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子鱼试言之!”笮融大喜。
“即刻打开城门赍捧印信向刘使君投降,别无二路。”
笮融闻之大怒,“华歆竖儒焉敢扰乱军心,妖言惑众!来人,将此竖儒拖出去斩了!”
帐下将校纷纷上前苦劝方止,心中也皆有降刘之心。
笮融命人将华歆大棒打了出去。
怒气冲冲的尽起城内大军,出城去迎战刘佚。
两股人马渐渐汇聚一处,两军各遣弓弩手射住阵脚。
门旗开处,笮融手持马鞭纵马而出,邀请刘佚阵前答话。
“刘佚!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纵兵犯吾领地,杀吾将校,苦苦相逼?”
“呵呵!此乃吾出生至今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刘佚哈哈大笑一声,脸色转瞬即变,比翻书还快,以手中宝剑指着笮融,“汝乃吾父旧将,今忤逆谋反,犯上作乱,还反赖吾侵犯汝领地?吾今日兴仁义之兵讨伐于你,乃是明正言顺!清理门户!汝还不早点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那吾为你刘家卖命多年,一个郡守也是吾应得的!”笮融歪着脖子强自狡辩。
“笑话!”刘佚老气横秋的在马上跳着脚大骂,说道激动处,甚至张牙舞爪,手舞足蹈,“天下十三州皆是吾大汉领土,汝以为是货物否?能让汝占为己有?汝擅杀朝廷任命的郡守,罪同谋反。尚兀自在这里大放厥词,强词狡辩,吾实没有见过像汝这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笮融羞愤的老脸通红,怒气攻心,在马上恼羞成怒,大吼一声,纵马挥刀砍向刘佚,“黄口小儿欺吾太甚!纳命来!”
“哼!”
刘佚不屑的冷哼一声,右手一挥。
早有麾下部将潘璋跃马舞刀而出,圆睁怪眼,嘴巴附近的胡渣如钢针般根根竖起,大喝,“老匹夫!汝的狗头,某潘爷爷要了!”
二人顷刻间便交战在一起,你来我往,殊死激斗。
“咣咣咣!噌噌噌!”
火花激射!
战不10回合,潘璋大喝一声,声若奔雷,一刀砍中笮融头盔。
笮融惊的急缩首,头盔上部被削了一半,带走了一大块头皮,鲜血直流。
吓得亡魂皆冒,不敢再战,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把手中的钢刀向潘章一扔,拨马就往城内逃。
“噹!”
潘璋一刀磕飞了,扔过来的武器,口中大吼,“无耻匹夫往哪里逃?”挥刀跃马就追了过去。
笮融满脸鲜血策马在前面疾走,奔到城门口对城上大呼,“开门!”
谁知城上突然乱箭射下,吓得笮融半死。
华歆扒在城墙上不屑的吭声一声,“吾与诸军已自降刘使君了,劝汝好自为之!”
笮融大骂背主匹夫,竖子不已,策马绕城而走。
刘佚挥军直抵城下,华歆令士卒大开城门,赍捧印信,走下城头纳降刘佚,迎接大军入城。
且说笮融匹马从山间小路逃窜,准备另投山越以图东山再起,却不想策马奔逃间,突然草丛中崩起数道绊马索。
笮融惨叫一声,连人带马摔在地上。
正头晕目眩,眼冒金星间,周围突然冒出几个黑影,一拥而上,一下就把他生擒住,取麻绳牢牢的绑了。
笮融反应过来,惊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放”
当看到某个非常熟悉的人影时,瞬间停住了挣扎,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是李先生?李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笮融指的是李玉在此设伏活捉他的动机。
一个猥琐矮小的身影自山坡后的草丛中冒了出来,带着几个士卒,缓缓的走到笮融身边,停了下来。
正是带着十几个心腹士兵逃脱的狗头军师李玉。
李玉俯下身来,伸出手拍了拍笮融满是血迹的脸颊,后又厌恶的甩了甩手,眯着老鼠眼凑过脑袋,笑嘻嘻的说:“在下这么辛苦的在这里等笮融太守阁下,当然是为了向你借一样东西。”
“哦?!”笮融闻之,神色一松,表情缓了缓,抖了抖身躯,向李玉请求,“李先生还请先放了我吧,这绳索捆的太紧,难受的紧。”
又赌咒发誓的表示,“请放心,吾的东西即是你的东西,只要是我有的,李先生你尽管拿去便是,吾无一不应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章 尘埃落定()
“莫急莫急!等下在下必然会放了你!”李玉呵呵奸笑几声,拍了拍笮融的脑袋,“在下想要向笮太守阁下,借的东西,阁下现在就带在身上。”
“哦?!是什么?”
“汝的人头!”李玉猥琐的老鼠眼中闪出一缕寒光。
“啊?!”
笮融大惊失色,转而愤怒的大骂,“汝你这个狗日的匹夫!坏种!竖儒!杀千刀的!背主匹夫!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子老呃啊啊!”
