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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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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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李乾顺犹豫了一下:“除去越王之后,他的羽翼和死党该如何处置?”

    沈傲淡淡笑道:“换作是小婿,办法只有一个,他有多少死党,我便杀多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陛下莫要妇人之仁。”

    李乾顺阴恻恻的颌首:“怀德,你听清楚了吗?”

    怀德躬身道:“奴才听清楚了,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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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头有点痛,调了闹钟,却没有按时起来,更新晚了,大家见谅。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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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宫中有变

    第六百三十五章:宫中有变

    日落西山,崇文殿的文武百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御审到了一半,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过半个时辰,宫门就要落钥,李乾顺和那沈傲再不出现,群臣只能出宫了。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却是脸色苍白的怀德来了。

    怀德在内宫地位崇高,不少人认得他,这怀德一向淡然笃定,今日却是脸色苍白,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进了殿,眼眸里带着慌张,道:“诸位请出宫吧。”

    群臣窃窃私语,有人站出来道:“陛下在哪里?那沈傲呢?”

    怀德打了个冷战,嘶声道:“陛下诏令,所有无关人等,悉数出宫,没有诏令,谁也不许觐见!”

    这一句话严厉至极,群臣无奈,只好鱼贯出去,从崇文殿出来,便看到几个太监行色匆匆地朝宫门那边疾跑,远处,有几个背着药箱的御医从太医院那边向后宫方向跑去。

    宫内的禁卫一下子增加了许多,穿着金甲的武士一队队出现,巍峨的宫城内,肃杀无比。

    出了什么事?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经历过前朝的老臣,心里也在腹诽,这样的场景,只有在先帝驾崩的时候才出现过,便是当今天子鸠杀太后的那一夜,也没有这般的紧张。

    “恩府大人……”几十个汉官围住了杨振,那兵部尚书朱禄忌讳莫深地道:“莫非出事了?”

    看到一张张骇然失色的脸朝自己看过来,杨振的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勉强打起精神道:“不必理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先出宫去吧。”

    藩官那边,也是窃窃私语,更有几个,突然面露喜色,不过这喜色只是一闪即逝罢了。

    百官们熙熙攘攘地出了宫;越王会同宗王带着国族们仍然在宫门外跪成了一片。李乾正已是双膝麻木,被两个人扶着站起来,招来几个藩官问道:“如何了?”

    一个藩官低声道:“殿下,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回去再计较。”

    李乾正怒道:“怎么?那沈傲还活着?哼,我与他不共戴天,沈傲不死,本王与大家一直跪下去。”

    藩官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得已,附在他的耳畔道:“宫中有变!”

    这四个字让李乾正呆了一下,随即看了身边的宗王们一眼,正在犹豫是不是先回府再说。这时候,殿前禁军们突然一队队地出来,将宫门紧紧关闭。

    这个时候,距离闭门的时间应当还有半个时辰,提前半个时辰关闭宫门,这是李乾顺亲政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外头滞留的百官,宗王,国族纷纷哗然,呆呆地看到面前这堵朱漆大门重重合上,有人忍不住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酉时二刻!”

    没有人再问这个问题了,都是陷入沉默。

    李乾正目光一闪,这时候突然发觉,一个沈傲已经不重要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明白这深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立即与自己的党羽商议。

    李乾正朝宗王们使了个眼色,随即对身后的一人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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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王府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热闹,越王从清早到傍晚,水米未进,又跪了一天,原本回到府中,应当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可是越王似乎并没有这个心思,心急火燎地到了正殿,立即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

    接二连三的访客过来,有宗王,有藩官,还有不少藩将,这些人平时都很少来越王府走动,可是今日,却一下子失去了顾忌似的。

    越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这才朝方才几个入朝的藩官问:“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个藩官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下官也不知道。陛下本是要御审,沈傲那家伙却说有要紧的话和陛下说,接着陛下便让沈傲到暖阁那边去了。”

    李乾正挑了挑眉,一脸玩味地道:“有什么要紧的话,竟是这般神秘?”

    藩官继续道:“后来足足等了三个时辰,暖阁那边也没有传出动静,此后那怀德公公就心急火燎地过来了。”

    怀德这个人,李乾正自然知道他的分量,继续问道:“他也有心急火燎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接着那怀德便传了陛下诏令,驱我们出了崇文殿,从崇文殿出来的时候,下官才发现整个宫里已经乱成一团,非但是内侍和禁军,下官还看到几个御医,为首的一个,依稀像是楚太医。”

    李乾正脸色一变,惊道:“你说的是楚正风?这人最擅长的是医治刀伤,莫非宫里有人受了刀伤?”

