跟邻居二大妈扯闲时庆幸说:“真是憨人有憨福哇,你瞧我们家二小!”
从小滋长起来的依赖心理,渐渐使我变得畏缩不前,毫无用处。我在家待业那阵子,有好几次父亲对着我发感叹:“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子,到了工作单位不知要怎样受人欺哩”。但是,后来的一切都证明父亲的担心是多余的。参加工作后,我很快受到同事们的普遍爱戴,因为我的到来并没有妨害别人的利益,更没有使任何人受到威胁和压力,无论哪个阶层的同事都不把我看成敌对势力。年终评模,争强好胜的同事们相互抵触,对着拆台,结果却一致推选我当了模范。当模范虽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却使我沾了不少光,比如单位分房,我理所当然被排在很多同事的前边,还有那次组织旅游考察团赴南方观光,我以模范职工身份荣幸参加。
以后我每年都当选模范,这好象已成了惯例,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当选才心平气和。
看着那些健康活泼,聪明果敢,时时想出人头地的同事们相互勾心斗角,你强我胜,到后来却落得一无所获,便从心底感到疑惑不解,后来翻看《庄子》,见上面写道:“山木自冠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因而恍悟,杉树因为质硬干直,条到一把粗,便被人砍下来做成杆子,船厂筏使用;栎树却因为扭曲无用,才能枝繁叶茂,长处生存。原来弱者自有弱者的生存空间,无用自有它更大的作用啊。
外祖父
外祖父是个很平凡的人,平凡得常常使人们忘记了他的存在。在他未将结束的生命中,没有做过一件有影响的大事值得提起,也没有做过任何有损于他人利益的事情让别人记恨。我的印象中,外祖父通常是一个人安静地坐着,除了必要的言语,很少开口说一句话。
对于外祖父早年的情况,我几乎一无所知,母亲他们也从来没有谈起过。我只知道他是独生子,并且有个很娇气的名字:“三女”,想来必定是外祖爷万分疼爱的结果。
解放后,外祖父一直在生产队当饲养员,他忠于职守,爱惜牲畜,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六十年代早期是国家最困难的时候,那年月,大多数农户人都勒紧了裤带过日子,唯有集体食堂的炊事员和管牲口的饲养员是不会挨饿的。但我外祖父不知是因为怕犯错误,还是不忍克扣牲口,终于有一天早起饿昏在马坊里。母亲对这件事的看法是,外祖父太老实,喂牲口有的是粗粮黑豆,只要稍稍克扣一点,全家人都不会挨饿的。对于母亲的看法我不能赞同,求生是人的本能,老实人也还是具备这种能力的。我外祖父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能够克制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绝对不是老实二字就可以解释得通的。
农户人常说:“一辈子不盖厦是活神仙”。外祖父虽然默默劳作了大半辈子,却始终没有过创家立业的雄心和壮举。前半生他继承了祖上的房产,后半生住起了儿孙们创建的宽敞居室,加上我心灵手巧的外祖母无微不至的照料,他总是显得逍遥自在。比起那些前半生受苦受穷,后半生挨骂受气的同龄人,他可真算是活神仙一个。
外祖父到了晚年,饮食起居日趋清淡条理。他食用的饭菜只要放少量的盐巴,葱蒜辣子酱醋之类的调料一概不沾嘴。早年养成的唯一的抽烟嗜好,也在前些年断掉了。戒烟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我没有看到过他有任何不安的反应,抽与不抽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和,自然。
六十五岁那年,外祖父的身骨还硬朗,舅舅为完成任务,早早就张罗着为他打棺材。那时候我年少,看着默默劳作的外祖父,不由伤心落泪。可是,十多年过去时了,外祖父的身体依然很结实,似乎并不显得工苍老许多。只是他的饮食更加清淡,行动更加迟缓,言语愈来稀寡了。
外祖父生性朴讷,与世无争,为人谦和却少朋寡友,远离是非邪恶却得那怕是地皮无赖的尊敬。他象村头那颗空干了树心的大槐树,悄无声息地站在那块土地上,站成一种风景,站成一种无可非议的必然。他总是安静地,默默地坐在一个地方,不开怀地笑,也不露出哪怕是一丝忧虑的表情,那木然超脱的神态,常常使我想起面壁苦修的达摩禅师。清心寡欲,超脱生死,是多少佛门弟子终生渴求的境界,我外祖父没有文化,也从来不知道什么佛门法则,但我相信他平静如山的内心,早已远离绝断了尘世的份杂与贪欲,生与死的界线对他也许早已模糊,溶合。
最后的守望
汾河是条不起眼的小河,但是,只要翻开一张普通的中国地图,你仍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来龙去脉。它自晋北南下由东而来,经过我的村庄,然后向西去30多里汇入黄河。在平时,河水通常是流小而水缓,只要愿意,成年人可以涉水淌过而不用船筏。几乎每年干旱季节河水都会断流,河床较浅的地方袒露出波浪状的干涸的泥沙底,而河床较深的地方,形成一洼一洼的死水,小时候我们总在这种洼水里逮鱼摸虾。可是,在汛季到来的时候则是另一番景象,桀骜不驯的洪水铺天盖地而来;在两条河坝之间湍流狂奔。如果站立坝上;看着湍急的洪水西流;阵阵腥土味扑面而来;真让人头昏目眩。在我的记忆里;滚滚河水曾几次冲破堤坝;淹没大片的庄稼;以至于对村民建筑都构成威胁。
除了汛季,河水常年只在固有的河槽里流淌,河槽与河坝之间还有一片广阔的河滩地。我们村前的这块河滩地,被前人文雅地称为“红蓼滩”。传说家乡一位名人;唐朝名将薛仁贵曾在此射猎过大雁;也许因为这个缘故才有了如此美丽的名字,八十年代包立到户的时候,村 把这片滩地也按人头分到这家户,视土地为生命的村民便精耕细作,在这片广阔的滩地止种起了庄稼。从上游冲刷沉淀下来的沃土,滋养出油绿油绿的庄稼,在坝头上望去满眼生机,让人心情舒畅。但是勤劳朴实的乡民们,既是眼看着丰收在望的庄稼,也不能夺得望真正的收获,因为汛情通常在收获间到来,无情的洪流会在片刻之间淹没所有的河滩 ……洪水过后,整个河滩的庄稼象一场恶斗后的战场,呈现出一派萧条和悲壮之气。作物们耷拉着恹恹失去绿色的身躯叶片,横七竖八。土地随着洪流退尽和阳光的暴晒,龟裂出一道道裂缝……。然而,你很快就可以看到那些执着的光起膀子的农民,又开始在这块滩涂上平田改造,犁耧耙耱,再一次撒播种子,再一次期待收获。也许,明年一场汛流又将破灭他们收获的希望,但这并不能动摇他们执着的信念,因为耕种是他们的本人本份,只有播种才能有希望收获!