惨叫声嘎然而止。
李玉亲手持刀,一刀就割掉了兀自大骂不止的笮融的头颅,扯了他无头尸体上的衣服包了,奸笑一声,挥手对手下心腹打了个招呼,“兄弟们走了,在下带你们去谋一份富贵去。”
且说刘佚在郡城张榜安民,犒赏三军,放纵大军在城内自娱自乐三日,但是严令不得扰民。
常年追随刘佚的大头兵都习惯了主公的作风,随主公打仗,好处那是大大滴有,仗打完以后还有难得的假日。
在这几天内你可以在城内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只要你有钱,付得起金银。
类似于啥吃霸王餐,买东西不给钱,甚至于嫖霸王鸡,那么大校场上那一众被打的哇哇大叫的倒霉蛋就是大大滴榜样。
更严重的什么劫掠百姓,强抢民女啥的,那么城门上挂的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是最好的例子。
刘佚一般对士卒的赏赐颇丰,毕竟他是21世纪过来的老鸟,深知枪杆子里出政权,获取军队的忠诚,效死命比啥都重要。
一般将士们都颇为自觉,只有为数不少的山越降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做山贼高大上的职业做惯了。
不信邪,非要顶风作案,作奸犯科,被刘佚勒令王野严肃处理了一大批人,余者皆哗然,老实低调做人。
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大赞刘佚仁德。
刘佚正大肆劳军安排饮宴间,忽有亲兵来报,府外有一自称李玉的文士求见。
刘佚眉毛一挑,心想,“好个你猥琐蛋,把老子害这么惨,老子正想找你呢。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下一招手,“让他进来!”
早有亲兵引李玉走了进来。
刘佚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李玉,嘿嘿奸笑一声,“李先生,你好大的胆子啊?”
一边拔出自己的宝剑,手指轻试刃尖,一边继续说,“吾宝剑今日新磨,正欲寻物试之。李先生,你来的可太巧了。”
李玉呵呵干笑两声,拱了拱手,“刘使君真太会说笑了。在下,今日前来乃是向使君您送礼来了。”
“哦?李先生又寻得什宝贝啊?”
“拿上来,请使君过目。”李玉对一名随从一招手。
随从将手中的一个颇有重量的布包交给了马忠,由马忠转呈给刘佚。
刘佚并没有接,而是微微一笑,对马忠说:“打开它。”
“是!”
马忠冷酷的应了一声,双手解开系好的布包,里面露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
“报主公!是逆贼笮融的首级!”
“好!非常好!”刘佚视之,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
李玉闻之神色一松,心中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谁知刘佚突然神色一变,剑眉一凝,伸手向李玉一指,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卖主求荣得背主竖儒,拖出去斩了!”
“是!”
早有麾下亲兵神情冷漠的奔了进来,擒住李玉就往往外拖。
李玉惊的亡魂皆冒,裤裆一阵潮湿,口中大呼,“使君饶命!使君饶命啊!在下以前冒犯实身不由己啊!使君饶命!”
正当俩亲兵快要把李玉拖出门口时。
刘佚突然大手一挥,“慢!”
俩亲兵闻之,松开了几欲吓瘫了,连站都站不稳的李玉。
“哈哈!”刘佚满面春风的大笑一声,大踏步走到李玉的身边,亲手将其扶了起来,令其上坐,略带歉意的赔笑着,“我只是和李先生开个玩笑而已,看把李先生吓的。吾罪莫大焉。”
复又继续好生的宽慰,“李先生大才,吾怎么忍心屠戮,以绝天下士子投效之路。以往各为其主,李先生的做法,谈不上对错。笮融、张节、彭虎之败皆不听李先生之谋也!吾心中也常对李先生佩服不已,实乃神交已久。如今李先生携逆贼首级来投,吾怎会绝之?”
李玉闻之,大喜过望,激动的无以复加,捉着刘佚的手,感激涕零,“使君仁德布于天下,吾今得使君宽恕,日后必肝脑涂地以报使君恩典。”
“哈哈哈李先生严重了!李先生严重了!”
刘佚拍着李玉的肩膀,开怀大笑。
叛逆笮融已诛,又得谋士李玉,整个豫章其余各县传檄而定。
华歆献城有功,且精于内政,刘佚乃表其为豫章太守,以降将王野辅之,自带马忠、潘章、李玉领军返回宛陵。
临行前,刘佚执王野之手,嘱咐说:“吾闻豫章多山越,吾此番去了,整个州郡防务皆托付于你了。你责任重大。”
王野深感刘佚恩典与信任,遂赌咒发誓保证完成任务。
刘佚赞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历史上东吴诸葛恪破山越非常杰出的手段,复又嘱咐说:
“吾有一计,可令豫章山越数年后,自此绝迹。”
“汝可命人多于险峻处建造要塞,平时塞住众贼出山道路,每逢收获季节贼寇出山采收时,汝引兵击之,贼饥饿之下必出山来降。”
“汝得其精壮者为军,其余发给华子鱼太守为民,则不出数年,盗贼绝迹,军民皆大壮!”
王野闻之眼中精光一闪,此真乃毒计也!
