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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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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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命不凡,却都有几分本事的……”

    沈傲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去看他们有什么本事的,好啦,我饿了。”

    自成婚之后,沈傲已是越来越懒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开始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后来也就慢慢地享受起来,春儿在四位夫人中最是勤快的,听沈傲这般说,立即去吩咐厨子预备晚饭,又叫人抱了个冰镇的西瓜来,切成了小片递过来,先让沈傲填填肚子。

    ……………………………………………………………………………………………………

    哎,话说大家都喜欢月底投,哥们有点告急了,排在一百五十多名,好惨。RO!~!

    ..

第三百三十七章:单刀赴会

    当日夜里,与春儿合衣睡了,这几日春儿的身体不好,因此沈傲不好打扰她,躺上床便眯着眼故意装睡。

    第二日醒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沈傲伸了懒腰,用过了早饭便去办公。

    这样的生活有些枯燥,一直等到灯节到来,据说一大清早,熙春桥便已是人山人海,杭州户籍本就多,再加上这几日的鼓噪,又有许多人都买了杭州士子胜,赌博加上凑热闹,谁也不甘落后。

    熙春桥下便是小河,名字有点儿古怪,不过这河虽取了个小字”却一点都不小,两岸是长提,一排排杨柳随风轻抚,河水湍急,清澈见底,柳树之后便是一排排阁楼、街铺,酒旗、茶旗迎风招展。

    熙春桥乃是杭州最著名的销金窟,桥的左面是一排排酒肆、赌档,过了桥便是勾栏青楼,今日青楼的姑娘们早早地醒了,推开正对熙春桥的窗儿,看到下面人头攒动,不停地朝阁楼下抛着眉眼儿;这都是低级的青楼女,真正的艺妓、名妓是不屑抛头露面的,不过也会在窗前隔上一层珠帘,透过珠帘瞧着热闹。

    万huā楼并不在桥的右面,而是在小河下游的一处孤岛上,那孤岛其实是由河泥沙堆积而成,岛中的万huā楼有五层高,下头是巨石铺就的岩石基座”虽只有五层,从两岸的河堤看去,却是高大极了。

    要到万huā楼,需到河边坐画舫过去,只是今日这桥上,却有一个扇着纸扇的公子哥带着几个壮汉把守,这公子哥生得倒是油头粉面,眼见许多人向他注目,愈发显得意气风发,英秀挺拔,只是他脸上敷了粉,多少显出点儿病态。

    其实士人敷粉也算是江南的一种风尚早在晋时便已流行便走到了今日的北宋,许多诗词中在描写俊美少年时总是少不得粉面二字。

    在河堤旁的酒肆里,却是格外的安静,这里已有不少厢军、杂役把守,顶楼是一个视野开阔的厢房,从这里往下望去,那无数的阁楼屋脊连成一片”有一种高处俯瞰的畅快之感。在座的人早已到齐了,来人还真是不少,上至安抚使李玟其次是转运使江炳,此外还有提刑使金少文,提举使周文”这四人乃是两淅路最大的头面人物,坐的位置最好,临着窗边,便可以看到熙春桥的全貌。

    再之后便是造作局、市舶司、杭州知府衙门、两县衙门的各级官员,琳琅满目,或站或坐好在这厢房足够宽敞,否则只怕县令这一级的官员连站的地都没有。

    所有人都屏息不动,出奇的沉默,各怀着心事,用喝茶去掩饰那种尴尬。

    大宋设立四司衙门,统管一路,本就有分权的打算各司的主官之间难免会有一些龌龊,因此这四位大人难得相聚一起,表面上其乐融融,其实在心底里却都有各自的如意算盘。

    比如那转运使江炳与安抚使李玟便早有龌龊,安抚使照理说应当是一路的主官可是江炳是谁?乃是当今钦慈太后的侄子,是皇亲国戚,又主卑苏州应奉局、杭州造作局以及杭州市舶司,哪里还需要去看李玟的眼色行事。再者说了,在皇帝眼里,江炳乃是一等一的大红人那李玟又算得了什么,其地位在整个江南也是超凡脱俗,就是入了朝那些太宰、少宰们见了他,又谁敢给他摆脸子看?