    藩官道:“其他的,下官就不知道了,王爷,莫不是……”

    只是须臾功夫,所有人仿佛都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应当是眼下最合情合理的,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沈傲要和李乾顺说一件机密大事,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个骗局,待到了暖阁,趁着暖阁内无人,沈傲突然行凶,行刺李乾顺。李乾顺受人行刺,整个宫中自然是鸡飞狗跳,不但加强了禁卫,提早关闭了宫门,便是那太医也急促促地赶去了后宫。

    眼下最让李乾正狐疑的是,他这个皇兄到底有没有死,就算只是受伤,这个伤,又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李乾正沉吟了一下,看向殿中诸人,慢吞吞地道:“立即叫人去,从宫里弄出消息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要知道。”他站起来,突然生出几分豪情:“动用所有的关系,不查出来,绝不干休。还有一样……龙囊卫那边,也要做好准备,莫让贼子们有机可趁。虎威军是不必指望了,倒是那羽林卫可以试一试。”

    禁卫五军,除了殿前卫控制在汉官手里,虎威军至多保持中立,羽林卫倒是可以争取一下,再加上自身的龙穰卫,越王倒是自信在突变来临之时有足够的力量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李乾正扫了一眼殿中的宗王和藩官、藩将,道:“多余的话,本王也不吩咐,你们该是知道怎么做。把汉官们盯紧起来,小心他们会有动作。”

    说罢,李乾正才是摆摆手,疲倦地歇息去了。

    龙兴府一下子变得气氛紧张起来,皇帝已经三四天没有召见大臣,宫门却仍是紧闭,禁卫明显的森严了几分,据说有诏令出来,调虎威军入宫卫戍。

    九门也已经,城外的消息也传不出来,有的说虎威军已经铲除了宋军,有的说宋军已经逃之夭夭,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流言传出去,让坊间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宫里的消息得极严,不管使用任何手段,便是宫中有内应,消息也透不出来,越王已是越来越不耐烦。

    这个时候,在一个夜里,正当越王焦灼不安辗转难眠的时候,门房那边却送来了消息。

    “王爷,有个公公求见!”

    越王几乎是从床榻上跳起来,赤身**地道:“叫他进来。”榻上的侍妾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李乾正却是不耐烦地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深更半夜鬼叫个什么!”李乾正说话的声音略略带着颤抖,随即趿了鞋,披了一件衣衫便由人打着灯笼去了偏厅。

    来的这个小太监很是狼狈,浑身都是尘土,身上湿漉漉的,一只脚一瘸一拐,艰难地要给李乾正行礼,李乾正摆摆手道:“你是谁?”

    这个小太监确实陌生得很,宫里的太监数百上千,李乾正也不是每个都认得。

    这小太监低声道:“是赵公公叫奴才来的。”

    听到赵公公三个字,李乾正差点要跳起来,一双眼眸狐疑地扫了他一眼,道:“胡说,赵公公叫人来,也该是他的干儿子,岂会让你过来?”

    这小太监急切地道:“现在宫里乱成一团,每人都有差事,也不是谁都可以走开,奴才和赵公公聚赌,输了他一千多两银子,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这小太监犹豫了一下,道:“奴才手脚有点不干净,顺手牵羊,拿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被赵公公发现,赵公公说了,只要奴才肯把一封信传出来送到越王这里,不但赌债一笔勾销,也绝不告发奴才,将来还有天大的富贵……”

    李乾正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太监到底是否可信,便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小太监苦着脸道:“还能怎么出来,翻墙出来的,跳下来的时候腿都摔断了,比死了都难受,还要泅过宫外的护城河,算是九死一生,若不是奴才身体颇为健硕,只怕早已没命来见王爷了。”

    李乾正见他一身湿漉漉的,腿脚又是一瘸一拐,一条裤管还流出血水来,整个人瑟瑟作抖的样子,倒是信了几分,呵呵一笑道:“你有赵公公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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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动手

    小太监什么也不说,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封包裹了油纸的缰信,小心翼地呈到李乾正手上。

    李乾正迅速地录开湿漉漉的油纸,取出了一封书信,撕开印泥,叫人取了灯过来看。

    只间信中写着:“陛下垂危,殿下好自为之。”十个字。

    李乾正甚至感觉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缓缓地抬起眸来,深吸了。气,这确实是赵钱的字迹,应当没有错。

    李乾顺垂危,此前李乾正虽然做出了这个猜测,也略略做好了准备,可是现在证实了消息,心中已是乱成了一团。

    等了这么久,终于轮到自己了!可是眼看着朝思幕想的东西就要到手,李乾正心中却有几分焦躁和不安,大局已定之前,变数仍是不少,还是要小心谨慎为上。

    再一次看了这小太监一眼,李乾正淡淡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王敬中。”,李乾正哈哈一笑,道:“尽忠,尽忠……好!你若是能尽忠于本王,本王绝不会薄待了你。”,他这一笑,把先前的一点不安散去了,随即问道:“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形?”