同时暗叹,自己的选择实在太明智了,与刘佚如此明主为敌,实如同与天斗,遂心中对刘佚愈加敬服。
如此又得一郡之地,刘佚心中大悦,逐鹿中原的资本又大大的增加了。
又无战事,刘佚只当游山玩水,领大军一路走走停停,领略江南无限春光。
回宛陵的路上,偶然救得被山贼围攻挟持,弃官来江东省亲的张机张仲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富贵上门()
刘佚便邀张仲景同行,刚巧自己的大将兼秘密情人钟离被箭矢伤了内腑,正在后方调养。
刘佚便借机恳求张仲景同往医治。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人家刘使君救了你一家性命,你也不好推辞吧?
于是张仲景便欣然前往。
近半个月的旅程刘佚终抵丹阳郡治所宛陵。
大军出征一个多月,没有见自己的亲亲大老婆,怪想念的紧的。
回府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刚想去会会自己的准大老婆大乔,就见门外红影一闪。
思念了许多时日的大乔却已自己先行前来探望了。
刘佚视之大喜。
欢呼一声,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拦腰将其抱起,旋转了一圈,轻轻放下。
“呀!”
大乔惊呼出声,面色含羞的垂了他一下,小声的说:“要死啦你?下人们都看见了!羞死人了。”
“看见又怎么啦?”刘佚嘻嘻一笑,瞧着眼前的红颜,觉得怎么瞧也瞧不够,复又霸道的故意大声说,“谁敢乱嚼舌根,被吾获知,吾遣人割了他舌头。”
“看把你能的!”大乔嗔怪的瞪了他一样,伸出柔荑抚摸着刘佚的脸颊,满脸柔情的凝望着他,“你好像更瘦了,也更黑了。”
刘佚伸出手来,摸到脸部,覆盖在她的柔荑上,微微一笑,“不过也更强壮了!”
“哪里强壮了?我看还不是一样。”大乔瞥了一眼,他并没有胸肌的胸脯,捂着嘴偷笑。
“当然不一样了!不信你摸一下?”刘佚坏笑着抓着她的柔荑抚向下身某处。
刘佚自从穿越到三国以后禁欲都快有一年了,血气方刚,刚才和大老婆一阵耳鬓厮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
大乔一时不察,柔荑竟被刘佚抓着一下子摸了上去,仿佛摸到一条强壮的鳗鱼。
大乔如触电一般,一下子缩回了手,银牙紧咬,心中小鹿乱撞,“我我竟然摸到他的”
“刘佚!你太过分了!我我不理你了!”
大乔羞愤欲绝,向刘佚一甩飘逸的长发,转头欲走。
刘佚却早从背后双手一把就环住了大乔的柳腰,身体紧贴着软若无骨的身躯,头枕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耳朵,喷着气息柔声的说,“娘子,这么久不见,我早就思念的紧了。方一回来,我就想去见你的,可是你却先来了。娘子的心思,吾早已知之,你如今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大乔闻之,心弦触动,其实她早就对刘佚心有所属了,缺的仅是个仪式而已。
转过头来,主动在刘佚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温柔的说,“好啦,我知道啦!别胡闹了,人家看到了终究还是不好。走,我烧了很多你最爱吃的菜,随我去尝尝。”
左手伸到臀部后面,不动声色狠狠捏了一把某棍状物体。
“喔哦”
刘佚捂着嘴巴痛呼一声,夹着腿,追着得手后早已先行一步的大乔,歪歪扭扭的奔了出去。
瞧的不远处众下人一阵莫名其妙。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时值夏末初秋,天气却正是最炎热的时候。
钟离经过内科大师张仲景的悉心调养治疗,早已痊愈,连疤痕都已接近消融,真乃妙手回春也。
当然钟离的女子身份怎么可能瞒得过医者,所以每次刘佚看到张仲景用那种似笑非笑,异常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刘佚就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刘佚曾经有缘随机到刘备的武魂能力,刘大耳忽悠人,坑蒙拐骗的绝学手段,早已被他获悉。
所以张仲景如此医学界大师当然逃不出刘佚的手掌心,几番为国为民,什么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再加上说来就来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仲景这老实人怎么可能不就范?
刘佚策巨资在宛陵建医学馆,聘其为院长,广收学徒,名曰救治天下百姓。
实则为刘佚培养大批的素质极高的郎中,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为刘佚各军建立野战医院打下坚实基础。
一日,刘佚正与军师是仪在府衙议事,忽亲兵来报,会稽郡王朗遣使节求见。
“哦?!”
刘佚与是仪对望一眼,两人脸上同时闪现出奸笑来。
是仪非常淡定的捋了捋文士胡,目视刘佚,微笑着说:“必又有大富贵找上主公了。”
刘佚奸笑一声,不置可否,对亲兵一挥手。
“请他进来!”
不一会,一名仪表非凡的少年将军从门外走了进来,赍捧印信向主位上的刘佚纳头便拜。
“末将贺齐,拜见主公、军师!”
刘佚与是仪互相对望一眼,俱是一惊,忙请贺齐上坐,细作询问缘由。
原来,在刘佚军攻克豫章郡这一段时间内,他们的老对手孙策军亦没有闲着,趁着刘佚分身乏术,无力北顾,自行攻取了吴郡。
击败自称“东吴德王”悍匪严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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