    这样的局面就让李玟的地位颇有些尴尬了,两浙路安抚使虽好,可是被这转运使压着,灰头土脸,很不自在,有些龌龊也是难免的”这两大衙门暗中较劲也是人尽皆知的事,虽说方才二人笑呵呵的见了礼,可是一落座,便各自都摆出了一副冷面孔。

    他们两个不说话,其余人哪里敢说话,倒是那提举周文有心活络下气氛”故意说了句玩笑,却无人跟着笑,周文心中不乐,也就不再说话了。

    至于那提刑使金少文,却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似是在深思井么,也无人去招惹他。

    这一番沉默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茶也喝了几盏,楼下看热闹的百姓已是不耐烦了,闹哄哄地纷纷道:“沈县尉为什么还不来?莫非是胆怯了?”

    “什么汴京才子,哼,只怕现在已经吓破了胆子。”,众说纷纭之际,却听到有人道:“人来了!来了!”

    说话间,沈傲骑着一匹老马,身后带着一个童子,慢悠悠地过来:沿途人等尽皆给他让出路来,熙春桥已经在沈傲的眼前。

    沈傲今日穿着一件常服,头上扎着儒绦带子,含笑出场,他今日特意沐浴一番,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huā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地烘托出一位翩翩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眼见这么多人捧场,沈傲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丝傲慢之色。

    哼”你们不是很狂吗?哥们要比你们更狂!

    至于他身后的童子,便是小和尚释小虎”释小虎如今已经蓄了发,脸蛋儿愈发可爱,只是那双眉之间,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气质。

    二人一前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到了熙春桥下,随即落了马,上了桥,摇着纸扇的粉面秀才便将沈傲拦住,两个壮汉抱拳在粉面秀才背后,作出一副闲人莫进的姿态。

    粉面公子收拢扇子,朝沈傲行了个礼,正色道:“来人耳是沈傲沈县尉吗?”

    沈傲根本不去看他,彰显出自己与他的身份差距,眼睛落在熙春桥后,淡淡道:“本大人就是。”

    粉面公子见沈傲这般态度”又羞又怒,强压住火气,笑着道:,“沈县尉是否知道,要过这桥,却有一个名堂,须知当年名始薛芳芳便在这里殉节,自此之后,每到今日便有墨客前来为她悼念,以此怀念这位刚烈的风尘女子,沈县尉既然上了桥”又适逢其会,何不作诗一首”让学生们开开眼界。”

    沈傲微微一笑:“不知得以什么为题?”

    粉面鼻子正色道:“就以熙春桥为题如何?”

    沈傲点了点头,便陷入沉默:作这应景的诗,最需要的就是急智,这一点沈傲并不缺乏,他的智商本就不低,加上有后世的诗词垫底”有时候也可以拿些好字句来挪用一二,而且读了这么久的书”作诗也总算是有了些心得,不必再抄袭后世的诗词了。

    众人见他皱着眉,纷纷哄笑,都道:“看来这第一关,就将县尉难住了”哈哈,什么汴京第一才子,还及不上我们杭州倒数第一才子呢。

    沈傲却不理会他们的胡说”想了片刻,朗声吟道:“熙春桥外水如天”五日争看竞渡船。蒲酒怏斟人半醉,钗头红粉贞义传。”

    这首诗前半部分是渲染熙春桥的景物,说的是熙春桥美不胜收和热闹的情景,第三句又道出了熙春桥的声色犬马,最后一句却陡然一变,那钗头红粉所指的自是那刚烈自尽的名妓,n首四言短诗,将熙春桥的历史、景物道尽。这首诗自然比不得那流传千古的佳句。可是作为应景诗”已算是上乘。毕竟时间短促,这已是极为难得了,即便李白复生”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作出诗来。

