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蓁蓁小姐还是豪放派。”沈傲也带有一些醉意,顿时浑身燥热起来,一下子揽住蓁蓁的蛮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是来逛青楼,自然是寻乐子来的,若是遇到周若或者春儿眼下的情况,或许还能把持得住;可是这轻纱帷幔之中,那口吐酒香的美人儿半遮半掩地在沈傲眼帘,别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给他念一百遍般若经都抑制不住体内的冲动。
那双腿之间的小相公,随着沈傲的手探过蓁蓁的胸腹游走而坚挺起来,浑身燥热起来。
一把将蓁蓁揽过来,望着那迷蒙的眼睛,两对眼眸交错一起,蓁蓁笑出如银铃般好听的笑声,然后低声呢喃道:“沈公子你要做什么啊?”
方才还是一副贵妇模样,此刻一下子抛下了伪装,那笑容中妖娆妩媚得让沈傲怦然心动,胸膛顶着她的**,感受着那**带来的热度,沈傲情不自禁地道:“做什么?蓁蓁姑娘,我们一个奸夫,一个yin妇,两只臭虫在一起,还能做什么?”说着垂头迎向那红唇,深吻下去。
胯下的小相公已经胀得冲出来,在蓁蓁的双腿之间努力摩擦;两个人的舌尖搅在一起,蓁蓁开始时还有抗拒,可是等到沈傲的舌根绞进口舌,浑身都软下来,嘤嘤呜呜地想说什么,却被沈傲的嘴封住,身也因为醉意而没有太多的反抗。
将面色娇红,**起伏的蓁蓁放在桌上,沈傲双手一扯,将她的衣衫扯开,那半具**顿显露出来,烛光摇曳下,那如脂如玉的**若隐若现,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那一对**坚挺着,**如映山红一般点缀其上。
沈傲穿衣衫不快,脱衣服却是快极了,在一阵阵喘气声中,全身的衣物除尽,便顶着蓁蓁的双腿之间,扑过去,轻轻的允吸着**的每一处角落。
“啊……”伴随着一声痛苦又欢愉的叫声,某个硬物顶入蓁蓁体内,蓁蓁浑身都要抽搐了……
………………以上内容纯属………………
伊人已疲倦地进入梦乡,那裸露的**沾满了细密的汗液,屋内上下,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沈傲精神太好,战斗力太强大,裸露着身子站起来,得意的大笑,门外那个叫环儿的小婢在敲门,口里道:“小姐,小姐……”
沈傲不去理她,却是一下子来了兴致,四处去寻笔,这样好的一副景象,又怎能错过?
好,要将它画出来,名字叫什么?叫金刚不坏小郎君征战图?
哈哈,这个名字,好极了。
沈傲脸色泛红,酒气也发作了,到处去寻笔,总算找到了,碾了磨,沾了墨汁,便在雪白的墙壁上镇定心神,提笔舞动……
那笔尖在墙壁上龙飞凤舞,竟是一下子,就画出了美人儿的轮廓,沈傲采用的是两晋时顾恺之的画风,画面开首以虚空为背景,蓁蓁姑娘则半躺在虚空中,那美丽的**与残存的衣物相互协调,浑然一体。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沈傲将笔抛在地上,眼睛望着墙上的美人,顿时大笑,这幅画可谓是他的顶峰之作,那似醉似醒的美人儿半躺着,那睫毛仿佛都在微微颤动,仿佛下一刻,那美人便要张眸醒来,又似是眷恋地继续做着美梦。
好累一种强烈的疲倦袭来,沈傲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地,哈哈大笑,心里想:“今天真是痛快,美人儿好,画也好,哈哈……”他身子一倒,便干脆裸着身子睡在地上了。
这一夜睡得很香甜,沈傲在梦中,似乎又看到了蓁蓁,蓁蓁那欲拒还迎的表情,那张时而尊贵,时而妖娆的绝色容颜,一下子对着沈傲吃吃地笑,一下子又恢复了冰冷,不断地在盘旋变幻。
还有春儿,春儿在旷野上,踩着泥泞,手中拿着一束花儿,向自己奔来,沈傲的耳畔依稀还可以听到她在喊:“沈大哥,你要好好读书呵。”
汗,好有罪恶感,读书读到莳花馆来了。
接着,春儿不见了,周若嫣然回眸,那眸光中带有深情,又有冰冷,她启开口,冷哼一声:“沈傲,你又胡作非为吗?”