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我知道在我身份做起了文学梦。多少次,我曾气宇不凡地站在村南的汾河坝上,望着西去的汾河感慨万分,那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不是等闲之辈,总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会脱颖而出,令世人刮目相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人生阅历的加深,我幼雅而天真的想法逐渐被证实为荒堂可笑。面对一份份泥牛入海的投稿,我开始一次次地心寒,看着文学杂志里一件件优秀作品,更是胆怯得不敢提笔。
年前,从一份县级刊物上读到一篇令人感动的短文--《曾经放飞的鸽子》,这是一位年近半百的文学追求者发自肺腑的言语。文中的意思是,他从少年时便立志文学事业,历尽磨难,苦苦追求的大半生,到如今仍就默默无成,但他并不因此而气馁,依然为自己的文学信念做着永不停歇的拼搏。
看着那些文字,我仿佛从身外真实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我们不提人情冷暖,不说商潮涌退,只因热爱文学事业,终生甘愿为自己套上文学的枷锁,即是清楚地知道最后追求的结果将是一无所有,也将义无反顾地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就象我的农民父辈们用执着耕种那块河滩地一样。我的朋友啊,你该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守望。
初识华山
对于华山的了解最早缘于两句广为人知的传言,一句是自古华山一条路;一句是华山归来不看岳。也正是这两句名言深深在心头埋下了想要体验华山的愿望。
丙子仲夏,友人相约,终于遂心所愿、实实在在过了一回华山瘾。
选择午夜登山是热心的华山人的忠告,理由是:登至峰正好看日出,免受山顶夜宿之苦。其实回来才觉得,夜登华山更有一种美妙的情趣:夜煊染和夸大了山的奇险,给华山增添了一份不可言喻的神秘色彩。6月11日午夜12时,当我们借着手电微光通过玉泉院踏上登山路程的时候,腥风扑面、山泉哗然,抬头仰望西峰颠顶闪烁的夜灯如天空镶嵌的一颗明星,胆怯和渺小之感一并袭上心头。华山先以高傲威严的气势给游人的心理施加压力。
华山之途起始并不精彩。过五里关,走莎萝坪,穿毛女洞,一路平缓无奇,但这种平缓无奇,却时时让人感到有激战之前的平静。过了毛女洞,山势逐渐显露锋芒,开始没有了平路可走。山回路转,青石台阶鳞次栉比,尽管凉风阵阵,颇有寒意,但游人们还是一身身的出汗。等爬上回心石,已是走过25里路,人在山腰,登途过半,回心石在此处象一块里程碑,把华山之路一分为二,头上面临的将是万丈陡崖,打点回头,不但前功尽弃,想想走过来的迢迢山路却也让人发愁。我们原想在回心石好好做一番修整再准备迎接考验,但呼呼的山风毫无遮拦地吹着汗涔涔的身子,叫人不敢稍作停留,只好拖着酸困的双腿继续攀登。
千尺幢,是让人惊心的第一个险关。走过回心石,百丈陡崖迎面直立,暗夜里,仰望寒索高悬,令人心里发毛。爬至中段,石崖渐陡如平壁,双手紧抓铁索,全身心集中脚下,不敢仰望,更不敢俯视,好容易爬上关口,才敢长出一口闷气。看看上来的人们一个个惊魂未定,直叹:刺激!过瘾!有胆小的女人开始坐地泣哭。不过更多的是勇敢者的身影,看看那些年过花甲的老者, 不满8岁的孩童,居然不甘示弱,勇往直前,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小憩之后,一鼓气越百尺峡,翻老君犁沟,便有一叉道通往四峰中的最低峰一北峰。而我们的目标是直指东峰观日台。
接着,过擦耳崖,攀一道天梯,势若登天的苍龙岭便展现眼前。暗夜里,游人们手电光如荧火闪烁,蜿蜒直上的千余台阶好比通天之路,两旁,万丈悬崖如刀削斧劈,凉风袭来,令人不寒而栗。登上崖口,见一侧石壁上刻有“韩退之投书处”几个大字。传说当年唐宋八大家之一韩愈登至此处,大哭,被人用酒灌醉后抬下山去。想来早先的华山之路此处更为奇险,而韩先辈也如我等凡人,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