    在质量上,沈傲的诗词自然比不得那些著名诗人,可是论起快诗,却也算是高手,思维灵敏本就是艺术大盗所具备的一样潜质,更何况沈傲通晓古今”视野比之这个时代的人要开阔得多。

    沈傲作出了诗词,那奚落之声立即噤声”倒是有稀稀落落的人开始叫起好来。

    粉面公子咀嚼了一番沈傲的诗”沉默了片刻,先是一阵苦笑,随即正容朝沈傲一礼道:“县尉大才,学生班门弄斧,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请大人过桥。”

    说罢,粉面公子朝身后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壮汉立即分开,朝沈傲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傲大喇喇地踱步过了桥”便向一个道旁围看的人道:“不知这万huā楼该怎么去?”

    沈傲毕竟是县尉,那人虽然满心想看沈傲的笑话,当着沈傲好面却不敢放肆,连忙指了指河堤上一条简易的栈桥道:“过了栈桥,登上画舫,顺水而下,便能在万huā楼登岸。

    沈傲走到栈桥旁,这栈桥简陋得很,却有一种破败之美,入水的木桩处”已长满了许多苔藓,叫人看了,有一种别致的诗意;栈桥的桥头,果然停留着一艘画舫,只是刚刚接近这里,沈傲却发现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着件黑色的长衫,长衫有些邋遢,头发也很油腻,他在栈桥边的柳树之下摆了一个小案,案上摆了黑白棋子”一双眼睛落在棋局上,一动不动。

    沈傲顿时明白了,这就是第二关了,踱步过去,道:“若是不和你对弈,是不是就不能过这栈桥了?”

    那人恍然不动”等了片刻”才徐徐落下一枚黑子,随即又摇头”抬起眸来”看了沈傲一眼,那眼眸漆黑,古井无波,仿佛将沈傲当作了空气,只颌首点了点头,淡淡地道:“还请县尉大人赐教。”

    人群中出现骚动,纷纷道:,“连棋痴粱先生都惊动了,哈哈,粱先生出马,这沈傲必然上不了栈桥。”,沈傲对围棋,只是略懂”水平有限,听到那些人为这叫粱先生的人赞叹”心里就明白,只怕这个粱先生的棋艺很厉害吧!和他对弈必败无疑”怎么办?

    沈傲那双乌亮的眼珠子飞快地一转,随即哈哈大笑道:“粱先生,本大人时间不多,就不陪你对弈了,不如这样吧,我设一个棋局,让你来破解,若是你破不了这棋局,便算输”行不行?”,粱先生见他自高自大的模样,正眼都不看自己,脸色却是屹然不动,一点也不在意,漆黑的眼眸深看了沈傲一眼,徐徐地:“那么”请大人赐教吧。”

    沈傲呵呵一笑,随即开始摆放棋子,片刻之后,一个玲珑局便设成了,从腰间抽出扇子,好整以暇地道:,“请粱先生破解吧。”,那粱先生先看这棋局,初时不以为意,可是随即,又皱起了眉”想来觉得棋局并没有这么简单,到了后来,竟是咦了一声,像是失了魂一样,眼眸中闪过一丝惊骇之色,全部身心都陷入这玲珑局之中。

    沈傲将扇子交给释小虎,对释小虎道:“来,给我扇扇风。”

    释小虎撅起嘴:“说好了我只做你的书童,怎么还要煽风。”

    沈傲怒视着他:“想不想吃冰糖葫芦。”,释小虎立即接过扇子,小心翼翼地在旁为沈傲打扇。

    沈傲带着笑容地翘着腿,看着这粱先生,脸上没有半点的担心之色;他摆出来的棋局,是后世根据古代棋书《发阳论》研究出来的棋局,局中“金鸡独立”、“老鼠偷油”等妙招环环相扣”史上最大的“倒脱靴”也设计了进去。这个棋局”就是在后世也是由许多高级棋手商讨了几天几夜才好不容易攻破:这个时代的棋手就是再高明,没有十天半个月,也绝不可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沈傲可以肯定,就是大宋第一棋手,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局。!~!