周若的杀气很重,沈傲哇地一声便惊醒了,坐起来,脑子有些发懵,左右一看,地上仍然很凌乱,可是那桌上的美人儿却不见了,墙壁上的画儿还在;沈傲站起来,发现自己还是赤身**的,往下看了小相公一眼,嘿嘿一笑,“欧美型果然不同,就是比别人要茁壮那么一点点。”
再去欣赏墙壁上那画,哈,不错,很好,不过似乎缺少了点什么;不急,先穿了衣衫再说。
他低下头,要找寻衣衫,走到八仙桌下,却发现了斑斑的血迹,状若梅花,点缀在地、在桌。
沈傲微微一愣,忍不住挠挠头,有些惊愕地想:“蓁蓁姑娘竟还是个处*女?”
不,说错了,应该昨天还是,今天已经不是了。
难怪了,沈傲开始回忆,记得自己进入时,蓁蓁几乎全身都抽搐起来,精神紧绷,那银牙似都要咬碎了。
“罪过,罪过。”沈傲心里高念佛号,心里颇有些遗憾,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对蓁蓁这样粗暴,说不定蓁蓁心里有阴影呢随即又想:“既然蓁蓁让我开了苞,那往后就不准她再被别人碰了,好,我要为她赎身。”
沈傲的性格一向是只进不出,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抢,抢了就亏大了,要拼命的
打定了主意,顿时又想起了昨夜那词儿,哈哈,那词儿真应景,可惜蓁蓁没有唱出来,否则就完美了。
好,有机会叫她唱。
他心里愉快极了,情不自禁地笑了,回头又看向那墙壁上的画,画中的蓁蓁很妩媚,很妖娆,那熟睡的样子,很恬然;只是,还是感觉缺少一点什么,究竟缺点什么呢?
沈傲懊恼地皱了一下眉头,终于想起来了,还少一句诗词
沈傲又兴致勃勃地将昨夜丢弃的笔拾起来,寻了砚台研了磨,微微沉思片刻,便在画的角落上写着:“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人,天不管。”
这是沈傲最爱的诗
沈傲太喜欢了,今日到这里留作纪念
他题完字,向后退一步,又去欣赏自己的行书,很好,这行书用的是董其昌的写法,很有神韵,与那画很切合。
“不过,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沈傲又皱起了眉头。
想起来了,还想起来了一样国粹,沈傲又笑,继续提笔在诗词之后写下一行小字:‘金刚不坏小郎君沈傲在此一游。吾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乐在温柔乡中。’
就是它了,这样一来,词、画、题字三合一,放眼望去,看得很舒坦
搁下了笔,沈傲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去寻衣衫,正要穿上,便有人急促促地进来,拉开珠帘,却是泪眼婆娑的蓁蓁,蓁蓁看见他,惊愕地呢喃:“你还没走?”
沈傲光着屁股,一点也不尴尬,笑道:“蓁蓁姑娘,我才刚起来呢。”
蓁蓁又羞又怒,连忙过来,推着沈傲道:“快,快走……”
看她忙着赶人的样子,沈傲说:“我还没穿衣衫呢。”
蓁蓁低泣道:“你,你……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沈公子,快,能不能请你到床底去避一避。”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避的?