    王敬中道:“陛下现在整日都在暖阁里,谁也不见,几个太医也在轮番照料,后宫的嫔杞都乱作了一团,到处都是托人打听,不过除了怀德公公,其余的人都不准进去。还有…………暖阁里据说有几次传出哭声,后来又止住了,也不知为何。”

    李乾正慢慢消化着这些得来不易的信息,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沈傲那个疯子确实行刺了,而且李乾顺的病情只怕不轻,只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召自己入宫?

    李乾正面色一沉,深深地注视着王敬中,继续问道:“还有吗?”,王敬中想了想才道:“这几日所有的人都是忙得昏了头其他的事,奴才也没有留意,奴才这一次出了来,是别想再回去了,赵公公说,到时候给奴才报一个重病,暂时先在外头躲一躲。”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走了,还有一件事,今日正午好像有个诏令是怀德公公代拟的,说是要召杨振、朱禄几个人入宫。”

    遗诏……

    李乾正想到了这个词,整个身子仿佛都要弓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传召的人中,有没有本王?”,王敬中沉吟了一下,才道:“这还是给怀德公公磨墨的太监传出来的,传召的一共是三人,一个是杨振杨大人还有一个是兵部尚书朱禄,这两个奴才记得清楚,倒是另一个好像是什么虎威军的军使,叫李……”,“李万年!”,李乾顺替他说出来。

    王敬中顿时颌首,道:“没错,就是他。”,季乾正一时呆住:“怎么会是他?他算是什么东西?莫非是要借用虎威军以备不测?这个不测是谁?”

    随即,李乾正脸色大变恶声恶气地道:“我这皇兄莫非是要提防自己的兄弟?怎么?他是要立一个女皇出来吗?”,王敬中不明就里地问了一句:“什么?”,李乾正并不和他说什么,只是道:,“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为妙。”,王敬中偷偷看了李乾正一眼,连忙低眉顺眼地道:“是,是奴才明鼻,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李乾正摆了摆手道:“我让人安排你先去歇吧,若是还想起什么,直接来见本王。”

    接着,有个主事领着王敬中退出去。李乾正叫人多点了几盏灯,呆呆地坐在殿中良久期间忍不住喃喃道:“自家的兄弟,他到底要提防什么?莫非是那件事已经让他知道了?”,随即又自信满满地摇头,事情过了这么久又做得如此隐秘,岂会让他知道?再者说赵钱还能递消息出来,说明事情还没有恶化到那个地步。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杨振这些人不知进了什么谗言,让他的这个皇兄昏了头。

    李乾正豁然站起来,道:“去,拿本王的名刺,到各家去叫人,所有人都要叫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这大半夜里,漆黑的街道上只有声声狗吠,一顶顶小轿顶着月光到了越王府,来了一个人,门房立即便提着灯笼引人进去,足足半个多时辰过去,门口的小轿子已是将整条街道都堵满了。

    李乾正在大殿中,愤慨地咆哮道:“自此之后,我国族再无立锥之地,元昊先帝打下的江山,却要拱手落到汉儿的手里。皇兄何等贤明,却被这些小人蒙蔽,大夏国的忠臣义士在哪里?祖庙和社稷该如何保存?”,李乾正咆哮了一会,才又道:“皇兄明日便召杨振几个入宫,诸位可知道是要做什么?”

    这气氛实在诡异,许多人已经猜测出一点端倪,却没有接话。

    李乾正看了在场的人一眼,才冷笑道:“是要传遗诏,将这江山送到一个女子的手里。”他阴测测地笑起来,道:“杨振自是做他的顾命大臣,可是我等还有容身之地吗?”,满殿哗然,这些饱受排挤的宗室勋贵们窃窃私语起来,有人道:“汉儿杀我国族,至今还未索偿血债,今日又是这样,我们一起去宫城,向陛下陈说厉害。”

    “去,当然要去!”李乾正斩钉截铁地道:“不过请诸位先忍耐一时,本王和诸位宗室王亲一道请求觐见。”,这时天色也渐渐亮了,李乾正虽是一夜未睡,精神却是极好,叫这些人在殿中等候,自己则带着十几个宗室乘了轿子直赴宫城。

    到了宫门这里,立即有金甲卫士拦住,李乾正从轿中钻出来,冷冽地道:“快让开,本王惊闻皇兄身体有恙,特来探视。”,门口的殿前禁卫木然地道:“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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