    ..

第三百三十八章:过关闯将

    粱先生看着玲珑局,深深琐眉,呆坐了足足半个时辰“却是纹丝不动,他眼眸尽落在那棋局上变化无常的黑白子上,时而哀叹,时而称奇。

    “这是怎么回事?梁先生还未破局吗?”许多人已是不耐烦的鼓噪。

    沈傲见天色不早,向梁先生道:“粱先生,这棋局还未破解吗?”

    粱先生不理他,只顾着看棋局,过了片刻撒手将手中的黑子一抛,阖目叹息一声,长身而起道:“县尉大人的棋局,学生破解不出,还请大人赐教。”

    沈傲哈哈一笑,长身而起”捏起棋子要落下,梁先生又连忙道:“大人少待,让我回家再想想。”若是沈傲轻易破了局,粱先生还是于心不忍,只是觉得这棋局高深莫测,想回到家中再慢慢参详。

    沈傲撇了撇嘴:“我现在能过栈桥了吗?”

    粱先生连忙做了个请的姿态,沈傲笑了笑,便不再理这棋痴,举步过了栈桥,顺着舢板登上画舫。人群顿时哗然,作诗倒也罢了,毕竟是状元公”可是县尉竟是设下一个棋局,便将启齿梁先生难倒,如此看来,县尉的棋艺远在粱先生之上。

    这县尉还当真是个变态”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本事,一些下了杭州士子赌注的人颇有些后悔,不断安慰自己,之后还有几关,不信这姓沈的当真能全部闯过去。

    有了这个想法,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随即又想,这位县尉大人就算是输了,那也是虽败尤荣,必然成为杭州一段佳话。

    沈傲上了画舫,画舫里悬着彩灯,现在不是夜里,虽然彩灯还未点起,仍旧将这船装点的富丽堂皇”整艘船上有两层建筑”红漆彩绘装点在栋粱上,绚丽缤纷。沈傲步入船舱,便看到一人正在打盹”听了动静,抬眸看到沈傲步进来,显然有些意外,没想到沈傲不但过了熙春桥,竟还登上了画舫。立即危襟正坐,朝沈傲行了个礼,道:“沈县尉”幸会”幸会。”

    沈傲只是抬了抬手:“客气。”随即落座,道:“为什么还不开船?”

    这人面白无须”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学生还要向大人讨教。”随即起身,端出文房四宝”道:“熙春桥如此美景”大人为何将这美景留住?”

    沈傲摇着扇子笑道:“留住?怎么个留住法?”

    这人笑道:“请县尉大人作画一幅,不过嘛,时间有限,何不只用百笔勾勒出熙春桥来?”

    百笔作画?

    这个题目还真不简单,须知山水画最重要的是打底,单这打底就不止百笔”更何况画的是闹市,笔画友少”很难勾勒出那热闹非凡的情景。

    沈傲想了想,收拢扇子,要将笔画限定在百笔之内,除非不先打底”而是直接作画,这样的画法,除非对布局有相当精湛的水平”画笔能分出轻重,用画笔的粗犷和细腻两种形态”来绘出整幅画的层叠感沈傲深吸了口气”见这面白无须的书生含笑望着自己,面带挑衅之色,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来试一试。”随即走到文房四宝之前,捉笔蘸墨”想了想,心中开始布置格局,回忆方才熙春桥的几处特点,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张开眸来,落墨下笔。

    他作起画来显得有些草率”先是用两笔直接勾勒出熙春桥的雏形,面白无须的书生在旁一看,忍不住摇头,不打底色,不做布局,直接勾勒出桥的形状,这人除非是个天才,要嘛就是个疯子,世上哪有这样作画的。

    接着沈傲继续笔走龙蛇,全神贯注极了”全然想不到身边的人在旁不断摇头,看到后来,那面白无须的书生看出了一点端倪,忍不住看了沈傲一眼,忍不住想,这画倒也不错,可惜还是差了一点什么,虽然用墨的浓淡分出了层层叠叠的布局”可是之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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