沈傲摇头,口里道:“是不是有人要来?好极了,我和他打个招呼。”他心里生出警惕,看来有对手啊,不行,得去会一会。
蓁蓁哭了,呜呜地流着泪珠儿:“沈公子,就算奴家求求你,你避一避吧……”
蓁蓁望着沈傲,泪眼婆娑,满是祈求,双肩微微颤抖着,仿佛激流中的浮萍儿,弱不禁风。
沈傲心软了,只好道:“好,为了蓁蓁姑娘,我就钻一钻床底。”
沈傲顾不得穿衣衫了,弯腰钻进床底,心里冷冷地想:“哼,倒是要瞧瞧来人是谁?敢调戏我的女人,找机会干掉他。”
从床底往外看,蓁蓁慌乱地在收拾着屋子,那一双**儿似是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那是沈傲昨天太疯狂所致的啊
过不多时,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蓁蓁,蓁蓁,我来了,下了早课,我偷偷地翻墙溜来的,快看,这是我为你做的词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近,随着珠帘掀起的声音,便进了屋内。
“哦,看来此人应当不是监生就是太学生,否则怎么要上早课,还翻墙?死书呆子,原来是来见相好的,一对奸夫yin妇。”沈傲心里暗骂。
蓁蓁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软语道:“是郑公子,郑公子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原来这男人来的不是一次两次,太可恶了”沈傲妒火中烧,心里又是暗骂起来。
“蓁蓁……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书生察觉出了屋内的异样,不说别的,就是那墙壁上的画和行书也太显眼了,瞎子都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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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光腚威武
第一百零三章:光腚威武
那个书生的声音带着质问,饱含着屈辱和怒意。
蓁蓁看着激动起来的书生,泪水迷蒙了眼睛,低泣着道:“郑公子,你不要问,好吗?”
那书生顿了半响,脸上有着不忍,语气软了下来,低声道:“蓁蓁,你……哎……,这人是谁?他……他竟还在你的闺阁里作这样下流的画作……这是什么?”那书生举步走向墙壁,喃喃念道:“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 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人,天不管……哼,此人太放肆了,蓁蓁,他是谁?”
蓁蓁还是低声哭泣,继续幽幽地道:“公子不要问好吗?”
书生看着蓁蓁带着无尽悲伤的脸,只好叹息一声,道:“蓁蓁……你辛苦了,可惜我只是一个穷书生……有朝一日,若我郑诗考取了功名,一定要给你个出身。”
蓁蓁连忙道:“郑公子不必再说了,蓁蓁已是残花败柳,哪里有这样的福分。”
“原来这相好叫郑诗”沈傲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还不等沈傲继续多想,郑诗又是道:“蓁蓁,不管你现在如何,将来,我郑诗若是一朝得志,就绝不会让你继续在这里受苦。”
蓁蓁似是被感动了,低声呢喃道:“公子……蓁蓁,蓁蓁对不起你……”
郑诗便道:“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蓁蓁,给我泡壶茶好吗?”
沈傲心里吐血,这个郑诗戴了绿帽子,竟然还有心情喝茶,脸皮之厚,竟然和自己不遑多让。
蓁蓁便一瘸一拐地去给郑诗斟茶,沈傲从床底往外看,瞧见那裙摆摇曳,露出一小截**,很是动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的疯狂,那一双**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伴随着娇声连连的颤音……
这一想,那小相公又挺起来,好**
郑诗似是喝了口茶,决口不再去提蓁蓁昨夜发生的事,温和地说道:“蓁蓁,你看看我的诗写得好不好?”
蓁蓁低声沉吟了会,道:“好,好得很呢。”
蓁蓁说话时有些迟疑,沈傲听在耳里,顿时感觉出蓁蓁这句话是违心之言,不无得意地想:“蓁蓁看了本公子的诗,再看这郑诗的涂鸦,只怕就觉得他的诗词索然无味了。”
郑诗继续道:“过几日我要和几个同窗一道去城外踏青,程辉公子也会去的,到时候有些学问可以向他讨教,蓁蓁,我可能有几日不能来看你啦。”
蓁蓁便道:“郑公子既是和同窗去游玩,身上可一定要带些钱钞,莫要让同窗耻笑。”她走到床头处去翻梳妆盒,过了一会儿,旋身将一样东西交给郑诗,说道:“这二十贯钱引,郑公子收着,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莫要被人看轻了。”
郑诗很激动地道:“蓁蓁,你待我真好。”
蓁蓁呜咽起来:“郑公子……我……我……”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下来了。
沈傲大怒太无耻了,原来这个叫郑诗的是个小白脸,竟要个女人倒贴钱给他。
沈傲心烦意乱地想着的同时听出一些动静,两个人似是在耳鬓厮磨。
哇,简直就是不把金刚不坏小郎君放在眼里,沈傲大怒,冷笑一声,便从床底下钻出来,对着他们冷笑道:“哈哈,想不到蓁蓁的屋子里还来了贵客……”
他光着屁股,赤lu着身子,毫不羞涩地走出来,那小相公在前吊着,左摇右摆,大有随时金刚怒目的模样。
郑诗和蓁蓁两个人原本身子就要贴近了,正要相拥一起说些情话,沈傲的突然出现,让两个人顿时惊住了。
郑诗回过身,看到从床底钻出来的赤身**的沈傲,顿时明白了什么,那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怒,一双眸子,死死盯住这厚颜无耻光着屁股的男人,不自觉的,与蓁蓁的身体也分开了些。
蓁蓁也是一愕,方才说到动情处,竟是差点忘了床底下的沈傲,此时看沈傲出来,已是花容失色,又羞又涩,想起昨夜受的屈辱,一滴滴泪珠儿便自脸颊上滑落下来。
沈傲大喇喇的朝郑诗拱拱手:“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也是我家蓁蓁的朋友吗?好极了,蓁蓁的朋友就是我沈傲的朋友。”
沈傲光着屁股一下子坐到八仙桌侧边的凳子上,笑吟吟地将眼睛落在蓁蓁身上,见她娇羞得低垂着头,心里想:“看来小蓁蓁还需要些时日来调教,还好今天哥们钻在床底下,否则让她和这姓郑的东搞西搞,本公子亏大了嗯,先把这姓郑的小白脸赶走再说。”
其实郑诗的卖相还是不错的,剑眉长眼,浑身上下透着儒雅,不过和沈傲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只是现在的沈傲颇有些不太雅观,光着屁股一点穿衣衫的迹象都没有。
光着就光着,谁爱看就看,在蓁蓁面前,反正已经坦乳相待了,也没有什么好羞愧的;至于这郑诗,哈哈,如此茁壮的小相公亮出来,他有吗?有吗?有吗?
郑诗勃然大怒,眼睛都喷出火来,怒道:“敢问兄台是谁?”
沈傲气定神闲对哦道:“区区沈傲是也,真是让郑兄见笑了,我家小蓁蓁不太懂规矩,屋子太凌乱,怠慢了客人。”
沈傲一口咬定,郑诗是他的客人,而他,自然是以男主人自居,娘的,他当然是男主人,有在别人家光着屁股的男客人吗?
郑诗火冒三丈,可是一听到沈傲的名字,顿时又呆住了,忍不住地道:“你就是沈傲”
沈傲的风头太劲了,身为一个太学生,又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沈傲的大名。
郑诗望了垂头不语双手抠着裙带的蓁蓁一眼,心里想:“他就是沈傲,是了,此人生得如此英俊,又有才学,隐隐有汴京城第一少年才子的风头,蓁蓁莫非是移情别恋了,对他倾心,所以……”
他这样想,顿时心酸起来,看着蓁蓁垂头的样子,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原本还以为蓁蓁是为人所迫,可是看沈傲这幅模样,心里便动摇了,更加坚定地想:“是了,蓁蓁最爱词曲、古玩,以沈傲的才能,我又怎么及得上他。”
郑诗看了看手中捏着的一张钱引,这是蓁蓁方才赠给他的,此刻看来,这章钱引就如一股强烈的羞愧冲击着他的自尊。
“这个沈傲,据说是祈国公的外甥,身份高贵,腰缠万贯,我只是个落魄的书生,蓁蓁送这些钱给我,莫非是要打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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